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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刚才却没发现对方狙击手的位置,他正要换个狙击位置,对方又射来一梭子弹,把圆木上的枝桠都射成了几段。
汤玉麟趴在地上看得真切,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上,但柱子不急不躁地趴在圆木后,然后取下帽子,慢慢把帽子抬高。但他这个小把戏没能骗过对方狙击手开枪射击,所以他也没敢抬头去搜寻对方的位置。
怎么办?就这样被压着实在太吃亏,也不是柱子的风格,在这之前,他还从没遇到这样难缠的对手。想到这里,他的目光瞅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弹坑,审准时机,突然起身把帽子往起一抛,整个人就地一滚,还没落入坑里时,一梭子弹便跟着他的身影追了上来,不过就在滚落弹坑时的最后一秒,他已经发现了对方狙击手的位置!
汤玉麟被柱子这一动作惊呆了,待他安全落入坑里才松了口气,低声问道:“找到了吗?”
ps:本人非常喜欢《兵临城下》这部电影,所以构思了几章狙击手的情节,下面还会有更精彩的狙击对决,希望朋友们能喜欢。
以后两章就直接合并一章,一起发,这样大家看的舒服。
雄锋飞扬:第一次世界大战 第三百六十一章 幽灵出现
“嗯,您看着吧。”柱子此时已经潜伏在了弹坑,而狙击枪口也对准了敌人狙击手的位置,那是在两块岩石中间的一个缝隙,而且岩石周围还堆满了碎石,敌人的狙击枪正是从那个缝隙中伸出来的。那个位置对于一个狙击手来说确实非常不错,从正面望过去,如果眼神差点,根本就不可能发现。但现在敌人面对的是柱子,而且是帝国铁骑中最优秀的王牌狙击手。
柱子试探性的把枪口露出去了很小一段,他想用这种办法吸引对方开枪,然后他就能判断出狙击手是否换了位置。
果不其然,对方狙击手看见这截冒出去的枪管时,当即扣下了扳机,但就在子弹射进柱子面前的泥土中时,柱子手中的枪也几乎同时响了起来。“砰!”
几分钟之后,对方再也没了动静。
干掉这个难缠的对手之后,柱子不断变换位置,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接连干掉了对方五处重火力点。汤玉麟一看大功告成,命令柱子到阵地里休息,自己则带着大部队一个冲锋夺下了眼前的两座建筑物和这条几近废弃的街道。
但是接下来的巷战进行的非常艰苦,法国人似乎已经抱定了与毛克斯共存亡的决心,在这座城里层层布防,殊死顽抗,法军的作战方式主要分为两种,一是在主要街道的先要部位构筑防御工事和掩体,并安排重型火力,从正面对中国军队进行大规模杀伤,这种方式说白了就是硬碰硬,看谁的火力猛,看谁的战斗力持续时间长,这也是张作霖的部队在俄国巷战中经常遇到的,原先主要靠的是挖地道进行定向爆破,或是采取两面迂回的战术,或是干脆用火炮压制配合地面部队冲锋等等方式进行攻击,但这样的方式造成的伤亡也是惨重的,如今有了坦克集群和摩托化部队,大大提高了作战的灵活性和机动性,敌人的工事再强悍,在机械化部队面前也总是显得不堪一击。
第二种是法军利用对毛克斯地理地形的熟悉,躲藏在各种建筑物里,对来犯的中国军队进行突然袭击,这种方式的隐蔽性极强,初来乍到的中国人很不适应,造成的伤亡往往是沟堑式对战的数倍之多,令张作霖和他的部下们很是头疼。为了增强防御能力,法国人事先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们把各个相邻的建筑打通,负责潜伏偷袭的法军在里面来回穿插跑动,到处放冷枪,令人根本就难以摸清他们的位置。法军利用这样的作战方式仅在短短的半天时间里,就使帝国铁骑伤亡了上千人之多。
此外,帝国铁骑参谋部还统计出了一个令人意外的消息,在上千人的伤亡当中竟有一百多人都是连级以上军官,甚至还包括了两名师级军官,这既是是在浩大的中俄战争中都是难以想象的。经查这些军官的死亡方式都出奇的一致,都是被人一枪爆头,或是洞穿了心脏。狙击手!一定是狙击手!
