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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6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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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重说完,顿了顿,将那只玉佩从自己里衣中拽了出来,他一直戴在脖子上,贴身戴着,在手中反复摩挲了两下,放在案子上,推给偃鸠。
  屈重声音沙哑,因为回忆,眼睛还有些红,脸色十分疲惫,说:“这是你的,现在物归原主。”
  偃鸠伸出手来,但是并没有去抓那只玉佩,而是一把抓住了屈重的手腕,屈重吓了一跳,以为偃鸠会打自己,不过偃鸠却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你真好看?”
  屈重有些吃惊,抬头去看偃鸠,觉得他是喝醉了,偃鸠死死盯着他,一双眼珠子红彤彤的,声音也地城沙哑了起来,完全不见青年人的清朗,又是没头没脑的说:“你哭过么?”
  屈重没听懂,说:“什……什么?”
  偃鸠叹气说:“真可惜。”
  屈重更加听不懂了,说:“你说什么?”
  偃鸠轻笑了一声,说:“你长这么好看,我想看你哭出来的样子,一定更好看。”
  屈重震惊的睁大眼睛,赶紧站起身要走,说:“偃先生醉了,快些歇息罢,重先……”
  他的话还没说完,偃鸠也站了起来,他身材高大,一把从后面搂住屈重,将他猛地抱起来,屈重轻呼了一声,就听到“噗通”一声,偃鸠竟然抱着他放进了沐浴的热汤之中。
  屈重抽了一口气,水是温水,不会烫人,但是屈重的官袍一下全湿透了,挣扎着要起来。
  偃鸠这个时候也跨进热汤来,打开带扣,“唰唰”两声将屈重的腕子捆在一起。
  屈重睁大了眼睛,眼中有些惊恐,说:“你这是做什么?”
  偃鸠一笑,说:“没什么,我小时候你都抱过我,我现在也想抱你。”
  屈重愣了一下,随即满脸通红,他根本不年轻了,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叔,阅历也不少,身为贵族,屈重见过许多事情,但是这种事情从没发生在自己身上过。
  屈重连忙说:“这完全不是一回事。”
  偃鸠说:“我说是一回事,就是一回事。”
  偃鸠说着,霸道的低下头,吻在屈重唇上,屈重吓了一跳,猛烈的挣扎着,却听偃鸠突然低声说:“你对我愧疚罢?”
  他这么说一说,屈重挣扎的幅度突然变弱了很多,偃鸠一笑,继续说:“你对我愧疚,是么?”
  偃鸠说了两遍,屈重似乎没办法反驳他,终于顺从了下来。
  宴席散了之后,已经是半夜多了,齐侯可还记得自己的羊肉泡馍,赶紧催促着让吴纠给自己拿来,齐侯吃羊肉泡馍,却不会自己掰馍,吴纠只好勤勤恳恳的给他掰好,然后泡了羊汤给他吃。
  齐侯吃的异常满足,足足吃了一大碗,这才意犹未尽的擦了擦嘴,因为时间很晚了,两个人便睡下了。
  一觉刚到天色灰蒙蒙的发凉,外面突然传来阵阵的嘈杂声,随即有人在吴纠的营帐门口大喊,吴纠顿时给吵醒了,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外面是谁?”
  酆舒连忙大喊,说:“左史酆舒,求见我王!”
  吴纠一听是酆舒,恐怕是有关濮族人的事情,连忙披上衣裳起来,让齐侯也赶紧穿戴整齐,把酆舒叫了进来。
  酆舒一进来,急吼吼的就说:“王上,大事不好,行辕外面有个自称是偃鸠水寨的男子,他说有急事儿要见偃鸠,水寨好像被濮族人偷袭了!”
  众人一听,都有些惊讶,要知道偃鸠之前还信誓旦旦的水,就算水寨被发现了,但是没有熟人带着,肯定是进不去的,不管是坐船还是徒步,都会被搁在外面。
  如今一大早上,仅仅经过了一晚上,水寨突然被濮族人偷袭了?
  吴纠说:“具体怎么回事儿?”
