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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色正是掩藏踪迹的最佳工具,不断落下的雨水又把脚印洗刷干净,要是他们逃走那怎么办,科尔宾心惊地朝左右看了看,现在也不知道追不追的上他们:“可恶,西蒙是怎么想的?”
科尔宾正要找个借口离开追上前面的队伍,瞥见伯爵夫人,他上前邀请到:“夫人,委屈您了,让我带您去找您伯爵阁下吧。”
曼特农娜见天黑风大,时不时几声雷响像极了小时候故事里听到的恐怖故事,她犹豫了一会儿就答应下来。
科尔宾人小的缘故,曼特农娜不用以跨坐相对女性而言的不优雅姿势就可以侧坐在马鞍上,只是这显得有些挤。
骏马疾驰,呼呼地风声从耳边响着,搂着一个年龄比她还小的男人,刚过21岁生日的伯爵夫人曼特农娜感觉很奇怪、很异样,她想笑却笑不出来:“如果他年龄再大一些就好了。”
意大利贵族出身的伯爵夫人,从小就被整个基督世界最优雅贵族文化熏陶的曼特农娜还没有到能对12、3青年就饥不择食的地步。
她之所以有着这想法是,科尔宾再年纪大一些,那她就能在以后对着许多贵族名媛的宴会上矜持地说出名为圣枪守护者骑士团大团长的所作所为,顺便娇羞地提点一下自己在其中的扮演角色,随后在名媛的嫉妒眼神中接受她们充满艳羡的称赞。
“找一个情夫...”
过去的那几天里,伯爵夫人就有点心不在焉,每每看着镜中自己的,她发现自己就像似回到了翻看第一本骑士小说,被故事内容打动的少女时代。只不过,在少女时代,她是手捧书本的旁观者,而现在,她是确确实实存在的经历者,那挥之不去的噩梦和滚落到跟前的人头,以及在那天下午,听到有一名。。。
情不自禁喃喃自语的曼特农娜为自己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暗暗咬了咬唇瓣,曼特农娜又释然了,有一个当自己的面对其他女人大献殷勤的丈夫,她还有什么能留恋的?
伯爵夫人残念了,她非常幽怨地睇视着被他搂住腰间的科尔宾,如果他再大点那该多好。
英雄救美,惩恶扬善,铲奸除恶。皎洁月光下,一起在洒满玫瑰花瓣的庭院里漫步,然后被人顺着脖颈慢慢亲吻着,最后一起倒入花丛中。。。后面还会有很多很多浪漫的故事值得她期待呢。。。
可是,好多剧情都只能进行到第一步就无法进行下去了。
米内尔黛充满技巧性的一言一语勾起了伯爵夫人对童年浪漫幻想的回忆,这豁口一打开,想入非非的伯爵夫人如泛滥的埃及尼罗河,一发不可收拾。
倏然间,伯爵夫人的心脏不争气地剧跳了一下,她想到了所有看过小说的共同性,禁不住屏住了呼吸,曼特农娜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成为这位骑士团团长的监护人。。。再过六年,不,只要四年。。。”
主基督耶稣把一个大好的机会摆放在伯爵夫人面前,令她能够使童年的美梦成真,她怎么可能放弃。
抬起双眸,目泛只有猎食动物盯住猎物才会拥有的神采,曼特农娜的呼吸异常灼热,她觉得自己很有机会成功。
首先,她很满意自己的身材,一点不像嫁了丈夫4、5年的贵妇,皮肤细腻光滑,双峰丰满挺拔可堪一握,腰部纤细,下面的臀部硕大丰满,双腿又长又直。
即便再过几年,她,曼特农娜改变并不会很大,她还是那位漂亮的伯爵夫人,而骑士团的大团长呢,将从一名小青年变成一名成年人....
到时候....
