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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你这么大方,那么我也会履行作为妻子的义务。”田桑桑高兴地应下了,丝毫不推辞:“比如,扫扫地,做做饭。你就把这想成花钱找了个保姆,不仅给做饭,还带孩子呢。呵呵。”
“四、这份协议对外保密,不能让儿子知道,也不能让外人知道。有必要时,可以适当地秀一下恩爱;没必要时,就参照正常的夫妻生活模式。咱们相敬如宾,井水不犯河水即可。”
“秀恩爱是何意?”江景怀微一扬眉。虽然能猜测得到这个话的意思,但他还是对这个奇怪的词语产生了兴趣。
“撒狗粮的意思呗。”田桑桑嫌弃地摇摇头,“唉,这就是时代的不同,你我之间代沟很严重啊!”
“为什么要撒狗粮?”江景怀看了看在门口磨蹭的小奶茶。
田桑桑看到他注视着小奶茶那疑惑的小眼神,嘴角莫名抽了抽。“刚才我们说了,秀恩爱和撒狗粮是差不多的意思。那么为什么……”
江景怀略微抬了抬手:“去掉们。”
好半晌田桑桑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汗了一下道:“好。刚才我说了,秀恩爱和撒狗粮是差不多的意思。那么为什撒的是狗粮呢?不是猫粮也不是老鼠药呢?偏偏就是狗呢?我们通常把单身的人比喻成一只狗,因为单身的人大多看起来像一只寂寞的狗。单身狗实在是太多了。尤其是你,江景怀。你手下的那些兵,应该大多都还没有对象吧,也没有结婚吧。这就是单身狗同志啊!而军队,是单身狗同志最集中的地方!这里培育了数以万计的单身狗!”
“当然,我可以理解为,你们都献身给祖国了。”田桑桑狗腿地补充。
“哦。”江景怀掐掉烟,缓缓道:“说到这个狗,我有个附加条件。”
“你说。”
他拎起转眼就蹭到他脚边睡觉的小奶茶,似笑非笑:“你的这只单身狗,请你看好他,不要让他随意掉毛,也不要让他跳到床上,最好给他弄个自己的小房间。我不想看到房子被他弄得一团糟。”
“好吧。”这个洁癖!田桑桑把小奶茶抱到自己腿上,顺着她的毛:“这条提议我会补上去的。其实小奶茶很乖的,平常很听话,身上总是很干净啊……”顺着顺着,顺出了一手的泥巴,“唉,哈哈,这不是地震了吗,都忘了给她洗澡了,呵呵。”
“五、不得家暴。”
“六、不得强X。”江景怀拧了拧眉,低声询问:“强X?”
田桑桑第一次听到这种古怪的念法,就是把X当成英文的X来念。
是强叉啊!强叉啊亲!她忍了忍心里的笑意,摇头道:“不是强X,是强……嗯。这个词语的意思是,乙方不得逼迫甲方与之发生X关系。发生肉体关系的条件必须是双方都同意的。不得强X,强X有罪。罪不容缓,其罪当诛!”
江景怀拿着纸的手指微微用力,无法理解她那暴怒的语气,“那不是你惯做的事情吗?”
田桑桑耸耸肩。得了,这个锅是甩不掉了。
好在江景怀没有就陈年往事继续追问下去,而是道:“为什么要写成强X?”
“因为我怕被河蟹。”田桑桑露出一个蜜汁微笑。写成强,女干会被河蟹。
“说人话。”江景怀沉声。
“咳。”田桑桑正色道:“作为一个军人,您应该明白的,社会多么需要阳光啊。像这种龌龊的词语,是该由我们这种文明人讲出来的吗。好歹都是读过书的人啊,要注意口德。而如今,我作为一名军嫂,更加要有军嫂的思想觉悟,不能说的话坚决用代号来说,你知我知,心知肚明就行了。建设社会主义新华夏,人人有责。生是华夏人,死是华夏魂。华夏的梦,我的梦。让我们……”
“差不多够了。”江景怀视线淡淡地扫过夸夸其谈的她。
“嗯嗯!”田桑桑立刻闭嘴。
江景怀把剩余的军婚守则都念了念,接下来都没有太大的问题。
“好了,签字,盖印。”田桑桑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再找了个颜料按了大拇指,江景怀摇摇头,不紧不慢地也完成了步骤。
“协议一式两份,你一份我一份,丢了也没关心,熟记于心就行了。”田桑桑笑着伸出手,“来,合作愉快江上尉!”
江景怀不应声,定定地看着她,也没动手。这般兴高采烈啊……
“为了言言。”田桑桑补充。
江景怀犹豫了一下,默默伸出手,握住她那微黑的手,又很快放开。
201 楼房黑影(2249)
夜晚,一片乌云遮住了月亮。
陆迟在小楼房前站了一会儿,紧张地捏了捏拳,才推门穿过院子,走到厅子里。
厅子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正中有个黑色的人影。
随着他的进入,一个茶杯猛地朝他扔来。陆迟吓得倾身,茶杯飞过他,“碰”的一声,茶水溅了一地,碎片朝四周荡漾开来。
“爸。”陆迟看着那个黑影,讷讷地喊了声。
“蠢货。”黑影带着怒意的声音:“我派你去震地救灾,你能让你媳妇肚子里的孩子没掉!你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意外…。”黑暗中,陆迟只能看到他的轮廓:“要不是琼儿胡闹,自己要跑来震地,那也不能被砸中啊。要是没有被砸中的话,孩子也……”
“窝囊废,你还要推卸责任!”黑影坐在了椅子上,恨铁不成钢地道:“琼儿是个明事理的孩子,为什么无缘无故跑到震地上去?”
