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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校补谓原文作“后稷近周,民户知之。世据以兴,基由其祚”,东观记及续志注所引并同。“户”作“所”,乃字之斗。“民”改“人”,“世”改“又”,则避太宗讳也。
九三九页二行*(若)**'苦'*以车重据校补改,与东观记合。
九三九页一一行人之所助者*(顺)**'信'*据易系辞改。
九四0页一行天之所助者*(信)**'顺'*人之所助者*(顺)**'信'*据易系辞改。
九四0页九行陈洮按:集解引惠栋说,谓御览、六帖引东观记“洮”皆作“兆”。
九四一页一一行迁字子庐集解引何焯说,谓汉官仪作“子闾”。今按:明帝纪注引汉官仪作“子闾”。
九四三页四行惧于臧文窃位之罪按:王先谦谓惧于文义未安,疑“于”当作“干”,或“干”误写为“于”,后人改作“于”耳。“窃慕”与“惧干”正相对为文。
九四三页一四行信阳侯阴就钱大昭谓阴兴传作“新阳侯”,新信古字通。按:校补谓冯衍传仍作“新阳侯”,又后纪亦作“新阳侯世子阴丰”,注同,今安徽太和县西北有信阳城,则新阳固即信阳矣。
九四四页一一行后与妻子之蒙阴山按:集解引惠栋说,谓东观记作“华阴山”,或宫从汉中之华阴也。
九四五页八行数纳忠言陈政论议切箻集解引何焯说,谓“政”下当有脱文。今按:“陈政”二字疑衍。东观记作“数纳忠谏,论议切直”,无“陈政”二字,可证也。
九四六页五行养孤兄子按:汲本、殿本并作“养孤儿兄子”,聚珍本东观记同。
校补谓鲍永传“悉财产与孤弟子”,此直当作“孤兄子”,“儿”字乃涉下“兄”字误衍也。
九四八页一三行且鸟乌反哺报德按:汲本、殿本“鸟乌”作“乌鸟”,误。
九四九页一行窦太后复遣使兼赠印绶按:李慈铭谓“兼”盖是“策”字之误。
九四九页六行以谦行车骑将军刊误谓案文少一“事”字。今按:范书凡书行某某事往往省一“事”字,非必脱文也。
九四九页九行谥曰忠侯按:李慈铭谓华阳国志作“惠侯”。
九四九页一一行初为京兆*(郡)*丞校补引钱大昭说,谓京兆两汉皆不称郡,此“郡”字衍。今据删。
九五0页五行*(董卓)**'李傕'*从弟应集解引惠栋说,谓袁宏纪云李傕从弟。
王先谦谓“董卓”二字实传写之误。今据改。
九五0页一0行奏温辟*(忠)*臣子弟集解引何焯说,谓“忠”字衍。张森楷校勘记谓魏志文帝纪注引献帝起居注无“忠”字,何说有本。今据删。
九五0页一四行谓弃郡奔丧按:校补谓“郡”当作“国”。 后一页
后汉书卷二十八上 桓谭冯衍列传 第十八上
桓谭字君山,沛国相人也。'一'父成帝时为太乐令。谭以父任为郎,因好音律,'二'善鼓琴。博学多通,篃习五经,皆诂训大义,不为章句。'三'能文章,尤好古学,数从刘歆、杨雄辩析疑异。性嗜倡乐,'四'简易不修威仪,而□非毁俗儒,由是多见排扺。'五'
注'一'相,县名,故城在今徐州符离县西北。
注'二'宫、商、角、征、羽谓之五声,声成文谓之音。律谓六律,黄钟、太族、姑洗、蕤宾、无射、夷则。
注'三'说文曰:“诂,训古言也。”章句谓离章辨句,委曲枝派也。
注'四'倡,俳优也。
注'五'扺,击也,音纸。
哀平闲,位不过郎。傅皇后父孔乡侯晏深善于谭。'一'是时高安侯董贤宠幸,女弟为昭仪,皇后日已疏,晏嘿嘿不得意。谭进说曰:“昔武帝欲立恚ё臃颍跚蟪禄屎笾Ф
而陈后终废,子夫竟立。今董贤至爱而女弟尤幸,殆将有子夫之变,可不忧哉!”
