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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爷驾到束手就寝-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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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菁云也提议过,用那成壁的内丹,只是那条蛇修炼的是禁术,内丹换了寄主,反噬力会如何,他也不可估摸。而且,即便是他万妖之王的内丹,阿娆也一次次被反噬。
  北赢妖史有记:内丹所载,若非原主,如若重伤,亦或,修行不慎,便会反噬,宿主,或死,或殇,反噬之力,唯有原主,可纵,可化。
  这个险,冒不起。
  楚彧放下心头的忧虑,敛了眸,不让她看出来:“夏和的战事有我,你别操心,宋长白说你体弱,胎位有些不稳,当务之急是养胎。”他扶着萧景姒的腰,不太敢用力,只觉得里面的猫崽子,稍稍重了,就会折腾他的阿娆了,楚彧说,“从今日开始,你要遵守家规。”
  萧景姒疑惑:“家规?何时定了家规?我怎不知道?”
  楚彧理直气壮:“方才定的,只有一条。”
  她洗耳恭听,笑着看他。
  “猫崽子出生之前,你不可以单独行动,不可以操心其他事,不可以离开我的视线。”
  虽说是一条,却也确实**了些。
  萧景姒脾气好,一一点头,楚彧说什么便是什么,只道:“除此之外,都听我的?”
  “嗯。”
  她说:“温思染与颐华大抵会在也海本家大婚,我们一起去。”
  楚彧考虑都不考虑一下,就严词拒绝了:“不可以,也海离凉都很远,舟车劳顿,我怕你吃不消。”
  温思染与钦南王府是姻亲,颐华与她也算亲厚,若是不去,倒是失礼了。
  萧景姒有些无奈,耐着性子与他商量:“楚彧,我没有那么娇贵。”
  平素楚彧是十分听话的,今日有些油盐不进了,他不为所动,非常义正言辞地纠正他家阿娆的想法,说:“阿娆,你不知道生孩子有多危险。”
  是个女子,都会生儿育女啊。
  “谁告诉你生孩子危险的?”萧景姒觉着有些危言耸听了,她不过是月份小而已。
  楚彧答:“书里说的。”
  萧景姒懵然:“什么书?”
  “《精编产孕一百忌》。”
  “……”
  她想起来了,钦南王说楚彧初为人父没有经验,先前带鱼干的时候,也时常出岔子,为了防患未然,前日钦南王给了楚彧许多书籍,说是可以让楚彧迅速上道。
  这《精编产孕一百忌》暂且不说它的效用,我们说说今日来钦南王府负荆请罪的某人,被楚彧赶人了,便七拐八拐去了一处院子。
  这院子,先前是菁华兄弟的居所,菁华父母留下来后,便出去建府了,萧景姒嫁进钦南王府后,这院子便修葺了一番,古昔与紫湘各居一厢。
  嗯,凤某人作状闲逛,漫不经心般,进进出出,当然,是跟着院子的主人进进出出,还一副‘老子路过老子纯粹路过’的神色,十分坦坦荡荡。
  古昔恼了:“别跟着我。”
  凤容璃大大方方地霸着一整条小路:“本王何时跟着你了?”
  古昔咬咬牙,毅然换了个方向。
  凤容璃跟上去,继续状似偶然,抬头看天,闲庭信步。
  古昔停下,冷冷回头。
  他笑得小鹿般无辜无害,眼角一汪润润的光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真巧,我也走这条路。”
  这条路,尽头是茅厕!
  “我去如厕。”古昔面无表情,紧握的拳头表明了他的不耐烦。
  感情好,凤容璃很耐烦,和和气气地说:“真巧,我也去如厕。”然后又是一张人畜无害的小脸,“一起?”
  “……”
  古昔握着剑的手,骨头咯吱作响:“你在做什么?”
