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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劝阻下,关绪清终究不可能做到除恶务尽,当然,顷刻之间,除掉如此多的官员,已经到了现行政权体制的极限,要不是除掉的这些人中有很多是光老油水不干事的王爷、贝勒,恐怕朝廷能否维持下去都成问题。他也知道,这样的做法,就像治天花一类的疾病一样,在疹子没出来之前打上一针预防,或许可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犯病,但终不如发出来,治好它那样一劳永逸的强。也许在将来某个时候,现在隐藏下去的矛盾会彻底爆发出来,完全改变中国的面貌。就像一次世界大战后的俄国和二次世界大战后的德国日本一样,不过就算到了那样的局面,中国势必会以一种新的光荣出现在世界面前。
雄锋飞扬:第一次世界大战 第一百九十二章 平叛之后
正当大清对国内平叛的成功之后,英国国内也完成了一次政权的交接。取而代之的是标榜“光荣孤立”和“自由贸易”政策的自由党党魁威廉格莱斯顿。与保守党坚持的殖民主义外交不同,代表自由党的威廉格莱斯顿秉承的是旧帝国时代在欧洲大陆那种扶持与追打的“大陆平衡”外交政策。
具体方针是尽量少的动而主要通过扶植敌人的对手,来达到目的,以保持英国自克伦威尔时代开始确立的自由贸易体系。这样的政策曾经为英国积攒下了丰厚的国力,并打败了西班牙、荷兰、法国等一个个欧洲大陆上的强敌。俄国自1861年农奴制改革后,工业实力迅速增长更是让英国感受到了切身的威胁,先是发动第十次俄土战争,控制了原本属于奥斯曼土耳其的罗马尼亚和保加利亚,如果不是土耳其坚守住了色雷斯和君士坦丁堡,俄国已经完成了通向地中海的任务;然后是入侵阿富汗,企图打通前往印度的通道;另一方面,俄国还在东亚先后扼取胶州湾和济州岛,终于取得了太平洋沿岸的不冻港,使得俄国舰队即使在冬季也拥有了巡游太平洋的战略基地。这些无一不在挑动着英国人的神经,但是好在大清的崛起之后迅速的收回了胶州湾、济州岛。把俄国的舰队从太平洋赶了回去。
因此,大清崛起的一系列动作反而被英国摆在了次要地位,而中俄在大清内乱期间的短暂交恶更是让威廉格莱斯顿有了利用大清牵制俄国的奇妙构想,这也成为了《中英新约》签订的基础。条约中一些有利于大清的条款大大改善了中英关系,如果继续这样发展下去,正需要借助外力发展工业的关绪清或许真的会投入英国的怀抱。
可是,这样的事情是德国所不能容忍的。然而在英国频频暗送秋波之后,德国的外交部先后两次来到京城与冯相华交涉。威廉二世甚至亲自发电询问关绪清与英国的发展进度,并且承诺英国能给与大清的一切,德国照样可以给与大清。
没有想到在扫平内乱之后,与俄国的短暂交恶居然使自己成为了全世界的香饽饽。本来大清的基本国策早已定了下来,如今关绪清却有了重新审视和选择的权利,到底是加入以英国为首的老牌强国阵营还是加入以德国为中心的世界新贵阵营呢?
