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紫湘瞧了瞧莲花池里:“主子若是碍眼,我让人把柳月洳处置了。”那个女人,不识趣,收拾也不过早晚的事。
萧景姒却摇头:“她还不成什么气候,何须你动手,将京郊别庄的江姨娘接回府里住些时候。”
京郊别庄的江姨娘,那是被柳月洳打发出府好些年的妾室,当日江姨娘无故小产,惹得萧奉尧生厌,柳月洳正是因此后才被抬了掌事夫人。
这江姨娘若接回来……
------题外话------
还没看懂?出来,和我单独聊聊
礼物鸣谢:柒柒,遗落那城花
推荐友文:【枭宠之霸妻要上位】文/菜卷泪
(萝莉&养成&血腥变态属性缺乏人生观的黑暗杀手遇上更加变态腹黑外加人生观不是那么正常的男主&内附硬汉帅大叔与萝莉杀手的cp)
☆、第二十一章:针锋相对
刚走到景和院,云离抱着小灰迎上去:“七小姐,宫里的方公公来了。”
萧景姒颔首,走至屏风前更衣换装。
“喵。”
衣角被那小东西扯住,它压着萧景姒曳地的裙摆,就开始打滚,露出白花花的肚子,
萧景姒被逗笑了:“想跟我进宫?”
它似乎能听懂似的,挥舞着小爪子:“喵!”
萧景姒迟疑了一下,揉揉它的脑袋,笑道:“到了宫里自己去寻吃的,莫让人捉住了。”
入宫时,已近戌时,方公公在前头打灯,大理石的百步石阶上,人影斜长。
石阶之上,太子凤傅礼迎面走来。
萧景姒缓步停下,福身行礼:“太子殿下。”
他盯着她,眸色墨染一般,黑而沉凝,似一眼望不尽底的深潭。
萧景姒淡淡相视:“你在看什么?”
凤傅礼沉默了许久,与她对视:“为何本宫次次都看不透你,这次月隐寺祈签,又有多少是出自你的手笔。”
周王与他,所谋所图,皆是眼前之人,鹬蚌相争,结果呢?太子良娣的妹妹进了周王府,帝王燕却落在了文国公府的庶女身上。
此番,怎会是天意,而是人为。
她只是笑笑,不甚在意:“我说什么,太子怎会信,又何必问。”
不露痕迹,她倒是藏得严实。
凤傅礼突然近了她一步,微微俯身:“萧景姒,你可是不愿入我东宫?”
没有片刻犹豫,她脱口便道:“不愿。”
凤傅礼不怒,反笑:“可是,本宫想要你。”
野心可真大呢!萧景姒不着声色地退了些许距离,微微抬眸,精致的下巴抬起:“殿下,您想要的,是卫平侯府的二十万戎平军。”
上一世是,这一世亦然,他想要的,不过是这个血染山河的天下。
凤傅礼却否也:“你这样聪慧,却低估了本宫的野心。”声音略为轻缓,似是带了蛊惑,“萧景姒,本宫可以允诺于你的,可不止后位尊荣。”
不止后位尊荣,还有什么呢?儿女情长吗?
萧景姒笑,讽刺地笑出了声,冷冷一眼睥睨,转身便走进了永延殿。
上一世他也是这样说,说他会护她,说他会将卫平侯府的牌匾高挂,说他会让凤五为丧生意岭关的十万戎平军血债血偿,说他会允她一世无忧,
可是,是他弃了她,是他将卫平侯府连根拔起,是他一手筹谋了意岭关之乱,也是他在大婚之后,将她一人扔在了凤栖宫里,甚至置她于死地。
进了殿,方公公先行进通传。
“皇上,新城县主来了。”
顺帝从龙座上抬头。
萧景姒行以跪礼:“臣女见过皇上。”
他没有让她起身,只是问道:“萧七,你说朕这把金椅子,他日,会是谁来坐。”
帝王燕临,入主东宫,即便龙坐之下不容异动,这帝君之位,顺帝又怎会没有考量。
片刻沉默,萧景姒回:“凤傅礼。”
当着一国之君的面,敢直言大凉王侯的,她是第一个。
顺帝沉声:“你好大的胆子,就不怕朕摘了你的脑袋?”
