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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发少女心中暗道:‘难道那家伙是个‘内衣癖’,对女性的身体没有兴趣,只对女性的内衣有性趣不成?’
一想到自己的贴身衣物有可能被那人形自走炮拿去开‘高射炮’,银发少女顿时就几经变化,再也不愿意坐在地上什么都不做,他必须去阻止!
这段时间的休息,已经让她恢复一点力气,她扫视了四周一下,没有发现有异性的存在,飞快的前冲了一段路程,伸手捡起一条不知道是哪位女生劲装的碎布,往胸前一裹。
既然被称为碎布,那面积自然就不会大到哪里去,因为布条有些短,将那丰满的玉兔紧紧的勒了起来,勒痕处深深的陷了下去,最后的效果和手臂遮掩没有啥不同,除了那两点嫣红之外,其余一概无法遮掩得了。
丰乳被碎布绷紧虽然并不好受,不过,这样至少能让银发少女空出双手,去守护宿舍楼内最‘宝贵’的财产,她绝不允许那人形自走炮拿着少女的‘胖次’去做一些‘下流’的行为。
“慕容姐姐,等等……我……”
古月看见银发少女紧随郑峰身后,进入了宿舍楼,便想跟着一起去,结果一站起身来,清风一拂,下身乌润之处顿时便感到一阵格外的清凉~
这个时候她才醒起,她和银发少女的情况完全不同,银发少女下身起码还剩一条纯白的‘胖次’作为最后的防线,而她的下身,却是空空无物。
真空上阵?
算了吧~那也太难为古月了……
虽然她可以模仿银发少女捡条碎布捆绑上身,但是,下身咋办?同样用碎布绑起来么?
打横绑嘛……
什么都遮不了,绑了和没绑一样,那还不如不绑~
打竖绑嘛……
那会陷进去的~
不解释,你们都懂滴~
所以嘛……
“无耻的混蛋,我古月和你势不两立————!!!”
古月只能干瞪着眼,留在原定,守住自己那宝贵的‘一亩三分田’,看着银发少女远离,却又无能为力跟上去,最后只能在心中不停的咒骂某人。
银发少女冲进宿舍后,哪里还能看见郑峰的身影,宿舍的房间那么多,她总不可能一间房一间房的慢慢去找,其她女生的房间还是其次,最重要的她和姐姐大人的房间,绝对不能让那禽兽给玷污了。
姐姐大人虽然离开了,但是房间却一直被她原封不动的保留下来,留作纪念。
房间里面全是姐姐大人用过的东西,就算是最普通的一把头梳,一面镜子,一个枕头,一张被子,上面都留有姐姐大人的气息,要是被那禽兽拿去撸管,沾上了一些某明的乳白色液体,她就算是以死谢罪,恐怕也弥补不那样的过失。
银发少女现在只恨自己刚才没有带眼识人,竟然被那禽兽的外表所迷惑,认为那禽兽的种种劣行或许另有有误会,打算从轻处理。
但那禽兽不但不领情,而且还首先挟持古月,威胁她们;随后又背对着她,公然施展那下流的‘破甲魂技’;最后还特意跑进女生宿舍,不知道想找些什么。
郑峰的种种行为,似乎都在告诉银发少女,他就是一个有内衣癖好的人形自走炮!
当银发少女赶到丫头曾经居住过的房间时,她人还在走廊上,却已经发现房门竟然是半开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起来,房间如此之多,为什么这禽兽就偏偏可以找到这一间。
银发少女惊醒道:“不对!!这肯定不是巧合,这个禽兽从一开始就是瞄准姐姐大人的房间而来的!!!”
她更是加快了脚步,心中不断的祈祷着,姐姐大人留下来的器物,一定不要被那禽兽给亵渎了才好。
......
