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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纯:“……”一个字没听懂。
“既然五指姑娘满足不了你,想出去all服务,来什么爱之初体验是正确的,只是要注意卫生啊,防范艾滋。再不然,随身携带一把小雨伞,防止后患发生是很有必要的。”
赵纯:“……”依然一个字没听懂。
出了舞厅,呼吸着新鲜空气,田桑桑伸了个懒腰。
孟书言抬起小脑袋,眉毛纠结:“妈妈,所以…他到底是不是纯子酥呀?”
“暂时还不是。”田桑桑遗憾地道。他怀疑赵纯摔坏了脑子,不然就是被人给穿越了。不过没关系,虽然赵纯不记得他们,但本质是没变的,还是那个软萌可欺的赵纯,这样她就放心了。
“那…”孟书言懵懵懂懂如小鹿,“妈妈你们刚才那样是什么意思呢??”
田桑桑呆了下,那样……刚才儿子就在旁边,目睹了全过程。似乎没偷干坏事,可那种老司机的语气,总有种心虚的感觉啊。
“儿子你指的是哪样?”
孟书言想了想,伸手比划:“就是那个挑起下巴的动作,那个把人给逼到墙角,拎起衣服的动作。。。”
“那个叔叔为什么会用手挑起妈妈的下巴呢?是因为那个叔叔表示不服,想要挑起下巴示威。然后妈妈就把他逼到墙角处,拎起他的衣服,用眼神问你服不服?就是这个意思,没有别的多余的意思哦。你猜他服不服???”
孟书言咧嘴笑了:“服!”71
216 难倒众人的五指姑娘
“没错。”田桑桑蹲下身,摸摸他的小卷毛,笑得温柔:“儿子啊,答应妈妈一件事好吗。”
“什么事,妈妈?”
“你先答应妈妈。”
“好的。”孟书言乖巧地点头。
“真好。”田桑桑往他脸上吧唧了一口,说道:“今天咱们来这儿的事情,你千万不要跟你爸爸说啊。”
“来舞厅吗?”孟书言眨巴着水润的大眼睛。
连舞厅都知道哇!儿子你知道得太多了!
“嗯,今天来舞厅的事情你也必须忘了。事实上妈妈告诉你,这种地方不适合咱们来,有条潜在的规定是,良家妇女以及未成年都不得踏入舞厅。但是为了找纯子酥,咱们才进来的。咱们用钱贿赂了那个服务员,这是违规的。要是你爸爸知道了,他是个军人,很严厉的,肯定会很生气。”
“好的。”孟书言郑重点头,“那我们下次都不要来了。”
“儿子你太好了。”田桑桑感动地抱着他,眼泪汪汪。
“可是那个阿姨……”
田桑桑虎躯一震,还有季瑶儿!怕什么,她不也去了吗!
市里的编辑部在一处工棚式的简易楼房里,靠近都觉得燥热,编辑们生活在这样水深火热的环境内,真是伟大啊!田桑桑站在门口,忽的想到了一件事。
她用丫蛋这个笔名发表小说,是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的真人,可若是亲自拿过去,不就暴露了吗?还是用寄信的方式吧!而且要好好想想怎么不被发现,被发现了还怎么吊李一白的胃口?今天还是不适合投稿啊。
“同志,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一道儒雅的声音响起。
田桑桑往边上看去,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洒脱,一件白色的短袖,束在宽松的长裤里头,用皮带绑着。头发蓬蓬的,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有学问的人啊。
“没有。”田桑桑礼貌地摇摇头:“最近有一部很好看,我挺着急的,上这里来瞧瞧。”
“你是来买报纸的吧?”黄主编温和地笑笑:“我们的报纸都在报亭那里……这里也有,你如果要的话,我进去给你拿。”人逢喜事精神爽。哈哈射雕大卖,连外国人都看起了本国报纸。
“不不。”田桑桑拦住他:“前头有个报亭,我自己去买,不麻烦您了。您是这儿的编辑吗?”
