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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强大,明朝灭亡已是不可避免了,于是也就死心踏地跟着李小芳干了。
经过商讨,他们决定让唐老虎找来两个处女献给火药库的守将吕宝良。
唐老虎是辽阳城里的一霸,地痞流氓,小偷乞丐,全与他有瓜葛,他是头儿。
第二天中午,唐老虎满面春风地领着一个三轮车进到院子里,车一停下,走出来两个袅袅婷婷的少女,长得仙女似的。
这两个美丽的少女,一个叫大红,十六岁,一个叫小妹,十五岁。
吕保良虽然长得一脸横肉,满身黑得像个泥鳅似的,却腰缠万贯,是个好色的恶魔,专喜欢处女。
高大宏心里说这事已经办妥,便让李小芳赶快联络人,准备夜里就行动的事,这一天正是三月二十一日。
努尔哈赤正攻城受阻,便接到了李小芳送来的消息。于是,他便下命令夺取小西门桥。
三贝勒莽古尔泰、二贝勒阿敏便领着旗兵拼命夺桥,城上礌石滚下,万矢下射,旗兵冒死前进,双方混战一场。
突然之间,“轰!轰!轰!”几声爆炸,西门的火药库燃起冲天大火。
城上的将士正不知城内发生什么大事时,高大宏与李小芳趁着混乱,领着一千多人,手里拿着刀枪,急匆匆奔到西门城上。
卢庆州等将领迎上来,高大宏便立即把他们全都拿下。
那些明朝的守军,见主将有的逃跑,有的被逮,只得老老实实放下了兵器,投降了。
李永芳指挥随行人员,打开一面很长很长的条幅,往城外顺着墙体挂出去了,上书:
“恭迎后金国汗王努尔哈赤进城!”
与此同时,高大宏急忙领着数百人,手执兵器,赶下城头,把守门士兵包围起来,一阵砍杀,全部消灭,然后立即打开城门。
努尔哈赤一听到城内爆炸声响,便知道李小芳等一定得手了,便立即命令各贝勒整装待发,一见城门大开时,便可冲进城去!
不一会儿,听到西门城上人声鼎沸,混乱了一会儿,便看到了城墙上悬挂着的大横幅。
后金的兵马立即爆出了山呼一般的喊声,努尔哈赤欣喜万分。
此时,西门一打开,攻城的阿敏、莽古尔泰急忙领着八旗兵马冲进城去。
辽东经略袁应泰,这时正在辽阳城东北角的镇远楼督战,见到辽阳城终被攻破,知道大事已去,急忙写下遗书,交给亲兵,嘱咐他们逃城去。
此时,楼外呐喊声,喊杀声,由远及近,袁应泰把那印玺往身上挂好,向西朝着朝廷,又叩头拜辞,然后解下带子,悬梁自缢而死。
监军崔儒秀、巡抚张钧等,也西望朝廷,拜了又拜,然后解带自缢而死。
这时候,后金汗王努尔哈赤命令各贝勒、大臣们,立刻搜查明朝主将,以免留下祸患。
一队旗兵涌进镇远楼,见到几个主将全都挂到梁上,便急急忙忙把他们一个一个地解将下来,并抬到努尔哈赤面前。
谁知那巡抚张钧的眼睛一动,居然睁开了双眼,活了。
原来,张钧是最后一个自缢,刚挂上不久,旗兵便进去把他们一个个解了下来。折腾了这么一大会儿,竟然他又缓过气来,死而复生了。张钧睁开眼睛,仿佛是刚才坐了一个梦,向上一看,见椅子上面坐着一个威风凛凛的老头儿,见他身后和两边都有许多将领护卫着。
他已经惭惭清醒了,知道这人正是后金国的汗王努尔哈赤。
为了笼络汉人民心,吸引更多的明臣、明将降服后金,壮大自己的声势,努尔哈赤饶他不死,并让侍卫好好照顾他的生活。
回到住地,张钧自缢而死。
之后,努尔哈赤又命令李永芳等,用上等的棺木埋葬了袁应泰、张钧等明朝的官员将领。
