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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爷驾到束手就寝-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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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您别操心我了,日久见人心,以后还长着,不急于一时。”
  日久见人心,有时,那也是一种幸运。
  人往往总是以为时间还长着,总是以为会一直都在,总是以为有大把大把的时光可以挥霍,所以不急,所以不争不取不求。
  却不知,有些人,有些事,没有以后了,然后将过错,变成了错过。
  楚彧下午回了杏荣殿,神色深沉,眉间阴翳,有些意难平。
  萧景姒问他:“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她坐在矮榻上,楚彧走到她跟前,半跪着蹲下去,握着她的手,抬头看她。
  “阿娆。”
  “嗯?”
  他心事很重:“兴许我不该带你来这大阳宫。”
  萧景姒拉着他坐到身边:“怎了?”
  楚彧犹豫了稍许,还是对她坦诚,道:“北赢要生乱了。”
  他是怕她会被牵连进去。
  萧景姒拍了拍他的手,安抚他的不安:“应该是我们的敌人故意挑了天时地利人和,即便不来大阳宫,他们照样会费尽心思,也躲不掉的。”
  “嗯。”楚彧拂了拂她耳边的发,“过几日我就送你去听茸境,那里很安全。”
  萧景姒已经多次听闻过听茸境里的那位妖尊,想来在北赢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你与他可有交情?”
  “没有。”
  既然如此,萧景姒顾虑:“不是说那位听茸妖尊避世吗?怎会接纳我?”既是避世高人,想必是不愿招惹麻烦的。
  “我自然有办法。”
  大抵楚彧都安排好了,她便不再多问:“嗯,你别太顾及我,不然会让别人抓到你的弱点的。”
  若是没有她这个软肋,楚彧他是北赢所向披靡的王,只要她安然于室,楚彧便无所畏惧。
  楚彧笑着亲她:“怕是整个北赢没有人会不知道我的弱点是你。”他拖了缓缓的语调,嗓音轻柔,却异常坚定,“所以啊,我只要顾及你就好。”
  三日后,听茸境外,有客到访。
  鸣谷匆匆穿过梅园,见妖尊正在树下煮酒,连忙去禀报。
  “妖尊,楚彧妖王求见。”
  凤青眼都不抬,将案几上干净的雪放在炉子上煮,只道:“不见。”
  “可是——”
  鸣谷话还没说完,就目瞪口呆了:可是拦不住啊!
  凤青拂了拂风吹落在衣襟上的花,抬头:“我听茸境外的结界百年没人破了,对你却如同虚设,这一任妖王,倒是好本事。”
  楚彧站在几米外的雪地里,踩着一地落梅走近,他不过打量了凤青一眼便收回了视线,这九百年的老凤凰,本以为会是的头发花白的老头,不想是个小白脸。
  “你隐居深山老林多年不出,本王只好硬闯了。”楚彧开门见山,“本王有求于你。”
  凤青舀了一勺雪水出炉子,又添了些冰雪,放入花瓣与花蜜,慢条斯理地继续煮他的茶,匀了匀炉子里的茶水。
  “这便是你求人的态度?”凤青放下手里的玉箸,“我五十年不出听茸境,竟不知这主客之道已经变成了这般。”
  主客之道?北赢境内,莫非王土,谁是主谁是客,楚彧都懒得说,毕竟,他有求于人,站了许久,肩头都落了一层厚厚的雪。
  茶香飘出来,只有一个杯子,凤青自顾喝他的茶,随口而出:“不请自来,有何贵干?”
  楚彧也不绕弯子,开诚布公道:“本王的妖后即将分娩,我想将她送来听茸境待产。”
  凤青手里的杯子抖了一抖,洒出两滴来,似乎很是不可思议:“你当我这听茸境是什么地方?”
  待产?呵呵,鬼扯!
  楚彧似乎料到他会如此态度,淡然自若,不疾不徐道:“你可以拒绝,那么下一次送进听茸境的,就不是我的妖后,而是荣树那只麋鹿。”
  凤青杯子里的茶水又是一抖:“你威胁我?”