  酆舒说:“那男子不肯说,要见了他们的主公才会详说。”
  吴纠赶紧梳洗整齐,让人去请偃鸠。
  偃鸠昨日难得醉一次,晕晕乎乎的,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怪梦,他还没睡醒,就听到有人大喊的声音,似乎在喊自己。
  偃鸠迷迷糊糊的起身,揉着自己额角,宿醉让他难受的要死,他从未喝这么多过,因此一直没有宿醉,这还是头一次,头疼欲裂。
  偃鸠坐起身来,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身边竟然还有人,那人匆忙披上衣裳,从榻上翻身而起,十分狼狈,似乎想要逃跑。
  偃鸠来不及阻止,只是看着那人背影,怎么那么像屈重……
  齐侯和吴纠带着酆舒赵嘉都等在偃鸠的帐子门口,酆舒喊话了半天,里面可有动静了,“哗啦!”一声帐帘子掀开了,从里面跑出一个人来,险些和吴纠撞在一起。
  齐侯赶忙揽着吴纠,向后一退,那人才没有与吴纠撞在一起。
  众人定眼一看,都是大惊失色,从偃鸠营帐中跑出来的人竟然是工正屈重!
  而且屈重一身衣衫不整的样子,头发也没有束起,嘴角也破了,狼狈的不成样子。
  屈重也没想到大家都在外面,一出来瞬间傻眼了,大家也傻了眼了,两边对着傻眼,这个时候帐帘子又是“哗啦”一声掀开,偃鸠从里面抻着懒腰走出来,就看到了一堆傻眼的人。
  屈重赶紧埋头就了,简直是落荒而逃。
  偃鸠的手下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主公,大事不好了!咱们的水寨被濮人袭击了!”
  偃鸠一听,刚才还一脸懈怠的样子,猛地就换上了一脸冷酷,皱着眉说:“什么?!这不可能。”
  那手下说:“主公,是真的!就在昨天晚上,主公带着兄弟们来赴宴,濮人趁着主公不在水寨,就偷袭了水寨,他们不知怎么进入了水寨,竟然犹入无人之境,残杀了好些兄弟们!而且还扣留了水寨中的女眷,让我来给主公送信……”
  原来濮族人昨天夜里头,趁着偃鸠不在,带着兵马偷袭了水寨,将水寨席卷一空,杀了很多寨子中的兄弟,并且扣留了水寨中的女眷,放了一个兄弟出来通信,若是偃鸠不是一个人回去送死,那么他们就要侮辱水寨中的女眷。
  偃鸠是个暴脾气的人,一听到这个,什么宿醉头疼都不顾了,嘶哑着声音说:“这些龟孙子!”
  偃鸠说着,就吩咐人准备要走,吴纠一听,赶紧拦住他,说:“偃先生,你这样回去无异于是送死,恐怕中了他们的下怀啊。”
  偃鸠冷冷一笑,说:“想要我的命,也要看他们能个儿,再者说了,我偃鸠早就是死过的人,如今多活了二十年,也不怕跟他们拼命!”
  偃鸠说着,吴纠赶忙拦他,但是偃鸠正在气头上,这些濮族人竟然偷袭他们,偷袭也就不说了,竟然还拿女眷来威胁偃鸠,简直是下三滥。
  吴纠拦不住他,偃鸠推开吴纠就要走,他臂力很大,一时也没注意,吴纠被他推了一个踉跄,齐侯当即一把搂住吴纠,随即就听到“嗤——!!”一声,齐侯的长剑陡然出鞘,一手搂着吴纠,一手猛地甩出长剑,剑尖儿直直的点在偃鸠的脖颈上。
  偃鸠躲了一下,然而齐侯的长剑仿佛有磁性,牢牢的粘住偃鸠的脖颈,几乎围着他的脖颈绕了一圈,齐侯冷冷的一笑,沉声说:“偃先生,孤的宝剑可不长眼睛。”
  旁边的手下一看,立刻大喊着说:“主公!”
