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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导演的战争-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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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战结果,以色列获得了胜利,连以色列人都对自己的胜利感到吃惊。据统计,叙利亚有三十架飞机被击落,而以色列没损失一架。
  六月十日,叙利亚再次越过边界运来了导弹,以色列又去轰炸,第二次空战随之爆发。
  这一次,叙利亚出动了五十架战斗机。战斗结果令全世界膛目结舌。五十架飞机竟全被击落,而以色列飞机又无一损伤,安然返航。
  “这是中东历史上最不平衡的一次空战,”美国空军的达德尼说,“也是近代战争史上最不平衡的一次空战。”
  惨烈的贝卡大空战结束了,贝卡谷地渐渐恢复了宁静。飞机从空中消失了,萨姆导弹群从地面上消失了,雷达站也消失了,唯有被击毁的飞机残骸冒出的缕缕黑烟在微风中飘荡,似在向人们叙说一个悲惨故事的结局。结尾
  “以被活活烧死的坦克驾驶员的名义,以在火焰中从空中掉下来的飞行员的名义,
  我答应,
  这一次已是最后一次战争,
  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
  在耶路撒冷的“哭墙”旁。以色列人民高唱这首家喻户晓的歌曲,举行反战示威。许多标语牌上写着:
  “沙龙=杀人凶手。”
  “沙龙,你双手沾满了阿拉伯人和以色列人的鲜血!”
  “我们讨厌战争!”
  以色列人民反战情绪日益高涨。
  自从一九四八年以来,他们究竟进行了多少次战争,怕是只有专门研究历史的人才能说清楚。在这样一个小国家里,几乎没有一户人家不居丧。大街上,衣服上开着一个口子①的人比比皆是。每一个家庭主妇都惊恐地等待着军队三人小组送来死亡通知书。
  ——————
  ①以色列风俗,象征失去了骨肉亲人。
  ——————
  政府里也有人认为,“沙龙应该住手了”。
  世界各国都对沙龙悍然入侵一个主权国家表示愤怒。抗议以色列侵略和声援巴勒斯坦人民正义斗争的浪潮越来越高。
  一幅漫画非常形象地描绘了这一事实:里根微笑着阅读以色列入侵黎巴嫩的报道,摩挲着下颏:“唔,火药味浓了一些……”
  里根总统的特使哈比卜飞往贝鲁特,充当黎巴嫩、巴解和以色列之间的调停人。
  以军围攻贝鲁特西区很不得手,伤亡颇大。沙龙深深懂得每死去一个青年男子对于以色列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和贝京都同意停火,条件是巴解撤出黎巴嫩。
  巴解在这次战争中也遭受了重大损失。特别是,在这样严重的关头内部又发生了分歧。有些平说得漂亮而在关键时刻总是不够兑现的国家并不真心给予帮助,使他们的处境更加孤立。硬打硬挤是不可能了,只有暂时撤走,以图东山再起。
  阿拉法特同意撤出黎巴嫩。
  八月下旬,一个阴霾的早晨。
  在联合国维持和平部队的监护下,巴解组织的总部和军队开始从贝鲁特撤离。他们要去的地方是突尼斯、阿尔及利亚、摩洛哥、叙利亚……几个世纪以来,他们一次又一次被迫离开他们所栖息的地方。新的流浪开始了。新的斗争开始了。
  他们没有被消灭。他们是在抗击了强大的以色列军队两个半月之后昂首阔步离开的。他们赢得了过去不曾得到的国际上的同情。
  在巴解总部前的广场上,战士们列队向这个曾经是他们的战斗大本营的地方告别。他们全部身穿军装,背着武器。巴解的红旗在大楼上骄傲地飘扬。
  阿拉法特用平静的声音向战士们发表演说。他努力遏制自己的感情,不愿把悲愤的情绪传染给大家。
  “你们要记住,我们是作为军队离开贝鲁特的。我们终有——天要回来!”
