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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回了一句之后,武士不再理会爷爷,只是一个劲的叫着舒钰儿,眼睛在人群里瞅个不停!舒钰儿看到自己小时一起长大的人,这时的眼圈却也红了起来。
她从赵伏波身后的人群中走出来,却对着那个青年盈盈一福。
“建安哥哥,多看没见,没想到你现在已经是个勇武的武士了!”
根据眼前情况分析,赵伏波猜潘丙自然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看武士的反应,应该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正所谓‘不知者不为罪’,赵伏波心中也不来怪他。
可还没等赵伏波说话,一旁的阿米娜冷笑着来了一句。
“钰儿,这位大哥是个什么建安哥哥啊?既然是熟人,也没有见到他这么不识趣的人!”
阿米娜冷冰冰的话令,舒钰儿好一阵尴尬。可还没等她说话,那青年武士却已经被阿米娜激怒了,张口便不客气的来了一句。
“我是谁,这用得着你来管,还真是个惹人厌的丫头!”
阿米娜脸上冷笑涟涟,说话的声音则更透着不尽的森森寒意。
“是吗,敢这样说姑娘我的,一般来说都是死人!”
话音未落阿米娜腰上软剑到手,只在手中一摆。软剑在阳光下,闪烁起恰如千条银蛇般的剑芒,立即就卷向眼前的青年武士。
阿米娜她早就看清楚,青年武士跳下马的时候没有拿着长予,只是在腰上悬了一把佩刀,对付这种大开大合的武器,阿米娜更习惯使用自己的软剑。
这种情况使舒钰儿一阵犯晕,阿米娜的功夫怎么样,舒钰儿知道的清清楚楚。而且心知这丫头是这个冷血,与赵伏波一言不合,拔剑就刺,眼前这个不认识的男子,她自然更不会手下留情。
青年武士显然不识得软剑厉害,也并没把阿米娜看到眼里。抽下佩刀只向前一送,就向阿米娜的胸口攮来。
“呸,下贱,这便是你的本事么!”
阿米娜一声冷哼,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只一闪,便消失在青年武士眼前,一刀落空的青年武士不由得一怔。就在他这一怔之间,阿米娜手里的软剑却如同毒蛇一样,从侧面直奔他的咽喉。
这个冷冰冰的丫头可是刺客出身,所以下起手来没有一丝一毫也不留情。舒钰儿情急之下也来不及多想,忙叫了一声。
“建安哥哥,自己人,快住手!”
可惜这时。软剑的锋刃却已经到了建安的咽喉处。倒是赵伏波上前一步,一脚透入那青年武士胸前空门。“澎”的一声,被踹实了的青年武士,在惊叫声中被赵伏波踹得向外飞跌而去。
“你做什么?”
软剑划空了的阿米娜向赵伏波怒嗔一声,手中软剑一摆,打算上前再一剑结果了青年武士的性命。哪料到赵伏波拽着她的手猛力一拉。阿米娜倒站立不稳的,倒向赵伏波的怀里。
大听广众之下,倒进赵伏波怀里。饶是阿米娜这冷冰冰,也不由的脸下腾起红云。狠狠瞪了赵伏波一眼,不过却收了软剑,不再追杀那个青年武士。
这一下不但舒钰儿包括朱莉安娜,似乎都明白了赵伏波与阿米娜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朱莉安娜同样翻了赵伏波一眼,估计是怪他到留情。倒是自己地头上的舒钰儿,做了一件使阿米娜和朱莉安娜全都吃惊的事情。
她挣脱了朱莉安娜,向前几步来到那个青年武士面前,蹲在他向前关切的问。
“建安哥哥,那个冷冰冰没伤到你吧!”
舒钰儿的话立即就惹恼了阿米娜,脸上刚刚被赵伏波一揽的红晕立即就退了,伸手就要去拔腰上刺剑。大概是想把眼前的青年武士,与舒钰儿都刺个对穿。
“阿米娜!”
