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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必须得去救他们!从英军扬起的烟尘判断,主力距离利雪还很远,我们把骑兵列阵在城外,能让城外小股骑兵他们停止追击。求求你,出去救救他们!”
萝莉最大的杀器是什么,不是无理取闹,而是悲伤的哀求,科尔宾被那双哀求的眼神看得顶不顺了。
“好吧好吧,我会去的,你在工事里待着。”
科尔宾也不想担着一个见死不救的名声,他走下塔楼,对护卫说道:“把我的护卫队召集起来,然后跟着我出去,迎接一下里蒙奇伯爵他们!”
科尔宾的护卫队一直保持在一百人左右,他们集结在门楼下面的时候,吉尔、拉希尔、夏尔和祖克萨斯他们都跟着一起过来,他们每人带着几个到十多个护卫,出城的骑兵一下子高达三百多人,比起是城外英国骑兵的两倍。
科尔宾接过胖子老大递上来的头盔,看着胖子们也要一起骑马上来,他拒绝道:“你们就留下来照顾你的兄弟,我们只是出去一趟吓吓英国佬,很快就回来。”
科尔宾戴上头盔示意门楼的士兵把吊桥放下,三百三十六个骑兵鱼贯而出,向他们狼狈的友军疾驰而去。
然而,早在英王亨利阻击里蒙奇伯爵返回利雪的阻击战里法军的骑兵都损失殆尽了,哪里可能有那么多数量过两百人的骑兵。
不对劲!
科尔宾带领骑兵前进到距离友军一百多米处,不见对方降下马速,反而速度提升起来。
科尔宾喊道:“吹礼号,让他们停下来!”
号手在七十米的距离拿出礼号吹响了法军传统的号声,但却被迎面而来的自己人置之不顾。
“不好,我们被埋伏了!左右分开!”
“左右分离!”
科尔宾他们这帮出城的法军就是再笨也清楚他们被算计了!三百多人的骑兵阵型在科尔宾喊出口号之后如同被刀刃切开的奶酪,顷刻间一分为二,这个时候,在利雪防御工事的法军清晰看到,那伙被他们视为友军的骑兵拔出了武器,把马速提升得更快了。
“可恶!”
科尔宾现在恨不得手里有一把骑枪,这样他就可以杀个回马枪,对面因为伪装逃兵和追兵都没携带骑战最佳利器,如果手头上法军有一把骑枪就能轻易捅进这伙冒充自己的英国佬骑兵身体里,可惜的是科尔宾准备仓促,没时间从军械库里拿出骑枪。
“拼了!杀光这帮败类!”
科尔宾的喊叫得到了追随者们的一致呼应,他这边左侧的骑阵转了一个大圈,径直朝对面的骑兵冲去,而在他们的右边,英国佬打扮的骑兵们也正冲过来。
工事上的贞德把这一幕幕收进眼底,她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也明白了她到底把科尔宾置于一个怎样的境地!
“你们还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啊!”萝莉几乎快要哭了出来,她在塔楼对楼下的人喊道,“上马,快去找马匹,出去救人啊!”
利雪之内顿时一片大乱,科尔宾这边是无暇分身了,三百三十六对抗五百七十九,科尔宾他们处于劣势,本来他们出来时看到英军骑兵数量较少,想让对方投鼠忌器,结果没料到自己人会是敌人,形势自然是急转直下,但并没有坏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特别是法国骑兵里有着不少骑士,当另一队分离的法国骑兵从侧翼撞入战群时,科尔宾的压力顿时大减。
科尔宾在马背上架开一个英国佬的劈砍,对是谁能想出这样的诡计非常好奇,要知道在这全是吃货的中世纪里能碰上这样一个阴谋家不亚于科尔宾在老家走着走着被宝马车撞飞一样,总之都是倒霉透顶了!