  一贯面无表情不喜不怒的古昔少将军也发怒了,不得不说宣王殿下也是个人才。
  凤容璃坦坦荡荡,说:“看不出来吗?我在追求你。”
  “……”古昔忍住拔剑的冲动。
  跟他一起如厕就是他的追求手段?还有,这等不羞不臊的话,他一个大男人,怎说得如此顺溜。
  古昔忍无可忍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自从那日他去宣王府找凤容璃,并让他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之后,这是第三次碰面。
  像凤容璃之前放话说的那样,跟他耗!往死里耗!耗一辈子!
  第一次是大前天,那日,萧景姒刚被楚彧救回府,整个王府都乱套了,世子爷封了世子院,不让人进去,他在院子外面站到了深更半夜,子夜回居所时,碰上了凤容璃。
  那天他让他再也别出现,离今天他出现,才过了三天。
  古昔冷脸。
  凤容璃笑得很热情洋溢:“真巧。”
  到底是哪里巧了,这是去他寝居必经的路,分明是来堵人的。
  古昔冷着脸,没好脸色:“你来做什么?”
  他回答:“赏月啊。”抬头看了看天上,又指了指古昔住的阁楼,说的有理有据,很有底气地说,“难道你没发现,这座楼阁上看月亮最圆了。”
  古昔:“……”
  今晚,万里无星,乌云遮月,到底,赏的是哪门子的月。
  第二次‘偶遇’是昨天。
  萧景姒虽平安回府,可被匪徒劫去,古昔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便主动请罪,去安远将军的戎平军训练场他领罚。
  刚挨完了板子,就在训练场的门口,古昔撞见了凤容璃。
  他很惊讶的神色:“真巧。”
  哪里巧了!一次是偶遇,两次三次怎会是巧合。
  古昔一点都不想理他,训练场有很多他的手下,他不想有什么流言蜚语。
  许是,古昔视而不见。
  凤容璃也不恼,追上去:“听说你向萧景姒请了六十大板的刑法,我也向楚彧讨了一顿板子,毕竟萧景姒的事情我难辞其咎。”
  古昔不感兴趣,快步走过训练场。
  凤容璃绕到他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从怀里掏了好一阵,掏出来一个瓷瓶:“同是天涯沦落人,这瓶药送你。”
  他没接。
  他放在一边,转头走了几步,隔着几米的距离,特意提高了嗓音问:“要不要我替你擦,我怕你够不到。”
  然后,这声音吸引了一众训练场上的兄弟们的围观注目,一道道好奇、戏谑的眼神,将二人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甚至有些胆大的,还冲着他们吹口哨。
  古昔顿时觉得怒火攻心,一字一顿:“不、用。”
  还从来没有谁,能让他这么窝火。
  他扭头就走了。
  当天,训练场就有兄弟们转而告知,说古小将军和宣王殿下有一腿,还说,宣王殿下是上面那个,十分主动,古小将军放不开手脚,一看便是下面一个!
  下面你大爷!
  古昔在下午训练的时候,罚了手下那群兵蛋子一万米负重跑。
  也不知道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告诉了凤容璃,说古小将军隔天便会来训练场上练兵,然后,就隔三差五都能在训练场上看见宣王殿下的身影了。
  传闻果然没错,宣王殿下对古小将军情根深种,不惜放下王爷之尊,力争上位!
  训练场一干兵蛋子们看热闹不嫌事大。
  第不知多少次,古昔‘偶遇’凤容璃。
  他一如既往地笑得迷人:“真巧。”
  古昔没理他。
  凤容璃笑笑,不在意地追上去。
  他早便打定主意,这个骄傲冷漠的家伙不低头,他便不要骄傲了,不要身段了,两个堂堂七尺男儿,总要一个人低下头来,总要一个人走,一个人追。
  到了练武场,凤容璃挑了把剑:“不如一起练。”
  他漠然置之,只道:“与我比一局。”他思忖,语气有些盛气凌人,“你若输了,就别再跟着我。”
  他明知道他武艺平平,是有多不想他跟着他,竟也会做出这样胜之不武的事。
  凤容璃低头苦笑了一声,默了片刻:“我若赢了呢?”
