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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元皇后-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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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地叫着。

    “什么人?”刘义隆问道。

    “没什么事儿,不过是爱嚼舌根子罢了,不值得听的。”齐妫颔首而笑。

    霁儿的嘴巴却是扛不住了,道:“三殿下有所不知,袁家三小姐自嫁入太子府中之后,总是找些有的没的来烦我家小姐,昨日我竟见着当初被袁大人赶出建康的大小姐还有当年袁大人未接过来的二夫人都来到建康的府邸上住着了。”

    “霁儿,这是他们的家事,当初养父将她赶出建康,如今那府邸空了,他们来也是理应的,再者,太子良娣她想念自己的母亲,自然也该是来的。”这些都是与自己无关,与他成婚之后,必然是要与他一起去属地的,远离了这里的是非,管他什么姐姐妹妹的呢!都当是些没意思的事情。

    这边太子府内,一路走过来的袁婳都是诧异不已:这进了后院,竟全都是各色小摊贩的模样摊位上摆着各色的小物件,湖内还有游船,做得甚至精致,那太子竟是坐在船上饮着酒,把玩着手里的小物件,禁不住皱了皱眉头。

    “拜见太子妃。”好容易来了这里,自然是要到这太子府来叙一叙的。

    海盐拿眼打量着袁婳,她生得珠圆玉润,比之前的个头是要高了许多,模样并未大变,算一算她的年岁,也已经是十八九岁了。按理应该是……“你起来罢。即使良娣的姐姐,自然都是一家人,坐。”海盐笑言道。

    袁婳应言坐下来,笑道:“以后,只怕要麻烦了太子妃了。还望太子妃多担待。”相比年少时的冷漠,袁婳已然是圆滑了许多,自然也知道在现在这等状况下,在这袁府内,再不想着法子去依靠别人,就只就死路一条了,但想着在阳夏,也是一样,不如来这里投靠了袁妍,或许还是一条出路了去。

    “哪里的话,都是一家人。”海盐笑道,看着她的装扮,又是忍不住问道:“不知大小姐可否……有婚配?”

    袁婳脸色一红,羞涩地颔首。“母亲虽一直为我婚配,但一直未有合适的,所以,拖延至今……”

    海盐若有所思点头,突然见着她身边的的一个十岁左右的丫头,生得粉团白面的,真真是水灵至极,竟有要赶上那袁齐妫的模样了,禁不住叹道:“这小丫头,生得真好。”

    “长姐——”袁妍迈进门,便欢喜地唤了一声。

    袁婳点了一下头,又对着海盐笑道:“太子妃若是喜欢,留下便是。”

    袁妍看了一眼那婢女,细细看她,有些熟悉,倒是记起了一件事情来,便问道:“长姐,这可是那唤作‘惠儿’的丫头?”

    袁婳一愣,知是她记起了当年的事情,便点头道:“三妹记性好,就是那丫头,如今长大了,越发水灵了,公主都喜欢得紧呢!”

    袁妍看了一眼海盐,躬身施礼道:“太子妃,您若是喜欢,就留下,反正袁府的丫头也是多了去了。”

    “我就是说说而已,你们不必在意。”说完又对着那丫头笑问道:“小姑娘,几岁了?”

    “回太子妃,奴婢今年十岁了。”惠儿回答得声音清亮,哪里有意思害怕的颜色来,看着海盐笑得灿烂。

    海盐忍不住笑了起来。“果然是个伶俐的丫头。可愿跟着我?”

