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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第6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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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大喊着直接掉入水中。
  齐侯眼见势头大好,立刻说:“追击!全部俘虏,顽抗者,斩!”
  这天夜里头,吴纠忙完了政事,刚刚准备睡下,结果就听到匆忙的脚步声,然后是传令官“报——!!”的大喊声。
  众人都知道是齐侯领兵的消息回来了,吴纠连忙披上外袍,头发还散着就冲了出来,他一冲出来,发现不只是自己兴奋,营帐外面的空场上,已经聚集了一干人等。
  就连受伤静养的赵嘉都出来了,被酆舒扶着,就等着消息。
  传令官快速冲过来,对着吴纠跪下,拱手说:“报!!我王,喜讯!捷报!齐公大败濮人,俘虏无数,并且虏获了濮族将领,正在班师途中,马上就回来了!”
  吴纠顿时欣喜若狂,那些萎靡不振的士兵一听,顿时全都欢呼起来,连忙山呼着:“王上万年!齐公万年!”
  吴纠赶紧让屈重去准备迎接,吴纠打算回营帐把头发束起来,也到行辕门口去迎接。
  吴纠赶紧回了营帐,准备让子清给他梳头,不过子清梳了一半,突然将小栉子放下了,吴纠不知怎么回事,回头一看,竟然看到了齐侯。
  齐侯一身黑甲,有些气喘吁吁,额角还滚下热汗,头盔夹在手臂下,就站在他身后,微笑的看着吴纠。
  吴纠一瞬间有些吃惊,说:“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齐侯笑眯眯的说:“一整天没见二哥,着急以身相许呢。”
  吴纠听到齐侯的话,又看着他滚下热汗,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嗓子有些发紧,齐侯将头盔一扔,随手扔在一边,发出“框!”一声,随即将吴纠一把抱起来,放在榻上,捏着吴纠一缕头发亲了亲,说:“不用束发,反正束起来还要散开。”
  吴纠笑了笑,没有拒绝,说:“齐公刚刚凯旋,就着急以身相许,身子吃得消么?”
  齐侯挑了挑眉,说:“就怕二哥吃不消,不过没关系,孤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吴纠没说话,只是伸起手来,勾住齐侯的脖颈……
  齐侯圌凯旋,还带来了大批的俘虏,更是虏获了濮族人的将军,可谓是大获全胜。
  濮族人因为害怕钩拒这种东西,赶紧退兵,撤出了云梦,缩回了洞庭湖往南,都不敢出头了。
  吴纠被齐侯折腾了一晚上,虽然齐侯想要温柔,但是禁不住吴纠的撩圌拨,吴纠最后沉沉的睡过去,一觉睡到正午才醒来。
  吴纠醒来的时候,齐侯坐在榻边正在穿衣裳,披上黑色的外袍,吴纠一翻身,滚过来,笑眯眯的看着齐侯穿衣裳。
  齐侯挑了挑眉,说:“二哥,你不累么?”
  吴纠笑眯眯的说:“还行。”
  他说着,又侧头看了看齐侯挂在一边的黑甲,伸手挑了挑齐侯的下巴,说:“寡人喜欢你穿铠甲的样子。”
  齐侯笑着说:“被迷住了?不过孤觉得二哥还是最喜欢孤什么都不穿的样子。”
  吴纠被他这样一说,有些许不好意思,毕竟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的主动。
  两个人很快洗漱起身,还要准备犒劳三军。
  吴纠穿好朝袍,让人备下宴席,给齐侯庆功,同样要振奋气势。
  诸位将军入座,自然还有秦公子赵嘉,吴纠先给齐侯庆功,随即又说:“在做的各位,都是我楚国的血性男儿,如今我们已经旗开得胜,将濮人打得抱头鼠窜,接下来,我楚国的男儿便要让濮人看看,什么是厉害!”