  离别时刻到了。战士们向总部大楼上的红旗行君礼许多人的眼睛潮湿了,还有一些人哭出声来。
  他们的亲属和贝鲁特的市民们赶来送行。女人和孩子们死死拽住战土们的衣角,不让他们蹬车。爱人们紧紧拥抱。此次分手,便是人在天涯,不知何时才能相会?热吻,眼泪,叮嘱,宣誓,还有人高唱巴解的军歌……那真正是一幅悲壮慷慨的图画。
  联合国军士兵们漠然地站在一旁注视着他们。
  以色列人通过自己的电视实况转播车注视着他们。
  全世界的人通过通信卫星转播,注视着他们。
  在贝鲁特城郊的巴布达山上,有一个人用望远镜注视着他们。这个人就是沙龙。他的表情冷酷、严肃,还有点掩饰不住的得意。他的周围站满了各国记者。
  一个记者发问:“巴解组织此次撤离贝鲁特……”
  沙龙打断他:“不要用‘撤离’这个词。这是一种驱逐。如果我们接受了恐怖分子的要求,例如要我们从贝鲁特撤退,你可以称之为‘撤离’。”
  “沙龙将军,”一个外国记者说,“您为什么老是用‘恐怖分子’称呼他们?这恐怕不太公平吧?特别是您使用这个字眼的时候。”
  “我不懂你的意思。”
  “您不也是个恐怖分子吗?当然,我指的是你们为建立以色列国而和英国人打仗的时候。您杀了那样多的人。”
  “我不是恐怖分子。”
  “不,您是。连你们的总理贝京先生都是。一九四七年,他在耶路撒冷的戴维国王饭店炸死了七十九个英国人,这难道不是恐怖分子的行为吗?甚至连贝京本人也承认这一点。不久前,在纽约为他举行的一次午餐会上,他站起来讲话,刚一张嘴就说:‘我是一个前恐怖主义者’。”
  沙龙有些愠怒了。
  “那时我是自由战士,是为反对英国占领而战。而现在,我是一个国家的国防部长,请你不要把‘恐怖分子’这样的帽子戴在我头上。”
  “那么,‘战争狂’这项帽子,您戴上十分合适吧?您最喜欢战争,人人都这么说。”
  “不,你错了。这是人们对我最大的误会。我憎恨战争。如果你问我一生中什么时候感到最幸福,我的回答是,在我的农场开拖拉机,看管羊群的那三年。”
  记者讥讽地笑了:“沙龙将军,您又在骗人了。”
  作者补记:八三年二月十一日,世界各大新闻社几乎同时发出了这样一条电讯:以色列国防部长沙龙辞职,路透社自阿尔及尔报道说:巴解组织认为这是一个战争贩子的倒台。
  以色列内阁二月十日举行了紧急会议,通过了以色列调查贝鲁特难民营屠杀事件委员会的报告,这是自八日起发表这一报告以后的第五次紧急会议了。会议辩论了近五个小时,最后沙龙成了弧家寡人,十六票逼他辞职,只有一票对他表示支持,而这一票是他自己投的。尽管如此,贝京还是很快任命他为不管部长,继续留在内阁里。红色旅和它的两次大绑架1
  囚车的门被打开,戴着手拷和脚镣的库乔出现了。有人要搀扶他下来,他轻蔑地拒绝,自己跳下车,趔趄一下。但马上站稳了。
  通向都灵市法庭的鹅卵石路两侧站满了记者,镁光灯嚷嚷作响。库乔仰着头大步走着。
  九名端着冲锋枪的警察簇拥着这位‘红色旅”的首领,枪口指着他那看上去十分单薄的身子,仿佛他是一头凶猛的野兽,随时会发作,噬人。
  一个记者高声问:“库乔,这是你第几次到这里来了?”
  库乔淡淡一笑:“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此次有何感想?”记者又问。
  “我还是那句老话:他们无权审判我!我拒绝与他们进行合作!”
