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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死你。”朱莹说着,又一口咬了下去。
“啊!老子捏爆你!”李卫使出全身的力气集中在手掌之上,捏着朱莹的“老白兔”。朱莹这次却没有叫喊,死死的咬着李卫的胳膊,只见鲜血冲她牙齿间流出。只要能咬掉这块肉,哪怕“老白兔”被捏爆也值得。
李卫腾出一只手,抓起桌上的茶杯“砰”的一声,砸向朱莹的头部。茶杯被砸的粉碎,而朱莹就跟没事人似的,依然咬着李卫的胳膊不放。
“哇呀呀!”李卫怪叫一声,也不顾手臂上的伤势,冲着朱莹一顿拳打脚踢,左手掐着她的脖子。李卫起了杀心,非要弄死朱莹不可。
朱莹的毅力不同凡响,不管李卫如何用力殴打她。她始终不松口,被李卫掐的满脸涨红,嘴唇发紫,眼珠子泛白,一对“老白兔”上留下了几道血红的指印。二人誓死不肯罢休!大有鱼死网破的局面。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冯大人闻讯赶来,一见二人正在地上扭到,差点气昏过去。
“住手!你们……成何体统。快点把他们拉开!”冯月清气的浑身颤抖,这两人都得罪不起。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先将二人分开。
“不要打了!李大哥您先松手啊。”
几名衙役纷纷劝说李卫,朱莹是冯大人的老婆,他们心里有所顾忌。又因是她一名妇人,不好动手拉扯。
“老子怎么松?你们快把这疯婆子的牙给掰了!老子的肉都快让他咬掉了。”
“夫人~夫人,快快松口,使不得啊!”冯月清也加入进来,劝说朱莹。
四名衙役见李卫掐着朱莹的脖子,立即将他的左手掰开,李卫一松手,朱莹占尽先机,撕咬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王八犊子,你们拉偏架啊~当老子不懂吗?我操~撩阴腿!”
李卫唯一能动的左手也被人抓住了,不能动弹,只能使出李氏保命绝学“撩阴腿”
“砰!”一声闷响,声音形状之凄惨让人不寒而栗。
“啊~傲!~”冯月清一声惨叫,满脸通红,手捂着裆部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眼珠子一翻昏了过去。男人的下体是最薄弱的地方,也是最致命的地方,李卫这一脚力道十足,没有把冯月清当场踢死就已经不错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在场的众人目瞪口呆。看着晕过去的冯大人,几名衙役急忙上前施救。
就在这时,朱莹见自己的相公昏了过去,一把推开李卫,扑了上去。
“老爷~老爷你怎么了,呜呜!快喊大夫啊~”朱莹爬在冯月清的身上哭嚎起来。
别看朱莹平时大大咧咧,不通情理,但是她对冯月清却十分关心,毕竟一夜夫妻百夜恩。
李卫不屑一顾,扣了扣鼻子,冷眼一撇,大摇大摆的向门外走去。心说这老家伙真不长眼,非站到老子前面。活该!
第17章狱卒兄弟
要不是冯月清练过几年功夫,只怕早就去阎王殿报到了。。他卧床休养了三天,伤势才有所好转。在冯月清休养的这几天里,他老婆每天哭着喊着要弄死李卫。而冯月清则死活不答应,好言相劝,却未将事情告知朱莹,朱莹一气之下回了娘家。也就是朱公子他们家,城南“吉运”镖局。
而李卫却不管这么多,死缠烂打的从冯月清手中讨了三千两银子。李卫拿到银子也不在计较上次被咬的事,反正没有什么大碍,随便摸了一些金疮药,现在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李卫交给小兰花一千五百两,让他买一些家用,零花。李卫这人不小气,尤其对自己的女人,不敢说别人有什么就给老婆买什么,但至少不能比别人差。这是面子,男人嘛!见不得自己的女人比别人差。
最后他还给冯月清下了一个结论。
“这家伙真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恨不得有个屁都要留着吹个蜡烛。”
李卫有了钱自然要去消费一下,自己人生地不熟的,一个人玩未免有些孤单。李卫来到县衙大牢,见牢头正与手下聊天打屁,打了一声招呼。
“老刘头,这几天你没有扶墙走路吧!”