第三十五章 盛大的舞台 上
更新时间2012226 9:43:32 字数:4036
雨断断续续地下着。
科尔宾忽地放慢了马速,他忽然醒悟到即便放跑了伯爵,那又怎么样?他能在勃艮第这异地拉起一支军队?要是士兵的动员效率有那么高,他早就让人跑回施维茨同盟再雇佣几千雇佣兵了。
“对付勃艮第人都没有头绪呢,还顾忌以后的事情那么多干什么。”眸子闪过一丝阴霾。科尔宾心里凄惨惨,男爵夫妇归来之期遥遥无望。无意中挺直身子,碰到身后的伯爵夫人,脊背就是一阵刺痛,害他不得不弯下腰。
“跑了就跑了吧。”
盆地北侧,内维尔的营地靠河而立。
说是营地实在是夸张了,充其量只不过是卸下物资的集中地罢了,主帐才堪堪立起,完全没有进行任何布置。
后军追上前队,进入营地里,骑士团的人策马从许多手头上忙碌的雇佣兵身边驰过。
行至立好的帐篷,狠狠一勒马缰,战马悲嘶一声,前蹄重重顿地。科尔宾跳下马背,双脚着地,拉痛脊背的伤口差点整个人栽倒进水滩里。
溅起的泥水打湿了大片的衣衫,科尔宾抬头,脸色苍白地扯了扯嘴角,这才摇晃着身躯把马匹牵到一个几步外没有雨水的地方。
然后,在伯爵夫人满怀期待中,科尔宾扭头走掉了。巨大的反差令伯爵夫人更加坚定了心中所想的事情,养成大计,迫在眉睫!
科尔宾走进帐篷里的人询问了几句,和西蒙商议了一会儿对策,西蒙就告退了,他还有主持营地建立的工作要做。
他走进内帐里,脚步忽地就是一顿,那个本该早逃之夭夭的修女正瘫他那张用木板铺着毛垫而成的床铺上。
一夜的长途跋涉,在修道院只是翻看经书、做脑力活动的修女非常吃不消。她正疲惫地趴在床上休息,听到脚步声,她抬起眼睑,睡眼模糊地托起香腮,嗓音慵散地道:“你怎么才来,不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真不好...”
科尔宾漫不经心地啊了一声,没看到伯爵,他问道:“我的床榻对你就那么有吸引力?”
米内尔黛一怔,歪着脑袋,金黄的发丝滑下脑后,葱指在秀发边绕啊绕的,笑容灿烂地道:“大团长阁下,您是在调戏我吗我原以为你会急匆匆地赶回来,就等了你一晚上,这才刚刚睡下...于是,你就来了。”
“我来的真不是时候啊。”科尔宾避轻就重感慨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等等...”米内尔黛唤住科尔宾,“你想救你的父母么?”
科尔宾背对着修女,眉头一颦,回到床榻边,面无表情地坐下:“你想要些什么。”
米内尔黛的两脚来回晃荡,修女袍的下摆不断地起伏,时不时地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她眨巴着碧绿的眸子问道:“你不好奇我知道些什么,又是谁告诉我的?”
科尔宾道:“你想知道的,总会知道的。”
修女笑眯眯地接受了对她能力肯定的称赞:“首先呢,你必须先赢勃艮第人。”
科尔宾没好气地道:“说得还真是轻松。”
“那可就是您的事了,打败勃艮第人,越惨越好,让他们意识到你是个特别难啃的硬骨头,然后你再回来找我。”修女露出跟我毫不相关的表情。
就在科尔宾以为她会卖关子之际,米内尔黛又说道:“那时候,我们去找夏洛莱伯爵夫人帮个忙,让勃艮第人离间你们父子,然后,你们一家就可以团聚啦。”
科尔宾倏然一震,双眼直盯修女,沉声道:“打痛勃艮第人,让他们用阴谋,离间无疑是最好的方法。我父亲被软禁数年之久,而我又新掌家中大权,离间我们父子,我父母被勃艮第人怂恿归来必定要争权,这样内维尔家就陷入内斗,勃艮第就可以趁此机会重新恢复过来...果然好主意啊!勃艮第人一定会干的。”
米内尔黛说道:“主意是好啊,可是这里有个麻烦必须得解决。”
“伯爵夫人...这确实是个麻烦。”科尔宾沉吟道,只要有利益冲突,就会有窝里反,这是一个简单的事实,五千年的历史,围绕着利益二字,哪个角落不充满着鲜血淋淋的背叛。
修女怂恿道:“说是麻烦呢,也算个麻烦,但只要你肯做,就绝对不是任何问题。”
科尔宾咬牙道:“怎么做?”