英军前进的主力。
英王亨利汇合了塔尔波特从佛兰德斯雇佣来的雇佣兵,极大地补充了英军派出一部分士兵看守俘虏的空缺,阻击布列坦尼之鹰的拦阻战,双方鏖战一个小时,英军俘虏了六千多法军,击毙七百多人,自己损失六百多人,他们在六百多法军贵族、骑士、骑士扈从面前斩杀了五千多名征召兵,然后花五百人去看守战俘。
英王很干净利索地直接把普通俘虏都杀光了,身份不菲的贵族都给吓得大小便失禁,接着法王查理六世表现出了足够的骑士风度,他给英王出主意让对方从又一次屠杀中亢奋起来。
佯装败退的法军去袭击出城救人的法军,这就是法王查理六世的策略,用来两倍数目的骑兵去剿灭前来救援的法军给驻防在利雪的法军一个下马威,如果法军不派人出城,那这伙人也可以趁机混入城内做内奸,一举两得,法王查理六世在不疯的时候也是个老谋深算的家伙。
利雪城外的法国骑兵陷入了苦战!
科尔宾在混战的人群里努力寻找着吉尔的身影,他手上的骑士剑给英国佬带来的伤害还不如他用盾牌把对方砸下马匹,吉尔这二货的战马简直就是一个武器库,科尔宾要去那里弄一个榔头锤,双刃斧也可以,实在不行弄把双手巨剑都好过骑士剑。
但是战场上你来我往的,科尔宾既要顾着敌人的刀剑又要寻找吉尔谈何容易,他几次捕捉到对方哇哇大叫的背影,在招架英国佬的劈来长剑之后再转头看不到吉尔了。
一柄巨好的钉头锤出现在一个英国佬尸体上,科尔宾策马冲了过去,如获至宝地拔出尸体上的顶头锤,科尔宾大笑三声!
终于可以跟吉尔那二货一样哇哇大叫着去砍人了!
很快,科尔宾就醒悟到了大出风头的苦果,在他砸死两个英国佬之后,他就不得不受到了更多英国佬热情亲切地问候。
科尔宾力有不逮地招架中,背后挨了狠狠地一下,火辣辣地感觉,科尔宾现在大致能分清楚重伤和轻伤地区别,火辣辣感触就是被撞击后的痛楚,相比砍伤,这是普通的轻伤而已,看来他的盔铠很好地履行了义务,科尔宾探手抓过那个从背后给了他一下的英国佬,护手的钢铠锁住了那柄骑士剑,科尔宾狞笑着高举锤头挥向对方的脑袋才转身策马离开。
“夏尔…你的护卫们呢?”
科尔宾撞见一个熟人,他翻身下马,去帮助那个给三个英国佬围攻的可怜克莱蒙伯爵阁下。
夏尔给一个英国佬逼得在地上直打滚,在给了对方一脚之后,他喘气地大呼道:“过来帮忙!”
一手持盾一手拿锤头的科尔宾撞开了两个英国佬,让夏尔有片刻的时间得到喘息,不过事与愿违,越来越多的英国佬压缩着科尔宾和夏尔两人,层出不穷地攻击让两人浑身上下经常给大脑神经传来一阵火辣的感触。
骑士对战就是那么麻烦,精良地盔铠总能一次又一次地挡住能致人死地的挥砍,英国佬并全不是笨蛋,等他们反应到骑士剑的挥砍无法破开两人护甲的时候,他们干脆就抽出了匕首配合盾牌一次又一次地试图攻击科尔宾和夏尔的窥视缝、腋下,两人一时间冷汗直流,顾不得劳累,背贴背着去招架人多势众的英国佬。
打斗中最险的一次就是科尔宾再次重温了锋芒在背的回想,要不是拉希尔一斧头砍掉了那个把科尔宾按在地上英国佬的脑袋,科尔宾说不定就要失去一只眼睛。
第五十三章 利雪攻防战 三
第五十三章 利雪攻防战 三 第五十三章 利雪攻防战 三
血迹斑斑的拉希尔把科尔宾从地上拉起来,他哈哈笑道:“你们两个怎么比其他人还要惨?”
“真的假的?”科尔宾揉着发痛的手臂摘下头盔,“夏尔?”
克莱蒙伯爵捂着血流不止的大腿,摘下头盔惨笑了一下;他大腿处的锁甲被砍断了,里面的腿肉给划了一下。
科尔宾望向了四周,不少英国佬们正背对着他们向森林逃去,双方交战的地点,躺下了许多具尸体,狼藉的战场和战场依然伫立的两百多个自己人让科尔宾一阵心惊肉跳,损失几乎四分之一,他们能活下来还真是幸运。
“皮埃尔!”
