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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6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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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戢黎不知吴纠想要谁来做自己的副将,但是不管是谁都不重要。
  卢戢黎拱手说:“但凭王上调遣。”
  吴纠低低笑了一声,微微抬起下巴,有些睥睨的看着路寝宫外的落阳,说:“大将军,你就替寡人,让西戎领教一番,咱们楚国的厉害。”


第152章 孽种
  楚王认命卢戢黎为大将军; 说实话朝中很多党派不服气; 不过斗家没有站出来说话; 蒍家的人本想站出来,趁这个时机与斗家为敌,反对一番。
  毕竟斗祁已经默认卢戢黎为大将军了; 只不过身为蒍家宗主的蒍吕臣并没有站出来; 只是默默站在一边儿; 从头到为什么也没说; 好像不在状态似的,而且还稍微闭了些眼睛; 似乎在打瞌睡。
  蒍家的人频频向蒍吕臣打眼色; 但是蒍吕臣根本没看到他们; “睡”到最后把下巴都垂到胸口去了。
  屈家的人也有同意出征,也有同意迁都的; 但是都因为斗家没有说话,蒍家的宗主又在睡大觉; 因此屈家的人也就没说话。
  剩下楚国的那些宗家,也因为反对无效,因此不敢再说。
  楚国并不像齐国当年; 齐国当年人才辈出; 而且没有什么宗家势力,楚国的宗家势力纵横盘曲,可谓是一张交错的根茎大网。
  做个很简单的比喻,如果吴纠不带脑子; 一把抓住那只冒头的树干,不理会树干粗细,直接拽出土来,就算他天生神力,能把这大树拽出来,然而拽出来的也不仅仅是一个枯萎的树干,还有树干下面连通的错综复杂的根基。
  根基带着土壤,那就是楚国的社稷,巨大的根茎庞杂无边,能带起多少土壤,谁也不可估量,一把拽出来之后,土壤势必松散,最可怕的是,楚国这片土壤因为肥沃,树木生长还十分密集,一个集团一个集团,一个家族一个家族,全都紧挨在一起,你勾我连,拽出一棵大树之后,它的根茎就会牵连到其他的树木根茎,同样连根拔起。
  到时候,吴纠这个初生牛犊的新任楚王,恐怕还没坐满几年楚王,就要被这一片大树给活活砸死了,还有楚国的社稷,树根离开了土壤,土壤被拽的松散,最后的结果可能就是两败俱伤,得不偿失,还会引起民怨。
  吴纠自认为并不是一个傻人,除非他脑子里有坑,不然绝不会和这些老楚人,楚国的老牌士大夫们正面抗,吴纠心中知道,这些楚国的士大夫们之所以敢跟自己正面叫板,是因为他们有根深蒂固的庞大集团支持,牵一发,动全身,而自己还不够动他们,最好的结果就是步步消磨,先从内部解决根茎问题,最后一把拔出来之后,发现树木只是一个枯萎的树干,下面已经没有根茎可言。
  到那时候,既不会伤到楚国的社稷,也不会伤到吴纠本人,而且还能做到斩草除根。
  吴纠本不是一个异想天开的人,也不愿做一个无能的人,只有无能的人才会空口白牙的去抱怨。
  虽然如今楚国朝廷还不稳定,但是幸好,吴纠已经收服了斗家的宗主斗祁,等郧国的事情解决完毕,还会给斗伯比和郧国长公主赐婚,这样一来,整个斗家就在吴纠的掌控范围之下了。
  吴纠笑了笑,说:“各位士大夫,若没有异议,那就散朝罢。”
  一说散朝,那边还在打瞌睡的蒍吕臣突然就醒了,连忙跟着大家站起来作礼,随即第一个走出大殿。
  后面蒍家的人一直叫他,蒍吕臣就跟没听见似的,径直走出去,一下就不见人了。
  蒍吕臣在前面走,就看从斜地里走出一个人来,竟然是一身官袍的斗祁,斗祁笑眯眯的从旁边走出去,拦住了蒍吕臣的去路。
  蒍吕臣赶紧行礼说:“莫敖大人。”
  斗祁笑眯眯的说:“司败大人,您装睡的本事儿,可真是炉火纯青了。”
  蒍吕臣拱着手,十分诚恳的说:“并非装睡,只因昨夜公干到很晚,今日本是休沐,因此早上才睡下,如今被叫进宫中,的确困乏的厉害,因此才会失礼。”
  斗祁听他说的冠冕堂皇的,笑着说:“司败大人可是得罪了许多宗家的人。”
  蒍吕臣说:“吕臣性子一直不太讨喜,这种事情,也在所难免。”
  斗祁说:“你就不关心关心西戎人的事情?西戎人已经打到阜山了,方才蒍家也有人说想要迁都,司败大人不害怕么?”
