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甲师的AMX30型坦克还在德黑兰的东南面发起了一场决死的装甲反攻。这场反攻把防御那里的龙军第七装甲师给吓了一大跳,一个步兵营的防线差点崩溃。幸亏龙军的黑隼直升机和增援的装甲部队赶到,并且打伤了指挥这次反击的霍斯基中校,才使得法国人失去了战场指挥,最终稳定了局势。至此,法军已经没有任何的希望扭转整个战场上的局势,但是他们仍然在顽强的战斗着。
法军的顽强让冯玉祥大为光火,他实在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这么死硬,就如同吃了兴奋剂一样。现在他不能犹豫,必须再次攻击,于是他大手一挥,把刚刚在库姆着陆的第六战斗工兵旅投入了这个巨大的血肉磨坊中。这支精通城市攻坚战部队的加入,使得战场的天平一下子往龙军方向高速的倾斜。在大口径重炮,高空轰炸机和突击坦克的支援下,龙军向德黑兰各个角落的死硬分子们发起了最后的进攻。法军被迫不断的后撤,守卫在13棱堡的法军也举起了白旗。在个别据点,守卫者已经战斗至最后一个人。
下午3点的时候,德黑兰火车站被龙军彻底攻占,守卫在那里的法军两个营、伊军四个团除了76名重伤员之外全部战死。半个小时之后,11号棱堡被龙军攻占,在那里只剩下一名重伤员还活着。从此,德黑兰的防御部队开始崩溃,士兵已经失去了组织。
下午6点,除了个别地段的法军还在顽抗之外,德黑兰剩下的地区基本被龙军攻占。看到这个情况,冯玉祥向最高统帅部发布了电报:“在这座古城,敌人用最残酷和极端的方式进行了最顽强的抵抗,但是都被我们一一挫败了,我们已经成为这座城市的统治者。帝国万岁!皇上万岁!您最忠诚的臣子,冯玉祥!”
“今天这座雕塑的落成宣告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伊朗被侵略的历史不会再次重演,我们必将拿起武器再次捍卫我们的祖国……”冯玉祥在一大群卫兵的保护下,大踏步来到了德黑兰的市政厅前面的《德黑兰勇士》的雕塑前,饶有兴趣的读着刻在上面的文字,一边读他一边微微的摇着脑袋。接着,他拿出了照相机仔细的照了一下这座唯一没有被自己炮火摧毁的雕塑。
作为一个热爱艺术的人,冯玉祥对雕塑和绘画有着深刻的喜爱,在阿富汗时他就命令自己的部队四处收集名画用来装点自己的司令部,而到了伊朗,这个国家无数的雕塑和绘画简直使他着迷。他眼前的这座雕塑《德黑兰勇士》是法国雕塑大师罗丹的经典之作,也是两件原品之一。原本冯玉祥想把他搬到自己位于新德里和喀布尔的办公大楼前,可是,一看上面的文字就立马打消了这种念头。“上面的话不是在骂我们么?把他搬回去会让别人笑话的。”想到这里冯玉祥就微笑着离开了。当然,在临走的时候他还是让人拖走了这尊雕塑,准备把他送给皇上,据说,皇上也非常喜欢罗丹的作品。不过在帝国紫禁城里摆上这么一座阴森森的作品,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在已经投降的德黑兰市官员的带领下,冯玉祥一行人来到了市政厅,这是唯一没有被自己的火炮和炸弹摧毁的伊斯兰建筑物之一,所以冯玉祥毫不客气的把他征用作自己的临时司令部。一行人踏上白色花岗岩制成的台阶的时候,一帮龙军勤务兵正在那里忙碌。他们把大大小小的箱子从卡车上卸下来,然后搬进了整个大楼。
“将军,陆军部传达的电文!”就在冯玉祥的一支脚已经迈进大门的时候,唐生智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然后将一张纸递到了他的手上。
“嗯。”冯玉祥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纸条,然后漫不经心的打开看了看。