赵伏波并没有多说话,只是低唤了一声阿米娜的名字,接着向她使了个眼色。后者只好气鼓鼓的收了手,转过身去来个眼不见心不乱。
那青年武士看到舒钰儿目光中关切,立即眼睛中露出无限的情意来。几乎想也不想,就伸手就想把舒钰儿揽进怀中。这时舒钰儿才忙向后一躲,担心的抬眼朝赵伏波望去。
一旁潘丙迈动不大灵便的腿脚,赶上前来到那青年武士身侧,举起手中拐杖,落到青年武士的身上。
“你这个小畜生,如此以下犯上,我今天就要打死你!”
刚刚差点被青年武士抱住的舒钰儿,这时忙又拉住潘丙的胳膊。
“潘爷爷,不要生气,建安哥哥……”
被气得呼呼直喘的潘丙指着青年武士怒道。
“不是钰姑娘求情,今天老夫需是饶你不得!与我滚回家里去,晚些时候才发落你!”
看到潘丙真的怒了起来,青年武士似乎才想起害怕了。尽管如此,眼睛却也难舍舒钰儿俏丽的身影。
这个青年武士是潘丙的孙子潘建安,说起此人也算是这大通布岛上文武双全的第一人。只是因为爷爷,自己又有几分本事,难免有些眼高于顶。
他从小与舒钰儿一起长大,也一起在潘家学的大宋的学问。潘丙本是湖州太学生,自然是有才之人。
打小靓丽聪慧的舒钰儿,早已经留驻在潘建安心中。只求自己能快快长大,好娶了她做妻子。
哪料到舒钰儿后来被他爹送往黄沙城,这几年间潘建安发狠读书练武,只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前往黄沙城寻得舒钰儿回来。
他从地下坐起来怒视着赵伏波与阿米娜,颇有一股子不服气的味道。
“今天你们两个联手,小爷败得不枉!”
赵伏波倒是上很客气的向青年武士拱了拱手,作为赵家的二爷,他如此来做也算是客气的很了。
“在下黄沙城赵伏波,可问这位兄台……”
青年武士站起身来,对赵伏波的拱手视而不见,只傲然摆了下手。
“不必客气,来日你们不要落了单,到时潘某一个个都要叫你们服气才罢!”
说完又抬眼找寻舒钰儿的身影,只是在她面前丢人,却让他多了更多的怨气。
阿米娜瑶鼻一耸,摆了比潘建安更加高傲的模样,冷哼一声。
“凭你的本事也配!”
赵伏波对于这样的人,只好在心中摇摇头。此次来大通布岛不过是开辟一条商路,与这样的人结怨实在没什么意思。随便向他拱了下手,语气也就不似先前般客气。
“随时候教!钰儿,我们走了!”
哪料到舒钰儿看了眼赵伏波,又看了眼那个潘建安,反向他柔声问了一句。
“建安哥哥,我这就要回庄去见我爹了,你也一起来罢!”
潘建安听到赵伏波也称舒钰儿为钰儿,心中的妒火更盛。看看舒钰儿,再望望赵伏波,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惨然朝着舒钰儿冷笑一声。
“哼哼,原来你也是看上赵家的掌家之位,即是如此我又何必痴心一片,罢了、罢了,舒小姐请罢!”
说罢潘建安再不看赵伏波他们一眼,转身上马带着自己的骑兵疾驰而去了。
舒钰儿看着潘建安的背影,愣愣的站在那儿,直到潘建安的背影渐遥渐远,最终消失在灰尘之中。
两行清泪,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第二季 海上的英雄 6章 这里有猫溺
更新时间:2011926 20:37:08 本章字数:3311
趁着舒钰儿凝眸远望之时,船上的马和马车都已经下到码头上。
赵伏波要肖恩只是骑了马,带上斩将刀跟在自己的身后。再后面却是一辆大车,那个黑人小使女与一名士兵一起坐在上面。
车上载着赵伏波带与舒钰儿父亲的礼物,以及一些费莱凯岛上的特产。再怎么说,他也是来看未来的岳父的,这礼是一点也不轻。
眼见赵伏波因为码头上的事情冷着脸,大家也都失去了说笑的兴趣,整个车队无声无息的迅速往瑞玉庄而去。
就在他们走后,潘丙用昏花的老眼追着他们的身影,突然他浑浊的目光中透射出一抹精光来。
可这抹精光,就如同来时那样迅速的消散于无。接着他重新骑上马,向着另外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骑在马上的赵伏波观察着岛上的情况,这是他的老师马丁布置给他的任务。他在回到费莱凯岛的时候,不但有篇游记需要写,还有一篇调查报告需要交。
正如同舒钰儿告诉他一样,岛上四周尽是桑树林。林中露出一个个屋宇的屋脊。想来是那些养蚕的人,都住在林中。
大道两旁起初只是些茶摊之类的小店,距离瑞玉庄越近,道旁的房屋越多。渐渐的有了更多店铺,形成了一条商业街的模样,商铺里多是卖给黑衣大食的货物。
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中间,多的是大宋来得海商。这儿与黄沙城比起来,宋人倒真是多得多了。
赵伏波一行人到了瑞玉庄,却见瑞玉庄的庄主已经打开了庄门,自己亲自领着人在庄门前迎接赵伏波。
见到自己父亲,舒钰儿当先打马飞跑。来到舒柏安身前,那里除过舒柏安之外,却还有另外一个看起来刚过花信芳龄的美艳少妇。
“那个却是钰儿的母亲么?”