黄主编点点头,“我姓黄。”
田桑桑了然,多看了他几眼。
……
赵纯脚步虚浮,脸颊通红,又恼怒又羞怯地往外走,季瑶儿站在不远处朝他娇笑。
“咱们一起跳支舞吧?”
“好啊。”牵起她的手,走到舞池里,赵纯心不在焉地搂住她的细腰。
“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对?”
赵纯声音有点闷:“被一个问题难住了。”
“是你说的那个剧本?”季瑶儿蹙了蹙眉:“我认识一些那方面的人,我帮你去说一说。你对艺术这般执着,没道理他们不会把剧本给你拍,就是吃准了你现在没名气。”
连文秀都对他嗤之以鼻,季瑶儿却相信他的才华,说不感动那是假的。赵纯敞开心扉问,“瑶儿,你知道五指姑娘是谁吗?”
季瑶儿虽然是学才艺的,然而也不是那般文盲,此番她是真的……“无指姑娘,是个人?还是哪个领域的专有名词?”
赵纯眼一亮,“我想岔了,应该是个专有名词。”
“是无指,五指,还是梧芷?”
“五指吧。”这是赵纯的第一反应。
“这可真奇怪。”季瑶儿怎么想都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思索道:“是不是什么很高深的名词,连你我都不怎么懂。要不你给提个醒,这个词语出现在哪句话里,咱们可以通过语境和背景来猜词语的特殊意思。”
语境啊……背景啊……
赵纯的眼睛闪了闪,咽了咽喉咙,“嗯,我也是偶然听到的,回去再找找。”
“找到了可一定要跟我说。”季瑶儿弯眼笑笑:“我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么有趣的词语。”
赵纯:“……”总觉得这不是个适合女人的词语。
和季瑶儿分道扬镳后,赵纯百思不得其解。“阿宇,我问你件事儿啊,五指姑娘是什么玩意儿?”
姚宇从刚才舞厅的音乐节奏中回过神,“老大,你这几天桃花运很好啊,又是瑶儿姑娘,又是黑人姑娘的,现在又来个梧芷姑娘……对了,还有个丫蛋姐姐,姓田。”
“瞎说什么!”赵纯伸手敲了他脑袋一下,做出高傲的姿态,“在跟你认真说问题呢!我怀疑五指姑娘不是个人!”
“啥!?老大你别吓我啊……你知道的,我怕那个的。”
“不过是些装神弄鬼的东西而已,怕什么……”赵纯拍拍他的肩,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一段话,他不由自主就念了出来,“昨天8个人在一起玩捉迷藏。大约5分钟后自己就被找到了。再5分钟后找到了3个人,最后的4个人也在5分钟后找到。真是太快速了,下一次还要玩。”
“八个人都被找到了哈哈……哇,不是只有八个人吗!”姚宇一脸惊恐,蓦地嗷嗷大叫:“老大啊,大白天的你不要吓我。”
赵纯瞥他一眼,示意他安静,继续轻轻念道:“我家养的鸟总是很吵,所以家人有时候会把笼子放到黑暗的厕所。某天,在没开灯的客厅,突然听到厕所的鸟叫声,而且像是惨叫。当下以为鸟怎么了,立刻冲去打开厕所门,发现两只鸟一只在小鸟屋里睡觉,一只站在荡秋千上发呆。
‘真是的。。。。。。’关上门,我回到沙发继续看着我的电视,电视上报导着市区有一小偷潜入民宅住了很久的捆绑事件。等一下再去把鸟笼拿出来放它们在家里飞吧。”
姚宇瑟瑟发抖,“那两只鸟,是不是一只被毒死了,一只因为挣扎飞出了鸟笼,还有那个小偷,其实就在他家的厕所里吧?”
