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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妃不善-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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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瑶的眸间是醍醐灌顶的绝望,程彦用他的抵死不认换来了她和她全家的平安。可宫中的争斗何时才能休止?从前她是为他而斗,而如今,她又是为了什么?
  傅歆的暴怒又一次袭来,连他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发怒的越来越频繁。他只知道她的沉默和冷脸会让他不知所措到发狂和崩溃,他紧紧地逼视着她,急得眼泪都快掉落下来:“是不是?是不是你过腻了!傅瑶,你回答朕!”
  傅瑶抬首与他对视,眸间是铅华落尽的痛心和无力坚持的无力感:“是,臣妾无力再斗,更猜不准陛下的心思。臣妾而今牵挂,唯有镜儿与安懿两人。”
  那朕呢?朕又算什么!
  傅歆在心里狠狠喊出这句,可落到实处却是他狠狠掷出的墨曜砚台,将傅瑶的额角砸得鲜血淋漓。钻心的痛意令傅瑶反而呵呵笑了起来:“陛下可真是厉害,这一砚台掷得又狠又准,可真是与臣妾撕破了脸。”
  傅歆眸间的恨意不减反增,他现在想做的就是将她揉碎了,化成灰,然后永不相见,才能泄他心头之恨。他早已猩红的双眼死死凝住她的面孔,怒极反笑:“你不是担忧镜儿与安懿么?你不是为着他们不惜放弃你与朕的往昔情意么?朕就给你这个机会。”
  傅瑶心如死灰地望着他,像看一个可笑的跳梁小丑。傅歆却犹自不觉,以更深的戏谑笑容对着她:“朕给你这个机会呢,朕会好好抚养镜儿跟安懿。而你嘛,你就在冷宫里,好好反省你对朕不敬的罪过。”他的笑意残忍地似尖刀:“瑶儿,你说可好?”
  傅瑶无言,对他以最大的诚意三拜叩首:“陛下所言臣妾谨记在心,多年恩怨,而今一朝了结。往后的时日,陛下便靠各位姐妹来好生服侍。傅瑶无福,无法再伴陛下身侧。愿陛下日后身体康健,福泽万年。”
  傅歆定定看着她,似是如鲠在喉,又生生噎了回去,只吝啬回了句:“朕记下了。”
  傅瑶又是三拜,携了灵湖在众人的缄默中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把前面所有章节的内容提要搞了一下,重审可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地方,嗯,已经有章节待高审了。。。





第76章 冷宫弃妃
  翌日清晨,傅瑶便着了一身素白衣衫带着细软赶赴冷宫。天尚未大亮,简陋破旧的鸾轿已停于门口。抬轿的小内监是从前见过的,对傅瑶亦尚算客气地笑道:“娘娘且去冷宫住下,奴才会将屋子打扫出来,总也舒服些。”
  灵湖羞涩一笑,傅瑶眸间含了一抹感激道:“多谢你了,而今我亦没多少银钱来打点,只好委屈你。”
  小内监嘿嘿一笑,方要请了傅瑶上轿。灵湖却低低地牵了牵傅瑶的衣角,几欲垂下泪来:“娘娘,您真的不再等等了么?或许陛下会回心转意,准您回去了呢。”
  傅瑶心下一涩,却笑着抚了抚她的脸颊安慰道:“傻丫头,随我出来吃苦,怎么还想着从前的好日子呢?”
  灵湖哽咽着委屈道:“奴婢倒是无所谓,只是怕看着娘娘受苦。娘娘,咱们再等等吧。”
  傅瑶默默垂下头去,她心里亦是念着他的,可那又如何?正要回身入轿,却见裴蓝姬、曾琬与顺选侍一同过来了。顺选侍一袭青衣衬得其楚楚可怜,蹙着眉将一大包物件交给灵湖,复而冲傅瑶盈盈含泪道:“妹妹没有什么可送给姐姐的,只与二位姐姐凑了些衣物首饰、还有些银钱供姐姐打点。姐姐你在冷宫可要多多保重,妹妹会瞧着时机向陛下进言,求他放你出来的。”
  傅瑶轻拍了她的手,难得清减的裴蓝姬牵过傅瑶笑道:“这宫里,哪儿有一处是干净的呢?只是你此去,滟贵妃该是放过你了。银钱上虽是短缺了些,若看开些,未尝不是一好事。”傅瑶感念回望,曾琬隐忍着泪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裴蓝姬笑着打量了曾琬,复而又笑:“琬贵嫔是有话儿说不出,蓝姬替她说罢。一路过来,她就想跟你说‘深深宫墙,有缘再聚。’谁知到了你面前又成了闷葫芦?琬贵嫔她心好,就总是说不出啊!”
