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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医生明明说了我公公没救了,我们昨天晚上才签了放弃治疗,结果我公公一直没死,我猜这人根本就是还能抢救,你们就下了病危,不再做积极抢救了,让我公公现在吊着半死不活!明明是可以抢救的,现在搞成这幅鬼样子,到底要怎么弄?”那个女人又想要冲过来打主治的陈医生。
“我是这个医院的院长。”俆嵩的爸爸从头看到尾,也了解了双方的经过,他有着内敛而又儒雅的气质,彬彬有礼的说。“这位女士,您有什么疑惑可以问我,我除了是院长,也是一个拥有三十多年经验的临床医生。”
正当女人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一个小护士匆匆从病房里走了出来,“112床的病人现在高烧41摄氏度~生命体征垂危~”
“爸!”年轻女人干嚎了一声之后,恶狠狠地看向了俆嵩的爸爸,“如果我公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一定要你们的医院陪葬!”
说完,一群人就匆匆朝着病房走去。
陈医生看着他们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我行医四十年了,眼看马上要退休了,没想到居然遇到这种事情……”
“陈老师,您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的。”俆嵩的爸爸赶紧握住陈医生的手。“绝不会让您的行医生涯有什么污点。”
陈医生匆匆地冲向了病房,“不管怎么说,先退热~”
俆嵩的妈妈将俆嵩拉到了一边,小声地疏说,“怎么办?你也知道我们和你陈叔叔的关系,陈叔叔算是你爸爸的导师呢!”
“阿姨,你觉得那群人会怎么做?”夏然有些战战兢兢地问。
“你看到那几个挺壮实的人了吗?他们就是专业的医闹,他们手下有一个团队的,看他们的样子只要老头子死在医院,就绝对少不了闹一场了!”俆嵩的妈妈很头疼,她也是没有了主意,才拉着这两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问。
夏然不解地问道,“不是说现在法律规定,不能再医闹了吗?”
俆嵩的妈妈叹了一口气,“唉,你们懂什么啊?他们可有的是办法,团队里有抱小孩的女人,还是一堆会哭会嚎的老头老太太,这些人动也动不得,就算警察来了也没办法。
他们的手法又多,在医院门口拉横幅、摆花圈,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反正医闹嘛,医院赔多少,就和患者一起分成——这群人随时都游荡在医院里,看到有人出了点什么事情就开始煽风点火。我们又不是私立医院,就算知道他们是医闹,也没办法将他们扫地出门。”
“那如果这次治疗好了那个人呢?是不是这次医闹就脑不起来了?”夏然问。
“治疗好了当然闹不起来~”俆嵩的妈妈继续抱怨着,“你知道这个病有多难治吗?你叔叔一辈子兢兢业业,是我们医院有名的专家级医生,都搞不定,其他人怎么搞得定?”
“我觉得学长很厉害,说不定可以试试~”夏然说。
正在想对策的俆嵩被吓了一跳,“我?”
“他?”俆嵩的妈妈差点就要笑死了,“孩子,你也太天真了一点儿,我承认我儿子确实脑袋很好用,成绩也一直很优秀,但是你要搞清楚一点,他连一点经验都没有——真正的医生都是通过无数的病例堆积,慢慢成长起来的,光靠理论只能纸上谈兵,他现在这个样子去做科研还行,做临床完全不行。”
夏然拍了拍胸口,“阿姨,反正照你的意思,这病人是死定了,不如我们死马当活马医好了~”
俆嵩看着夏然,很认真地说,“我觉得我们这个时候应该去找可靠的律师去打赢这场官司,保住陈叔叔的晚节,哪怕律师费用我来出,而且我们可以把病患的病例以及用药什么的都发到网上去,再雇佣水军,大量洗白这个事情,在舆论上创造优势。”
俆嵩的妈妈听到俆嵩这一长串的话,觉得很有道理,“我觉得也可以,律师费用我们都可以出,必须要让你陈叔叔赢这场官司,一方面是为了报答你陈叔叔的培养之恩,另一方面要是陈医生都被医闹困扰到晚节不保,其他科室的医生该多寒心啊~本来现在很多在职的医生都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大多都在心里打着离职的算盘。”
夏然拉着俆嵩的手,低声在他耳边耳语一番。
俆嵩的眼光有些闪烁不定,“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也认为是一个好办法~”
俆嵩的妈妈看着儿子态度的转变,有些疑惑地问,“你不会也……跟着一个才上大学一年级的学生一起发疯吧?”
“爸!”俆嵩没有再理会他妈妈,而是直接知道了自己老爸,“我有一个办法,你可以试试!”
俆嵩的爸爸这个时候正在郁闷中,根本没有理会俆嵩,“你带你女朋友出去玩玩,不要呆在医院了,天天看这种生离死别,把人的锐气都要磨灭了~”
“爸,你就听我的一句!”俆嵩很坚定的说。
俆嵩的爸爸狐疑地看向了俆嵩。
俆嵩和夏然拉着俆嵩爸爸走到旁边一个没人的角落,叽叽歪歪说了几句话之后。
俆嵩的爸爸快步地冲向了病房,“这个病人,我来给他主刀!”
正文 第95章
“你疯了!”俆嵩的妈妈赶紧拉住了他,现在有一个脱不开身已经够了,她可不想
“放开。”俆嵩的爸爸显现出了完全不同于平时的脾性,虽然他的语气起伏不大,但是很明显的就可以听出他声音里的一抹冷凝。
俆嵩的妈妈一看这个样子,知道自己也劝不了他;赶紧将怒气发向了俆嵩和夏然,“你们到底做了什么,还不赶紧劝劝你爸爸?”
“哈,你们喝点什么?我突然觉得口好渴~”夏然干笑一声,丢下俆嵩就溜走了。
俆嵩虽然很头疼,但对方是他的母上大人,他能怎么办呢?