晏惊动,曰:“然,为之柰何?”谭曰:“刑罚不能加无罪,邪枉不能胜正人。
夫士以才智要君,女以媚道求主。皇后年少,希更艰难,或驱使医巫,外求方技,此不可不备。又君侯以后父尊重而多通宾客,必借以重埶,贻致讥议。不如谢遣门徒,务执谦箻,此修己正家避祸之道也。”晏曰“善”。遂罢遣常客,'三'入白皇后,如谭所戒。后贤果风太医令真钦,使求傅氏罪过,遂逮后弟侍中喜,诏狱无所得,乃解,故傅氏终全于哀帝之时。及董贤为大司马,闻谭名,欲与之交。谭先奏书于贤,说以辅国保身之术,贤不能用,遂不与通。当王莽居摄篡弒之际,天下之士,莫不竞曪称德美,作符命以求容媚,谭独自守,默然无言。莽时为掌乐大夫,更始立,召拜太中大夫。
注'一'傅皇后,哀帝后。
注'二'子夫,恚Щ屎笠病1酒窖糁骷亿┱撸眯矣谖涞郏芯荩炝⑽屎蟆
陈皇后,武帝姑长公主嫖女也。□宠十余年,无子,闻子夫得幸,几死者数焉,上怒,遂挟妇人媚道,事觉,废居长门宫。嫖音匹妙反。见前书。
注'三'“常”或作“宾”。
世祖即位,征待诏,上书言事失旨,不用。后大司空宋弘荐谭,拜议郎给事中,因上疏陈时政所宜,曰:
臣闻国之废兴,在于政事;政事得失,由乎辅佐。辅佐贤明,则俊士充朝,而理合世务;辅佐不明,则论失时宜,而举多过事。夫有国之君,俱欲兴化建善,然而政道未理者,其所谓贤者异也。昔楚庄王问孙叔敖曰:“寡人未得所以为国是也。”'一'叔敖曰:“国之有是,觽所恶也,恐王不能定也。”王曰:“不定独在君,亦在臣乎?”对曰:“君骄士,曰士非我无从富贵;士骄君,曰君非士无从安存。人君或至失国而不悟,士或至饥寒而不进。君臣不合,则国是无从定矣。”庄王曰:“善。愿相国与诸大夫共定国是也。”'二'盖善政者,视俗而施教,察失而立防,威德更兴,文武迭用,然后政调于时,而躁人可定。'三'
昔董仲舒言“理国譬若琴瑟,其不调者则解而更张。”'四'夫更张难行,而拂觽者亡,'五'是故贾谊以才逐,而朝错以智死。'六'世虽有殊能而终莫敢谈者,惧于前事也。
注'一'庄王名旅,穆王商臣之子也。孙叔敖,楚贤相也。言欲为国于是,未知何以得之。
注'二'事见新序。
注'三'躁犹动也,谓躁挠不定之人也。
注'四'事见前书。
注'五'拂,违也,音扶弗反。
注'六'贾谊,洛阳人也。事文帝为博士,每诏令下,诸老先生未能言,谊尽为之对,人人各如其志所出。绛、灌之属害之,文帝亦疏之,乃以谊为长沙太傅。
朝错,颍川人也。事文帝为太子家令,号曰“智囊”。景帝即位,为御史大夫,请削诸侯*(之)**'支'*郡。后七国反,以诛错为名,遂□斩错。见前书。
且设法禁者,非能尽塞天下之奸,皆合觽人之所欲也,大抵取便国利事多者,则可矣。夫张官置吏,以理万人,县赏设罚,以别善恶,恶人诛伤,则善人蒙福矣。今人相杀伤,虽已伏法,而私结怨雠,子孙相报,后忿深前,至于灭户殄业,而俗称豪健,故虽有怯弱,犹勉而行之,此为听人自理而无复法禁者也。
今宜申明旧令,若已伏官诛而私相伤杀者,虽一身逃亡,皆徙家属于边,其相伤者,加常二等,不得雇山赎罪。'一'如此,则仇怨自解,盗贼息矣。
注'一'雇山,解见光武纪。
夫理国之道,举本业而抑末利,是以先帝禁人二业,锢商贾不得宦为吏,'一'
此所以抑并兼长廉耻也。今富商大贾,多放钱货,中家子弟,为之保役,'二'
趋走与臣仆等勤,收税与封君比入,'三'是以觽人慕暛,不耕而食,至乃多通侈靡,以淫耳目。今可令诸商贾自相纠告,若非身力所得,皆以臧畀告者。'四'