  他一说,将士们立刻欢呼起来,纷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因为是犒劳,吴纠让人将肉和粮食全都发放下去,虽然士兵们平时吃粮食能吃饱,但是很少吃肉,如今吃上了肉,还振奋了士气,自然高兴,一时间行辕里篝火冲天,众人也是欢声笑语。
  庆功宴从中午开始,一直到深夜,众人这才散去,留了执勤的士兵,其他人都回去睡觉。
  吴纠饮得有些多,稍微有些醉了,醉了的吴纠更是撩人,齐侯却觉得他大病初愈,不能这么“劳累”。
  吴纠对他的“婆婆妈妈”十分之不满,皱着眉,一脸不爽的样子,醉眼惺忪的伸手一推,将齐侯推到在榻上,说:“你躺好,寡人……寡人自己来。”
  齐侯顿时有些想要捂脸,看着他家二哥脸色殷圌红,眼含水光,简直春光无限好,顿时哀叹了一声,说:“二哥,你饶了我罢。”
  吴纠则是“呵呵”一声低笑,十分有纨绔的气势,满脸苏气冲天的气质,声音沙哑的吐着热气,说:“现在就求饶了?”
  齐侯对他家醉酒的二哥,已经无能为力了……
  齐侯好不容易伺候着吴纠睡下来,自己也躺下来睡觉,累的是精疲力尽,只是他还没睡着,就听到外面有嘈杂的声音,随即是很多人在跑动的声音。
  不止如此,还有呵斥的声音,齐侯怕是濮族人来偷袭,赶紧翻身下榻,披上衣裳过去查看情况。
  齐侯“哗啦”一声掀开帐帘子,从里面走出来,正好看到屈重从旁边走过去,连忙问:“怎么回事儿?”
  屈重拱手说:“齐公,行辕方才遭了贼!”
  齐侯一阵吃惊,说:“遭贼?可是濮人?”
  屈重说:“这还不知,有士兵发现一伙人悄悄潜入我楚国行辕,偷走了数十个钩拒,士兵方才去追了,不知情况如何。”
  齐侯一听,竟然还偷走了钩拒,钩拒那么大,每个钩拒至少要两个士兵才能抬起来,就算齐侯这种身材高大,力气很大的人,抬走钩拒也需要费些力气,楚国一下丢了数十个钩拒,想必潜入行辕的人绝不在少数。
  这么多人偷偷跑进来,楚国士兵竟然没有发现,等钩拒不见了,这才发现遭贼了,齐侯听起来,总觉得不妙,若是这些人不只是偷东西,再放一把火,岂不是整个军营都要被他们烧没了?
  虽然吴纠今日犒赏三军,但是因为正在与濮族人交战,因此守卫还是很森严的,就是在这样的守卫之下,有人悄无声息的混入了军营,不知是何方神圣。
  很快士兵就跑了回来,急匆匆的说:“齐公,大人!那伙人……那伙人跑了!”
  齐侯与屈重都吃了一惊,齐侯说:“跑了?”
  那士兵说:“正是,那伙人似乎非常熟悉这里的水路,划船跑了,我军去追,但是根本追不上他们!”
  齐侯皱了皱眉,说:“天色太黑,敌方又熟悉这里的地形,不要穷追不舍,让人守好行辕,以免被偷袭。”
  “是!”
  屈重赶紧答应,立刻去找左史酆舒,准备调兵严守行辕。
  齐侯又说:“再去清点一下粮食和辎重,看看除了钩拒,还有没有丢失的。”
  “是!”
  屈重又应了一声,很快调头走了,这就去忙了。
  齐侯回了营帐,吴纠不知情况,睡得还和香甜,齐侯这一晚上却是没敢合眼,生怕行辕再次遭贼,或者有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然而事实什么也没有,那伙人仿佛就是个贼子,偷了东西就跑,跑的无影无踪了。
  天亮之后,吴纠睡饱了,酒气也散了,这回可算是醒了,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睡得还格外香甜,这才翻身起来。
  齐侯却顶着一双黑眼圈,让吴纠看了直惊讶,还以为自己昨天晚上撒酒疯“欺负”齐侯来着。
  齐侯与吴纠把昨天晚上遭贼的事情说了,吴纠以为自己宿醉幻听,说:“什么?遭贼?”
  齐侯点了点头,说:“二哥,你没听错,就是在遭贼。”
  吴纠不敢相信,毕竟他们治军严格,守卫也森严,这么多人将行辕守得像铁桶一样,怎么可能遭贼?
