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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到了极限!
“今天就先这样吧。”科尔宾咽喉发干地说完,单手撑着脑袋,“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我不想再见任何人,告诉门外的卫兵不用在站岗了。”
科尔宾等恩里克他们关上房门,立马从修女暖软的口腔抽身而出,他拉好裤带盯着桌案下的那个疯女人。
“出来!”
科尔宾试图自己想清楚米内尔黛的意图,无果之后,他警惕地问道:“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清楚你和梅斯小姐在欧什阿曼涅克伯爵城堡书房里做的一切。原本那只是我的推测…”米内尔黛从桌案底下钻出来,她把伸向修女袍背后衣扣那里,“但您的反应令我知道我的无聊遐想是正确的。”
科尔宾的鼻息随着修女接下来的动作停止了。
就在他要沉思之际,修女傲人的**在他面前展露无遗,背靠着桌案,米内尔黛令科尔宾想起过去那副波提切利遗留的著名画作《维纳斯的诞生》。
金色的秀发披散在肩后,一手揽住那对格外诱人的豪,米内尔黛的右手穿过小蛮腰,挡住了两腿之间。
科尔宾在惊讶之后把眼睛瞥向了地面:“穿上你的衣服!托马斯他们可能会去而复返。”
“你跟梅斯小姐在那天也是应该是这样的吧…”米内尔黛,单手一撑,坐到了桌案上,这种不顾廉耻的举动令修女在这寒冷的早春季节里浑身发烫,“你不信任我是因为我们的利益不是连接在一起,做不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你只是想发泄肉欲的话。”
修女的指尖先指向了湿热的樱唇,一颗芳心激烈地跳动着,“我知道其实除了这里和那个地方…”
米内尔黛不敢直视科尔宾,她撇开脑袋,唇边的指尖伸向了两腿间鲜嫩纹络汇集的中心:“这里也是可以给男人带来快乐的。”
科尔宾脸色阴沉说道:“我不是一个淫秽的人!”
米内尔黛微微后仰起身子,她今天第一次露出了微笑:“我知道,所以我觉得你比其他男人值得我去依附。”
那只横在两腿的手掌慢慢移开,一朵娇嫩欲滴的鲜艳花朵在科尔宾眼眸缓缓绽放,片刻之后,花朵又因着双腿的合拢而闭上。
“那么,如果你愿意,让我成为你的情。其他情妇能给你带来的,我可以,其他情妇不能给你带来的东西,我仍然可以。从此以后,我不再为教皇服务,不再游走于贵族之间,我就是一名修女,你将成为我唯一的依靠,而我所要关心的只有你一个,你能成为我的王,我的主宰。”
米内尔黛把选择权交到了科尔宾手上。
“为什么只是王,而不是神?”
“你不觉得你太贪心了吗?”
米内尔黛注视面无表情的科尔宾。
“即便是永无谬论的教皇也在法王的王座下匍匐,你没发觉腐朽的神权在霸道的王权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吗?”
“你在建议我用世俗的权柄解决掉那些在奥尔泰兹蹦跶的蚂蚁…”科尔宾沉思一阵,修女的建议与他不谋而合,“威胁阿维农翁教廷的脸皮,我们将向罗马教廷靠拢,迫使他们延缓,暂停对伊莎贝拉的审讯。再以向英格兰王国效忠为威胁,逼迫法王下令教廷解除对伊莎贝拉的控诉,如果教廷不答应,就带领一帮手下抢出伊莎贝拉,联合英格兰人打出奥尔泰兹。”
“既然做到这个程度了,为什么不把联合英格兰王国改为再发动一次骑士道征伐呢?兴许你可以把那位本笃十三世判为异端…”
米内尔黛没有再说下去,一道阴影渐渐地把她**笼罩,她,打开了双腿。
第六十九章 权力交易 上
“如果我失去了王权,你会怎么做?”