科尔宾高声叫道。
“我在这!”
阿朗松公爵没受伤,就是披风凌乱了一些。
“里索特!”
苏格兰佬的咆哮远在利雪都能听得到,这家伙的头盔不见。
“你怎么不叫我的名字?”吉尔摘下头盔,顾不得抹去额头上的血迹非常郁闷地说道。
“谁都知道你死不了,叫了也是白叫。”
“这才是人说的话。”吉尔得意洋洋把英军尸体上的斧头拔起来放回到战马上。
“祖克萨斯!”
科尔宾向四周高喊了一声,没能立即听到回答,他心头猛地便是一震。
“祖克萨斯!?祖克萨斯???”
科尔宾连续高喊了几声都没有回答,不好的预感顿时涌上他的心头,即使他知道哪有不死人的,但他还是一下子无法接受陪伴在身边的老人又走去一个,科尔宾依稀记得祖克萨斯曾经跟提留斯是搭档来着。
拉希尔拍了拍沮丧的科尔宾:“别难过了,我们好好收敛下尸体吧,对了,贞德过来了。”
此次解围正是贞德她带上了两百多个骑兵吓走了英国佬,不然科尔宾要付出的损失可能要更大。
贞德走过战场,望着她所造成的灾难,她只能在看到血淋淋的科尔宾后保住对方的腰间一边哽咽一边不住地喊对不起。
萝莉这次哭了,以前她总是咬着牙挺下去。
“别哭了,傻丫头,打仗,总有要死人的,贞…别太自责,谁能想到英格兰人竟使出这样卑鄙的手段来!”
科尔宾即是在安慰萝莉也是在安慰自己,他选择出来迎接里蒙奇伯爵他们只是想在对方落难的时候表示一下善意,虽说双方不可能再恢复关系,可这应该能让里蒙奇伯爵顾着今天这救命的情分让他在将来的对英作战里不那么碍手碍脚。
法军把尸体抢在英军到来前搬回工事内,科尔宾在两百二十七具尸体里找到了祖克萨斯,令这位骑士致死的致命攻击是有个英国佬用他的斧头劈开了祖克萨斯的背部铠甲。
英军稍后在下午抵达利雪,届时将近四万人对峙在地处诺曼底、皮卡第地区交际处的小镇上,法军一万八,英军二万二,这个常住居民不足千人的小镇在自从诞生以来第一次拥有如此庞大规模的人数。
英军安营扎寨,英王亨利带着手下的十几个得力干将骑马在护卫的保护中去观察法军在前方小山坡用土和木头构筑的四座小型要塞和一系列防御工事,他派去负责偷城的人太让他失望了,居然没能忍住蝇头小利。
这伙人骑马伫立在山头上商讨着对策。
托马斯眯着眼睛细数法军工事里的塔楼:“一共有十一座,对方一定在这座防御工事下了不少苦功夫。”
巴拉丁伯爵不屑道:“当年的鲁昂比起这些玩意都坚固,我们连鲁昂都攻下来,没理由打不下这个地方。”
格洛斯特公爵汉弗莱跃跃欲试:“国王陛下,明天让我去打头阵吧?让我把兰斯开特家族的旗帜为您插到对面的城头上!”
托马斯说道:“当时围攻鲁昂里的法军不足我们数量的三分之一,但现在,我们对面的法军几乎有我们的一半。诸位不要太过鲁莽了!”
英王亨利问道:“那你的想法是什么?”
克拉伦斯公爵回答道:“叫法王给他的臣属们写一封,命他们退出那座要塞!”
格洛斯特公爵夸张地大笑了几声:“对面那帮法国佬不是那么傻,真就听着那疯子的命令退出要塞去吧?”
英王亨利示意托马斯继续说下去:“违抗国王的命令可大可小,不管对面驻守的法军指挥官是谁,事后,他都会吃不了兜着走,惹上一大堆麻烦。”
巴拉丁伯爵说道:“那都是打仗之后的事情了,我们先解决眼前的要塞再说!”
托马斯笑了笑说道:“对面的指挥官显然也会在拒绝他们国王的命令时清楚这点,打仗嘛,比的就是判断,我们把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