就在关绪清举棋不定之时,突然传来了英法两国迅速签订贸易盟约的消息。其条约内容对大清进行联合限制,为大清带来了极大的麻烦。众所周知,即使在飞机出现近百年以后,海洋仍是世界所有强国的生命线。而在19世纪,英法正代表着世界造船工业的最高水平,英法两国的海军吨位占到世界总海军吨位的一半以上,加上他们遍及世界的殖民地为他们提供了便利的海军基地,使得大清的进出口贸易始终面对着他们的威胁。而这一时期,正是大清工业发展最需要外部资金和技术的时候。
这个消息让关绪清相当的不满,他不知道为什么英国在主动示好之后又联合法国马上对自己进行贸易限制。可能关绪清也已经猜到这一切都是德国在中间搞的手段,德国不顾一切的把大清拉到了自己的阵营中。
但是如今的关绪清也不会为了讨好英国而去解释点什么,在他看来,中英始终会有一战。而如果站在了英国的阵营里,击败了德国之后,大清不可能分得太多的利益,而英国可能会因为获得极大的利益而更加飞速的发展,这样大清永远也赶不上英国人的脚步了。倒不如联合德国击败英国之后,再与德国争霸。
想到这里,关绪清淡淡了笑了笑,对跪在面前来通报这一消息的彭玉麟说道:“起来吧,既然英国人不识时务,朕也就不需要对他们客气了。告诉冯相华,马上发表公告:取消英、法在日本零关税政策,实行日本正常关税制度,另外所有英、法两国的货物在大清的关税也全部上浮五成。”
彭玉麟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问道:“皇上,这样咱们就彻底把英、法两国得罪了。”
“哼,朕不怕外面的敌人,怕就怕内部不齐心。”关绪清指了指文案上的奏折继续说道:“世铎审问的怎么样了?为什么这么多天了,还是一个屁都问不出来?”
“回皇上,世铎一句话也不肯说,此等乱臣贼子皇上无须多审,直接法办了岂不省事?”彭玉麟疑惑的问道。
关绪清似乎在考虑着什么,沉默了将近10秒之后坚定的说道:“我大清自开国以来,八位铁帽子亲王就一直没有间断了,祖祖辈辈传承至今,而如今这八个王爷中,居然有五个跟这次行刺计划有着直接的联系。另外三个朕估计或多或少也收到点风声,可是他们深受皇恩这么多年,居然眼看着朕遭行刺也不给朕露点风声。此等逆贼们朕留着何用?”
彭玉麟毕竟是在官场上混迹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听不出皇上的话外之音呢?
“回皇上,世铎已经伏法,并且招供其余七位王爷都有参与行刺计划。而世铎在牢中自尽了!”彭玉麟立刻说道。
关绪清满意的看了看彭玉麟,说道:“既然是这样,那么让顺天府去其余七位王爷府中去拿人吧,让启东带一队禁卫军一起去抄了他们的家,至于世铎么,念他检举有功,留他个全尸安葬了吧!”
“喳。”
彭玉麟退了出去后,关绪清一个人在偌大的养心殿呢,思索着自己所做的一切,虽然说八个王爷对自己的新政始终不太支持,但是要说他们联合世铎谋反倒也没有什么证据,这次抓了这七人,估计也会有几个是被冤枉的。但是他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他需要乘此机会彻底把朝廷中反对他的势力一网打尽。
好在这些王爷都没有实差,朝廷也不需要马上找人顶下他们的工作,但是就是这样,关绪清还是觉得这么大的国家,缺人啊!他心中无数次感叹,大清发展壮大,不缺资源,不缺劳力,不缺市场,即便是资金和技术,在和德国、美国建立良好关系后,看上去也不是很缺。缺的就是人才。大清人虽然多,读书的也不少,但缺地就是经世致用的人才。
然而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的问题,人才的储备和教育的普及是分不开的,就像金字塔一样,只有底下殷实了,上面才会出现冒尖的人才。
但是现在底下都还没有殷实,又怎么奢望每年朝廷能出几个经世致用的人才啊。
关绪清正想的出神,王商悄悄的走了进来,轻声说道:“皇上,铁路司詹天佑求见。”
“噢?他来做什么?宣!”关绪清疑惑的说道。
“喳。”
不一会,詹天佑出现在了关绪清的面前。
“臣,参见皇上。”詹天佑跪倒在地。
“平身吧,天佑找朕有何要事啊?”关绪清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还是非常欣赏和看好的。
“启奏皇上,臣觉得咱们大清应该修建从京城到乌兰巴托的京乌铁路和连接陇海路的兰新铁路,这都是事关稳定的脊梁。”詹天佑继续说道:“前些日子,几个王爷勾结俄国起兵造反。如果有贯穿乌兰巴托到京城的铁路,那么东北集团军可以布置至少一个师护卫京师,就算东北生乱,从京师到乌兰巴托也只需要一天时间。”
关绪清低头沉思了片刻,问道:“修建这样一条铁路需要多少银元,多少时间可以建成呢?”
