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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多年的军旅生涯,让赵峰养威了早醒的习惯。次日清晨,天还是微微亮,赵峰就醒了过来。眼睛睁开的一刹那,赵峰感觉头脑还是有点隐隐作痛,看来宿醉还是有影响的。”嗯?”忽然感觉手边有一具温软的躯体,鼻子里还能闻到一丝女儿香气。赵峰索性又闭上了眼睛,模模糊糊之中,还在估计应该是宓儿吧,只有她身上才有这样的香味。
等等,我不是在汉中吗,哪来的宓儿?这个疑惑一在脑海中出现,顿时让赵峰彻底清醒过来。一个激灵之下,赵峰没敢妄动,而是悄悄转头看向自己身边。借着煮微的晨光,赵峰立即看清浑身赤裸躺在自己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小乔。虽然昨晚的事已经不大记得清了,但是光看这狼藉的床铺,还有她红肿的下身以及身上的抓痕,赵峰足以想象昨天夜里二人交战有多激烈。
夭哪,我居然将她给强暴了?赵峰一时间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老半天才勉强接受自己所做的事。
叹了口气,将小乔还缠绕着自己的一双手臂轻轻移开,这才看清她的脸上还有几道泪痕。而且纵然是在睡梦之中,她似乎还是很恐惧,一只手仅仅抓着棉被。
虽然赵峰尽量放轻手脚,但是小乔还是被他惊醒了,毫无防备之下睁开眼睛,小乔却赫然发现赵峰也在看他,立即又把眼睛闭上了,眼不见为净。
“唉!”赵峰看她想逃避,也是叹了口气。为她盖上被子,抓起她一只手握在自己手心,赵峰自顾自地言道:“你是我最不想伤害的人,但是我却还是伤害了你。我知道我说对不起也没有用,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能怪我喝多了,你信吗?”
“我信!”小乔忽地开口道,眼睛虽然睁开了,眼神却是一片迷茫。
“你信就好,事到如今,你想怎么样你就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尽量满足你。”赵峰听她说相信,总算是稍微松了口气。万一她一醒来要死要活的,自己可就没地方抓痒了。
“我一个弱女子能怎么办?只能怨我命苦!”小乔说到这里心中悲苦,顿时闭上眼睛眼泪又留下来了。想要抽回手抹眼泪,却发现赵峰将自己的手握得很紧,根本就抽不出手来。
“嗯?”小乔突然感觉到一只手帮自己抹去脸上的泪水,睁开眼一看正是赵峰。看着眼前泪水连连的小乔,赵峰鼓足勇气还是说了句:“如果你愿意的话,就跟着我吧;要是你不愿意,我就送你回去。不管你怎么选择,这件事我都会守口如瓶的。”他也想明白了,既然当初可以收留貂蝉,今天收了小乔也就无所谓了,自己不能上了不负责任。只要她愿意,自己不介意多一个女人。再说了,小乔知书达礼,温婉可人,自己对她也不是没有动心过,只是全都按捺住了。现在这局势,全看她如何自处了。
小乔闻言却是爬起身来,不顾自己上身赤裸,盯着赵峰看了半晌,最后却是苦笑着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将军你也不是坏人。可是,难道您不嫌弃我吗?”