“电文上究竟写了些什么?”站在一旁的唐生智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只不过让我们尽快攻占德黑兰。”听了对方的问话之后,冯玉祥淡淡的回答道。
“啊?难道我们没有攻占德黑兰么?”听了冯玉祥的回答之后,唐生智疑惑的扫了一下四周,然后奇怪的问道。
“也不怪他们这么问,陆军部的反应总是慢半拍的。”冯玉祥一边微笑着,一边把那张纸揉成了一个纸团丢到了一边。
这个时候陈济棠走了过来。
“有没有发现?”没等对方走到自己的跟前,冯玉祥就大声的问道。
“没有!总司令!”陈济棠微微的摇了摇自己的大脑袋,然后开口说道:“我们的装甲兵和工兵搜索了玫瑰宫的各个地方,都没有发现朱安的尸体,一点线索都没有。”
“是不是在这之前,他就跑了?”冯玉祥提出了他的疑问。
“有可能。”陈济棠回答道,“也不排除他被一发炮弹直接炸中变成了灰尘。不过,请总司令放心,总之就算是掘地三尺我都会把这个家伙给揪出来!”陈济棠一边说一边不停的拍着胸脯。
“好了!好了!不要一天到晚发毒誓了。”看着陈济棠滑稽的样子,冯玉祥重重的摇了摇头,“我关心的是这个家伙究竟是死是活,死的话找到尸体,活的话给我查清他究竟去了哪里,仅此而已。”撂下这句话,冯玉祥便在伊朗官员的陪同下走进了德黑兰市政厅。
中东风暴 第八百一十章 永远有多远
冯玉祥在德黑兰的胜利,大大增加了帝国最高统帅部的信心,他们看到了希望,一个能够同时打败伊朗、法国和西班牙的希望。在德黑兰被宣布攻占的10个小时后,也就是10月25日早上3点,西征军的另一支部队,陈诚所率领的北部战斗群宣布攻占了法军在伊朗北部最后一座港口——阿莫勒。接着,在当天早上6点,龙国最高统帅部和陆军部,空军部,同时发布了嘉奖令,嘉奖在巴姆、克尔曼、比尔詹德和德黑兰作战的龙军全体官兵。
与志得意满的帝国最高统帅部相比,此时的法国最高统帅部已经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在龙军宣布攻占阿莫勒之后,所有人都知道,中国人已经封死了联军北部集群最后的逃生道路,法伊西联军二十六个师,将近44万人被龙军包围在北起大不里士、马拉盖,南至阿马拉,东到马赫塔兰,西到阿拉克的一块狭小的三角形区域内。从目前的情况来分析,在这个巨大包围圈中,残余的联军部队是无论如逃不出中国人的手掌心了。
土耳其东部城市,凡城。
“完了!全完了!”刚从德黑兰的战火硝烟中逃到这里的阿尔方斯朱安,看着地图上已经被蓝线分割成四分五裂的沙盘,一向自负的他再也承受不住如此大的打击,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对于他而言,自己的政治生命和军事生涯都已经到头了,同样为此担心的还有伊朗首相扎赫迪,由于他的部队中的大部分被围在两个包围圈中,现在的他已经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也正因为这样,他更加的惧怕来自上面的压力,因为在伊朗,指挥不当的罪名可大可小,如果按照最轻的来说,最多口头处罚,但是如果按照重的来说,直接送上军事法庭,而到那个时候估计自己的小命都有可能不保了。
“看来我们可能已经失败了!朱安将军,我们真的失败了。”扎赫迪像一条丧家犬一样死死的拽住朱安的胳臂大声的喊道,他的脸部已经扭曲,精神状态接近歇斯底里。看的出来,他已经完全,彻底的丧失了所有的信心。
“不是可能!”朱安移开了对方抓在自己衣袖上的手臂,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而是完全。从现在看来,我们已经完全,彻底的丧失了战场的主动权。中国人已经赢得了伊朗、打败了法兰西和西班牙。对于胜利,我本人已经不抱任何的幻想了。”