“皇上不会。”
语气平和,她如此处之泰然。
顺帝抬抬眉,倒是洗耳恭听:“何以见得?”
“皇上莫不是忘了,臣女会预知。我啊,”她似笑非笑,不似正经,语气带了几分玩味,“会长命百岁的。”
帝君大笑,看着殿前的女子,俯身而跪,却一身傲骨,风华绝绝。
永延殿外,太子与晋王灼灼相视,一个深沉似井,一个含笑随性。
“太子皇兄。”凤玉卿抱手行礼,端的是温润大度,“臣弟在此恭贺皇兄抱得美人归。”
凤傅礼轻哼了一声:“托五皇弟的福。”眸光凛凛,他似笑,“偷天换日,五皇弟好本事。”
凤玉卿笑得一派风流,倒不恼:“皇兄,无凭无据,这话可不能乱说。”
有本事将太子府送进宫里的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偷梁换柱,大凉也不过尔尔几人,晋王司马昭之心,便不难揣度。
凤傅礼冷笑:“杀人尚可灭口,本宫自然无凭无据。”
凤玉卿闻之,抱手托腮,拖着懒懒的语调:“杀人灭口啊,”他笑意更甚,意味深长,“那最该被灭口的,应该是月隐寺里的那位高僧。”凤玉卿笑意沛然,“帝王燕临,不过是受人之命罢了,就是不知道受了谁的命。”
凤傅礼眸光骤变。
出永延殿时,天已昏黑,萧景姒接过方公公递来的宫灯,打着石阶而下,天际,有点点灼灼星子。
“萧景姒!”
这一声,怎地咬牙切齿,气急败坏。
冤家路窄,萧景姒有些头疼,提灯望去:“我并不耳背,无须周王殿下这样声嘶力竭。”
凤殷荀大抵是来面圣,穿着王孙官服,脸色十分不善,怒指萧景姒:“都是你,用这下三滥的手段害本王。”
还不笨,知道是栽在了谁手里。
萧景姒并不否认,相视而站,落落大方:“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
府中谋士有言,欲取天下,先谋其兵,大凉重将者,卫平侯府也。
他本欲毁她清誉,使她入主周王府,方法虽下作,却简单有效,却未料到被反咬一口。
凤殷荀怒极:“你——”
她淡淡打断:“而且,怎是害王爷,可我替王爷除了太子一只臂膀。”
太子良娣的胞妹进了周王府,这大司马府太子又怎会再重用。即便钟大司马再如何效忠东宫,太子也只得自断臂膀以绝后患。
“好一口伶牙俐齿,本以为是位闺中佳人,不想是只爪牙锋利的野兽。”凤殷荀狠狠睃视,目光淬了毒一般,“萧景姒,你等着,今日之耻,本王定要讨回来。”
她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字:“哦。”
目中无人,怎地猖狂。
凤殷荀扬手便往萧景姒脸上甩去:“你——”
“二皇兄,”
手还未落下,便被截住,凤殷荀恶狠狠瞪向多管闲事之人。
凤玉卿一个转手,轻而易举卸了他手上的力道,笑道:“皇家王爷,可以没有容人之量,也莫要失了君子之度,这可是天子脚下。”
天子脚下,不宜张显,这个道理凤殷荀自然明白,着实气不过,狠狠暼了萧景姒一眼,重重哼了一声,方才拂袖离开。
如此沉不住的性子,还能跋扈多久。萧景姒似笑,眼里的冷意,似是而非,抬眸,对上凤玉卿端详审视的眸子,他道:“你这胆子未免太大了,女子,还是温柔些讨喜。”
她便温柔一笑:“就像晋王爷府上的那十六房小妾?”