后金夺取辽沈之后,努尔哈赤不再让士兵毁弃城池,而是把它们当作继续前进的基地。
努尔哈赤攻破辽阳城之后,于三月二十二日举行盛大的入城式。
在一声声礼炮鸣响声中,努尔哈赤不再骑马,换乘一顶轿子,进了辽阳城。原来的辽东经略衙门,成为这位新主人——后金国汗王努尔哈赤的临时行宫。
努尔哈赤刚坐下不久,便有辽南的金州、海州、复州、盖州等大小七十余城,主动投顺后金。努尔哈赤心中大喜。
顿时,后金广大军民沉浸在胜利的欢乐中。
整个辽沈之战,从明朝天启元年(1621年,天命六年)三月十日开始,到三月二十一日,加上中间休战的五天,仅用了十来天的时间,努尔哈赤在军事上获得空前巨大的胜利,这在后金的发展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汗王努尔哈赤志得意满,无比振奋,他命令在辽阳城里要举行盛大庆典,设宴招待为他建立功勋的诸贝勒、大臣和将领们。
席间,人们频频举杯,祝贺胜利。
努尔哈赤对夺占辽沈并不满足,他把远大的目光又投向广阔的辽西地区。
当八旗将士兴高采烈地接受战利品之时,努尔哈赤又在运筹着夺取辽西的重镇——广宁的准备工作。
这广宁城在辽河西岸,为山水环抱,形势若盘,俗谓之盘城,恃三岔河作屏阻,是明朝丢失辽阳之后辽东巡抚的驻地。
努尔哈赤派大臣扈尔汉等人,去辽东各地广泛收集船只,并抓紧制造新船,以备攻打广宁时步骑兵渡河之用。
经过认真研究,努尔哈赤已将进军路线预先确定下来:
自辽阳往南,一路军走水路,从太子河顺流而下,到牛庄;另一路军走陆路,经鞍山,到海州,会于牛庄。两路军合兵以后,渡过辽河,直取广宁。
为了掌握明朝对辽作战动向,努尔哈赤又派出大批谍工,进广宁城里,甚至深入北京,千方百计窃取明朝在辽西兵力部署的情报。
努尔哈赤对广宁虎视眈眈,兵力部署早已就绪,八旗兵马正处在箭拔弩张状态,却隐忍不发,按兵不动,他在等待一个契机,一旦良机到来,便可猛扑过去,一举攻下广宁城!
明朝丢失辽、沈之后,举国震惊,京师戒严,九门尽闭。
朝中不少正直的大臣为熊廷弼鸣不平,也有人在失败中想起了听勘回籍的熊经略。
于是,明廷在不得已的情势下,再次起用熊廷弼。
辽东的国土已失,辽西又残破不堪,特别是边关的将吏又积恶难改、困难重重,熊廷弼来到京城才几天,就制定了一套固守辽西,以图恢复的战略防御方案,这便是“三方布置策”。
所谓三方布置策,即是:陆上以广宁为中心,集中主要兵力,坚城固守,沿辽西岸到筑堡垒,用步骑防守,造成有利的军事态势,从正面牵制后金的主力;在海上各置舟师于天津、登州、莱州三处,袭扰后金辽东半岛沿海地区,从南乘虚击其侧背,这是从海上进行牵制;利用各种力量,扰乱其后方,动摇其人心——待后金回师内顾,即乘势反攻,可复辽阳、沈阳等城。并在山海关设置经略,统辖三方,节制全局,以一事权。
皇上立即批准了这一方案,下令马上实施,并提升熊廷弼任兵部尚书,兼右副都御史,驻守山海关,经略辽东军务。
同时提各项王化贞为广宁巡抚,驻守广宁,受经略节制。
熊廷弼谢了圣恩,于天启元年(1621年,天命六年),离京起山海上任。
熊廷弼到任后不久,他到广宁视察,城里的文武官员都出城迎接,熊廷弼一一与他们见面、认识。
魏忠贤为了削弱熊廷弼兵权,达到“制熊”目的,魏忠贤怂勇熹宗皇帝,提升王化贞为广宁巡抚,并指使兵部尚书张鹤鸣暗中又把“巡抚广宁”改为“巡抚辽东”。
