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空袭开始后,哈尔西上将才想起了“达克顿”号上的防空武器,立即给基地司令部拨电话,要他们派人去码头,就地组织高射火力阵地,惟恐基地方面动作太慢,哈尔西又下令停靠在码头的四艘装甲巡洋舰抽调人员,就近赶去卸货。
那位站在木箱上喊口号的利普顿军士长就是第一个赶到货船边的水兵,他来自几十公尺外的“圣迭戈”号,但现在没人关心这个,第一门三英寸高射炮已经在码头上组装好了,水兵们用铁钎野蛮地撬开暂新的弹药箱,搬出涂满厚厚黄油的炮弹。
“狗娘养的!这么多黄油!”
抱怨归抱怨,马上有人摘下水兵帽、脱下水手服,发疯般地擦起炮弹上的黄油来。
“炮管里也塞满了黄油!”
水兵们愤怒地诅咒起那些该死的兵工厂工人来,他们怎么就不能偷偷懒,忘记给这些狗娘养的玩意涂上防锈黄油呢?就在美国水兵们努力与黄油战斗的同时,龙军攻击中队的六架“风雷”接连掠过达克顿”号桅顶,向已经拔锚升火,准备开往港湾入口的“犹它”号起了攻击。
第一架、第二架、第三架……
鱼雷入水的波纹迅展开,海面巨大的水波震动,在战舰和码头边激起一系列羽状小水柱,紧接着,伴随山崩地裂的响,猝然高耸起一个又一个高达数十公尺的巨型水柱……
刘云少尉的飞机在整个中队的拖后位置,被照顾也好,受重视也好,刘云绝不认为自己会输给同队的战友。她一言不发地稳住*作杆,前面那早已烂熟于心的舰影迅放大,投雷的时机只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没有任何思考的时间,只能以长期训练培养出的瞬时判断力,下意识按下投射钮!
450公斤的鱼雷一脱离机身,飞机忽地就飘了起来,刘云克制住激动心情,平稳地蹬舵、拉杆,将机头转向北面,准备返航。
“打中了!刘云,我们打中了!干得好啊!那家伙死定了!”后座观察员欣喜若狂地在送话器里叫了起来。
刘云长长地吐了口气,正要回应,却看到右前方一架熟悉的飞机正拖着黑烟歪歪扭扭地朝港湾东面坠落,尾翼上画着五爪金龙图案,没错,正是高欣欣的座机!
刘云想都没想,凑近送话器大叫:“打信号,我们要脱离队列!”
“脱离队列?为什么?”观察员楞楞地问。
“别管那么多了,听我的命令,快打!”
一绿色信号弹升起,刘云一蹬舵,向坠落中的高欣欣座机追了过去……
珍珠港上空,第二攻击波指挥官汪强上校正从飞机后座观察员位置上高高地探出身子,一手支着机身,一手举着望远镜仔细观察下面的形势。指挥机一圈接一圈地在珍珠港上空盘旋,可以从各个角度看到一队队纵横交错的飞机、高耸的水柱、耀眼的闪光、巨大的烟团、燃烧倾覆的敌舰……
突然,一架低飞的攻击机拖出了黑烟,稍微挣扎几下便一头扑入海中,白色的浪头,凌乱的波纹,飞行员……牺牲了吗?老天保佑他们活下来吧,就算暂时被俘,主力部队攻占这里后,一定可以解救出来的。汪强默默地祈祷着,调整了一下望远镜,不经地往码头那边看了一眼,那是什么?
空袭进行到这个份上,码头那边居然还有一大堆人聚集在那里卸货?什么东西可以让他们冒着被炸成肉块的危险去抢运呢?黄金?珠宝?不可能,这种贵重的东西怎么可能随便让这么多人知道,何况谁又会在军港里囤积这么多财宝?除此之外,难道是……
汪强眼睛一闪,缩回座舱:“飞到码头那边看看。”
飞机稍稍调了头,从侧面接近码头,汪强总算看清了,是高射炮!