“看把你吓得。”赵纯翻了个白眼,疑惑地挠挠头:“就是奇怪了,我像是会讲这种故事的人吗?现在却念得这么溜?我是在哪里听过呢?”
“……”
46
217 妈妈和我去了烟花之地
田桑桑淡定地和那个男人告了别,回去的时候默默把稿子塞回空间里。
江景怀已经回来了,双手枕在脑后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听到动静,他狭长的双眸缓缓睁开了。
“爸爸!”孟书言很兴奋,张开双臂要去爸爸身边。
田桑桑把他抱到江景怀身边坐着。
她靠近的时候,身上的香味不似以往纯正,非常杂,不仅有其他的香水味,还有烟味酒味。这些变化正常人可能发现不出来,但江景怀是受过训练的人,立刻就发现了异常。
他不动声色地拧了拧眉:“你们去哪儿了?”
田桑桑看向他,解释道:“言言的药快用完了,我去买了点回来,顺便我们就到处逛了逛。”
“到处?”
“是啊到处……逛逛喽。”田桑桑窘迫地扯了扯嘴角:“毕竟乡下来的,对什么都很好奇的,不了解点什么,只怕跟不上时代的潮流。我做为一个军嫂,要处处充满军嫂的思想觉悟,做个与时俱进的军嫂。”
“不用妄自菲薄。”江景怀挑眉看她:“你其实都会写小说了。”
“咳……小说也是分流派的不是?像我那种就是乡土流派,和严肃文学差别很大的。”
江景怀不置可否,视线落在她脸上。
“那我去煎药了。”田桑桑丝毫不感到心虚,提着中药笑呵呵向厨房走去。
走到厨房里,田桑桑这才很怂地靠着墙听着外边的动静,没听到任何动静后才轻吁了一口气。
“言言,脚好点了吗?”江景怀坐直身体,手轻轻放在孟书言的脚上,目光带着爱怜。
“好多了爸爸,已经有感觉了。”孟书言仰头回道。
“等好了爸爸带你去跑步。”
“好的!”小家伙很兴奋。
“今天和你妈妈出去玩开心吗?”
“开心!”孟书言嗯嗯点头。
“去哪儿了?”
“……”
孟书言小眼神游移,思考片刻道:“妈妈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哦。”江景怀拿起报纸:“爸爸给你念故事。”
孟书言听着爸爸那低沉好听的声音,瞄着爸爸的侧脸,犹豫不决。
“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爸爸说?”江景怀的目光依旧落在报纸上,巍然不动。
好厉害哦。一眼看穿。
满怀心事的孟书言期待地望着他,奶声奶气:“爸爸,我可以说谎吗?”
“不可以。”
孟书言的小心脏中了一箭,感到很不安,小脸红扑扑。
“其实,我今天和妈妈去了…去了那个…”
江景怀放下报纸,看着身边小小的一团,儿子的头低垂。
“妈妈带我去了那个…烟花之地。”小小声。
“烟花之地?”
“……舞厅。”小小声。
江景怀沉沉地勾了勾唇,果然。
“爸爸,你不要跟妈妈说,我答应过妈妈不跟你说的。”孟书言很纠结。可是他现在没对爸爸说谎,却对妈妈说谎了。╮╭
“好。”江景怀轻笑一声,抱起他的小身体,手放在他头上:“以后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跟爸爸说,不用憋在心里。”
可以吗?
“爸爸不会害你们的。”江景怀郑重,“对了……你们去舞厅干什么了?”
“跳舞。”
跳舞么。江景怀食指轻敲了几下,脑海中蓦地浮现出那女人穿着舞裙跳舞的模样==
这是让人很放心的模样。
“吃饭了。”煎药的同时,田桑桑去煮了个饭。把菜端到饭桌上,总觉得有道视线在追随着她。
田桑桑回看过去,“怎么了吗?”
江景怀深黑色的眸子一闪,“没事。”这身段这肤色,依旧让人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