  傅瑶心下感动,最后望了望风霜中伫立的几人。她在宫中,失了她命里的劫难,也得了几知心好友。
  如此,足矣。
  正依依不舍时,却见李拓携了几大力内监前来。所有与傅歆有关的人事,都会使她心如刀绞,又何况是日日跟在傅歆身旁的李拓?傅瑶心下一揪,默默受了李拓的礼后转身上轿。
  轿子太过残破,以致小内监再用力亦走得极慢。轿外声响皆是听得一清二楚,砰砰的钉撞声入了耳来。灵湖流着泪将头靠在傅瑶肩上:“娘娘…您方才怎不问问李公公前来所为何事呢?”
  傅瑶容色淡淡,听得后头李拓的声音不折不扣地遁入耳中:“陛下有令,封锁夕梨宫上下,无诏不得出入。”
  傅瑶嗤笑出声,缘何到最后,竟是如此结局。
  冷宫与夕梨宫极远,行了许久后,傅瑶撩帘朝外头看去。正是黄昏时分,如血的残阳令她忆起那些个失去的孩儿。镜儿是否还在哭闹,安懿是否吃饱穿暖,还有那个无辜被自己害死的孩儿,她是否会怪那个曾经任性的自己?
  景致似过往的浮光掠影消逝在她平静如水的眼中,野草愈是繁盛处,人烟就愈是稀少。近了,那个人人恐避之不及,她却只想求一分心静的殿宇。
  灵湖瞧着傅瑶若有忧伤的神色,勉力笑着劝道:“娘娘您且宽心,顺选侍会帮衬着您的。”
  傅瑶的沉默令灵湖自觉没趣地噤了声,低低地垂下头去绞着手。
  良久,她才轻叹着,语气漂如浮萍:“我走了,你以为陛下还会再宠爱顺选侍么?”
  一路无话的死寂。
  下轿时已是夜分,灵湖扶着傅瑶小心翼翼落地。小内监引着二人步入冷宫,刺骨的冷意清明了傅瑶的意识,空气中的阴霾与腐臭直扰得人心神不定。灵湖紧紧揪住了傅瑶的袖口,瞳仁间皆是恐惧道:“娘娘…这冷宫好阴森。奴婢好怕。”
  话音未落,一养得极肥硕的巨鼠从傅瑶脚尖一窜而过,肮脏得令人作呕。灵湖不可抑制地失声大叫,傅瑶却仿似不曾瞧见,冷冷呵斥道:“你若吃不了这苦,大可跟着公公回去。”
  灵湖惊得几乎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却见成百上千的鼠从眼前飞驰而过。幽绿的眼眸在漆黑的夜中闪烁得格外诡魅,露出的贪婪更令人心惊。饶是不惧鼠的傅瑶,瞧见了亦是头皮发麻。
  灵湖颤抖着身子嘤嘤哭泣,那巨鼠们却近乎疯狂的磨着银白的尖牙叫了起来。狰狞刺耳的声响几乎刺破天穹,傅瑶意识到事态不妙,忙拉着二人连连后退着高声道:“不好!此鼠乃西域之鼠,而今是饿得疯了,被他逮住了人也不放过!”
  灵湖吓得泪水直流,傅瑶见她是指不上了,忙冲小内监叫道:“快!快拿火来,若是晚了,你我都得死!”
  小内监忙执了几干燥木棍来丢在地上,眼见着群鼠就要攻上前来,火光却一直未能燃起。傅瑶等人只得节节后退,一巨鼠已大叫着扑上了傅瑶的小腿,她一狠心抄起一木棍死死打向自己。巨鼠灵活地越向别处,钻心的刺痛轰然袭来。傅瑶无暇呼痛,只夺过小内监手中方燃起的火把,狠狠丢入巨鼠中央。
  声势浩大的巨鼠群一沾了火星,便转瞬乱作一团。灼烧的刺痛令沾火的鼠四处逃窜,本是极小的火光竟须臾发展为熊熊烈火,直燃亮了整片天穹。灵湖渐渐从恐惧中走出,傅瑶只直直盯着眼前冲天的火光。此种异鼠从来便是求不来的,又怎会大批出现在冷宫之中?只怕是有心人欲致自己于死地,永不得翻身呵!
