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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烟雾,大喊了一声:“弟兄们,赶走法国佬,都跟着老子冲!”说完第一个跃身出来,向山,顶猛扑上去。
山上的法国士兵对背后杀来的这支人马完全没有防备,枪口还没有来得及调转过来,11连的士兵们已经如同神兵天降一样杀到了眼皮底下。到现在这个情况,什么样的战略战术都没有用了,有用的只是一条,短线拼杀,以命搏命。
一排长端着一挺华夏98式轻机枪,高站在一块巨石上,四面转圈扫射着,把石头后面趴着的、掩体后藏着的、弹坑里跪着的法国士兵打得鬼哭狼嚎;他那威风凛凛的架势,对于法国士兵来说犹如一尊地狱里冒出来的煞神。
短短的十五分钟之后,2号高地上的战斗便接近了尾声,山头上的法军伤亡累累,还有一小部分法国士兵在混乱中逃跑了。
正在11连准备清扫战场的时候,从一个隐蔽的角落射出了一梭子子弹,一排长中弹倒下,枪声还没有完全停止,一个法国军官从掩体冲了出来,在血泊中抓住一排长的胳膊,用力往法国人的隐蔽处拖。显然,藏匿在隐蔽点的法军企图用龙军战士做人质,来换取他们保命的条件。由于情况来得突然,11连的战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谁都没有动作。
奇迹在一瞬间出现了。身受重伤的一排长仿佛灵归神授,猛然跃起身来,双臂死死抱住那个法国军官的双膝,往怀里使劲一拖,将那个法国军官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然后一排长死抱住他的身子不放,顺着山势向山边悬崖滚去。
这个军官显然没有想到这个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中国士兵居然还有那么大的力气,当他感觉到这个中国人想把他拖到悬崖边,企图以死相拼时,顿时发出了哀号。周围的龙军士兵想帮一把一排长,可是距离实在太远,此时已经来不及了,开枪射击也不成,两个人死死的缠在一起,已经很难分辨。悬崖近在咫尺,悬崖下面是万丈深渊。
法国军官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他一边气喘吁吁的嚎叫着,一边用拳头猛打着一排长的头部,用他的利指死命抓扳着一排长的脸,用牙齿撕咬着一排长的头发和耳朵,企图挣脱铁钳一样的搂抱。两个人就这样翻滚着、扭打着、撕咬着,经过的石头和土地都沾上了皮肉,草木也沾满了血浆……悬崖已在身下,生死立判分晓。那个法国军官居然伸手抠住了一条石缝,撅起屁股,拼命晃动着身体,企图把一排长摔下悬崖。
一排长的伤口在不住的流血,这一番搏斗下来,他已经精疲力竭,但是他知道,即便自己掉了下去,自己怀里的法国军官也别想活命,周围兄弟们几十支黑洞洞的枪口正瞄准着他。但他还活着,还有一口气,龙军的荣誉和使命还在,一排长不想功亏一篑。他拼尽力气,奋力蹬住岩石,张开大嘴,向法国军官的耳朵一口咬了下去。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一排长和那个法国军官一起跌落二百多米高的山崖……
吉兰、摩苏莱一战,龙军全体官兵英勇奋战,前仆后继,经过一天一夜的激战,全歼法军王牌第16步兵突击团,毙敌803人,俘虏124人,干净利落的斩断了法军的一条臂膀。
遭到沉重打击的法国军队,不得不撤退到哈曼河左岸组织防御,企图阻止龙军向纵深发展。
8月28日,龙军第9师在攻占戈德贾安小镇,完成切断六号通道,阻止法军增援的任务后,在396高地、281高地马上组织防御工事,防止敌人反扑。这时,冯玉祥命令第9师派出一支精干部队,直渡哈曼河,攻占加姆萨尔山,配合邻近部队歼灭加姆萨尔山之敌。其中第9师的三个团成为了这次行动得到主攻部队。
第9师这次派出了精干的379团、380、381团,380团右邻为381团,其任务为沿六号通道向加姆萨尔山方向进攻,攻占413高地,保障380团的侧翼安全。380团左邻为379团,以一部从摩苏莱、戈德贾安小镇之间渡过哈曼河,控制468高地、557高地等战略要点,准备阻击法军第133步兵师西援,保障380团侧后安全。