如此,则专役一己,不敢以货与人,事寡力弱,必归功田亩。田亩修,则谷入多而地力尽矣。
注'一'高祖时,令贾人不得衣丝乘车,市井子孙不得宦为吏。
注'二'中家犹中等也。保役,可保信也。
注'三'收税谓举钱输息利也。东观记曰“中家子为之保役,受计上疏,趋走俯伏,譬若臣仆,坐而分利”也。
注'四'畀,与也。东观记载谭言曰;“贾人多通侈靡之物,罗纨绮绣,杂彩玩好,以淫人耳目,而谒尽其财。是为下树奢媒而置贫本也。求人之俭约富足,何可得乎?夫俗难卒变,而人不可暴化。宜抑其路,使之稍自衰焉。”畀音必二反。
又见法令决事,轻重不齐,或一事殊法,同罪异论,奸吏得因缘为市,所欲活则出生议,所欲陷则与死比,是为刑开二门也。今可令通义理明习法律者,校定科比,'一'一其法度,班下郡国,蠲除故条。如此,天下知方,而狱无怨滥矣。'二'
注*'一'科谓事条,比谓类例。
注'二'方犹法也。*书奏,不省。
是时帝方信谶,多以决定嫌疑。又荬赏少薄,天下不时安定。谭复上疏曰:
臣前献瞽言,未蒙诏报,不胜愤懑,冒死复陈。愚夫策谋,有益于政道者,以合人心而得事理也。凡人情忽于见事而贵于异闻,观先王之所记述,咸以仁义正道为本,非有奇怪虚诞之事。盖天道性命,圣人所难言也。自子贡以下,不得而闻,况后世浅儒,能通之乎!'一'今诸巧慧小才伎数之人,增益图书,矫称谶记,'二'以欺惑贪邪,诖误人主,焉可不抑远之哉!'三'臣谭伏闻陛下穷折方士黄白之术,甚为明矣;'四'而乃欲听纳谶记,又何误也!其事虽有时合,譬犹卜数只偶之类。'五'陛下宜垂明听,发圣意,屏髃小之曲说,述五经之正义,略赖同之俗语,详通人之雅谋。'六'
注'一'论语子贡曰:“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郑玄注云:“性谓人受血气以生,有贤愚吉凶。天道,七政变动之占也。”
注'二'伎谓方伎,医方之家也。数谓数术,明堂、羲和、史、卜之官也。图书即谶纬符命之类也。
注'三'东观记载谭书云“矫称孔丘,为谶记以误人主”也。
注'四'黄白谓以药化成金银也。方士,有方术之士也。
注'五'言偶中也。
注'六'赖之发声,觽物同应。俗人无是非之心,出言同者谓之赖同。礼记曰:“无赖同。”
又臣闻安平则尊道术之士,有难则贵介冑之臣。'一'今圣朝兴复祖统,为人臣主,而四方盗贼未尽归伏者,此权谋未得也。臣谭伏观陛下用兵,诸所降下,既无重赏以相恩诱,或至虏掠夺其财物,是以兵长渠率,各生狐疑,党辈连结,岁月不解。古人有言曰:“天下皆知取之为取,而莫知与之为取。”'二'陛下诚能轻爵重赏,与士共之,则何招而不至,何说而不释,何向而不开,何征而不克!如此,则能以狭为广,以彁为速,亡者复存,失者复得矣。
注'一'介,甲也。冑,兜鍪也。
注'二'言先饶与之,后乃可取之。老子曰:“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夺之,必固与之。”
帝省奏,愈不悦。
其后有诏会议灵台所处,'一'帝谓谭曰:“吾欲'以'谶决之,何如?”谭默然良久,曰:“臣不读谶。”帝问其故,谭复极言谶之非经。帝大怒曰:“桓谭非圣无法,将下斩之。”谭叩头流血,良久乃得解。出为六安郡丞;'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