郑峰本来还以为宿舍里,多多少少都会有几个学生,肯定又要受到诸多阻拦。但是,当他进到宿舍后,却愣了一愣,不要说学生,这寂静的宿舍,鬼影都没有一个,跟不用说人了
宿舍没有半个人影,虽然让他感到奇怪,但对他来说,这是好事情,也没有多想什么,凭着记忆便向丫头姐姐的房间奔去。
这间宿舍没有学生,其实并不奇怪,四年级的学生,本来就是要深入青海森林,进行求生训练,为其一年,途中不得以任何理由回到学院。
四年级的学生本来就不多,再加上要去青海森林当一年的野人,无疑又要打上一个折扣,让本来稀少的四年级学生少之又少,他们的宿舍楼虽然和其它年级一样,但其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房间,都是空房,并没有任何人居住。
而郑峰刚才在外面,遇到以银发少女为首的那几个四年级女生,都是从青海森林中成功活着回来的女生。其实,她们的实力都不弱,古月那是一开始轻敌大意,接着又被郑峰用‘重力术’偷袭,所以才会显得如此不堪。
如果她早知道郑峰是和她同等级的兽魂师,郑峰要想再次制住她,恐怕还要费上不少功夫才行。
本来就算银发少女失去了战斗力,剩下的几个四年级女生若联合起来,郑峰想要成功进入宿舍,那还是个未知之数呢~
但偏偏……她们集体中了郑峰的‘破甲神技’,对于正常的女性来说嘛……羞耻心可以战胜了一切,故此才让郑峰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便成功突破了她们的防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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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章 ‘难看’的木梳
第三百九十七章‘难看’的木梳
郑峰静静的站在木门前,就算还没有打开这房间的木门,就算之后房间里找不到任何证明丫头姐姐曾经居住过的证据,但他也可以肯定,这一定是丫头姐姐的房间。
因为,隔着那道单薄的木门,他便已经嗅到了丫头姐姐的气息,是比在花茶馆更为浓烈无数倍的气息。
只要有丫头的气味出现,郑峰的嗅觉甚至会比牙更为灵敏,那似乎是已经印刻在他灵魂上的气息一样,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可能从他的记忆中抹去。
他伸出左手慢慢的放在了把手上,轻轻一扭,便发出了‘咔嚓’的轻响,显然,这道房间的木门并没有上锁。
丫头的房间,全体四年级女生都知道,那是银发少女的禁地,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进入,所以,这道房门上不上锁都已经不重要了,那还不如不锁,方便银发少女自己随时进入~
郑峰微微用力一推,木门渐渐地被打开,发出了“吱~~~”的一声,他跨过了门槛,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进了房间,连半开的木门都忘记了掩上。
房间的采光度并不好,甚至有些差,只有唯一一道窗户,却是背对东方,也就是说,几乎不会有强光直接照进来的可能。
窗户上挂着黑色的帘布,虽不厚,但挡光效果却非常的好,就算此时是中午时分,外面阳光正猛,但房间内还是显得有些昏暗。
昏暗的房间,郑峰并不讨厌,因为丫头喜欢这样的房间。
漆黑的房间更显安静,特别是当房间内只有他和丫头姐姐的时候,那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不但不让他反感,反而会让他放松心灵,融入其中,享受那只有他和丫头姐姐存在的暗黑世界。
房间内没有任何花俏的装饰,只有一张普通的梳妆台,被刷了一层纯黑色的油漆。
梳妆台上面放着一面圆形的镜子,而一把黑檀木制成的木头梳正安静的摆在镜子旁。
头梳的做工异常的简陋,上面没有雕刻任何的花纹,就像是用小刀将木块切成梳子的形状便算了,上面菱角分明,坑坑洼洼,连一点后期的加工都没有。
如硬要给这把头梳加上一个形容词的话,那这便是一把‘很难看的头梳’!