  而且那帮人还非常熟悉行辕周围的水路,竟然把楚国当地的士兵给甩掉了。
  吴纠赶紧招来屈重,屈重带着昨日发现贼子的士兵,那士兵进了行辕,赶紧给吴纠和齐侯行礼,描述了一下当时的情景。
  贼子的船只不知怎么改良过,在水中前进的非常快,士兵说:“另外,那贼子船头还有旗帜!”
  吴纠狐疑的说:“旗帜?”
  做贼还挂着招牌?这贼子也太胆大包天了罢?吴纠还是第一次听说挂着旗子偷盗的。
  士兵说:“回王上,确有其事,卑将不敢撒谎,那上面写了一个——偃!”
  吴纠不知是什么意思,齐侯因为不了解楚国,尤其是楚国的顶南头,因此也不知这“偃”字代表什么。
  吴纠寻思着,这伙人熟悉周围的水路,或许可以向云梦和洞庭周围的百姓打听打听,说不定百姓能给出点线索。
  毕竟现在楚国与濮族交战,他们作战最有利的钩拒竟然被偷走了,不知是单纯的偷盗,还是针对楚国军队的挑衅。
  吴纠说:“这件事情就交给工正了,务必给寡人查出来,这伙人到底是谁,竟然这么大的胆子,在寡人眼皮子低下偷盗!”
  屈重赶紧拱手,很快带人到周围,向附近的百姓打听。
  因为这一代发生战乱,濮族人经常偷袭,抢掠附近的百姓,因此百姓全都搬走了,没有搬走的只是一些流民,屈重本没有抱什么希望,不过没想到,竟然真的让他问了出来。
  屈重得到了结果已经是晚上了,赶紧回来报信,他刚回来,就听到行辕中有些杂乱的声音,随即有人大喊着:“别让他们跑了!快追!”
  吴纠与齐侯也从营帐中圌出来,旁边的士兵举着火把,屈重不知什么情况,左右一问才知道,原来就在刚刚,日落之后,他们的行辕,竟然又糟了偷盗,这回偷得不是钩拒了,而是一些粮食,被拿走的粮食数量也不少。
  还是那伙人,船头插着一个偃字大旗,十分招摇的就跑了,对方的船划水极快,又能躲避周围的沼泽和浅滩,在复杂的水域中快速前行,很快就不见了。
  士兵又没追到,简直是铩羽而归,大家都十分气愤,不知那伙人到底是谁,竟然还敢第二次来偷盗,而且还得手了……
  众人进了幕府,屈重赶紧过来行礼,说:“王上,重今日向周围百姓和流民打听,真的打听到了这伙偷盗之人。”
  吴纠说:“哦?到底是什么人?”
  屈重说:“据说这伙人乃是活动在周围的水匪。”
  百姓听屈重提起这伙水匪,竟然全都认识,而且一个个都竖大拇指,还央求屈重千万不要抓他们,说他们都是好人。
  这伙水匪,其实性质有些像当年的盗跖展雄,就是一队义军,不过他们在水上,因此是水匪。
  因为最近战乱非常频繁,濮族人还跑过来烧杀抢掠,因此百姓民圌不圌聊圌生,很多能跑的百姓已经跑了,穷苦的百姓根本跑不了,跑了也是死,留下来也是死,因此就留在了云梦附近。
  他们被濮族人抢掠,这伙水匪义军却追着濮族人来了,连退了几次濮族人,他们熟悉水域,善于水上作战,而且一个个十分骁勇,抢走了濮族人很多粮食,但是没有私藏,全都发放到难民手中。
  那些难民说,若不是这伙水匪,他们已经活不到今日了。
  屈重还打听到,这伙水匪有一个头目,头目就姓偃,因此他们的“战船”上会插上偃字大旗,水匪一共几百人,或者几千人,到底多少人,水寨在哪里,大家都不清楚,只是知道头目时常会带着兄弟们出来搜罗粮食救济百姓。
  吴纠听着,说:“看来这伙水匪,竟然还是善良之人了?”
  屈重又说:“王上,不止如此,重还打听到了更加详细的消息。”
  这个水匪头目,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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