    “回太子妃,若是您不嫌弃,奴婢愿意侍奉在太子妃左右。”惠儿浅笑嫣然。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谋杀君王

    海盐不由得笑了起来。“倒真是个可人的孩子,也罢,就留在这里罢,长日无聊,就算解闷了。”

    袁婳点头,又与海盐等聊了一会儿闲话,方才离去。

    临出门时,被袁妍叫住了。道:“长姐现在也是变了好些。”

    袁婳望着她那身华贵的装扮,不说她过得如何是好,但有这等衣食无忧,于现在的自己来讲,都是上好的,想着那从不曾对自己正眼相看的少年,心中不免又冷了几分。“长大了,自然是要变的,此次还是要多谢太子良娣了。”

    袁妍浅笑,上前一步拉着袁婳的手,若说在往常,她是定不敢这般做的,但如今的这番光景,却是叫她生出了许多的胆量来。道:“长姐切莫如此说,你我乃是同父异母的姊妹,自然是亲的,怎能跟那不知哪里来的野丫头比的;日后我们自是要互相照应着的。”

    袁婳眼眸一暗,道:“当初如不是她的巧言令色,我袁家怎会落得如此下场?听闻她如今是要嫁与那三公子了,不过是个庶出不受宠的三子,自不能跟你比的。”

    袁妍顿觉心飘起了不少。“长姐说的是,只是她一心要与我姊妹二人作对,咱们自是不能叫她奸计得逞了。”

    二人又是耳语一番,才欢欢喜喜地告别了去。

    刘义隆与齐妫听了那圣旨,却是心中凉了不少:亲自然是定下来的,却是将成亲的日子推后了一年去了。

    想着他二人竟是有要分开一年之久,多是有些心中堵得慌了。

    刘义隆欲言又止,只得最后说了这句话:“谢父皇旨意。”

    齐妫也是行大礼了。

    刘裕看着二人脸上并无喜色,笑道:“我将这成婚之日推后些,不过是想着你还年幼,不着急在这一时。”

    可,刘义隆转头看着身侧的少女,她如今已是及笄,若再不嫁出去,只恐招人非议。但如今他贵为天子,也有了分明的君臣之分,所以,彼时再是不能说些什么。“父皇考虑周祥。”

    “既然是婚事定下来了,成亲只是个仪式,你……”出宫之后,见着一直未曾言语的齐妫,刘义隆吞吐地解释着。

    “我信你。”齐妫抬眸看着他,淡淡地笑道:“成亲本就是件大事,你本也比我小……”

    “不就是一岁多些么。”刘义隆很不愉快地打断了她的话,道:“这些再不能说了。”

    齐妫轻笑,颔首道:“倒是你比我介意些。”

    “我没介意,不过左右是怕你担心我介意罢了。”刘义隆突然转过身,郑重地看着她,道:“你放心,别说你只大这些,就是大十岁,我说娶你便是要娶你的。”

    彼时晨曦的阳光干净明亮,照在这建康城的上房,二人四目相对,目光交缠在一处,仿若时光搁浅,芳华长存,任人来人往,红白绿黄,他二人的眼眸当中,只见得对方的影子,随风,在眸光里,摇曳生姿。

    齐妫勾唇,浅笑,酒窝微微浅露,盛得那流光似溢,眼波流转,似要将岁月轻浅。“好。”他一笑,晃了时光的眼,那眸光,将一世的温柔倾覆,程给他眼前的女子。伸手牵过她的手,转过身轻声道:“我送你回去。”

    齐妫触他温暖有力的手,心中暖意浓浓,看着他走在前头的背影,倾城一笑,由着他牵引着向前走去……

    这年的九月,秋来得尤为的认真,将该落的叶子,一片不留地凋零了,整个建康城开始陷入寒凉冬月,齐妫站在院门口,手中握着这树上凋落下来的最后一片枯叶,只要微微一用力,它便会成为粉末;它没了,但树明年还会长出新绿,一样将装点这个世界;过去的苦痛与消亡,仿佛与这个世界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彼时琅琊旧邸的九月,更是愈加的寒凉,那些说好优崇,待遇如皇室一般好的说法,在初始的几月里至今,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而恭帝司马德文为了自己不被轻易毒死,将一应炊具都如数搬到了自己的卧房,遣散了所有刘裕赏赐给他的美人,留下褚妃与自己,终日不踏出房门一步;一来天气过冷,没能有炭火取暖;二来近日总有不相干的人在这府邸自由出入,根本不降他二人放在眼里。