大凉晋王,风流成性,谁人不晓,府里那十六房侍妾,哪一个不国色天香,哪一个不温柔可人。
凤玉卿被堵得无言以对,失笑出声:“萧景姒,给本王留点情面,可是本王替你背了黑锅,太子的怒火也是本王替你受的。”
这萧扶辰的‘帝王燕签’,不用多想,定是她递进了永延殿。
萧景姒却云淡风轻,不以为意:“迦善国师的信笺是王爷你截下的,这黑锅又怎是替我背的。”
是他截下的,可是这偷天换日换的可不是文国公府里的那位,倒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让这女子趁虚而入了,却让他担了狸猫换太子的罪名。
凤玉卿也不恼,笑得妖娆:“聪慧诡辩的女子一点都不可爱。”他凑近了一步,“本王王府里,还缺个正妃,你要不再考虑考虑,你这身能耐,我父皇也不会放过你,不如来本王府上,替我管管那十六房小妾。”
似真似假的口吻,像玩味,却也有意。
她微微欠身:“恕景姒才疏学浅。”
------题外话------
礼物鸣谢:素素素菜,么一个!
杏花:快放我出来!
顾后妈:我不!放你这小妖出来为祸人间吗?
杏花:放我出来侍寝!
顾后妈:别说话,躺下!
杏花:阿娆,总有女人惦记我的美貌。
☆、第二十二章:替之杀人灭口
她微微欠身:“恕景姒才疏学浅。”
拂了拂衣襟,转身走下石阶。
凤玉卿失笑,看着女子挺直的背脊,久久失神,眼底,似有一抹暗色划过,转瞬即逝让人瞧不真切。
她背对着走远,一步一步,缓缓不疾,微微抬起眸,映入眼帘的是座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上一世,她助太子夺权,晋王败北,江山初定时,他遭新帝贬斥,流放边关那日,正好是她封后之日。
他将温平之的头颅送于她当大婚贺礼,还记得她趔趄倒地时,一双手扶住了她。
他说:“萧皇后,我不是输给了凤傅礼,是败给了你。”
三年夺嫡之乱,是她一步一步为东宫出谋划策。
她浑身都在颤抖,因那揭露的真相,通红着眼,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景姒,”
这是凤玉卿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像相识多年般熟稔。
他说:“景姒,凤傅礼不是你的良人。”
她敛眸,看着血淋淋的头颅,怔怔出神。
“你不要对他毫无保留,将有一日,保重自己。”凤玉卿起身,沉默了很久,“若是一开始,我先谋了你,会不会——”
终究是话未完,他转身离去,徒留凤栖宫里,女子大笑嘶吼。
前一世,终归是她有欠于他。
走下石阶,紫湘快步上前:“主子。”神色,有些焦急。
萧景姒问:“何事?”
紫湘回道:“那猫儿闯祸了。”定了定神色,才娓娓道来,“不知为何突然撒起了野,抓花了周王殿下的脸。”片刻,紫湘又补充一句,“还咬了周王的手。”
那灰色猫儿,是钦南王府送来的,许是受过管教,平日里十分温顺,怎知方进宫,便闯下如此大祸,也不知那周王是怎地惹毛它了。
萧景姒微微拧了眉头:“可让人捉了去?”
说到此处,紫湘便笑了:“这倒没有,它腿脚灵活着呢,也不知跑哪去了,这会儿周王府的侍卫长正四处逮它,周王气恼得不行,可是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猫,无法拿人问罪。”
萧景姒笑,摇摇头,那小家伙,倒是帮她出了口恶气。
“随我去寻它。”
紫湘打灯,在前面给萧景姒领路,偌大的皇宫,也不知道去哪寻猫,十分头疼。
且说那猫儿在何处?
“喵!”
“喵!”
这叫声怎地振奋,只见如绘殿里,一只灰色柔弱的猫上蹿下跳,好不欢脱,蹦哒了一会儿,撑着前蹄对软榻上的男子摇头摆尾。
这邀功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