几名狱卒一见李卫来了,急忙上前施礼。道:“小的们给李公子请安。”
李卫上前一步,伸手扶住牢头,“起来说话,都是自己人,何必弄的这么见外!”
“呵呵,李公子,您今个怎么有空到我们这小地方来了。”牢头笑呵呵的问道。
“怎么滴,老子不能来啊,”说着,李卫打量了一下老刘头,调笑道:“这几天不见,你是越来越精神了。老脸红扑扑的,跟刚结婚的小伙子似得。”
“瞧您的说,赶快给李公子看座。”老刘头对着傍边的狱卒吩咐道。
牢头姓刘,为人挺讲义气。当然,看管大牢的人没有几个是好东西。老刘头也不例外,吃喝嫖赌样样都来。
李卫有时晚上睡不着就跑来与他们几人喝酒,聊天打屁,谈女人。他可算找到组织了,和他们几个看管牢犯的狱卒亲跟兄弟似得。
“老三,你现在去我家,把昨天别人送给我的极品毛尖拿来,让李公子品尝品尝。”老刘头对着一名精瘦的狱卒说道。
“唉!别这么客气。我今天就是来看看各位兄弟,别整这些没用的。”李卫摆摆手,示意不用回家去拿毛尖。
“老三,李公子既然这么说了,咱们也不用这么客套,去弄些酒菜,兄弟们陪着李公子喝几杯。”
“好咯!”精瘦男子应了一声,转身就欲离开。
“别,别去,今天我请你们去吃一顿好的,再就是别喊我什么公子,老子就一混混,狗屁公子。看得起弟兄就喊我一声李卫。”李卫生性本就豪爽,公子什么滴他不稀罕。
四名狱卒一听,互看了一眼。心里很是舒服,心说李卫从来不摆架子,是个值得交往的人。李卫前几天刚把冯大人给打了,冯大人居然不敢把他怎么着,可见李卫不是一般人。在就是李卫不像有些得了势的人,那些人简直就是目空一切,飞扬跋扈,典型的小人得志。
“既然李卫兄弟这么看得起我们弟兄,我们就不矫情了,有什么事兄弟尽管吩咐。”
“是啊,李卫兄弟给咱们面子,咱们怎么滴也要兜着。”
“还是李卫这名字喊着顺口。哈哈!”
老刘头一带头,剩下的三名狱卒也敞开怀发表自己的看法。
“这就对了,咱们自己人都要像自己人的样。别搞那些虚的,没劲!”说着,李卫看向老刘头。“我说,天字号的那位现在怎么样了。”
几人一听天字号,纷纷哈哈大笑起来。“嘿嘿!那老娘们真带劲,一个人根本收拾不住她,可把我们兄弟几个累蔫了。”
天字号牢房关押的全是死囚,前阵子被查抄的妓院。几乎所有人都关押在这里,也就是李卫以前上班的地方。
“李卫兄弟,还是你说的对,这女人啊,就像一壶酒,年头越长味道越好。”老三一脸淫、荡之色,舔了舔嘴唇,颇有意犹未尽的味道。
李卫一脸得意之色,心里乐开了花。心说,老贼婆,你也有今天。以前天天想暴老子的菊花,这回也让你尝尝被暴菊花的滋味。
还未等李卫开口说话,一名三十多岁的狱卒抢先说道:“老三,平时就你玩的多,恨不得骑着她睡觉。你丫的是不是有病了。”
“二哥说的真对,我发现老三这家伙乘我们不在的时候给那老娘们送吃的,吃完就干。那老娘们叫的特欢。”老四接口说道。
“我……我就是喜欢干!”老三老脸一红,倔强的说道。
李卫一看这场景,心里明白了。这家伙有恋、母情节,太他MD刺激了。今天说什么也要找小兰花败败火。
李卫自从上次小XX受伤后就一直没能和小兰花真枪实弹的干一场。李卫渴望与小兰花玩传说中的69式,可是天意弄人,李卫的舌头哪里都钻,舌头都添麻了,给小兰花6了几钟头,而小兰花却没有9过李卫。
按照小兰花的说法,那地方太脏,下不去口,死活不同意。李卫郁闷的恨不得找条母狗当面给她示范一下。
“别说了,兄弟们喝酒去,今天我请客,找最贵的地方吃。”
说完,李卫大摇大摆的走出大牢。晃着头在街道上一摇三晃的走着,身后跟着四名带刀狱卒,要多霸道又多霸道。那架势活脱一个县城恶霸。
“小妞,来,给哥笑一个。”
“小屁股妞的蛮好看啊,来,让哥我摸摸!”