接下来的半天时间里,参谋部专门就此事进行调查,最终得出的结果令人大吃一惊!这些死亡的一百二十七名军官都是被同一个狙击手狙杀的,那么就不难判断这个人的狙击能力强大的令人无法想象!到底是谁能有这样的能力?参谋部联络了帝国参谋本部,参谋本部有联合帝国安全局,对英法两国在役的所有具有狙击能力的人进行调查,还是没有任何结果。
张作霖为此大动肝火,敌方的狙击手显然是借鉴了中方狙击手的狙杀方式,他的重点目标无疑是帝国铁骑那些有官阶的军官,而且官阶越高就越有可能率先进入他的视野。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少时间,旗下的军官就被他狙杀光了,到时候谁来指挥战斗!张作霖为此连续一整天都没有吃饭。
“报告大帅,第二十三师师长汤玉麟求见!”
“叫他进来。”
汤玉麟给大帅行了个军礼,然后就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笑呵呵的看着张作霖。
张作霖一看对方的样子心里就来气,怒喝道:“汤大脑袋,你他娘的不在前线指挥作战,到溜溜的跑指挥部来干啥!”
汤玉麟一点儿都没害怕,反而笑着来到大帅跟前说:“大帅,这里没外人,咱们是生死弟兄,我知道您正为一件事恼火,所以专程赶回来,为您解这个心结。”
张作霖怒极反笑:“妈疤子,你小子啥时候也变得会耍嘴皮子了,好,你倒是说说,要是说准了,我这次就饶了你。”
汤玉麟神秘的一笑:“您正为一个会使枪的人犯愁,对不对?”
“荷,对啊,你能有好办法?”
“我有办法对付那个法军的狙击手,不仅把他找出来,还能一举干掉他!”
张作霖难以置信的看着汤玉麟:“你小子可别吹牛,军中无戏言。”
“呵呵,大帅,我啥时候吹过牛,愿立军令状,要是办不到随您的处置。”
“好!到底是什么主意,快给我说说。”
汤玉麟凑到大帅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张作霖仰面大笑:“好!就这么干!”
第二天,无论是毛克斯城里还是城外的帝国铁骑都减弱了攻势,来自参谋部的一封封表彰简报向雪片似的发往了前线阵地。在简报最显眼的位置,竟然刊登了柱子的照片,下面还刊登了大量记录柱子光辉的成长和战斗记录。标题上几个大字异常醒目:“世界第一神枪手,平均每天狙杀53个法国人”。接下来,不到半天的时间,从参谋部又陆续发来了十多份表彰简报,主要内容几乎全部在描写柱子神奇的狙击生涯以及神乎其技的枪法。为此,还刊登了张作霖对于柱子的表彰的话语,决定在攻陷毛克斯之后授予柱子勇士勋章,并一再重申:柱子就是帝国铁骑的精神支柱,只要有他和他的枪在,帝国铁骑必将无望而不克,柱子的神枪早晚有一天将会洞穿法国总理百里安的头颅!