怎么看这把头梳都不像是买回来的,因为这么难看的梳子,是绝对不会有消费者愿意出钱购买的,也不会有哪个工匠愿意拿出这么丢脸的手工艺品来卖,所以,确实的来说,这是一把‘卖不出去并且做工非常难看的黑檀木头梳’。
郑峰走上前去,丝毫不介意头梳做工粗糙,造型难看,伸出右手小心翼翼的将那把头梳到手掌中,手指在头梳上轻轻的抚摸着,木梳的表面非常的粗糙。
这种既粗糙又难看的木梳,在郑峰的印象中并不陌生。
他嘴角微微的泛起了一丝弧度,自言自语般的摇头笑道:“丫头姐姐的手工艺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一点进步都没有,这木梳就和以前做一样,太粗糙了。”
小时候,帝都孤儿院可不会帮那些小孩准备一些零碎的生活用品,比如头梳之类的,就从来就不曾有过。
所以,‘留长头发’在孤儿院的孩子眼中,那是一件很没有意义的事情,没有头梳,头发一旦长了,那整理起来便非常的麻烦。因此,大部份的孩子,不分男女都是选择短发,包括郑峰也是一样,头发一旦长了,丫头便会立刻帮他剪短。
丫头却是个例外,留着一条长长的马尾,但这其实并不是她本人的意愿,只因为郑峰喜欢那条马尾,虽然丫头不给他碰,但他还是可以看着那条马尾一摇一摆的晃动,看着也是一种享受嘛……
所以,小时候的郑峰打死也不同意丫头将马尾剪掉,不然就大哭大闹起来。丫头最后拿郑峰没有办法,只好将马尾一直留了下来。
马尾是如郑峰的愿留了下来,可就苦了丫头。整理长发,至少也要有一把头梳才行啊,而帝都孤儿院却偏偏没有这样东西。虽然一把廉价的头梳,或许还要不了几个铜币,但对当时身无分文的丫头来讲,不要说几个铜币,就是连一个铜币的价钱,也不是她能付得起的。
谁要她闹不过郑峰,无可奈何之下,她只好自己动手做了,结果嘛……看到郑峰如今手掌中的那把头梳,相信答案已经非常明显了。
丫头很完美的体现了一句真理:老天爷是相对公平的,它给了你一样天赋,便会剥夺你另一项才能。
修炼方面,丫头无疑是万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但在手工艺方面,她却完全像个白痴,就连一把简单的木梳,用小刀反反复复毁了无数块木头,才能得到一把略微像样一点点的木梳,但还是难看的很。
当时的郑峰看到丫头姐姐完成的木梳,当场就笑了出来,最后吃了丫头一记爆栗才乖乖闭上了嘴。这厮不好好想想,丫头究竟是为了什么,才把这难看的木梳做出来的,那记爆栗完全不值人的可怜,他那叫活该被打!
郑峰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和丫头姐姐分离的之前,他刚满五岁的那一年,看见丫头姐姐还在用着那些难看的木梳时,他就将丫头制作的木梳抢了过来,拍着那没有几两肉胸膛保证道:“等我长大以后,一定会做一把全世界最好看、最精致的头梳送给丫头姐姐的,这种难看的头梳,扔掉算了吧!”
瞧见郑峰不可一世的模样,丫头笑了笑,道:“呵呵~那丫头姐姐就等着你成为全世界最伟大的木匠大师咯,不过啊……在此之前,丫头姐姐还是先用着这把难看的木梳吧。”接着便轻而易举的从郑峰的手中,将那把难看的头梳夺回了过去。
这样的劣质木梳,在郑峰小时候的记忆中,通常用不了多久就会坏掉的东西。一旦坏掉,丫头姐姐又要重新做过,但不管丫头姐姐重做多少次,那手工还是一点点的进步都没有,每一把新作好的木梳,都和之前的木梳没有任何区别,一样的难看。
甚至他现在手中的这一把,除了木头的材质和小时候的不同外,那制造的手工还是一点都没有变过,他一眼便可以看出这样的木梳,一定是出自丫头姐姐之手的‘劣质伪劣产品’。
这把难看的头梳在普通人眼中,或许是连垃圾都不如的废物,但郑峰郑峰眼中,却是充满回忆的纪念物。
从这把木梳上,他至少知道了丫头姐姐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