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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
委屈呀,又不舍。
小可怜儿,哭得真是楚楚可怜。
江景怀低低叹息,是啊,这又凭什么?
他掰过她的脑袋,灼热的唇覆上她的唇,浅尝辄止,很快放开她。
田桑桑看着他匆匆到楼上,又匆匆下来,衣服没换,只是拿了一些东西。
“要不,吃顿饭再走?”她拉住他的衣袖,苦苦哀求。
明明很坚强放他走了,到这一刻又想使小性子。
“来不及了…”他弯下身,往她肚子上亲了一口:“乖宝,爸爸要走了,你乖一点,不要太调皮,不然爸爸回来要打你的。”
说完,他捧着她的脸,哑声道:“桑桑,我保证,我一定在你生产前回来。你照顾好言言,我就不跟他告别了。”
这次在边境的任务,没有确切的期限。可他想要在迎接新生命的出生前,来个彻底的了结。他也一定能在那之前回来的,一定一定。
田桑桑没应承,心里却是默默记下了。她坚持要送他,才刚送到院子,门外停着一辆军车。
催命符啊。
她想抱抱他,可是隔着个肚子。
江景怀道:“别送了,你回去吧,我真走了。”
她拉住他的手,踮起脚尖往他脸上亲了亲。
眼睛模糊,几乎看不清他的脸了。“我等你回来。”
他蓦然一震,好似要回亲,她猛地推开他:“快走!要迟到了!”转身,眼泪夺眶而出,决堤泛滥,湿了整个脸颊。她听着汽车开启的声音,捂着嘴,忍着喉咙的酸涩。抱着一点儿期待,她转身看了看。可是门外空荡荡的,只有飞扬的尘烟。
田桑桑擦了擦眼泪,静静地走回客厅,不过是少了一个人而已,客厅却变得毫无生气起来。她默默地上了楼,坐到床边,看着儿子可爱的睡颜。
好像感受到她的注视,孟书言没一会儿就醒了。
“妈妈。”小家伙轻轻地嗫嚅。妈妈的眼睛红了,是哭了吗?
田桑桑的眼泪干涸了,笑了笑:“妈妈吵醒你了?继续睡吧。”
孟书言撑着小身子起来,双手抱着她的肚子,毛茸茸的脑袋靠在她的胳膊上。现在已经不能缩在怀里了。他弯了弯大眼,忽然笑嘻嘻:“妈妈,明天我还要和爸爸去游泳。”
眼眶一热,田桑桑抬起左手摸他的头,“你爸爸他不在,出任务去了。”
孟书言慢慢抬起清澈的眼睛,母子俩对视了一会儿,他耷拉下脑袋,眼泪轰然掉了一颗。扁扁嘴:“我等爸爸回来。”
田桑桑搂过他的小身子,轻柔地抚着他的背:“我们一起等。”以为会习惯的,但还是受不住,尤其是这么突然的任务。可能是因为中秋节花好月圆的渲染,也可能是因为怀孕了,所以真的是比以往要难受好多。但这次,她不会多哭,她会咬碎了往肚子里咽。
这个中秋,自然是没有一家团聚可言的,大伯家也是如此,江景山也是去了边境。往后就真的是,两处沉吟各自知了。
501 赵纯来
江景怀又走了,还请了一个阿姨来,但田桑桑把阿姨辞退了。
主要还是觉得家里有个保姆不太方便,她每天也没什么事,基本不是去店里就是在家,空闲时间大把大把的,真心不需要请人照顾的。
她会需要江景怀照顾,因为那是她丈夫,他愿意宠她,她就喜欢被宠的感觉。但现在他走了,没有人会像他那样给她那种宠爱的感觉,她就必须要自立,她也习惯了这种离别。
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和孟书言两人住,每天她自己做饭,自己照顾儿子,就是洗衣服不太方便。肚子大了,站着洗衣服身体累;坐着洗衣服不是个方法。于是,她就经常把衣服放到空间的洗衣机里洗,反正家里没有其他人看见。
对于儿子,田桑桑是放心的。
再说她有个空间,任何东西不够用了,都可以就近解决。她甚至还有个突发奇想,哪天要生了,江景怀还没回来,她就上空间生去,多方便啊。
田桑桑正在厨房里,把食材准备好了,又把要煮干饭的米下锅了,才拿起一边的包,打算去接孟书言。
刚走到客厅,听到外面有敲门声。
她去开了门,赵纯和孟书言一大一小站在门口。
“妈妈,嘻嘻。”孟书言笑得眉眼弯弯。
只差问一句: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了?