俆嵩温和地劝解着,“我觉得可以试试,也许结果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呢?”
“也许就有呢?你为什么会支持你爸爸去赌这种概率的事情?平时你不是很理性吗?为什么会在这种事情上钻牛角尖?”俆嵩的妈妈尖叫着。“你们会害死你爸爸的!俆嵩,你难道不知道你爸爸的身份有多么敏感吗?”
“妈,你不是经常说,只要不到最后,你是不会放弃的吗?怎么这么快就放弃了?你是不相信爸爸吗?你不是一直很崇拜他吗?”俆嵩在混淆了试听之后,立马又温和地抚摸着老妈的背部,“妈,我和然然都很相信爸爸,你也应该相信啊!”
俆嵩的妈妈看事已至此,自己就算再咆哮也没有用,立刻瘪了瘪嘴,“谁崇拜他了?你妈我当年可是整个医院最漂亮的,号称中心医院范冰冰,是你爸爸当年死皮赖脸缠着我,我才嫁给他的!”
俆嵩:“……”
“阿姨,我就知道阿姨肯定是大美人~当年追阿姨的人连起来一定可以绕整个中心医院十三圈呢!”夏然赶紧递了一瓶消火专用王老吉。
“我们也过去看看吧!”俆嵩冷淡地说。
虽然这次的手术病人,夏然和俆嵩连面都没有见过,但他们两人并不是像说话那样平心静气,反而在内心十分忐忑不安。
俆嵩默默地端坐在急救室门口的长椅上。
夏然则拿出手机不停地搜索着相关资料,可是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和他们坐在一起的是那群医闹和那个病患的家属。
“诶,我说你们为什么坐在这里?”年轻女人很奇怪地看着夏然和俆嵩。
这个时候,调整好心态的俆嵩妈妈已经穿上白大褂,消毒后进去做护理了,只有俆嵩和夏然在门口等着。
俆嵩没有心思理会这个女人,所以直接无视了她。
可夏然不一样,她是属于呲牙必报的类型,正好无聊的紧,所以立马呛了回去,“我们为什么不能坐在这里?这家医院是你家开的吗?”
“你这个女人好可笑,我们根本没有见过你们,你们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难道是过来分老爷子遗产的?”年轻女人看着夏然,越看越不顺眼,那张圆脸的五官怎么长的这么精致,看起来像个芭比娃娃,可是居然还有那么火辣的身材?真是让人讨厌。
“哎哟,都抢遗产了?你公公还没死呢!我说你怎么好意思走出去?不怕其他人戳你的脊梁骨吗?”夏然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要赖在医院头上,怕别人知道你不孝顺啊!”
“你放屁!”那个年轻女人立马脱口而出,不过很快脸上又浮上了一抹阴恶的笑容,“哦~你是那个医生的情人吧?怪不得你要帮那个医生说话!”
“小姐,请自重。”一直没有发言的俆嵩冷冷地开口说。
夏然没有接那个年轻女人的话,而是挽住了俆嵩的胳膊,“亲爱的,你听没没有听过一个典故,叫做说人是非者,必是是非人?”
俆嵩勾起唇角宠溺一笑,这个小东西就连攻击都很有意思呢。
本来他没有兴趣打理这个年轻女人,而且自己的爸爸妈妈还在手术室里埋头苦干,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奈何夏然这一顿唇枪舌剑让他的心情也放松了一点。
所以他也加入了进来,“你听过这个典故没有?说两个人看向同样的窗外时,一个看到了漫天的星星,一个看到了路边的牛粪。”
可是旁边那个年轻女人显然没有听懂他们的意思——毕竟如果她听懂了,一定开撕了。
夏然觉得真的好憋屈,有时候素质太高了,骂人隐晦了也不行,她只能再在明面上加了一把柴火,“对啊对啊,所以说呢,对牛弹琴这个成语理解方式也可以理解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牛只会认为声音只能传达哪里有青草、哪里有天敌,怎么能理解人的情操呢?
所以呢,有些人吧,只能把啪啪啪当成繁殖或者谋取更好的生活的东西,不能理解别人的爱情。这么想起来,这种人真可怜。”
这次夏然说的很直白,那个年轻女人终于听懂了。
“你特么的说谁呢?”那个女人立马站了起来,卷着袖子就要朝着夏然扑过来。
“说你又怎么样呢?”夏然也站了起来,完全不畏惧。
夏然有一米六八,而那个女人充其量只有一米五八。
夏然一站起来,年轻女人身后的老女人和几个医闹的男人都站起来了。
“他们两个,我们这么多人!揍她!”那个年轻女人说着就朝夏然扑了过来。
“我们可不是医生哦~”俆嵩似笑非笑地看向了身后的医闹团队,指了指天花板上的一个摄像头,“打赢了,你们赔钱,打输了,你们活该。”
那几个专业搞医闹的,他们要讹诈的是医院,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费用是按照讹诈的费用分成的,搞这两个年轻人是没有油水,反而容易被拉下水的苦差事。
再说了,这几个医闹平时是利用法律的漏洞,再加上医院高层迫于政绩不得不维稳的局面而开展的扯皮工作,并不是想真正想搞事。
再加上俆嵩的一威胁,他们即便有点中二病也得收敛了,所以很明智地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俆嵩在搞定了医闹的几个人之后,依然笔挺端庄地稳坐在椅子上,反正夏然是不会吃亏的。
至于后面的事情,该请律师请律师,该赔钱赔钱呗~
反正他本来心情就很不爽,他不介意让对方也不爽一下。
夏然一个侧身躲开了年轻女人的猛扑,再随手一抓,就捏到了年轻女人的手腕,只听“咔擦”一声,年轻女人就发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