  傅瑶唇角有无奈的怜悯与恨意,她已至冷宫,萧婕又为何还要不依不饶?此番若无强大的背景支撑,又如何在冷宫中埋下这样许多巨鼠?萧婕之计一向狠辣于无形,想来此次是瞧着她失宠,肆无忌惮了。
  烈火燃尽,方才猖獗的巨鼠已成了堆积成山的焦炭。灵湖惊得胃中翻江倒海,几乎呕了出来。傅瑶便蹙着眉带着她从一旁绕道而行,冷宫是极大的,幽幽鸣起的钟声恍有来世之感。正殿中央供奉着一破损的观音之象,破碎的白瓷上有青烟缓缓传出。小内监忙唤傅瑶快些前行:“娘娘您莫瞧她,这老祖宗的经验,瞧见过那观音像的,男子惨死,女子一生凄苦啊。”
  傅瑶一贯不信这些怪力乱神之说,却莫名觉着这观音像极吸引人,又回首望了一眼。破碎的面容上的慈悲笑容无法令她心安,人的欲望与贪念,菩萨亦感化不得。
  三人于苍凉的夜色中快步前行,冷月掩藏于薄薄的云中,却不曾透出一丝光亮。傅瑶恍然忆起,入宫前的那个夜晚,程彦在月色下吹箫。求爱的那个夜晚,贺明轩在月色下温润一笑。初承欢的那个夜晚,她看见如月清辉洒在他的侧颜,那时她对他的爱,纯粹地就像月亮一样。
  小内监带着傅瑶与灵湖入了居所,阴冷潮湿地不可同日而语。雨脚如麻的腐臭又一次充斥了她的鼻息,她眉目疏淡地将包中物件取出一一理好。曾琬等人送来的多是保暖衣物,包裹底部是一红布包着的沉甸甸的碎银。小内监与灵湖麻利地清扫着小小一方的屋宇,破旧的墙上几乎脱落的木窗瑟瑟透着冷风,呜咽地宛若鬼哭。
  傅瑶将唯一从夕梨宫中带出的那尊红玉蜜柚擦拭过后,稳稳放于破席子旁的旧木桌几。
  ‘给吾妻备一玉雕,愿瑶儿岁岁年年喜乐无虞。’
  喜乐无虞:是他曾经的真心,亦是她而今全部的期待。
  小内监气喘吁吁上前笑道:“娘娘,奴才都给您打点好了,您与灵湖姑娘就安心住下。旁的事,不必想得太多。”
  傅瑶感念一笑:“你如此照拂我,我心中感激,只盼着你有好报。”
  小内监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娘娘折煞奴才了,天色已晚,奴才这就要回去了。只是有一点娘娘定要记住。”
  傅瑶凝眸:“是何事?”
  小内监的神色煞有其事,极为笃定道:“娘娘切莫再去招惹那正殿的破观音像了,至于缘由奴才也不清楚,只是看清过她的脸的人,总是结局潦倒。”
  灵湖的眼中尽是恐惧,哆嗦着嗓子道:“公公您可莫吓奴婢了,奴婢害怕…”
  小内监无奈地瞥了灵湖一目,复而对傅瑶郑重道:“娘娘,谨记。”
  子时一刻,傅瑶卧于冰冷潮湿的破席子上,方才体力尽失,却疲累得格外清醒。小腿间的伤隐隐作痛,这冷宫黑得没有一丝光透入,她无法看清自己伤得有多重。
  灵湖亦是无法入睡,翻身过来担忧道:“娘娘,您的腿如何了?如今请不来太医,只怕要好生将养一阵子。”
  傅瑶的眸光涣散地没有焦点,只机械地拿手轻轻抚着伤口。还好,没有流血,大概只是淤青。
  傅瑶的语气淡的像白水:“无事,我已不痛了。”






第77章 疯癫老妪
  刺骨的冷意与腿间的伤痛令傅瑶醒的极早,见灵湖还在熟睡,亦未加打搅地兀自起了身。眠时既穿着素色衣衫,此时冷了,便披了大氅出殿取膳。冷宫中的膳食皆有专人送至殿口,挎着尖刀的侍卫冷冷一哼地克扣了仅有的一点肉星。傅瑶一眼望去,唯两碗馊饭与两碟咸菜而已。
  傅瑶没有与那侍卫过多计较,只端了餐盘缓缓入殿。
  昨夜的雨水令屋角渗下水来,冰冷的水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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