田桑桑看到赵纯,心里便已经了然。
但她还是配合地做了个又是惊喜又是意外的表情,哇了声:“赵纯…你怎么…?言言…你又怎么…?”
孟书言走到她脚边,仰头软糯地道:“老师说今天可以早点回去,我要回去时,就看到了在外边的纯子酥。”
赵纯扬了扬手里的袋子,眉目俊秀的模样:“我顺路就帮你把言言带回来了。”
田桑桑牵起孟书言的手,对赵纯微笑道:“里边坐吧。”
又无语地瞥了他一下,“但你还能再那个一点吗?扬起袋子跟我说你把言言带回来了。这我儿子什么时候跑到袋子里了?他不是还在我手里被我牵着呢嘛?”
不得不说,和赵纯在一起很轻松,这几天的愁绪在看到他的这一刻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也许是因为见了朋友的缘故,她忽然有了好心情。
“咳。”赵纯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瞅她:“我就是带了点水果和坚果,有核桃也有杏仁。这个多吃一点,对宝宝的智力很有帮助。”
田桑桑:“还有这说法?”
“当然了。”赵纯很是懂行的样子,紧张兮兮地问:“对了,你牛奶没忘了喝吧?”
田桑桑自然不会说已经喝牛奶喝成习惯了,上次没喝之后,还在江景怀面前闹了一个大乌龙。这都是被赵纯给培养的潜意识。
她不甘又无奈,恨恨地咬了咬牙:“我跟你说,要是生出来是个黑的,我就找你算账。”喝牛奶还洗不白,这笔账就算在赵纯头上!
赵纯一噎,其实这个他也不能确定。
他抬了抬下巴:“这时候我希望景怀的基因强大些,他像景怀多一点。”这样也不用担心是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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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毕竟江景怀不黑,小时候皮肤可白了。
这要是个女儿,长得又像江景怀?别,千万别!田桑桑忍不住恶寒,女儿还是长得像她一点比较好。
赵纯跟着他们俩进去,宽敞的厅子里没有人,稍微显得有点冷清。
他疑惑地环视了一眼四周:“景怀没在家吗?”
田桑桑低垂着眼睑,随后很自然地道:“他出任务去了。”
去的边境,或许很危险,但她无力阻止。
赵纯啊了声,前阵子不是还在吗?这么快又走了。这时候走不比平常,妻子正有身孕,需要人照顾。这对妻子来说,是残酷的。
他噤了声,默默地看了田桑桑几眼。她脸色如常,但心里肯定是不痛快的。
“我日。”他想起什么,猛地爆了句粗口,眼睛闪了闪:“不会他走了以后,你这几天都是自己做饭做家务吧?”
田桑桑轻飘飘地嗯了声,瞧着他一副怎么可以这样的模样,淡然说道:
“我毕竟是个女汉子,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厨房,这点事儿难不倒我。”
这不是难不难得倒的问题,而是这个问题实在太危险了!