从这一刻起,柱子这个名字迅速在毛克斯前线阵地传颂,很快就成了士兵们心目中传奇式人物,也成了士兵们在阵地上议论最多的话题。
在毛克斯东部的比洛集团军指挥部里,比洛将军把一摞帝国铁骑的阵地简报递给了坐在他对面的一位中年军官,然后说道:“看看吧,你有麻烦了。”
中年军官大致浏览了一下,淡淡的说:“世界第一?中国人也懂什么叫狙击吗?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呵呵。”比洛将军点燃了一颗雪茄,悠悠的吸了一口说道:“你是巴黎陆军学院的院长,当年,你亲自培养了世界上第一支专业狙击手队伍,你是当今世界独一无二的幽灵狙击手。中国人还没搞清楚狙击队伍的发展历史,就敢称是世界第一,我看这帮人一定是疯了。我觉得这件事里面好像隐藏着阴谋,咱们不必理会这些愚蠢的中国人。”
“我不这样认为。”中年军官放下手中的简报,站起身来说道:“无论如何,我要和这个人来一次较量,如果他是饭桶,那么就根本不配死在我的枪下,如果他是一名真正的狙击手,我不会错过任何一次与优秀狙击手较量的机会。”
比洛笑了笑:“帕克,你总是那么固执,好吧,既然是这样的,也没什么不好。那小子现在是中国军人的精神偶像,你亲手把那个中国人杀了,将会对中国军人的心理造成沉痛的打击。你打算怎么找到他呢?”
“中国人不是喜欢发行阵地简报吗?请您也发行一次阵地简报,不用对我做任何介绍,只是在版缝中注明一句话:法国幽灵将在毛克斯城外的丛林里迎接世界第一的到来。”
“版缝里?他会看到吗?”
帕克肯定的点点头:“一定会的!”
柱子找到一蔟繁茂的树丛中隐蔽好,拨开遮挡视线的树叶,将修长的狙击枪管捅出去,然后迅速将右眼贴上去,搜索可以射杀的目标,犹如一只潜伏的猎豹,静静的等待着猎物的现身。
这一套动作下来,柱子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比常人快了很多。对于一个狙击手而言,时间尤为重要,狙击子弹从枪膛射出,到射穿人的身体,只需区区零点几秒的时间。而这种微小的时间差距,对普通士兵来说可能算不得什么,但对狙手手来讲,却足够决定自己的生或死。
柱子将右眼贴上瞄准镜,从里面看到的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圆孔里面,有一个十字型的狙击瞄准线和弧形的刻度线,当敌人的致命部位稳稳停留在十字线交汇的准星,只需短短一两秒,就能被他的狙击步枪精确射杀。
男人似乎对武器有着与天俱来的狂热,这不单是大男人主义作怪,而是人性的贪婪的本能。男人要用暴力掠夺财富、女人,威慑敌手。而柱子,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伙子,却对狙击有一种难以言表的依赖,他的食指一旦触摸到冰冷的扳机,浑身的血液立马沸腾起来。
从放大3倍率的瞄准镜片中,柱子很清晰的可以看到森林远达500米的地方,他眯着眼睛,仔细的搜寻着前面的密林,略带模糊的镜像里,逐渐闪出十几个身着冬装的法国士兵,他们将队伍拉宽拉长,呈散兵线向前搜索。柱子拿眼一扫就知道,这支队伍里面没有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这对士兵正左顾右盼,狐疑不定,他们知道在这附近可能正埋伏着那个神奇的中国狙击手,一想到这儿,他们每个人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因为他们这次的任务实在太令人可悲了,他们受上级指派要在这里吸引这个中国人开枪,这就是他们的任务。
柱子从淡蓝色的瞄准镜内,很清晰的看到,一个略显肥胖的家伙,蹲伏在草丛中,双手举着望远镜向前观测,很明显是个指挥官。
柱子记得帝国陆大的郭教官曾经告诫过自己,根据狙击手实战守则,选择狙杀目标的优先序列是:第一,敌方狙击手,第二,敌方指挥官,第三,远处的重型火力*控手……所以,他首选的狙击目标,便是那个躲藏在后面用望远镜观测的敌方军官。
柱子实际目测了一眼,很快计算出他的距离,大约400米,用先进的毛瑟98精确狙杀他并不困难,十字准星牢牢的套住法国军官的脑袋。淡淡的阳光下,那个军官的望远镜镜片忽然闪动了一下,就在这零点零一秒的时间里,柱子右手的食指稳稳的扣着扳机,屏住呼吸,虎口匀速加力,果断击发。
叭——!一声焦脆的枪响,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