两门高射炮已经在码头上架了起来,周围密密麻麻地晃动着人影、堆放着数不清的大小箱子,码头上的大吊臂正将满满一网兜的货物从那艘普通的货船肚子里掏出来,没错,这是一艘装载高射炮的货船!汪强不禁倒吸了口冷气,要是这一船高射炮早一天部署起来,哪怕是缺乏训练有素的炮手,也足以让今天的攻击部队遭受严重损失,所有飞行员出前都被反复嘱咐,为提高攻击命中率,攻击时不得规避防空火力。
汪强迅扫视周围,还好,港湾西北尚有一个携带炸弹的攻击中队未进入轰炸航路,正在转弯,随即连打出三红色信号弹,命令尚未起攻击的飞机向指挥机靠拢。
“小李,靠过去,跟那边的中队长机并着肩飞。”小李的技术果然不错,三两下就把飞机拽到了位置上。第二攻击波的箭鱼鱼雷机此时已完成投雷,纷纷整队向北返航,大部分水平轰炸机则刚刚依次进入轰炸航路,准备对停泊在队列内侧的战舰和停靠在码头边的几艘装甲巡洋舰起攻击,而被指挥机召唤来的攻击中队本来就是预定要轰炸码头方面的。
巨龙的怒吼 第九百六十一章 燃烧吧,珍珠港(3)
在机翼相贴的距离上,汪强向中队长用手势比画了一通,惟恐对方看不清楚,又用手持信号灯打了一通摩斯密码。直到中队长周至柔打出了“OK”的手势,汪强才放心地拍了拍小李的肩:“看见码头边上那条围满人的船了吗?飞过去,靠得越近越好。”
很快,攻击中队六架满载炸弹的“风雷”紧跟着汪强的指挥机,稍稍转了下头,沿着港湾东岸扑向码头方面。
码头上的利普顿军士长此时正握在一挺双联马克沁高射机枪的小握柄上,双肩紧抵着弯曲的肩托,水兵帽扔在一边,嘴里大声骂道:“婊子养的,来吧!看看罗德岛的利普顿怎么杀人!”
隔着货船,主停泊场那一头传来了密集的爆炸声,浓烟顺风而散,遮天蔽日,码头上忙着卸货的水兵们似乎并不在乎天色一下子变暗,他们嘴里骂骂咧咧,眼睛里充满憎恨。
“来了!船尾方向有飞机过来了!小伙子们,一起干啊!”利普顿狂地怒吼着,瞄准迎面而来的领队敌机扣下了扳机,枪口顿时喷出了浓浓的油烟,该死的黄油还没擦干净。利普顿身后的高射炮也怒吼起来,然而炮弹却在敌机后上方几百码处远远地炸开,显然那些临时炮手对他们手中的武器还缺乏了解。领队的敌机高高地飞过“达克顿”号货船上空,没有投弹,也没有扫射,只是向“达克顿”号连打了两红色信号弹。
“婊子养的……什么意思?”利普顿还在纳闷,抬头一看,六架肚子下挂满黑炸弹的敌机已经整齐地衔尾而至,下一刻,那些炸弹已经疾风暴雨般飞落而下。
六枚250公斤和二十四枚50公斤炸弹扫荡了以“达克顿”号为中心的一两百码范围,掉进海里的近失弹腾起的大小水柱,“达克顿”号先是甲板腾起了大火,很快又剧烈颤抖了一下,瞬间整个船体化成了一团剧烈膨胀的巨大火球,火球冲上码头,吞没了刚才还在那里忙碌的水兵,大大小小的碎片以子弹的度四下乱射,顿时将停泊在前方“圣迭戈”号舰艉打成了蜂窝。
施罗德中将辛苦努力的成果,就这样在几秒钟里悲哀地化为乌有,爆炸后的烟柱直冲云霄,烟柱之庞大,远远超过了福特岛那边战舰中弹后以及希卡姆机场那边飞艇库被击爆后的场面,烟柱下方还不时闪动起节日烟花般的绚丽闪光,那是被大火包围的弹药在陆续殉爆。
第二波攻击同样持续了将近半小时,由于美方防空火力的苏醒,龙军舰载机遭受了一定损失,且由于第二攻击波的主要攻击方式是中低空水平轰炸,战果也十分有限。
在上一波攻击中受损不大的“阿肯色”号、“犹它”号、“北达科它”号以及正在缓慢垂直下沉的“俄克拉荷马”号,遭到了第二攻击波中全部24架箭鱼的集中攻击,“犹它”号连中五枚鱼雷,整个左舷几乎全被打烂,几分钟内倾斜沉底,舰上的第二战列舰分队司令埃姆利中将被剧烈的震动甩倒,扭断了脚踝。