“那我们怎么办?我们究竟怎么办?难道我们两个就这样一声不吭的说自己失败了,然后被我们的政敌当着众人的面肆意的攻击,最后被当成替罪羔羊一样被绞死,然后被历史深深的刻在耻辱柱上?难道这就是我们应该面对的么?”扎赫迪丧心病狂的大声吼道。
“当然不行!绝对不行!”被扎赫迪这么一激,朱安显得十分的窝火,“你不是这种喜欢坐以待毙的人,我也不是!我们绝对不会让人牵着鼻子走!绝对不会!”说到这里他站了起来,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地图前面:“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虽然我们在北面遭到了重创,最起码损失了30至33个师的兵力,但是我们的部队并没有完全的消耗。我的手上还有6个师也马上准备完毕。我将他们迅速的调往阿拉克等地。此外你不是还有3个步兵师师在马拉盖么?这样一来我们手头上还有将近10个师的力量,虽然这些部队并不能够保证我们获得最后的胜利,把中国人赶出中东,但是我们仍然有机会拖住中国人,最起码我们这样做能够换取一个体面的和平。”说到这里朱安重重的丢掉了手中的雪茄。
“那么你的意思是建立一个坚固的防线来防御敌人的攻击?可是这样的话,兵力是不是太紧张了点儿。毕竟从大不里士到阿马拉足足有600英里长,单单凭借10个师是很难防御住这么宽的正面的。”扎赫迪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没办法。”朱安苦笑着摇了摇头,就算守不住也得继续防守下去,因为我们的步兵太多,机动能力不够。如果不断采取运动作战的话,正好撞在了中国人的枪口上,而如果缩短战线的话,没有足够的后备力量完成这次后撤,要知道。在处于数量和质量劣势的情况下,进行有条不紊的撤退,这是不可能的,而中国人会集中他们的优势兵力对我们正在撤退的部队实施战术性的包围。所以,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就地防御,把一个个防御工事变成一个个安在中国人背后的钉子,让他们如芒在背,让他们的后勤补给线始终处于我们的压力下。这样我们才能反败为胜的机会,一个让对方低头求和的机会!“说到这里,朱安的话已经显得有些意味深长。
“我明白你的意思。”扎赫迪点了点头,“不过我们目前的情况不单单是这些,我们目前最主要的情况是,如何才能平息目前北部的这个危局。”说完他紧张的看了看对方。
“其实很简单。”朱安立刻接过对方的话头:“在我看来只需要找一个替死鬼就可以了,而这个替死鬼一定是在某场重要战役中遭到惨败的人,所以……”说到这里朱安停住了话头,他用意味深长的眼光看着对方。
“所以我想我已经找到了!”那边的扎赫迪也同样报以奇怪的眼神。
由德黑兰发出的捷报雪片一样送到北京,皇后静芬的身体也恢复得很快,这些天关绪清心情非常好,这一天和冯相华等人议完了事,当晚就在皇后的坤宁宫住下了。两个太医刚为皇后诊多了脉,关绪清询问病情,太医说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皇后身体还弱,还需要休养,这两天稍微有点儿咳嗽,太医走后,关绪清和静芬说了会儿话,这才知道静芬已经两个月没来那个。关绪清笑道:“刚才听太医说你体弱身热,吓人一跳,原来有喜了,又要给朕添一个龙子了。”
皇后似乎心事很重,娇小的身躯偎在皇上怀里,微微摇头道:“是喜,身子也有病。这无名热有些日子了。都怪皇上你,臣妾身子弱,你还非要行……行那种事……”
关绪清抚着她的秀发,缓缓说道:“人们常说,阴阳调和,可治大病。你总是提不起精神来,身子骨又单薄,稍遇到点儿冷热,哪有不病的?你是朕的妻子,也是天下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