  楚彧古井无波:“对,就是威胁。”
  凤青哑然失语:“……”
  便从来没见过如此堂而皇之地蛮不讲理之人。
  楚彧话摆这里了:“听茸妖尊若还想有风平浪静的日子,就跟本王合作,不然,就算荣树那只鹿不将你的听茸境搞得鸡犬不宁,本王也不会让这雪山安安静静的。”
  北赢七十二族群,谁不知道凤青与荣树有夺角之仇,谁不知凤青避世几百年图的就是个安静。
  阴险,阴险,太阴险了!
  凤青撂了茶杯:“真是活久了,什么妖都能碰见。”声音一沉,“送客。”
  鸣谷为难:“尊上……”
  楚彧掀了掀眼皮,淡淡然地扫了一眼:“三日后,本王亲自带我的妖后过来。”
  他转身,消失在漫漫雪中,地上,连脚步都没有留一个。
  这一任妖王,好生猖狂,处事暴戾,可不是个讲理之人。
  凤青捻灭了火,顿时没了煮茶的心情,一碟子雪全部盖进了茶壶。
  妖尊老人家不瘟不火了几百年没发过火了,能让他气成这样,楚彧妖王也是个人才,鸣谷上前问道:“妖尊,您真要让妖王尊上家的来听茸境来待产?”
  凤青揉揉眉心,抬袖将案桌上的落雪与落花拂掉。
  “你不知道本妖尊最怕什么吗?”
  本妖尊?
  老人家真是动怒了。
  鸣谷想了想,回妖尊大人的话:“怕毛绒兽?”一米之内有毛绒兽,一盏茶的功夫都不用,就能让妖尊大人起一身疹子。
  还好,妖王尊上比较有道德,方才隔了好几米,不然白灵猫的毛就有的折腾他了。
  凤青纠正:“是麻烦。”
  麻烦?
  也是,妖尊大人喜欢清净,都五十年不出听茸境一步了,此番妖王尊上明显就是来找麻烦的,而且是有备而来,连安分了两百年的荣树妖主都抬出来了,想来,夜明洞里的动静尊上也知道了。妖尊要是将楚彧家的拒之门外了,怕是就算荣树不来搅个天翻地覆,楚彧也要闹个不得安宁了。
  而妖尊老人家恰好就怕麻烦,岂不是真要同楚彧同仇敌忾?
  鸣谷便问:“妖尊,那我们如何是好?”让听茸境变成待产圣地?
  凤青揉了揉眉心想想,道:“去给我倒杯鹿角泡的酒来,本妖尊要醒醒神。”
  又是鹿角泡的酒!
  鸣谷心累得无以复加,如此好脾气也不由得恼了:“妖尊!我都说多少遍了,那酒五十年前就喝光了!”
  “是吗?”凤青一副没什么印象的懵态。
  “……”鸣谷一口鸟血快吐出来了!
  三日后,妖王尊上陪同妖后大人前往听茸境。
  动身前一夜,天光去见了镜湖。
  镜湖池塘,那是他的领地,一片十亩大的池塘,是除序妖王称王时赠的,离大阳宫很近,湖心搭了木屋,与多年前一模一样,只是,物是人非。
  她推了门进去,他抬起头,手里便多了柄剑,昔日主仆情分已断,视同陌路。
  天光低头苦笑着,沉默无言了很久,她问:“妖尊,您也要同萧景姒一起去听茸境吗?”
  他不答,目下无尘,如此冷漠:“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为什么不敢?”她自嘲自讽地扯了扯嘴角,无力地辩解,“你还是不相信我,野妖暴乱一事,真的不是我。”
  来来回回都是这一句,太过苍白。
  他神色冷然,并未动怒,也没有正言厉色,只是,明明在看着她,却视如陌路:“我已经查到了,明缪妖女那日已经回北赢了,不是你还能是谁?”