经过9个小时的激战,380团完全控制了哈曼河两岸的制高点,完成了渡河任务。是夜,没有做任何休整的中国军队,出其不意的向加姆萨尔山发起了攻击。
克尔曼,法军总指挥部。
阿尔方斯朱安将军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前线传来的没有一条是能让他安枕的好消息,摩苏莱丢了,吉兰丢了,现在连戈德贾安也落到了龙军手里。当然最让他心疼的是自己非常看好的16步兵突击团。这是他赖以发家的本钱,从他加入军队那天起,他就一直在这个团里战斗。以前这个团是他的骄傲,也是法国人的骄傲。凡是一有重要任务,第一想到的肯定是第16步兵突击团。可是在中国军队面前,他们甚至没有能够坚守住多少时间,败的是那么干脆彻底。
中东风暴 第七百八十七章 美女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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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自己的决策错误,和善于打攻坚战的中国军队对阵,不该一上来就把第16步兵土建团放在第一线。朱安嘴巴里嚼着一块乏味的面包,一边心不在焉听着值班参谋不停的报告着前线传来的军情电报,一边在军用地图前上下审视着。
很显然,中国军队占领加姆萨尔山之后,必然会大规模的进行穿插,完成对克尔曼的四面包围,然后聚而歼之,这是中国军队的高明之处。但他们已经深入法军防御区域五十多公里,战线拉长,后勤补给肯定十分困难,而且他们多是重武器,弹药消耗十分惊人,同时中国军队的伤病员转送也是一个非常繁重的任务。
如果有一支部队,切入他们的后方,重新夺回2号高地,切断中国军队前后方的联系,那么已经占领加姆萨尔山的龙军一部将面临内无粮草,外无救兵,弹尽粮绝的困境。到时候再把预备队拉上去,狠狠的打上一下,再硬的部队也会变成一堆豆腐。
就这样打,想到这儿,朱安阴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胜利的光明前景。
天刚刚露出鱼肚白的时候,已经下了一天一夜的细雨终于停了。正在山上担任警戒的龙军九连八班战士徐文国和王彦华,从隐身的草丛里探出两张湿漉漉沾满了雨水和泥土的脸,本来在这夜里站岗就不是什么好差使,蚊叮虫咬不说,还不能发出一点的声息,连叮在脸上的蚊子都不能用手去拍打,这是专门对潜伏哨的特别规定。
今天一夜的冷雨,把两个哨兵冻得瑟瑟直抖,一直趴在地上的大个子徐文国想起来活动活动,被王彦华一把按在了地上。山林后侧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响声,两个哨兵顿时警觉的竖起了耳朵。是敌人?如果是敌人,怎么跑到自己后方来了?
正在疑惑之中,有人在身后忽然低声说道:“兄弟们,开饭啦!”喊话之后,还有人轻轻哼着帝国的军歌。徐文国早就饿得撑不住了,一听是来送饭的,扑腾一下就坐了起来。王彦华看到目标要暴露,低声喝道:“趴下,那伙人不对劲!”
徐文国满不在乎的看了几眼,正想和王彦华争辩,忽然也觉出了不对。那个穿着中国军服的炊事员,个个人高马大,长得和西洋人一样。
“怎么办?”才入伍不久的徐文国紧张了起来。
老兵王彦华拉开了枪栓,说道:“别急,等放近了再打,我这一开火,你就打两发红色信号弹,让连长他们过来增援。”
那伙冒牌的中国士兵越来越近了,明处的有四个人,但隐藏在他们身后大约还有二十来个。当他们到了只有七、八米远的时候,王彦华手中的轻机枪突然开火了,紧跟着,两发红色信号弹在阴霾密布的天空炸亮,像两朵绚烂的烟花,在天空划出两条优美的弧线。四个假扮成中国士兵的法国人还没喊出声,就像被割倒的麦子一样倒在了地上。法国人一看偷袭不成,只能硬着头皮强攻。
当尾随的法军从后面向山上冲击的时候,王彦华他们这才发现,敌人居然有数百人之多!