“阿肯色”号在吃下总共第九枚鱼雷后,终于不堪重击,左舷甲板迅没入水下,彻底丧失了活命的可能。“北达科它”号这次幸运地只吃到两枚鱼雷,由于损管得力,没有发生更严重的倾斜,但因为锅炉舱进水,继舵机和螺旋桨受损后,短时间不可能再活动。身形伟岸的“俄克拉荷马”号继先前的六枚鱼雷之后,这次又结结实实地吃了四枚,由于右舷的注水阀已经全部打开,舰体没有很明显地向左舷倾斜,只是垂直下沉的度大大加快了,显然已是无可救药。
舰队旗舰“宾夕法尼亚”号位于已经倾覆的“亚利桑纳”号内侧,在这一轮攻击中遭到龙军水平轰炸机的集中轰炸,至少被五枚重磅炸弹和十几枚小炸弹命中,旁边一舷入水的“亚利桑纳”号也连带着吃了几枚,更糟糕的是,水面上新型无畏舰泄露的重油被点燃,几艘战舰顿时陷入了火海之中,身处浮油中的落水官兵更是看到了烤乳猪的可怕未来。
位于“宾夕法尼亚”号之前的“内华达”号也挨了不少炸弹,很难说其中有几枚是真正瞄准“内华达”号的,不过代友舰受弹毕竟也不是什么屈辱的事,而且“内华达”号也并没有因此而遭受太大的损伤,炸弹引的大火被斗志高昂的水兵们迅扑灭,战舰烟囱里也喷出了黑烟,然而跃跃欲试的舰长很快发现,由于正在下沉的“俄克拉荷马”号就紧贴在旁边,“内华达”号竟动弹不得。
最靠近港湾入口的“特拉华”号战舰也遭到了多达二十架飞机的集中轰炸,四枚重磅炸弹和十余枚小炸弹落在上甲板和上层建筑中间,一度引大火,舰上官兵一边组织灭火一边迅开动轮机,舰长史威特上校的得力指挥与官兵们训练有素的协作使该舰成为了整个舰队最先开动的战列舰。
就在珍珠港战争进行到白热化的时候,在北京正举办着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公主晓月要下嫁保安局长龙云,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京城里不知有多少风流阔少和大家闺秀要寻死觅活。
按照前清旧俗,公主嫁人当然要谨慎,为了避免嫁个额驸是个性无能,公主选定的额驸事先是要经过“婚检”的。所谓的“婚检”很可笑,是由皇后挑选宫中一名美女在公主大婚前先同额附同房,随后要将同额附同房时的细节一一向皇后和负责此事的嬷嬷们禀告,根据“婚检”的结果来断定额驸是否称职。这名宫女也就会是额驸日后的偏房。《清典礼典》规定:“公主为中宫所出,封固伦公主;妃所出,封和硕公主。”这是要大婚前由皇上加封的。
晓月是中华帝国成立以来第一位大婚的公主,因此在婚礼的安排上颇让内务府和内务府的官员们费了一番脑筋,既要遵循一定的旧制,又要不能完全守旧,要体现出帝国的新气象来。
晓月公主断然拒绝采取额驸“婚检”,并要求自己的婚礼要采取一夫一妻的方式,龙云此生决不能再娶偏房,婚礼要采取中西结合的方式,尽量减去一些不必要的繁文缛节,龙云对此深表赞同,也得到关续清的特许。
吉日那日,晓月公主穿了礼服,头戴珊瑚顶地帽子,仪容庄重的接受册封。
仪式隆重而繁琐,内务府制金册,司礼处执礼,副史持节前来册封。执事女官引了晓月由西阶上去,到了正堂上,面北而立。礼乐大作,晓月一脸严肃的行了三跪三叩礼,起身时音乐停住,再到了香案前下跪。司礼处官员展开册子开始诵读,再从副史手中穿册子给内监,到女官,一层层跪了将册子递给我,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