赵纯后怕地注视着她已经隆起的肚子,心有戚戚然:“那你也不能忘了我这个免费劳力啊,做保姆什么的我很在行。”这要是不小心给磕到了碰到了,日哦,他简直不敢想了。这居然还有楼梯,每天上下楼,又是新住处,附近邻居还不熟。
可怕可怕啊。
其实吧,她只是怀孕,又不是伤患。没必要这么总是被照顾的。鲲凌呢每天任劳任怨地帮她看店,赵纯又是放弃男性自尊就为了当个男保姆。不得不说她很感动,有他们这两个朋友她很高兴。
家里空荡荡的,说不难过是假的,尤其是怀孕了,人又格外多愁善感,泪腺也发达了很多。当初江景怀在的时候,一家人热热闹闹的,现在江景怀不在了,反差巨大。开头或许会难过,时间久了也就那样。
人呢,总是要适应的。
田桑桑笑了下,故意瞪他:“哟,我可不敢使唤未来的华夏第一导演。”
赵纯怔了下,抿了抿唇,知道她只是拒绝了。也是,他一个外男,要是每天都出入已婚妇女的住处,很难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在街上的流言。
“那要不然你请个保姆。”赵纯拧着眉毛,焦急道:“桑桑啊,你现在可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你怎么能这么大意,身边还不带俩保姆的!”
说通俗点就是会下蛋的母鸡。田桑桑不忍心戳破赵纯的一番好意,摆摆手:“没事的啦,你放心吧,哪个军嫂不是这样过来的?我又比谁娇弱了?比谁娇贵了?”
赵纯还是一脸担忧,那是没条件才那样,有条件谁不愿意过得舒舒服服有人伺候。
田桑桑转移话题,“你吃饭了没?”
赵纯弱弱摇头。
“那你等着,我饭已经下好了,只差炒几道小菜做一两道汤了。”田桑桑笑笑:“之前总是吃你做的,现在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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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赵纯连忙摇头,跑到厨房门口伸手拦住:“我来我来,我哪能让一个孕妇做这些,还是带着我的干女儿。我一个大男人又不是没手没脚。”他很嫌弃,甩手再甩手,把田桑桑赶走。
田桑桑心里百感交集,深深地看了他一下,想说谢谢又说不出口。
“赵纯。”
“嗯?”他看过来,一双眸子如星辰般璀璨。
她莞尔:“记得做成酸辣的,米饭上也浇点酸辣汤。”
赵纯挑挑眉,恍然地问:“你怀的不会是双胞胎吧?”这口味还是没变啊。
田桑桑给了他一个不可能的眼神,“双胞胎哪是那么好怀的,你小说看太多了。”她也是了解过的,双胞胎的肚子没她这么小,她这明显是单胎。而且要是有双胞胎,关鲲凌早就会跟她说了。
怀一个就够辛苦了,怀两个她不敢想。
她又不是猪,虽然现在貌似大概或许可能和猪差不多,但她不会承认的!
赵纯果真把东西都做成酸辣的,酸辣的一条红烧鲤鱼,酸辣的一道炒青菜,酸辣的一道荷兰豆,酸辣的一道粉条,酸辣的一道鸡柳,酸辣的两道汤。
把东西都搬到饭桌上,孟书言兴致冲冲地拉着赵纯的衣袖,眨巴着大眼:“纯子酥,我妹妹她会动了,只差会说话了,她很好玩的。”
赵纯一只手摸了摸孟书言毛茸茸的小脑袋,眼睛立刻亮了,吃惊地看着田桑桑:“真的…会动了?”
田桑桑如实道:“上个月动得一点点,这个月动得频繁了。”
赵纯很是不可置信。
田桑桑以为他是不相信,于是道:“不信你跟他打个招呼试试。”
赵纯忽然不做声了,黑亮的眸子沉默地瞅着她。他的另一只手贴在身侧,却不敢伸到前边。
他其实是想摸一下的~
孟书言还想和亲爱的纯子酥分享喜悦呢,这会儿见赵纯一动不动,他稚声地提醒:“纯子酥,你得摸哦。”
赵纯挠了挠头,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