但舒钰儿的反应却使赵伏波疑惑了。
看到自己父亲,舒钰儿离开队伍打马飞跑,来到舒柏安的身侧之时,却是在哭泣中拜倒。那个美艳少妇,看着舒钰儿却近乎无动于衷。
“那定不是舒钰儿的母亲,不然的话看到女儿如此伤心,却为何不揽在怀中。纵是尊贵些的人,也该扶起来大加抚慰才对啊!
来到近前,赵伏波跳下马忙向舒柏安大礼参拜。原本以他赵家二少爷的身份,此礼也就不必了。不过倘若成年之时,自己娶了舒钰儿,眼前这个人恰恰是自己岳父,此刻不拜更待何时啊。
舒柏安舍了舒钰儿,忙拉着赵伏波,阻止了他的大礼。
“不敢当……不敢当,二少爷多礼了!”
一阵寒暄过后,舒柏安把赵伏波让进庄内。此刻悄悄打量了一下舒钰儿的赵伏波却惊讶的发现,她似乎还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人。遍寻不及时,舒钰儿漂亮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怅然若失的神情。
“难道她还在找她那个建安哥哥吗?”
想到这一节,赵伏波心中又不免难受。虽然他能够理解初见面时,舒钰儿的反应只是因为见到少年时的旧友,可要是她一直这样的话,又如何让赵伏波能够接受得了呢?
瑞玉庄对赵伏波的迎接,使人丝毫挑不出来毛病。在丰富的接风宴上,赵伏波不但尝到了大宋的美食,更见到了更多的宋人。
只是这些人多是瑞玉庄里的管事,又或者是些什么马穆鲁克的首领。却并没有赵伏波希望见到的,来自大宋的海商。只有一个年纪轻轻的海商的代表,陪在身边。
对于美食,赵伏波原本就没有什么好挑剔的。只是对于作陪的那个宋人海商的代表,却大有好感。
“赵二爷,这杯酒你我二人却是要共饮了的。你在家里排行老二,我却也是家里的二少爷,你我二人又在这黑衣大食共聚,却正是件极不容易的事情呢!”
说话的人性蒲,蒲轩字金书,他看起来大约也就二十郎当岁。相貌之上,隐隐看得出来具有波斯血统。但总体上来说,却完全是大宋的作派。
“蒲兄,您的姓氏却使我想到了大宋泉州有些世家,不知可与蒲兄有什么关系呢?”
蒲金书端着酒杯笑了起来,话语中自然透出一股爽快之气。
“我却恰恰就是蒲家的老二呢,不过兄弟可不要如同别人一样称我家为什么恩人,那蒲某是断断不喝这杯酒的!”
蒲金书恰恰是来源于泉州蒲家之人,也是昔年送赵伏波的祖父赵竑登舟前往黑衣大食,逃避史弥远追杀的人。
这实实在在就是赵家的恩人,甚至赵伏波在每次祭祖之时,都少不了蒲家的香火。
“如果说来,蒲兄要认我这个兄弟,自然我也要听蒲兄的话。我们兄弟就干了这杯酒,再说其他的话罢!”
两人酒到杯干,互相照了杯底,一起纵声大笑。
“兄不知何时到此,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