米内尔黛靠在科尔宾耳边,眼神忽地变得妩媚无比,她朝帐外一瞟,轻轻地道:“让伯爵夫人做你的情人!我会帮你...”
科尔宾倏然满头黑线,他艰难地扭过头,就明白了修女要帮他的缘故,她打算对那伯爵下手。半晌,他扶住额头叹息一声:“你如果是个男人,你可以站的更高。不过,你是个女人。身为一个女人,不代表你就一定要出卖你的姿色来获取权势。”
修女身躯一僵,她将异样隐藏在灿烂的笑容里道:“大团长是要委婉地挽留我吗?”
科尔宾轻笑道:“圣枪守护者骑士团这座小地方可容不下你。”
瑞士雇佣军刚在营地安顿才数天的时间,隐隐如雷的蹄声如尾随行,正从前方的平地上滚滚而来。
震响冲霄而至,勃艮第军骑兵排列成阵从地平线纷纷涌现,五颜六色的旗帜迎风招展,迈动的马腿踏踏溅开泥水,黑压压的人潮顷刻间掩盖了平原。
勃艮第人安营扎寨,公爵手下自然有经验丰富的人代劳。大贵族们在作战之余,还有心情带着女眷到军营四周郊游,完全不把科尔宾等人放在眼里。
科尔宾见手下被阴云笼罩,他对勃艮第的做法冷笑道:“都快对战了,居然还不把心思放到思考战术上,我看勃艮第人很快又要重蹈覆辙了。现在,我们回去营帐里进行布置,如果大家认同我的战术,那么我们就派人到勃艮第人的军营里下战书。”
战术很简单,就是围绕如何把瑞士雇佣军的长枪方阵的优势发挥到最大并削减勃艮第人骑兵的冲击优势。
营地所在的地方,距离勃艮第贝桑松村十英里左右,是第戎附近对抗骑兵较好的地势,左右两侧都有掩护,右侧有河水保证勃艮第人的马匹不能迂回,左侧有一片还算密集的连绵山林,能够放任勃艮第人冲击的就只有正面了。
科尔宾打算让骑士团的人先列阵进入到与勃艮第人的讲好的会战地点,瑞士人则在预定地点列成三个大方阵,卡在路口上,等勃艮第人一开始进攻,骑士团把勃艮第骑兵吸引到一英里外瑞士人列阵之处,做完这些的骑士团隐入长枪后面,伺机再做打算。
西蒙道:“我们如何做到在勃艮第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让雇佣兵们出现在您想要他们出现的地方。”
感觉到瑞士人投来的眼神,科尔宾说道:“开战的前夜,做好第二日的早餐、午饭,天明前,分批离开军营到那里等待。我相信以瑞士人强壮的体魄不会被早晨的寒冷击倒的。”
纳威特又道:“不遵守决战上的战场来进行战斗,我们不就是不守诺言了吗?”
科尔宾淡淡一笑,表情有些阴冷道:“骑士团的出现就是履行了诺言,再说了,没有人规定不允许我们在双方都同意的战场后面再选一个战场,也没有人规定不准骑士团往后跑。”
西蒙皱眉道:“勃艮第人会不会迎头冲上来可不被我们掌握着。”
“我们可以提议让那些勃艮第名媛们在边上观看我们的作战!菲利普公爵和他手下的贵族们一定很乐意在这些名媛面前大出风头!此战,他们要风头,我们要胜利,就这么简单!!!”科尔宾露出的笑容更加灿烂了,等他拿着隆努基斯之枪上了战场,菲利普公爵阁下这位好儿子更加渴望要速战速决了。
大家都在就着计划进行完善,花了一个中午的时间。科尔宾准备派斯科德尔去敌营下战书,他仿佛已经闻到了勃艮第人撞上长枪鲜血四溅的情景。
就在这时,一名值营的骑士走进帐篷:“大团长,勃艮第有信使前来。不过他不肯透露他的姓名。”
“放他进来。”
勃艮第人的信使神情倨傲,对帐内的人不屑一顾,他带来了一封信。
科尔宾问道:“你是来下战书的么?”
“不是,差遣我来的是勃艮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