  蒍吕臣笑了笑,说:“这有何害怕的?王上不是已经派大将军领两万兵马支援了么?吕臣是个迂腐的书呆子,不怎么明白打仗的道理,不过也相信王上的判断……至于说迁都的大人们,还有劳莫敖大人提醒,我楚国至今没有对战役面前不战而提出迁都的处罚措施,似乎应该改一改历法才对。”
  斗祁听他这么一说,不由的笑了一声,说:“司败大人,你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你这个样子,蒍家的人肯定不待见你的。”
  蒍吕臣说:“承蒙莫敖大人谬赞。”
  斗祁说:“算了,那司败大人就去制定历法罢,祁也想早日看到。”
  蒍吕臣拱手说:“谢莫敖大人看的起。”
  斗祁点了点头,转头要走,走了一半,又转回头来,眯眼说:“祁从没见过你这样的蒍家人,小心哪天死在自己人手中。”
  蒍吕臣说:“先谢过莫敖大人提醒,若真有那么一天,一定会给莫敖大人托梦。”
  斗祁拱了拱手,便转头离开了。
  吴纠准备让卢戢黎发兵,潘崇很快就点了兵马,让士兵加紧训练,准备随时出发。
  这天吴纠准备与卢戢黎一并往行辕去,卢戢黎点兵,吴纠阅兵,并且亲自训话,鼓舞士气。
  齐侯准备跟着吴纠,顺便来个马车那啥之类的,只不过一上车就傻眼了,因为今日缁车中除了吴纠齐侯,竟然还有卢戢黎参乘!
  齐侯进来之后默默坐好,默默的看了一眼吴纠,吴纠笑眯眯的挑了挑眉,接收着齐侯哀怨的目光。
  卢戢黎端坐在席上,非常恭敬的样子,这并非他第一次参乘,当年卢戢黎归顺楚国之后,就参乘过,只不过那是先王武王的时代。
  吴纠笑着说:“希望大将军这一仗,能给寡人打的漂亮。”
  卢戢黎连忙拱手说:“定不辜负我王!”
  吴纠点了点头,卢戢黎突然说:“对了,王上,不知戢黎的裨将军是……?”
  吴纠并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卖了个关子,说:“是个武艺超群的人,熟读兵法,脑筋也灵活,只是没有什么战功,他本想做一个小兵开始,只不过寡人觉得,若是让他去军营里做一个小兵,岂不是白白辜负了他的才华,那便是我楚国的损失,因此寡人封了他一个裨将军,辅佐大将军,大将军可千万别嫌弃他年轻气盛。”
  “是,我王英明,戢黎定当仔细栽培,只是不知,这位裨将军具体是谁?”