“放心吧,我赵伯涛不是那种自命清高的土大夫。”赵峰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小乔默然良久,最后叹道:”乔瑛已是无依无靠之人,还请将军怜惜。”
“我会的!”轻轻地将小乔揽入怀中,赵峰语气坚定地道。小乔一开始略微颤抖了一下,不过随即轻叹一声也就不再抗拒了。二人相拥了半晌,身上都还是一丝不挂,赵峰下身不由得起了点反应。
“他还要吗?”小乔心中刚刚一闪过这个念头,却见赵峰已经将她自勺身子扳正,随即一脸温柔地吻上了她的脸颊,一双手又开始在自己身上几处敏感处游走挑逗。和刚才生硬的强暴不一样,这次的赵峰却是极尽温柔之能事,为的就是好好补偿一下她。小乔只觉得脑海中意识逐渐模糊,于是整个人很快又沉沦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大亮。
赵峰已经不知去向,自己还是睡在他的床上,身上盖着被子,枕边放着一套干净的衣衫。自己原本身上的那套,昨晚疯狂之时已经被扯坏了。叹了口气,乔瑛这才有精神回忆起这疯狂的一夜。整整四年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她,昨夜真可谓是畅快淋漓,以至于今早稀里糊涂的,居然就答应以后跟着赵峰。
“真的要跟着他吗?”小乔在脑海中问自己,不过似乎这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他是个值得信赖的人。至少,在他不喝醉的时候,是值得信赖的。想到这里小乔轻叹一声,打起精神开始穿衣起床。只是昨夜太过疯狂,以至于到现在还有些手脚酸麻。
而此时南郑城外的练兵场上,赵峰却在看着那奔驰的骑兵。赵云训练骑兵确实很有一手,短短月余,这支骑兵已经初具规模了。
“伯涛,昨夜你喝多了,今天不要紧吧?”赵云看到是赵峰前来视察训练,也是话里有话地笑问道。赵峰心里有事,这次对他的话倒没有怎么还击,只是认真查看场中的骑兵。
“好骑兵啊!”一个赞扬声由远处飘来,二人转头看去,却见说话的竟然是由女儿搀扶着走来的马腾。
“马老将军!”赵云和赵峰连忙迎上前,“老将军不在府上休养,为何来此吹风呢?”
赵云连忙问道。常山赵子龙虽然一身是胆,但是看到自己的准岳父,说话也不免有些紧张。
稍一打量眼前的赵子龙,马腾心中也是暗赞:确实是个很不错的年轻人,看他训练骑兵,能够有这等本领,也难怪自己女儿会看上他。当然,这种事情不方便当众讲,当下马腾轻轻咳嗽一声道:“二位将军都是当世名将,训练的骑兵果然都是极好的。远的箭射,近的刀砍,都是一等一的骑兵。若论将士们身上的装备,更是远胜于我西凉骑兵。只是请恕老夫冒昧直言,这些骑兵尚有些不完备之处。”
“马老将军请讲!”赵云和赵峰连忙示意马腾讲出来。这马腾混迹西凉数十年,别的本事不敢说,但是说到训练骑兵,他绝对还是有几分眼光的。
“二位将军所练的骑兵,若论近身肉搏,弓弩射击都是好的,只是若能辅以标枪,那就更好了!”马腾笑道。
“标枪?”赵云还有些意外,但是赵峰已是心头大震:标枪啊,中世纪欧洲骑兵的投枪大阵。这种标枪借助骑兵奔驰之时的力道射出,威力可要比普通弓弩强多了。一般的盾牌和皮甲在它面前简直就是摆设,就连铁甲也未必顶用,以前自己怎么就没能想到呢?
“马老将军,这标枪该如何打造?”赵峰连忙问道,这种事宜早不宜迟,最好连夜打造。
“长四尺,木柄铁刃,刃长五寸,两端开刃,皆可刺人。”马腾言简意赅地道,赵峰连忙将工匠叫来,让他们连夜打造,然后在加强训练。
“马老将军,在您看来,每个骑兵需要配备几枝标枪呢?”赵云这时又上前问道,马腾对这个谦虚的年轻人也甚有好感,再看自己女儿含情脉脉的眼神,顿时明白女儿对他已是情根深种,当下也不藏私,将自己多年来训练骑兵的心得详细道来。赵云仔细仔细听着,连连点头。
“赵将军,刚刚马太守派人来报,说是西城已经重建完毕,百姓也都已经迁徙完毕,只等将军查点了。”这时沔阳县令诸葛均过来道。