  偃鸠迫不得已,不能再往前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齐侯笑着说:“没什么意思,偃先生如此冲动,孤也是好心,怕你去白白送了死,也救不得水寨中的女眷,还被人当猴儿耍,当真可笑。”
  齐侯这么说,偃鸠简直要给他气炸了,吴纠赶忙说:“偃先生勿要动怒,齐公虽然说的不中听,但是却字字属实,偃先生不妨仔细想想看,濮人狡诈,偃先生就算一个人赴死,也决计救不出那些女眷,反而中了濮人的圈套。”
  偃鸠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他刚刚被怒气冲昏了头,毕竟死了这么多兄弟,女眷还在那些濮人手中,随时还会被凌辱,偃鸠自然冲昏了头。
  吴纠说:“请先生入账,咱们详谈。”
  偃鸠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齐侯这才“唰!”一声将长剑收回来,偃鸠看了一眼齐侯,说:“好剑法。”
  齐侯将长剑“嗤”的收入剑鞘,挑眉说:“承让。”
  众人赶紧进入幕府,准备商量一下对策,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救下水寨中的女眷。
  水寨被群水环绕,在云梦和洞庭之间,北面有云梦的沼泽护卫,南面有百里洞庭守护,可谓是天险中的天险,而且水寨周围有很多水草,白天的时候,水草收日光照射,会散发雾气,这样一来,水寨就被掩藏在雾气之中,自然而然的发现不了。
  天黑之后,地势崎岖多变,濮族人更不可能大黑天的避开那么多沼泽礁石偷袭他们的水寨,这听起来是天方夜谭。
  吴纠眯了眯眼睛,说:“内鬼。”
  众人都是一阵沉默,必然是有个内鬼的,若没有内鬼,濮族人这么长时间都找不到水寨,怎么如今就趁着偃鸠不在,直接偷袭了水寨?
  他们必然是买通了水寨的内部人员,有人带领才能直驱而入。
  吴纠说:“其实我们可以假意与濮人谈判。”
  众人都有些惊讶,偃鸠说:“我们怎么谈判?”
  吴纠笑了笑,摇头说:“不,不是偃先生,而是我们楚国。”
  他这么说,众人都很奇怪,看向吴纠,等着吴纠解答,齐侯则是一点儿也不着急,因为二哥总是有锦囊妙计,根本不需要着急。
  吴纠笑眯眯的说:“寡人可以派出人去,找到濮人,告诉他们,寡人想用黑火药交换水寨中的女眷,因为这些可恶的水匪偷了寡人作战用的钩拒,又偷了寡人的军粮,因此寡人怀恨在心,现在想要报复这帮子水匪。”
  众人一听,都觉得有些门道,毕竟黑火药这三个字分量太重了,濮族人也想得到黑火药,现在谁不知道,除了齐国,就是楚国有黑火药,而且黑火药的秘方保存的非常秘密,只有齐侯与楚王两个人知道,其余没人知晓。
  这诱惑力实在太大了,濮族人肯定会心动。
  吴纠笑着说:“寡人假意用黑火药与濮人谈判,引开他们的注意力,偃先生就可以带兵冲入水寨,将水寨和人质抢回来。”
  众人一听,都觉得是好计谋,于是便这样敲定了,偃鸠连忙说:“我让人通知兄弟们,准备行事。”
  那来报信的手下赶紧退出幕府,去通知其他兄弟们,偃鸠刚要起身,吴纠却笑眯眯的说:“偃先生慢走,方才隔墙有耳。”
  他这话一出,偃鸠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说:“你的意思是……”
  吴纠笑着点了点头,说:“寡人方才说的计划,没什么诚意,如今这个细作应当风风火火的去通知濮人了。”
  偃鸠没想到,这个来报信的手下就是内应,说:“那楚王刚才……黑火药的事情?”
  吴纠一笑,说:“黑火药的事情,自然是个引子了,你们试想一下,寡人抛出了黑火药做引子,自以为拥有内应的濮人听说了这个事情,会不会将计就计,想要骗取寡人的黑火药?”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吴纠说:“难道只有濮人会将计就计么?”
  大家都有些狐疑,齐侯却哈哈一笑,说:“二哥定然又想到整人的法子,那孤就拭目以待了?”
  吴纠挑唇一笑,说:“看热闹就行了。”
  楚王要和濮族人做生意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还是用黑火药,据说是因为特别痛恨那伙水匪,因为水匪三番两次偷他们东西,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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