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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荫大道尽头,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那里,拓跋妍冲周讲师挥手告别,快步跑过去,拉开车门坐进去。
驾驶位上李雁娆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晚?”
拓跋妍凑近亲了她一口:“学校那边有些事情,耽误了。”
李雁娆被她闹得好笑,启动车子缓缓掉头:“我开车呢。”
拓跋妍真是越活越回去,腆着脸开黄腔:“我也会开车。”
此开车非彼开车,李总裁老脸一红,咳嗽一声:“今天回咱们家?”
李雁娆财大气粗,在帝都有自己的房产,拓跋娇跟黎观婷两个月前作为交流生去了美国,拓跋妍早先买的那套房子现在主要是乔春宜和顾敏在住。
有家长在,李总跟拓跋将军哪里敢胡闹哟,想过二人世界,只能回李雁娆那里,也就是她说的‘咱们家’。
“就回咱们家,”拓跋妍系上安全带,撒娇道:“我特别想吃林记的花生糕,可是这几天在学校忙没时间,一会儿你绕个远路带我去买吧。”
这当然没问题,李雁娆一口应下。
拓跋将军虽然不太爱吃甜食,却对林记的花生糕情有独钟。今天道路还算畅通,很快就到了林记面点,这会儿天已经大黑,拓跋妍兴冲冲下车买了魂牵梦绕的花生糕,两人转头往家赶。
车行驶在路上,渐渐到了偏远的路段,拓跋妍瞥了眼窗外,突然眉头一皱:
“雁娆,车停一下。”
李雁娆正想着晚上怎么happy呢,下意识踩了刹车。
拓跋妍降下车窗,把头探出去看,只见一个醉醺醺的女人正被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裹挟着往夹道里走。
她随手摸了摸衣兜,拿出口罩戴上,对李雁娆说:
“我去那边看看。”
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你可别跟过来,在车里等我。”
李雁娆也知道她这副脾气,看到不平的事情是无法漠视的,于是点了点头:
“注意安全。”
拓跋妍把口罩往下一拉,捧着李雁娆的脸,嘴对嘴亲了一个:“放心吧。”
说完将卫衣兜帽带上,下车。
拓跋妍大步流星走进夹道,就听有女声含糊着说:“你,你干什么……滚开!”
被骂的男人嘿嘿笑:“不干什么,就跟美女你玩玩,好歹我也请了你一晚上的酒,别这么薄情嘛。”
一阵衣服撕扯的声音响起,夹杂着女人闷声短促的尖叫:
“你走开,我要,回家!”
不用问拓跋妍也想得到接下来他们会‘玩’什么,登时一股火气上来,又往前走几步,刚才的几个男人正把醉女人按在墙上上下其手。
拓跋妍一把抓住最外围那个男人半长的头发,猛地往外一拽!
男人痛的大喊:“啊!!”
对这种败类拓跋妍向来不会留手,拳头重重打在男人脸上!
伴着一声脆响,那人杀猪似的惨叫,鼻梁都被拓跋妍给打断了,鼻血哗哗的喷出来,他捂着脸踉跄后退,气急败坏囔囔:“草你妈的——”
拓跋妍抬脚就踹在他裤裆上!
这下断鼻梁一声不吭蜷缩在了地上抽搐,竟是痛的发不出声音了。
这时候其他流氓也反应过来,黑暗中寒光一闪,有人弹开了刀具:“吃了熊心豹子胆……”
拓跋妍懒得跟他废话,她还等着解决完这事情回家跟媳妇亲热呢,三下五除二扭断了持刀人的手腕,没几下就把色厉内荏的几人全都放倒在地,再一人下|身补一脚,这辈子别想再用那玩意儿。
她扶起瘫坐在地的那个醉女人:“喂,你没事吧?”
醉女人迷迷糊糊的瞪着眼,模样还挺可人,眉清目秀的,看上去二十七八岁年纪,她说:
“周梦淮,你个穷教书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一听这名字,拓跋妍顿时头痛,这下还真不能放下这醉鬼不管了。
周梦淮,可不就是周讲师的全名!再加上教书匠……八成是周讲师的熟人。
扔下一地虾米,拓跋妍扶着醉女人走出夹道,李雁娆已经把车倒回到附近,下车接应:“解决了?”