李卫终于找到失去已久的感觉,这种欺男霸女的日子又来了。开始肆无忌惮的调戏街道上行走的女子,他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邪恶灵魂终于被唤醒。
但凡李卫路过之处,女子如同见到瘟疫一般,纷纷避而远之。有些胆小的女子直接被吓哭了。流泪满面的向家里狂奔,似乎后面有豺狼虎豹在追赶。
看着街道上的行人纷纷绕道而行,甚至有些店铺直接关门,连生意都不做了,李卫心里甚是得意。扭头对身后四人说道:“真是浪漫的一天,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骚、味。”
四人一愣,虽然听不懂什么意思,但是不敢多想,不管有没有骚、味,连忙点头称是。
江都县,有一家酒楼名为“望江楼”颇有名气。最拿手的便是烹制江中鲜鱼,在扬州地界远近闻名。不少路过的客商都会在此酒楼品尝一翻。
李卫正带着他的弟兄往这边走来。而此时,“望江楼”街道边上围满了人群,这些人并不是来此消费,而是在看热闹。
第18章碰瓷
“大家快来评评理,小老儿今日进城买药被这年轻男子撞倒。!不但给赔礼道歉,反而不承认撞倒小老儿,这上哪里说理啊~”一名身形枯瘦的老者坐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抓住一名书生打扮年轻男子。
老者的声音惊动了不少路边的行人,众人纷纷好奇围观,也有不少人在小声议论。
“我~我没有。我今日进城访友,无意间看见老者摔倒在地,我上前去搀扶,怎么想到~”年轻书生一声浅蓝色长衫,手中还拿着一本书,样子有些寒酸。
“你胡说,我亲眼看到你撞倒这位老者,就是你撞的,你赔钱。”人群中站出一名壮汉气势汹汹的说道。
围观的人群又是一阵议论。见有人为老者作证,已有不少人开始指责青年书生。
“圣人云,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我苦读圣贤之书,岂会做出如此有辱斯文的事。君子坦荡荡,即使上公堂我也不怕!”青年书生似乎看出来一些门道。气的满脸通红,极力辩解。
“好,小老儿今天就随你上公堂,望各位街坊邻居好心人帮小老儿做个证。”说完,坐在地上的老者看了一眼众人。
“好!我提你作证,我亲眼看见读书人撞倒在这位老者,没有想到这位读书人竟然如此不堪,真给读书人丢脸。”壮汉又跳出来指责读书人,冷冷的看着青年书生,一脸鄙视之色。
围观的人群一见有人带头替老者作证,也有几人看着老者很可怜,纷纷拍了拍胸脯担保。
“你们~胡说,我没有,你们冤枉我~”青年书生气的浑身颤抖。指着壮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会想磕到都早不到硬地。
“走,我们去公堂,让青天大老爷为我们做主。”说着,壮汉一把抓住青年书生的胳膊,生怕他跑了。“各位街坊邻居,大家随我去公堂,让青天大老爷为我们主持公道。”
“你们~我乃读书人,士可杀不可辱!我要以死还我清白!”大齐王朝,有的读书人把自己名节看的比命都重要。不巧,这位青年书生正好就是这样的人。
壮汉一脸讥讽之色,冷哼一声道:“想死没那么容易,撞了人不敢承认,现在又死相逼,我看你的圣贤书是白读了。你就是伪君子、真小人、假道学。随我去见县太爷。到时是死是活就看县太爷怎么判了。”
“你明明强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