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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也不能确定了。
贾文秀俏目微闪,缓缓地回过头。
田桑桑正闭目养神,而赵纯几人,也是睡得根本没看到这动静。
她松了一口气,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快到站了。”文秀说道,语气轻盈活泼,顺便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
她心情好时真好看,整个人散发着光芒,一边的李一白看得痴了。
李梅也口渴了,“文秀,能不能倒我点?”
“喝吧。”文秀点头。
李梅拿出自己的杯子,倒了一点点。刚才的菜太咸了,她仰头把倒出来的水全部喝光。
火车缓缓停靠,人群躁动了起来,大家纷纷站起来拿行李。
火车的停下也惊动了赵纯等人。
赵纯伸了个懒腰。
窗外阳光明媚,恰如田桑桑现在的心情。
“文秀,东西我来拎。”李一白绅士地拿过行李,
文秀温柔地笑了笑,和李梅一前一后地走着。其他剧组的人也是如同欢快的鸟儿,就要奔向外头广阔的天地。
“啊!”不过走了几步,前头的李梅弯下腰,肚子一痛。
动作停住,后面的人不满了,“还走不走啊?”
“不走我们要走了……”
“就是,站着挡什么道啊?”
众人的声音还要落下,忽的听到噗嗤噗嗤的声响,一时臭气弥漫,李梅的裤子上溢出了橘黄色的水,那水顺着她的腿,一直向下流。
大家呆住!竟然当众拉肚子!还是这么一个年轻的姑娘!
他们嫌弃地掩了掩鼻子,贾文秀也嫌弃地抬手要掩鼻子……可是,她突然伸手掩住了身后。
到底是有心无力,意念无法控制身体,同样噗嗤噗嗤的声音响起,臭气再次弥漫,贾文秀掩面尖叫!
偏偏她今天穿的还是一件白色的裙子,裙子虽然及膝,可也只是及膝而已。
洁白的裙子后劣迹斑斑,看得众人一阵恶心。
“呃……”李一白不可置信地看着文秀,这一刻女神的形象在他心里崩塌。
他虽然知道人有三急,但人之所以为人,就在于他们懂得文明三急。他动作很实诚地捏了捏鼻子。似乎意识到不对,又赶紧放开。
可是太臭了,再次捏了捏鼻子。
乘务员大声喊道:“快走快走,怎么还不下去,发生什么事情了?!”咦,才短短时间,车厢怎么犹如厕所?她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尖叫声……哭声……凄厉动人,李梅和贾文秀都快速地冲下了火车。
尤其是一向好面子的贾文秀,她痛恨这种自己明明不想拉肚子,但肚子里的废物却非要夺门而出的感觉。
她跑得最快,几乎算得上屁滚尿流。
李一白这才反应过来,拿出一件外套追了上去,在后喊:“文秀,等等,衣服披上!要被看到了!”
“看那两个姑娘长得也挺好看,却当着我们的面拉肚子!火车上又不是没有厕所!”
“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控制力都没有!”
“不过,可能是太急了呢?”
“太急也得忍着啊,没看到这么多人?”
“扫兴啊。”
“也别说了吧,人姑娘脸皮薄,都跑走了。”
“脸皮薄的还敢当众拉肚子?”
田桑桑透过车窗,看见外头的贾文秀和李梅狼狈不堪,她心情甚好。
贾文秀朝她看来,目光阴毒像只蝎子。
田桑桑丝毫不惧,伸出大拇指,朝下了两下,无声大笑。
说实话,既然她们存着害人的心思在先,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这种人没必要同情,田桑桑对她们也是同情不起来。
这就跟两根搅屎棍一样,又臭又硬。
她受够了被这两根搅屎棍熏陶的感觉。
“终于不恶心了呢。可以好好呼吸新鲜空气了。”说罢,白皙的手秀气地掩住口鼻,含糊,“不对,还是恶心。”
虽然那两人下车了,但臭气还没那么快冲掉。
姚宇和陈婉,根本没注意到臭味,他们趴在窗户上,欣赏着外头的贾文秀和李梅。
其他的剧组人员也是掩着鼻子,兴致勃勃地看外面。
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呢!
赵纯忽的松开掩在口鼻外的衣服,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你做的?”
“是啊。有仇必报,十倍奉还呢。”放开手说完,又很快掩住。
大家都掩得只剩下眼睛眉毛,气氛却很温馨。
良久,田桑桑放下手,凝重道:“对待他们这种人,就得用非常手段。不过,我们以后可得当心了……小人难防啊。”
“怕什么。”姚宇不在乎地摆摆手:“既然我们知道他们是小人,就一定会小心的。桑桑姐你真是替我们报仇了,佩服!”
“他们要是不会善罢甘休,我就把他们的糗事说出去,看他们还怎么嚣张。”陈婉不客气地说。
摄影小明撇撇嘴:“以前怎么没发现,李一白和贾文秀这么惺惺作态。一个写小说,素质这么差,以后他的小说,不看也罢。还有贾文秀,长得漂亮,心思歹毒,可怕可怕啊。”
欢声笑语中,赵纯忽然凑近,小声问:“你是下了泻药吗?”
“嗯。”
“怎么下的?”杯子在他们手里,下起来不简单吧?
“偷了他们一杯子。”田桑桑狡黠地眨眨眼。
“怎么偷的。”赵纯来了兴趣。
“这个嘛…”轻笑:“不告诉你。”
269 火车劫案
烟烟雾从他冰凉的唇中吐出,化作涟漪层层散开……
对面坐着的两个女性被烟呛得,可也不敢做什么,反而很陶醉地闭上了眼睛。
田桑桑奇怪地回头看,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在寻找着什么。很快,她就看到了那两个男人。
他们在抽烟,难怪有烟味。
那个穿风衣的男人眼神沉静,定定地瞧着……她?