拓跋妍叹道:“解决是解决了,这个女人……可能跟我们学校周讲师认识。”
醉鬼女不知道抽什么风,哭哭啼啼的喊:“梦淮,我错了,我真知错了,呜呜……”
李雁娆跟拓跋妍对视一眼:
嗬,捡了个麻烦!
李雁娆问:“怎么办?要不要给周讲师打电话?”
拓跋妍苦笑:“我跟她不熟,没她号码。”
李雁娆泄气了:“哎,先带她回家吧,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在街边,多危险啊。最好她一会儿能醒酒……实在不行,就等明天,明天把她送周讲师哪里去。”
车子上路没几分钟,醉鬼女就睡着了,一边睡一边念叨周梦淮的名字,还好没有吐在车上或者撒酒疯。
等到了家,拓跋妍抗沙包似的把她抗进客房,往床上一丢,醉鬼女哼哼唧唧的蠕动几下,继续唠叨周梦淮的名字,跟演苦情戏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过度章节。
☆、第89章
李雁娆跟在后面进了屋子,和拓跋妍一齐看着醉鬼女在床上蛤|蟆似的挣扎划动; 一声比一声哀痛的嚎周梦淮的名字; 两个人都无语了。
李雁娆问道:“你那个讲师; 也是……”意思不言而喻。
拓跋妍哪里知道周梦淮的性向; 先不说她和周梦淮并不熟; 而且此人行事向来低调本分,从来不会张扬什么,看上去就是个和风细雨的老好人。
可看醉鬼女这副模样; 只怕跟周梦淮的关系复杂着呢。
把客房门关好; 拓跋妍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 已经将近九点; 她伸了个懒腰; 对李雁娆说:
“我去做饭。”
李雁娆是真正的厨房杀手,蒸个蛋羹都能把锅烧着那种; 从滚滚浓烟毁掉房子装潢的那次起,拓跋将军就再也不敢让她一个人靠近厨房做东西; 就怕什么时候李雁娆把自己给呛死或者搞到爆炸……
拓跋妍白天在学校放映室呆了一整天; 李雁娆哪肯再要她去费心做饭:“还是叫外卖吧,你也歇一歇。”
拓跋妍摆摆手:“别叫外卖; 他们能给放什么好材料; 你想吃什么; 我给你做。”
不是拓跋妍夸口,去年为了演好接的那部厨神戏,她可是下了不少心思; 提前跟着导演请来的几位特级厨师苦练了两个多月,最后本来淡淡的那位老师傅都动心想收她当徒弟,现在拓跋将军的厨艺完爆不少饭店的大厨。
李雁娆看她坚持,便说:“炒个意面就行。”
这个再简单不过,该有的食材家里都有。
拓跋妍在厨房准备材料,李雁娆也没闲着,她摆好了餐具,又起开一瓶红酒,点燃烛台,准备来个浪漫的烛光晚餐。
李总裁忙活完了一切,关上灯坐在餐桌前,餐厅只余温柔的烛光闪动,厨房中拓跋妍麻利的从锅子中捞出煮好的意面,拧开炒锅下料开炒。
拓跋将军腰间系着围裙,从背后看腰细腿长,就这样认真的颠锅翻炒,烟火气给她平添了几分柔婉的气质,这是只有李雁娆一个人看得到风景。
想到这里李总裁忍不住得意的偷笑,拓跋妍耳朵灵,硬是分辨出了她的笑声,头也不回道:
“笑什么呢?这么开心,也说给我听听。”
李雁娆哪肯说真话哦,她只说:“没什么。”
拓跋妍低低笑了起来,磁性的声音勾的李雁娆心里痒痒的,她有点撒娇意味的说:“做好了没,我快饿死了。”
“出锅喽——”拓跋妍关火,将锅中炒好的意面分两份装盘,然后像西餐厅里的服务生一样用指尖稳稳托起餐盘,将李雁娆的那份放在她面前,“绝对不比餐馆里的差。”
李雁娆一本正经的卷起面条送入口中,番茄肉酱均匀的裹在每一根面条上,恰到好处的酸甜滋味在舌尖绽放,口感也弹滑浓郁,拓跋妍的手艺的确不是自吹自擂而已。