“甚好,明日你我二人一起去西城看看。”赵峰点头道,鹿门山弟子果然有些本事,以马谡不到二十岁的年龄,将一个西城郡治理得井井有条,能够有这样的本事,也算是天下少有的少年英才了,比起陆逊也不遑多让。
“赵将军,等咱们打理好汉中,主公就可以北伐了吧。”诸葛均忽然问道。
“也许是吧,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赵峰想了想道。
“意外?什么意外?”诸葛均有些纳闷地问道。”当年袁曹官渡开战之前一年,双方本就想开战,却因北方瘟疫,被迫休战一年;前年北方大旱,蒯氏和蔡氏乱军就因为粮草不济,这才被我等两家联军轻易击破。行军打仗,天时很重要啊!”赵峰详细解释道。
“原来如此!”诸葛均这才恍然大悟。赵峰看着他,心中也是稍微一叹。这个诸葛均论才干,可就比他的两位兄长差多了。历史上他在蜀汉,最后也就做到长水校尉,能力确实很一般。
就在这时有人来报,说是有紧急军情送至,赵峰打开一看却也是一愣。
“赵将军,什么事啊?”诸葛均看赵峰脸色有些凝重,连忙问道。
“曹操要自称魏王了!”赵峰淡淡地道,心中却是在想,自己应该很快就能继续升官了吧。
对于曹操的即将称王,赵峰有些意外,但又不是太意外。历史上他就是在平定北方之后,才开始称王的。现在他也是刚刚平定北方,而且并没有经历过赤壁那样的大败,估计称王的阻力应该会很小。再加上他原本已是魏公,由公升为王,勉强也可以算是正常升迁。
比起历史上舂接称王,更容易让人接受。
只是历史上他称王的时候,荀或可就因为这事和曹操翻了脸,最后更是被曹操赐死。现在曹操称王,荀或会不会还就此送命,就不好说了。
荀或自然不知道,赵峰现在还在叨咕他,因为他现在很忙。邺城的魏王宫,乃是刚刚修建的。虽然北方民生刚刚恢复,但是怎么也不差这么点钱。这座新的魏王府修建的颇为气派,曹操坐在大殿之上,也是颇有意气风发之感。
“文若,迁都的事怎么样了?”右侧下首第一人正是荀或,刚刚从许昌赶至邺城,曹操也是向他询问迁都的事。
“魏公,朝中对迁都一事异议甚大,元老大臣多有反对者,毕竟许昌作为国都,也已经整整十年了。乍一听闻要迂都,人心思故也是在所难免的。”荀或话虽说得有些委婉,但是多少有些为那些人开脱的意思。
许昌离汝南和宛城都很近,虽然其间有颖水和淆水相隔,但是以荆襄水师之犀利,这点阻隔简直形同虚设。一旦襄城再被攻下,那就等于将许昌暴露在刘备的攻击之下了。这种边境地带,显然不适合作为国都。当然,这是从曹操的角度来考虑的。而对于朝廷之中那些心向着刘备白勺人来说,恨不得刘备明天就打进许昌,将他们从曹操的魔爪之下解救出来。这种情况下,他们怎么能答应曹操轻易迁都至黄河北岸呢?
“异议甚大?我倒想看看,有谁敢有异议的?文若,明日你随我一同前去许昌面见天子,商议迁都事宜!”曹操听了苟或的话,顿时感觉很是不爽。
“是!”苟或恭声道,随即抬头看了看曹操,有些试探性地问道:“下富有一事不明,还请魏公解惑。”
(未完待续)
第九十八章 存亡一知己
“文若有话但说无妨!”曹操连忙摆手示意荀或不要这么拘束。作为跟随自己超过十年的元老级人物,曹操对荀或的倚重程度,绝对不是郭嘉可比的,更不是贾诩这种新近投奔的谋士可比的。这俩人都只是谋臣,但是荀或却是自己倚仗的王佐之才。自己在外打仗,只要有荀或在,那就意味着自己能有个坚固稳定的后方。曹操本就是不太讲究礼法的人,跟荀或就更不会用这么郑重其事的态度说话了。
“魏公,据传近来不少人上书劝说魏公进位魏王,未知魏公意下如何?”苟或还是用比较委婉的方式问出了自己的问题。事实上荀或自己也清楚,何止是有人劝说,曹操自己心中肯定也是蠢蠢欲动了。
“确有此事啊,文若,众人盛意拳拳,孤岂可冷了大家的心啊!”一向洒脱的曹操,罕见地没有直面回答这个问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