修女直言不讳道:“背叛…”
“我明白了。宁愿像世俗的附庸无二,也不做口是心非的信徒。”科尔宾的手拂过修女的脸颊。
米内尔黛的双臂搂住对面那个还能称之男孩的男性:“因此,希望我们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我的王,毕竟是我的依附。”
心情转换过来,修女对科尔宾不再抗拒。
“让我们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
米内尔黛连如水般的美丽眸子迷离地看着科尔宾,湿滑的唇瓣一张,她闭上眸子,吻了过去,蜻蜓点水般的碰触了一下对方的嘴唇,那里微微发冷,米内尔黛打开眼帘怯怯地瞧了一眼,就再次闭上,她学着过去在修道院偷窥修女们和当地贵族情的样子,含住科尔宾嘴。
科尔宾在米内尔黛换气说道:“那我不会让你有那一天的。我能给你其他男人不能给你的东西?即便我再落魄,你仍会跟着我。”
两人的嘴唇若离若即。
“什么?”
“我能给你权力,真正的权力。”
她捧起科尔宾的脸:“我拭目以待…”
科尔宾这次终于把修女压在身下,潘多拉魔盒之处散发出湿热热的气息,鲜艳而华丽盒口一张一合着,那是从未曾被人开拓过的处女地。
米内尔黛这个意大利女人如同罂花般迷人的妖娆,科尔宾吻上紧闭盒口的潘多拉魔盒。
娇颊变红美目半睁半闭,米内尔黛咬着下唇小嘴轻轻吐出嘤咛,极具肉感的双腿扭动着,她弓起身子,视线勉为其难地越过乳峰,紧盯着越凑近的科尔宾,因为紧张兴奋,丰硕的**剧烈地起伏着,她的喘息越来越急。
“获得一具性感的娇躯,一个妖娆,还能得到一个智囊,自己还犹豫什么?”科尔宾自言自语地嘲笑了下自己,他把心一狠。
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了!
只是塞进去一半,米内尔黛原本绯红色的肌肤变得苍白,额头更是有冷汗沁出,与此同时,粉红娇嫩的魔盒中一抹鲜红的血液被带出。
据她所知跟男人床不都是很快乐的吗?
既然那么痛,为什么修道院里的修女们会乐此不疲呢?、
难道潘多拉魔盒里面有的只是痛苦吗?
艳丽的处子之血,洋溢着淡淡的血腥味。
饱满诱人的乳挺起,粉色蓓蕾被人含住,米内尔黛身体轻轻的发出颤抖,这让瞪大得硕大的眼睛缓缓闭上,胸口传来的感觉很舒服。
恣情地揉捏柔软硕大的峰,舔舐她饱满的峰,唇盖住嫣红乳晕含进樱桃儿用力吸着,粉淡淡的乳晕满是啜液。
科尔宾抵住米内尔黛,湿热温软,推开层层裹挟的壁,每次都带出更多的血液,既痛苦又快乐的奇异感觉,让米内尔黛发出不知所措的低吟,柳眉不时轻蹙。
再过了一会儿,渐渐的,她感到科尔宾这样的动作不再满足了,她挺动丰臀,试图从潘多拉魔盒里寻找更大的快乐。
“这可不像是一个修女该做的事…”
“我可是主的新娘…修女只是我的诸多身份之一…”
仍然有些生涩的迎合动作让科尔宾的火更炽,再听到她娇媚的叫声,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加快了冲击的速度和冲击的力量。
那潘多拉魔盒之中,被放出去的只是各种灾难吗?