李总裁咳嗽一声,故作矜持道:“还不错。”她勾了勾手,示意拓跋妍把头凑过来。
拓跋妍的身材极好,与纤瘦的身段形成对比的是她丰满的上围,这样一弯下腰,宽松的卫衣领口就再也遮挡不住胸前那一道深深的沟壑。
李雁娆水汪汪的眼睛与拓跋妍对视,手下促狭的把一张钞票塞进拓跋妍的乳|沟中间:
“小费。”
拓跋妍笑了,眼睛弯弯,红唇勾起,露出两颗吸血鬼似的俏皮虎牙。
她的眼睛亮的可怕,把头凑得更近了,她的嘴唇贴近李雁娆的耳朵,轻轻地呼气:“我做了这么好吃的意面,就给这点小费?您可真是位吝啬的女士。”
李雁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的呼吸变的急促起来,耳尖和面颊都染上兴奋的红,她微微扭头躲开拓跋妍的骚扰,问道:“那你又想要些什么?贪心的厨师小姐。”
拓跋妍伸手勾起李雁娆的下巴,她的手指还带着肉酱的酸甜香气,这味道刺激让李雁娆觉得腹中饥|饿难耐,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拓跋妍微笑着,她的唇瓣擦过李雁娆的鼻尖,若即若离的轻吻,又下滑到人中的位置,却在李雁娆下意识主动奉上双唇的时候离开了。
李雁娆直接抱住拓跋妍的脖子,强硬的拉近后张口就咬,似乎要把她吞进肚子似的吮吸。
两个人忘情拥吻,连一向机敏的拓跋将军都沉迷在这唇舌相交的快感之中。
客房的门吱呀一声推开,醉鬼女摇摇晃晃的走出来,头发乱蓬蓬像个鸟窝,她迷茫望着僵住的拓跋妍和李雁娆:
“你们是谁啊,怎么在我家?”
秦慕,也就是方才的电灯泡醉鬼女,她喝了醒酒的茶,狼吞虎咽吃着原本属于拓跋妍的那份意面,不住口的夸赞:“好吃!真%%¥#&*……”后面的话就含含糊糊听不清了。
李雁娆看她这幅饿死鬼似的模样,忍不住问:“你这是几天没吃饭了?”
秦慕努力咽下口中的面条,她说:“有三天了吧,哎,我刚回国,身上钱包证件就被人偷了。也是饿昏了头,让那几个杀千刀的坏小子把我灌倒了。”
李雁娆又问:“那你怎么不回家?你家里人呢?”
秦慕的动作顿了一下,她叹息着说:“我做了错事,所以她不要我了。”
一直不做声的拓跋妍突然开口了:“你说你叫秦慕?”
秦慕无所谓道:“是,我骗你做什么。”
拓跋妍直接干脆的说:“你也是京影毕业的,对吧?”
秦慕苦笑道:“呀,被认出来了。”
拓跋妍起初看她就有些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现在终于想起来了,这人是四年前声名鹊起,却因为吸毒而被捕入狱、名声毁于一旦的天才剧作家秦慕!
秦慕此人也算是个传奇人物了,她毕业于京影文学系,主攻戏剧影视文学剧作,二十二岁因一部《元香上学去》荣获华章奖最佳编剧,紧接着第二年她的另一作品《家破》又提名了水城国际电影节的最佳编剧,可谓名动一时,成为当时国内电影编剧圈子里的热门人物。
但是好景不长,这位天之骄子突然吸毒被抓,还不是小打小闹的大麻,人家抽的是正经八百的海洛因。正可谓爬的高摔得也惨,墙倒众人推,从前她行事嚣张招惹到的仇人都来痛打落水狗,从监狱放出来后在国内再也混不下去,就黯然远走异国。
拓跋妍知道秦慕,也是从京影的老教授那里多次听说,教授们对她又爱又恨,每每提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