“这……”
“如果不是你这个做丈夫的不尽责,让人不放心,她千里迢迢跑过去做什么?”
“女人家事情多,总喜欢猜忌。”陆迟垂下眼眸道。
“陆迟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招了个女兵回来,那个叫关鲲凌的。琼儿出事的时候她也在场,就是因为和她起了争执,琼儿才流产的。”
“这件事鲲凌是有一定责任,但也不能全怪她……“
“你倒是为一个非亲非故的人说起话了。”黑影冷笑着说:“你能耐了,我让你当上少校,多少人心里有意见。但凡你有人家江景怀一半的本事,大家也不会不服气。你倒好,不好好历练自己,却忙着搞特权,随随便便就招进来了一个女兵。你知道她是什么人,你知道她有什么目的?!这件事,我不管是不是关鲲凌做的,琼儿就是她害的,不能再留她在部队里!”
“你好好反省自己做的事情。一个来历不明凭空冒出的的女人,一个黑户,身怀武功,这么危险的人物,你把她放自己身边,我看你哪天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们私下里做的事情有多危险,你能不保证这个女人是京城那里谁找来的间谍?”
陆迟哆嗦了一下,“京城里有人怀疑我们了吗?可是十几年来……”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败露,我们这么多年的军旅生涯可就全打了水漂。凭白无故出现了一个和江佳琦那么像的女人,我不信那是巧合。你给我长点脑子,别整天感情用事。那女人必须把她赶走!”
黑暗中看不清陆迟的表情:“鲲凌她没有地方可以去,她要是出了部队……而且,她是个天才,她正是我们军队需要的人才。我相信只要好好培养,她就能成为我们手里的一把利剑……”
“她没地方去和你有什么关系?”黑影站了起来,朝他逼近:“你是怎么着,还想把她娶到家里当姨太太?!”
“利剑?你有能力把这利剑牢牢握在手里?别到时候反被利剑扼住喉咙。”
“爸。”陆迟惊慌地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不是这个意思你心里有数。你如果不想动手,我亲自动手。”
“我、我知道了,不劳您亲自动手,我会把她开除军籍,反正她在部队里也没待几天。”陆迟说道。
“这次江景怀带回来了一个乡下女人,说说你对她的看法?”
“不过是一个又黑又胖的乡下女人啊……”陆迟想了想:“不足为惧。”
“但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却和关鲲凌要好,你还觉得她只是个又黑又丑的女人……我告诉你,要真的又黑又丑,人江景怀是傻子?会带她回来?”
“可……”陆迟犹疑:“可能是因为他儿子不能没有母亲。”
“总之你多留意留意她。还有在震区凭空出现的物资,说没人搞鬼我不信。你也多留意,把人给我揪出来。”
“我知道,爸。”
“最重要的一点。”黑影顿了顿,“对琼儿好些。江佳琦死没死你和她最清楚,不要到现在了还装情深。当断则断,你这样像什么话,这世上女人多的是,还就她一个江佳琦好了吗?”
“……我知道。”
才出了楼房没几步,陆迟那不住打颤的双脚终于“扑通”跪倒在地上,他掩面呜咽地哭泣着。
夜风吹打在他身上,地上飘摇着人影。他连忙擦了擦眼泪,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
“关鲲凌。”陆迟的眼里闪过一抹怀疑,“你怎么在这里?”
关鲲凌淡淡看他:“闲庭漫步。”
闲庭漫步?恰恰好?陆迟低头嗤笑一声,半晌没听到她的声音,他不由朝她望去。
她在看他,眼睛像是一汪月的清泉,可眼里鄙视的意味却十分明显。
陆迟的目光顿时阴鸷起来,低声喃喃:“你看不起我吗?”
没得到回答,他又问:“连你也看不起我?”
“我就知道,你一直都是看不起我的。”
关鲲凌的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似是讥诮,似是嘲弄,她转身欲走。
“关鲲凌!”陆迟的俊脸扭曲起来,向前一步要抓她的肩膀。
关鲲凌轻巧地一个侧身,不仅让他没抓到人,伸脚朝他重重踢在脚上,陆迟立刻吃痛地弯下膝盖。
她就那样平静地看着他,居高临下:“别动我,不然我会杀人的。而且,我不与你这弱男一般计较。”
陆迟脸色暗沉:“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没有资格待在部队了,是谁给你的底气让你这么嚣张。”
“我自己。”
“很好。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了。”
“多谢。”关鲲凌抱拳拱了拱,“我早就不想来了,这里很无聊。”
“虽然,看你哭很好玩。”她补充道。
“但在走之前,这个东西归我了。”她微笑地晃了晃手,手里赫然是一只黑色锃亮的手枪。
“你……你什么时候?”陆迟震惊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腰间,那里空空如也。
再抬眸时,月光下树影斑驳间,哪里还有关鲲凌的影子啊。
陆迟好像想到了什么,眼里再次溢满了泪水。他走到树下,慢慢地蹲下身,把自己缩成一团。
“看不起我,看不起我,你们都看不起我。”他的声音越来愤怒,越来越嘶哑:“总有一天你们会后悔的。总有一天,关鲲凌,我要你臣服于我。”他慢慢笑了起来,夜色中这笑声飘荡在空气中,显得十分诡异。
那座二层楼的楼房里,依旧没有一丝灯光。二楼的窗户却是开着的,窗帘被撩起,和着风像是少女的发丝,轻轻飞舞。站在窗后的那个人影,定定地看着前方,几乎与夜色融为了一体,并没有人发现他的存在。
202 哥们,借口烟
田桑桑不是个认床的人,一般在哪里都能睡着。所以这晚,江景怀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