田桑桑左看右看,然后疑惑地朝他眨了下眼睛。
男人淡淡地移开视线,低头闷声不吭地抽着烟,烟雾缭绕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就连那双好看的眼,都被帽沿遮住了。
田桑桑摇了摇头,或许是她想多了,她还以为他认识她呢。
烟味越来越浓,说实话,他们抽烟还挺有型的,应该是有故事的人吧。
田桑桑自认为有双火眼金睛,对待有故事的人,还是不要打扰为好,不然容易成为炮灰。
火车突然停了,在路过一座小城市时。
“到了吗?”田桑桑疑惑地问。
赵纯看向窗外,目光罕见得幽沉了起来,“遭了!”
他大叫一声,“有劫匪!”
“什么,劫匪?”其他剧组人员都慌了,齐齐转头看去。
田桑桑听得毛骨悚然,也看向车窗外。车窗外黑压压一片,像是丧尸来潮似的。
她不由得就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叫做。火车进入外国境内后,劫匪们趁着夜色动手。他们无恶不作,抢劫,**,女干,劣迹斑斑,惹到了他们,还会被灭口。
尤其是八九十年代时,这种事没少发生。
心惊胆战间,伴随列车员紧张的话语:“旅客同志们,旅客同志们请注意,现在正有一大波小偷向这边涌来,请看好你们的贵重物品,行李和财物。再说一遍,请看好你们的贵重物品,行李和财物。有一大波小偷正向这边涌来……”
“田桑桑!”赵纯忽然把之前的那包贵重衣服塞给她,站起来冲她道:“你坐边上去!”
赵纯的位置靠近走道,田桑桑则是靠窗,她还来不及说什么,赵纯已经把她赶到走道上去了。
又厉声吩咐:“陈婉,你和桑桑到一块。”
“老大,那你……”这时候靠窗很危险的。
来不及多说,恐慌在车内蔓延开来。
有小孩子害怕,甚至早早哇哇哭了起来,声音很吵人。
“怎么办啊?小偷要来了。”
“有强盗!”
“警察在哪儿?”
“唉,你踩到我脚了!”
哎呀哎呀声响起,有胆小的甚至跌倒在地上。
“都别慌!安静!没事的!”两个乘警在维持秩序,整装严肃以待。乘警只有两个,小偷起码有几十个。
“旅客同志们,旅客同志们,现在正……”列车员话音刚落,猛然啊的大叫,两个劫匪已破门而入。
不止如此,还有人抄家伙在砸窗户。
火车上本来人就多,很挤,大家没处躲。
门外门内都被攻破。
田桑桑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她强自冷静下来,“哗啦”一声,赵纯边上的玻璃被打破。
两双手伸进来要抢包裹。
“小心。”玻璃碎片落在桌子上,位子上,田桑桑不由得拉了拉赵纯。
“日你娘的!”赵纯手中的一个包裹正被小偷往外拉,但小偷没想到那是三脚架,正好给了赵纯武器,小偷被顶退了几步。
“都不要吵,不许动!”走进来的四个劫匪手持刀和斧子,恶狠狠地警告:“把钱都交出来!”
“你们干什么的!出去,不要抢劫!”那两个警察见到小偷分外眼红,立刻扑了上去。
双方扭打在一块,但警察落了下风,毕竟人少。
田桑桑担心地看着,其实这时候应该先稳住局面,不适合打架。因为车里人多,空间又只有这么点,如果打起来,很容易令劫匪凶性大发,这样受伤的只有乘客啊。
果不其然,一个乘客的右胳膊立刻被砍伤了,鲜血直流,看着触目惊心。
一片混乱中,“砰砰砰”传来三道枪响。
有枪响!
田桑桑猛地回头看,只见刚才那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手里拿着把枪,枪口朝上,冒着热气。
“警察,你们都停下!”他的同伴威严地说道,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证件。
“不好,有条子……”
“怕他们啥,就两个人而已。”
为首的一个大胡子,擦了下嘴角,高声道:“兄弟们,干!”
风衣男人冷然地掀了掀嘴角,身手敏捷,在那劫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在他跟前。
他迅速抬脚,狠狠地踢了下那人的肚子,身边的人待反攻,也被他踢开在车窗,晕了过去。
对面的劫匪挥拳,风衣男人避过,扣住他的手,迅猛的一拳砸在他脸上;弯腰,又避过了身后的攻击,举枪的手高高落下,砸得身后劫匪脑袋晕乎乎。出手狠辣,招招快准狠,还真是警察!不,比警察还要快捷!
田桑桑的目光紧随着那抹深色的身影来回,三个劫匪被制服,他的同伴在门口击败了其他的劫匪。
还在抢东西的劫匪们看到有两个这么厉害的人物,都纷纷四下逃窜。
车厢内剩下一个劫匪,以及后来的一个劫匪,就是两个,正和那个男人搏斗。
血腥味飘散在空气中,田桑桑蹙了蹙眉循着味道望去,那个被砍伤的年轻乘客正躺在一片血泊里。
他的手被砍出了一个伤口,血水往外冒,再这样下去会休克的。
而周围的人,在劫匪和风衣男人还没了结的情况下,竟然无一人敢去帮他。
角落里的男人脸色越来越白,,嘴唇动了动,目光越来越没焦距地向她求助。
田桑桑找了一把剪刀,小心翼翼地绕过众人走到他边上,快速剪下自己衣服的水袖,“忍一忍,待会儿给你找医生。”
用水袖将他的手臂伤口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