“初步估计耗银580万银元,如果人力充足的话1年即可完工。”詹天佑不假思索的回答。
“580万银元包括工人的薪水了吗?”关绪清惊讶的问道。
“并不包括,其实修建铁路最大的支持其实就是这工人的薪水,如果要一万人修建,耗时一年的话,也是笔不小的开支。”詹天佑低头说道。
“这个嘛,你就不用担心了。马上起个折子,朕现在就批。这铁路还是得修啊!”关绪清兴奋的说道。
“喳。”詹天佑自己也没有想到皇上会对自己如此信任,都不问问自己是不是有信心可以承建这样的工程。
在批完詹天佑的奏折之后,其余王爷的家也抄完了。
看似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但是关绪清突然下令召集在京所有王公、贝勒、郡王、还有蒙古各部族族长、西藏达赖、新疆班禅等去西山围场。
此时的关绪清不但在国内威望甚高,就算放眼整个东亚,他邀请的人还没有敢不到的。
还没有到秋天,人就已经全齐了。
关绪清终于和诸藩部地首领坐了下来。由于政务繁忙,关绪清已经有几年没有参加围猎活动,如今在这秋高气爽的日子幕天席地而坐,放眼望去,旌旗猎猎,草原苍茫,让他的胸怀也放开了许多。
关绪清一边举起满满的酒杯,一边对下方的达赖、班禅以及蒙古各部族长道:“众所周知,我满族乃女真后裔,当年金太祖完颜阿骨打有九个兄弟,都十分出色,他们为了继承父亲的汗位,彼此争斗不休,直到有一天阿骨打的父亲劾里钵把他们兄弟都招到身边,先让其中一个兄弟乌雅束折断一枝羽箭,乌雅束是部落有名的勇士,轻易就折断了那枝羽箭,然后劾里钵又把三枝羽箭放在一起,这回乌雅束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折断,最后,劾里钵把九枝羽箭放在一起,乌雅束却无论如何也折不断了。劾里钵便借着这件事告诉他的九个儿子,在女真的西面,有庞大的契丹,他们每年都杀害女真的族人,掠夺女真的牛羊,如果他们九兄弟再彼此争斗下去,只会像单独的羽箭一样被轻易的折断。而如果九兄弟齐心协力,那即使强大如契丹也无法打败他们。从那以后,金太祖的兄弟们停止了争斗,齐心为部落出力,最终打败了强大的契丹。”
在场的众王公贝勒不知皇帝为什么突然说起了故事,皆面面相觑地望着对方,只有少数人若有所思。其中以土尔扈特部那个年轻的族长最引关绪清注意,土尔扈特部原本是额鲁特蒙古四部之一,只是后来西迁到伏尔加河一代,才渐渐独立出来。现在额鲁特蒙古已经没有什么杰出的人物,相反,土尔扈特因为首领渥巴锡率部冲破重重困难,万里回归祖国,磨练出了无数人才,因而渐趋强盛,逐渐能够与代表漠北蒙古的喀尔喀部,代表漠南蒙古的科尔沁部,代表漠西蒙古的额鲁特部分庭抗礼。
关绪清这时看向土尔扈特族长道:“卓里克汗,你可知朕刚才一番话地意思?”
卓里克稳稳站起。躬身向方怀行了个抚胸礼:“下臣愚钝,对皇上的意思只能领会一二,大概是让我们各部团结起来,亲如兄弟,不让外国人有可乘之机。”
关绪清轻轻抚手道:“没错,朕就有这个意思,另外朕还有一层更深的意思,不仅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