“而且我的国王…身为主的信徒,你居然在享用主的新娘,这同样不是一件你应该做的事情…”
“你是主的子女…身为把你创造出来的主是不会跟他的子女伦的…你所谓的新娘只是一个木偶,一个离经叛道教禁锢住你的工具…魔的新娘…”
不断的起伏迎接着冲击,一步步体味到鱼水交欢的米内尔黛张开了那略显无神的双眼,传神的眸子传递出渴望更多的信息。
“魔的新娘需要更强烈征服才会改邪归正。”
米内尔黛翻转过身子,媚眼如丝地背对着科尔宾跪伏在地上,她学着记忆中那些年长修女的放荡模样摇晃着屁股,回首望向了科尔宾,左手穿过两腿间,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做出邀请。
科尔宾对准了湿漉漉的潘多拉之盒,缓缓地钻了进去,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令他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
原来盒子里面拥有不止是希望还有沾染着鲜血的汁水。
妖娆汗水淋漓,婉转娇啼,俏脸更添艳色,紧窄的魔盒传递出的无比快乐,科尔宾开口吸住米内尔黛伸出来的舌头,伸出的舌头和舌头在空中纠缠着。
米内尔黛鼻息咻咻用力地摇着她的粉臀,美妙地吟着:“啊……啊……好…就这样…”
没过多久,米内尔黛抓过脱掉的衣衫,咬在嘴里努力使自己不喊出声来。紧接着,她全身颤抖,拼命地扭腰摆臀,她只觉得在那一瞬间,她窒息了,整个人美得骨酸肉软,颤栗得灵魂出窍。
然后修女双臂无力地倒下了,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迎合着科尔宾直到他在潘多拉魔盒里灌注,填补各种灾难的空缺的位置。
娇美的粉脸在初次**后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忍住羞涩地,米内尔黛微微一笑,她已经基本适应了不适,她想要更多的乐趣。
“想让我忏悔?…圣枪的持有者…这不够。…”
“今天就到了这吧…我们时间紧迫”科尔宾从对方的娇躯上爬起,擦干下身,穿上裤子,他见修女没有动静就问,“不满吗?”
修女仰躺在地面上说道:“当然。”
米内尔黛当然不满了,她敢肯定如果是伊莎贝拉,即便她不挽留,科尔宾仍会死赖在她身上不走。
“我们的时间不多。”
“待在这里,我去给你带些衣物过来。”科尔宾穿回衣衫,走到大门边,又转身返回了,手上多了一袭呢绒斗篷,他托起米内尔黛,把斗篷盖在她身上,“最近特容易感冒,伊莎贝拉病了,你也别给我卧床不起。”
奥尔泰兹的政令因着修女不再被科尔宾排斥得到了米内尔黛的修改,紧闭城门不给其他人出入的命令得到的加强,数匹快马向不同方向前进,修道院的老嬷嬷和罗德兹的瑞恩希安是米内尔黛计划中的一环。
当晚就让科尔宾开始频繁与各个王国使者接触,通过他们向约兰德夫人传达出圣旗骑士团团长对法兰西王国不满的声音。
科尔宾晓得把联合英格兰王国改变为对腐朽的阿维农翁教廷宣战的骑士道征伐战的意义,却对不去开口直接威胁法王使者和约兰德,反而去接触那些王国使者们不解。
凶神恶煞的威胁不是更加有威慑力吗?
结束跟阿拉贡王国使者的会见,已是夜晚,科尔宾和修女在城堡走廊上闲逛。
米内尔黛说道:“假设你真的要叛离法兰西王国,你会大张旗鼓地去告诉法王的使者说你要去投靠英格兰人?”
科尔宾摇摇头:“我宁愿法王的使者在事发前最好都不知道,这样我有更多的时间去准备。”
“真正的叛乱者最不想他们的宗主发现他们的诡动。您的直接口头威胁对法王使者和其他人有事半功倍的效果,但对那个约兰德夫人反而会适得其反。”米内尔黛提起约兰德这个名字,令科尔宾的脸部肌肉动了动,哪怕她明知道这没可能,但她还是提到,“我的大团长,你想蹂躏那个大屁股女人么?”
米内尔黛以己度人道:“就像你把我压在身下的那样,狠狠地弄死那个寡妇。或者我们可以抓住她跟情夫幽会,要知道她已经寡居了有好几年,我就不信她尝过情爱的滋味还能忍得住。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弄假成真,令她堂堂一届公爵夫人在大家面前丢人现眼。这样人们谈论伊莎贝拉是不是女巫的事就会被安茹公爵夫人不守贞洁去跟情人幽会所取代。要知道现在整座城市都在在讨论伊莎贝拉小姐是不是女巫。”
针对伊莎贝拉的流言蜚语不是科尔宾愿意看到的,但显然,有人在推动着整个事态的发展,他们想从伊莎贝拉的女巫身份靠拢到科尔宾获得圣枪的神圣性上。
圣枪持有者的神圣性不能被抹去,否则科尔宾就失去了威胁法王、教廷的利器。
科尔宾扶栏立于窗后:“城里的人能谈论的事情太少了,我们必须得做些什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