  自从库乔三年前被捕以来,对他的开庭审判已有数次,然而没有一次能进行到底,每次他都在法庭上侃侃而谈,俨然以审判者自居,并威胁法官们:谁要坚持对他的审判,他的组织“红色旅”便会结果其性命。这不是假话,“红色旅”的神通和手段哪个不知?法官们均“激流勇退”。
  今天是一次新的审判。
  法庭上人头济济。黑衣黑帽的大法官巴巴诺在审判席前正襟危坐。陪审团的人坐在右侧。大厅四周站了一圈警察。被告的位置上现在放着一个两米高、三米长的钢笼。
  警察们蔟拥着库乔来到钢笼前。
  “进去,库乔!”
  库乔大笑:“你们竟如此怕我?”
  在别的地方审判“红色旅”分子时,曾发生过劫持法庭的事件,为了防止此事在都灵重演,采取了这个措施。
  库乔昂首走进钢笼,警察落锁。他低头来回踱步,那情景使人们联想起古罗马竞技场上被囚在铁笼中的猛兽。
  审判开始。
  “被告库乔,”巴巴诺拿着一张纸念道,“你被指控于一九六九年组织‘红色旅’,数年来……”
  库乔大声打断了巴巴诺的话:“听着,你们无权审判我!被审判的应该是你们——资产阶级的老爷!”
  巴巴诺继续念着。
  库乔大叫:“住口!”
  巴巴诺全然不睬。今天参加审判的法官们都是经过挑选的。他们事先约定:不管库乔怎样恫吓威胁,审判要善始善终。
  库乔似乎醒悟,思忖片刻,转向陪审团,厉声道:
  “你们,立即离开法庭!否则我们的同志会把你们一个个地杀死,象杀狗一样!”
  陪审团起了一阵骚动。以往库乔只威胁法官,今天却冲着陪审团来了。
  “请相信我说的是实话。‘红色旅’历来言必信,行必果。不然,你们想想柯罗希的下场!”
  陪审团里有几个人面容失色。
  柯罗希是都灵市一位德高望重的律师。半个月前,政府指定他给库乔担任辩护律师。库乔闻讯后道:
  “笑话。所谓审判,不过是资产阶级政府堂而皇之地镇压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一场闹剧而已,还请什么律师?如果要辩护的话,我自己为自己辩护!”
  柯罗希说:“我是律师,我要履行自己神圣的职责。”
  库乔大骂:“小丑,不要讨好政府,你会倒霉的!”
  忠于事业的柯罗希并不因为库乔的拒绝和威胁而放弃为他辩护,反而认为这是对自己的考验。他废寝忘食地收集资料,做出庭准备。
  
  他的一切努力付诸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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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色旅”称此事是他们所为。
  “柯罗希死有余辜,”库乔声色俱厉,“难道你们想蹈他的覆辙?”
  陪审团里不少人本来就对今天的审判提心吊胆,哪里经得住一吓!一个妇女站起来向巴巴诺说:
  “大法管,罪犯以恐吓和威胁阻碍公正决定,我申请退席。”
  随即响起一片声音:“我也申请。”
  “我申清。”
  “我请求退席。”
  巴巴诺满脸阴霾。他们的理由完全合法,断无拒绝之理。没有陪审团,自然不能审判。看来,今天的审判只好到此为止。
  库乔爆发出一阵大笑。
  巴巴诺宣布:“退庭。把被告带下去。”
  库乔突然换了一副恶狠狠的神情。
  “我恨你,我恨你们!”他向四周挥动着胳膊。
  巴巴诺不动声是色。
  “我们终究要审判你的。库乔,你等着。”
  “我等着,我等一千年!”库乔大叫,眼睛里进射出仇恨的光芒。2
  三十七岁的库乔是“红色旅”的缔造者之一。
  他曾是都灵特伦多大学社会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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