  难怪,难怪明缪当日私出北赢时会邀她一起,原来是未雨绸缪啊。
  “我无话可说,妖尊,等天光找到了证据再来见您。”她抱手,行了主仆礼,字字艰涩却异常坚定,“天光不在您身边,请妖尊您保重身体,明缪她的附身术,早便已经臻于至境,形神皆可不露痕迹,妖尊您千万要小心她。”
  说完,她走出了木屋,背影毅然决然。
  镜湖微微皱了皱眉头,看向屋外。
  这夜,沂水妖主府邸摆宴,三百六十岁大寿,因着妖后大人身子不方便,明日又要动身去听茸境,多有不便,帖子便下给了妖后大人座下少将军紫湘,紫湘奉命前去贺寿,
  她露了个面,便告辞了,方出门,便见菁云堵在门口,抱着手,好整以暇,似乎等了许久。
  紫湘目不斜视,抱着剑面无表情:“好狗不挡道,让开。”
  菁云耸耸肩:“我不是狗,我是兔子,不用让道。”
  这是来找事儿的。
  “上次那一脚,好了伤疤忘了疼了?”紫湘视线一扫,落在了菁云腰下。
  他猛地后退,用手遮了遮腹下,炸了毛的样子:“你一个女子,怎生如此粗鲁。”
  紫湘很淡定,好声好气地问:“还有更粗鲁的,要不要试试?”
  这一副刀枪不入油盐不进的架势!菁云投降,投降成吧:“得得得,我让总得了吧。”
  诶,一物降一物,没办法啊,谁让他贱骨头,把她骂被她踹还死性不改地一个劲往上贴。
  菁云乖乖退到一边,恭送女王大人。
  紫湘走出沂水妖主府邸,走了几步,停住,回头:“有话就放。”
  她啊,只是刀子嘴豆腐心罢了。
  菁云走过去,郑重其事:“我已经退亲了,以后也不会随便跟别的女妖滚草坪了。”
  紫湘默了一下:“说完了?”
  “还有一句。”菁云突然前倾,近在咫尺,视线相缠,“我对你是认真的,两百年来,第一次这么认真。”
  隔得很近,他说话时,气息都喷在她脸上。
  她木然怔住,脸刷的就红了,脚下突然一个踉跄,将距离拉远了,张口就吼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离我远些。”
  眼神飘忽,气急败坏,她啊,慌了。
  菁云笑了:“我这只兔子就喜欢吃窝边草,碍着谁了。”
  紫湘还想说什么,却被菁云抓住了手,她挣扎着要甩开,他将一串紫玉石手链塞进了她手里,冰冰凉凉的,她缩回手,被菁云拽住了:“我来的路上捡到的,你爱戴不戴。”
  塞到了她手里,菁云对她笑了笑,转身,摆摆手。
  紫湘摊开手,掌心里一串紫玉手链,折射出淡淡的光,自言自语地咕哝了一句:“这么丑,我才不会戴。”
  月下,她笑了笑,面若桃花。
  月华温润如水,笼着妖都城,街上,廖无人烟,忽而,转角口传来女子尖锐的争执声。
  “是你对不对?”
  “什么是我?”
  “你还跟我装蒜!”
  “我何时装蒜了?天光,话可不能乱说。”
  话音落,女子调头便要走,却被天光拽住了手,她红着眼,手握一把玄铁长剑,咄咄逼人:“那晚在伺机而动的妖,除了我,便只有你,不是我做的,那一定是你。”
  与她对立而站的女子一身白色纱裙,头戴帷帽,垂下的纱幔遮住了半张容颜,月下,轮廓模糊,女子抿了抿唇,已不耐烦,用力推开天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铿——”
  天光拔剑直指,字字珠玑,道:“操控尸体的,不是高超的摄魂术,是紫绒貂族最上乘的附身妖法。”
  女子转身,风吹起帷幔,一双温良宁静的眸,有一闪而过的凌厉:“凭空捏造也要有个度,便是我父亲也不能附身尸体超过一刻钟,我哪有这样的本事,而且暴乱时我早便回了北赢,你休要血口喷人。”
  天光手里的剑逼近她,半分也不退让,大声喝道:“你还狡辩,野妖暴乱的那个晚上,我分明在大凉宫里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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