  他不喜欢舞刀弄枪,只学了个皮毛,只是近来,他吃了些苦头练武了,古昔是将军,将来与他一起上战场,总不能拖他后腿。
  凤容璃觉得,自己十分有远见,这不,十年磨一剑。
  古昔大抵没想到凤容璃会应下,一时无言以对。
  凤容璃一撩衣袍,跳上了练武台:“我若赢了,你答应我一件事如何?”补充,“放心,本王不会强取豪夺,也不会让你杀人放火违背原则。”
  一众兵蛋子们又开始吹口哨了,大家面面相觑,私下纷纷议论小将军何时被宣王殿下拿下。
  古昔拔剑:“开始吧。”
  古昔一身功夫是卫平侯与萧景姒亲自教出来的,凤容璃哪里是对手,几招便落了下风,本以为他撑不了一刻钟便会落败。
  可偏偏,那天是凤容璃撑了半个时辰。
  原因啊,凤容璃打死都不认输,然后真被古昔打了个半死,他偏偏咬着牙一次一次站起来,鼻青脸肿的,满身的伤就是死撑着。
  “你再不认输,我便打死你。”不知为何,古昔只觉得怒火攻心,十分不舒坦。
  凤容璃顶着一张青青紫紫的脸,吐了一口血沫:“你打死我,我也不认。”
  然后,他又撑了半个时辰。
  一张俊脸,肿得一塌糊涂,就是咬着牙爬起来,踉踉跄跄地擦掉脸上的血,可始终,没有再倒下。
  古昔第一次见识到,凤容璃有多犟,认定便是打死都不会松口。
  他总不能真打死他。
  所以,古昔把剑扔了:“你要我做什么?”
  方才还奄奄一息摇摇欲坠的家伙,顿时就精神了,鼻青脸肿笑得有点耍骸拔艺馍耸悄愦虻模谖胰埃阋绮讲焕氲卣展宋摇!
  古昔:“……”
  早知道他就不打这么重了。
  凤容璃扶着兵器铁架,站不稳,笑得像个傻子一样:“你终于对我妥协了一次。”话落,一声响。“咚!”
  两眼一翻,凤容璃就晕死过去了,然后,再也没有起来。
  训练场的兵蛋子们都惊呆了,本以为宣王殿下只是图新鲜刺激,竟不想是豁出去命了。
  后来听说,宣王殿下那光辉的一战,结果是晕了一天一夜,温淑妃哭得眼睛都肿了,咬咬牙,还是去了钦南王府请了国师大人家的小将军来王府。
  这是温淑妃第一次正视这个男子,她皇儿心心念念的人。
  她不知道从何而说,红着眼,有些憔悴,便像个普通人家的母亲,守在凤容璃床头,哽咽了喉咙。
  “我家璃儿说他喜欢你喜欢得要了命。”转过头去,抹了抹眼泪,温淑妃说,“我开始不信,现在看来是真的。”
  古昔站在一旁,怔怔出神。
  温淑妃起身,背脊有轻微的佝偻,貌美温婉的妇人,哭红了眼,诚恳地请求他:“古将军,我这个当母亲的,便为老不尊一次,请你抛开所有顾虑与偏见,再看看我家璃儿,再听听他的话。”
  他总说,他不当王爷了,他要入赘去钦南王府,给小侍卫洗衣做饭伺候他,除了生儿育女,什么都给他做。
  这话,从来都不是胡话,他那样认真过。
  古昔看了看榻上昏睡的人,眸间,有光影浮动。
  连着数日,古昔日日去宣王府照看伤员,虽说是愿赌服输,不过凤容璃还是觉得得了天大的便宜一般,成日里笑得阳光明媚,只觉得这炎炎夏日也是春风拂面一般舒坦。
  不过,这日子,终究是多事之秋,便也就大凉这些皇亲贵胄们潇洒肆意,平民百姓们,哪一个不是担惊受怕的,整个三国境内都人心惶惶,天下战乱烽火起,受苦受难的,自然是百姓。
  西陵与夏和开战已数日,西陵百万雄师直接便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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