  吴纠笑了笑,说:“到了便知道了,老熟人。”
  卢戢黎百思不得其解,还是应了一声。
  很快缁车就到了近郊的军营,军队要从郢都西面的城门直接出发,赶赴阜山,潘崇已经将兵马点好,全都安置在军营,就等着卢戢黎去做最后的点兵。
  很快众人就到了军营,吴纠齐侯和卢戢黎下了缁车,换上了一辆轻便的轺车,吴纠率先登上轺车,伸手扶着伞柱。
  郊区的军营前一片宽广,没有什么树木,带起巨大的风来,吴纠黑色的袍子在大风中咧咧生风,衣襟翻飞,腰板却挺的笔直,看起来自有一番气质。
  吴纠蹬车之后,齐侯和卢戢黎也蹬上轺车,有人赶车,轺车就往军营而去。
  在军营门口,自有人来迎接,不过卢戢黎还是没见到裨将军本人,来迎接的是参军左史,左史请众人进军营,裨将军已经准备好了演兵,请各位观看。
  吴纠笑眯眯的就吩咐人进军营,很快,轺车又轻快的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快速进入了军营。
  军营的辕门之后,两列黑甲武士铿锵而立,轺车进入的一瞬间,打头的黑甲武士“嗤——”一声拔出腰间佩剑,佩剑高举,后面的黑甲武士一个个也学着前面的动作,接连不断的拔出佩剑,佩剑反射着正午的阳光,仿佛海浪一般,不断的起伏绵延下去。
  轺车一路往前开去,很快就听到将士们的山呼声,说:“拜见楚王,楚王万年——”
  吴纠笑眯眯的看着两列的将士们,侧头对卢戢黎说:“大将军,裨将军训练的这些将士们,怎么样?还能入眼么?”
  卢戢黎蹙着眉头,仔细的观看着,似乎在挑刺儿,不过这些黑甲武士,一个个气势高昂,动作整齐划一,十分铿锵有力,可谓是精兵之最,竟然让卢戢黎分外满意,一点儿刺儿都挑不出来。
  卢戢黎拱手笑着说:“回王上,戢黎从未见过如此铿锵的将士,如今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一见这个裨将军了。”
  吴纠一笑,说:“那请罢。”
  众人继续往前走,随即便看到了最后迎接的方队,将士们排着阵法,也是铿锵而立,卢戢黎远远的看到一个身材并不算高大的年轻人,背对着他,身穿黑甲,手执宝剑,正一面走,一面对那些士兵训话。
  卢戢黎看着那黑甲的背影,不由蹙起眉来,总觉得十分眼熟,心中隐隐有一种错觉,轺车将近,那黑甲的裨将军听到声音,立刻转过头来,看到轺车来了,脸上露出一阵欣喜。
  卢戢黎一眼便看清楚了那裨将军的脸,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盔甲,头戴黑色的头盔,腰上挎着宝剑,这个人与平日看起来一点儿都不一样,然而又一模一样,因为他的面容是不会变的。
  竟然是卢扬窗!
  卢扬窗赶紧走过来,连忙对众人抱拳说:“扬窗拜见楚王,拜见齐公,拜见大将军。”
  卢戢黎一瞬间吃惊的都不行,特别想问他怎么在这里,还是什么裨将军,但是因为楚王和齐公都在,卢戢黎根本不好问出口。
  吴纠笑了笑,说:“大将军,这位裨将军,您可满意?”
  卢戢黎一瞬间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便说:“裨将军青年才俊。”
  吴纠又是一笑,说:“的确如此,裨将军功夫了得,还是少师教出来的得意门生,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该去建功立业了。”
  他这么说,卢戢黎更是没有办法反驳。
  卢扬窗拱手说:“王上,齐公,大将军,诸位一路劳顿,请先行进入幕府。”
  吴纠笑着说:“裨将军带路罢。”
  卢扬窗也是第一次做裨将军,还有很多地方不懂,不过一脸像模像样的,立刻引着众人往里走去。
  吴纠进入幕府,准备给各位将士训话,卢戢黎趁着旁人不注意,一把抓住卢扬窗的腕子,将人给拽到一边去,低声说:“你怎么在这里?”
  卢扬窗高兴的说:“爹,王上答应让扬窗出征了。”
  卢戢黎低声说:“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这不是开顽笑的事情!你知道战场有多凶险么?!”
  卢扬窗立刻说:“爹,儿子不小了,扬窗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然不是开顽笑……况且,扬窗就是因为知道战场凶险,因此才不能让爹一个人去战场。”
  卢戢黎想要说话,卢扬窗却打断了他的话头,说:“王上给了扬窗这个机会,扬窗绝不会让王上失望,也不会让爹您失望,这些年来,爹您很少回家,大概还不知道,扬窗并非是那个小时候只知道哭的小娃娃了,扬窗如今长大了,有一身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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