“啥也甭说了,干!”轻机枪突突地响着,法国士兵一个接着一个倒下。正在这时,连长带着两个排增援了上来。一声令下,龙军士兵的子弹暴雨狂泻般向法军射出,几挺机枪猛烈的吼叫着,把冲到近前的毫无遮掩的法军打得鬼哭狼嚎,抱头鼠窜。
至此,朱安企图偷袭2号高地的企图彻底破产。
“这里的气候实在让人难受。”装甲军团的司令陈济棠恶狠狠的拍死了一只蚊子,恼怒的说道:“还有该死的蚊虫,被咬到一口又痒又疼。”
做为新增援上来的部队,陈济棠的心情坏到了极点。这里的地形极大限制了坦克的发挥,本来做为攻坚部队的他们,现在整天只能在后方听着前线激烈战报,却有劲用不上。
冯玉祥知道陈济棠心里在想什么,他宽厚的笑了一下:“别急,老陈,只要突破了正面阵地,你的坦克部队就可以发挥功效了。”
听了总司令的话,陈济棠的心情略微好了一点儿:“那帮法国佬,整天在报纸上吹牛,给我一个小时,我就能把克尔曼轰下来,把那个满嘴牛皮的朱安揪到您面前。”
“不要去管他,考虑好我们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冯玉祥吃下一片药,可能是水土不服的缘故,前段时候检查出了他喉部有些问题,还好发现得及时,为此陆军部还专门给他配备了随军医生,好像知道他要生病似的:“看起来法军正面阵地被突破只是早晚的事,但对方毕竟有十来万的敌人,要把他们肃清也是件耗时间的事,可是我们在这里不能消耗太多的时间。”
“总司令,您也该让我们松松筋骨了。”陈济棠开始发牢骚了:“自从到了这里,我的部队都成摆设了。那天巡查部队的时候,我听手下一个炮兵说话特气人,让我们帮着炮兵压制法军,合着我们装甲部队编到炮兵的编制里去了!”
冯玉祥笑了一下:“别发牢骚,今天把你叫来,就是要给你分配个任务。”
一听这话,陈济棠马上来了精神。
冯玉祥指着地图上说道:“你亲自带一部分坦克部队,我让炮火给你足够的支援,突破敌人的正面防御后,务必在三个小时内攻占巴姆,阻止舒尔加茨方向的法军沿公路线增援,同时寻找机会威胁克尔曼。”
陈济棠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对着地图仔细研究着,冯玉祥微笑着看着他,做军人本就该这样,敌前判断清楚,才能一战而胜。过了十来分钟,陈济棠抬起头来大声说道:“报告总司令,突破敌人正面阵地后,三个小时之内我保证给您拿下巴姆,七个小时之内我就可以拿下克尔曼!”
“看准了时机再攻击克尔曼,不要造成无谓的伤亡。”冯玉祥拍了拍他的肩膀,正想说什么,忽然卫兵进来报告:“前面的部队给司令部送来了一个俘虏。”
冯玉祥皱起了眉头:“抓到俘虏也往我这送?前方的军官脑子里在想什么呢?”
卫兵却是一脸的尴尬:“这俘虏我看您还是见一下的好。”
不等总司令发话,卫兵一溜烟跑了出去,功夫不大,把那个俘虏押解进来。这俘虏真让冯玉祥和陈济棠大跌眼镜,竟然是个漂亮的欧洲姑娘。
“前面在胡搞什么,抓个女人冒充俘虏!”陈济棠一下子就恼了:“是不是还要给他们送去嘉奖令。”
押解“俘虏”的士兵为难的说道:“这人真是在法军阵地抓到的,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