王化贞陪着熊廷弼进入府里,准备了接风酒,为熊廷弼洗尘,席间喝酒划拳,行酒令,谈笑风生,气氛十分融洽。谁知谈起战守问题,刚谈几句,二人便发生了争执,对战争各持异议,并且互不相让。下边的将吏也无所适从。
当时,朝廷的大权落在魏忠贤及其一帮死党手里,王化贞有魏忠贤作后台,自然不把熊廷弼放在眼里。照理说,熊廷弼身任全辽军队统帅,有权决定广宁的战守方针大计;何况他的“三方布置策”早已由天启皇上御批了。
可是,由于魏忠贤独揽朝廷大权,事事被颠倒了,兵部尚书张鹤鸣公然偏袒王化贞,竭力排斥熊廷弼,把兵马都交给王化贞指挥,只留五千人归熊廷弼掌握,成为徒有虚名的经略。
实际上,王化贞对兵马、甲杖、粮秣、营垒,一概不问。他的军队中,有的士卒戴着破毡帽,穿着烂衣衫,手里的惟一兵器便是木棍。许多人饿得无法子,便沿村向百姓乞讨,有的士卒把弓刀全卖了,去买烧饼充饥。
由于王化贞破坏熊廷弼集中兵力于广宁的部署,擅自分兵,坚持沿辽河西岸一线布防,又于西平诸堡镇驻兵,作出要渡辽河进攻的架式,这就极大地削弱了广宁的防御力量。
面对这种情况,熊廷弼觉得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此人刚直不阿,性格倔强,好发脾气。对朝廷里的权贵,他从无逢迎的习惯,于是为了出口恶气,他当即写了一份奏表,向朝廷申诉。
皇上拿着熊廷弼的奏表,让满朝的文武传着看,然后再讨论决定。
朝廷中的权臣都是魏忠贤的余党,对熊廷弼早就不满了,即使有两个同情熊廷弼的大臣,也不敢站出来替他说话。
正当这些文武大臣对熊廷弼评头论足,进行攻击、诽谤时,便传来努尔哈赤率军向广宁开进的消息。于是皇上便命二人尽释前嫌,共同对敌。
一天,努尔哈赤梦见费英东向他辞别。后果真有侍卫报告费将军逝世的消息。努尔哈赤极度悲伤。
次日,他留下族弟铎弼以及额驸沙津和苏巴海等统兵守辽阳,然后带着诸贝勒、大臣,部分八旗士卒,回赫图阿拉。
殡葬那天,后金国自努尔哈赤以下,全都带孝,举哀祭奠,并让喇嘛庙里的喇嘛们前来超度英灵等。
一连过了七日,葬在赫图阿拉都城旁边的鸡鸣山上,在那又高又大的坟前,立下一块大石碑,上面写着:“后金国大臣费英东之墓。”
努尔哈赤带领诸贝勒、大臣和将领们,再次行礼祭奠后,才无限怅惘、恋恋不舍地离开坟墓,回到赫图阿拉。
又过了两天,努尔哈赤才又领着他的部下,回到辽阳城里。
费英东去世、殡葬,其子费格拉哈不在身边,这其中还有许多微妙之事。
一年多以前,明朝派来的刺客在赫图阿拉闹事很厉害,幸亏费格拉哈及时护卫,使努尔哈赤幸免于难。为了警卫及时,努尔哈赤便让费格拉哈住进了内城。
努尔哈赤十多个妻子,在宫里每人一个单门独院,主要是为了他出入方便。平日,他出征归来,或是从议事厅里回来,想到哪个妻子那里,可以直接进入,不必惊动他人了。
他的继妃富察氏衮代,如今一个人居住在一个院子里,她生的两个儿子莽古尔泰和德格类都已长大,早搬出去单独成家了。
富察氏衮代还生一个女儿莽古济,也早已出嫁。几个孩子原来住的房子,现在都空着无人居住,努尔哈赤就让费格拉哈住进去了。
平日,费格拉哈早出晚归,随着努尔哈赤的习惯生活。若是回到都城赫图阿拉,白天对努尔哈赤的警戒,就由满浅他们承担了,费格拉哈便可以白天在家里睡觉,夜里为努尔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