    如今粮绝,褚妃在炉火旁熬着粥,这个曾经养尊处优,从未洗手做羹汤的女子,如今所有零零碎碎的事情,包裹洗刷二人的衣裳,都成了她一人的事情了,她的手,已经开始皲裂,有些地方开始渗血,稍微活动,便疼得眼泪直流,此时饥肠辘辘地用汤勺搅着锅内那清晰可见的为数不多的几粒米。

    “再忍忍,说不定皇上送粮的车马正在路上呢!”恭帝坐在榻上盖着单薄的被衾,安慰着泪眼朦胧的褚妃。

    “皇上,莫不是您还在自欺欺人么?”褚妃落泪,又赶紧擦去,囔囔道:“皇上忘记了后宫中小孩子是如何死去的么?忘记了臣妾的孩子是如何没了的么?还是忘记安帝是如何也养不活儿子的么?”

    恭帝愣神,心中一片凄苦。却道:“褚妃,不可再叫本王皇上了,此乃大逆不道。本王现在是零陵王。”

    “大逆不道?皇上您还幻想着他会放过你呢。”褚妃留着眼泪笑了笑,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上次茂英送信,就说了,他正想法子害您啊!”

    “本王并未做任何出格的事情,皇上没有理由杀我的。”司马德文接过褚妃递过来的粥,问道:“这么稀?何不多放些?”

    褚妃瞧着他的模样,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含泪道:“这是最后一点米了。”

    “那,那你呢?”司马德文抬头看着已经转身的褚妃问道。

    “臣妾不饿。”褚妃看着锅内剩下的清汤一般的所谓的粥,将它缓缓倒入方便的大搪瓷碗中。

    突然窗户被破,有三人跳窗而入。吓得褚妃手中的锅直接掉落在地,打翻了搪瓷碗,最后的一点汤水,溅了褚妃一身,烫得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褚娘娘,您的兄长在隔壁房间内等你呢!”来人看着她道。

    褚妃看了看神色慌张的恭帝,又看着盯着他看的人并无好脸色,当下也只得应声出门而去。“褚妃”恭帝握着手上的粥,紧张地望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

    见着褚妃已经踏出了门去;来人笑了一下,将手里的一包东西拿到他的跟前,道:“留着这粥吃下去。”

    恭帝一惊,脸色惨白,囔囔道:“本王不能吃!佛教有言:自杀者不复得人身;本王并未做有违天道的事情,不应该吃药而死。”

    来人冷笑了一声,打开手里的药包,将药粉如数倒入碗内。冷冷道:“喝!”

    恭帝往床内一退,颤声道:“本王不喝!”说着伸手一推,便将那碗粥全都倾倒在床上了,湿了一大片被褥。

    那握药的人使了眼色给另外两人,三人一点头。便一齐上来,一人摁住恭帝的双腿,一人摁住他的双手,一人用枕头摁在恭帝的脸上。

    在初始的几番奋力挣扎之后,恭帝再无动静,直挺挺第躺在了床上。三人满意地离去。

    九月底,宋武帝宣称,晋朝恭帝,暴病身亡。武帝携文武百官,跪拜恭帝,痛哭三日,哀痛不已。

    晋朝唯一剩下的皇族血脉:海盐公主。闻此消息,悲痛欲绝。想那一日本是想去求袁齐妫她让如今的皇太子去父皇那里求情,却不想她竟然逃离此地,也不肯帮自己一把!哪怕是一丁点希望,她都不肯给自己!到如今,父亲与叔父双双身亡,自己此生再无半点依靠!她袁齐妫当日是怎样的想法,才会做得如此决绝!

    十月,齐妫前去阳夏一趟,想将自己的母亲迎来建康,但已经吃斋念佛的王心蕊却如何也不肯来。

    “月儿,如今看着你好,母亲就开心了。”王心蕊一身素白衣衫,未施粉黛,却依旧是端庄秀丽。

    齐妫看着她波澜不惊的神色,道:“他日我出嫁,您却不在,叫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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