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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晼一听便明白了,因着最初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嘲笑过他是纸老虎,他这是还给她了。
顾晼瞪眼,很是不服气,张嘴再次咬了他一口,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偏偏就咬在之前的牙印上,伤上加伤。
陆煊一声闷哼,可这份痛感在此时却更似是一种趣味,仿佛有一股电流经过全身,蔓延至四肢百骸。他本就没什么经验,加之此前被她挑逗太久,隐忍太久,早已有些按捺不住。只是怕顾晼难受,笨拙地以他所知道的方式让她尽量放松。
然而顾晼好似就想与他作对一般,这一口咬下去,让他再克制不住,胸腹间燃起熊熊烈火,将要将自己和身下之人焚烧干净。
陆煊伸手将顾晼纤细的腰肢提了起来……
痛感传来,顾晼身子一僵,微微皱眉,咬着下唇,面上露出一丝苦楚。陆煊本自是愉悦之时,见得如此,动作不自觉慢了下来,轻抚着顾晼的脸蛋,“别怕,放轻松。”
他虽这么说着,却连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放轻松。见顾晼蜷缩在他怀里,有些微微的颤抖,陆煊蹙眉,下意识想要退却,不忍她如此难受。
哪知顾晼似是有所觉,立马缠上他的脖子,“别停,你要是敢,我就咬你!”
顾晼暗恨:他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痛并快乐着!
这等乞求,眼神里还带着迷离的情意,陆煊哪会看不出来,便再没了顾忌。
至此,□□愉,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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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陆煊睁开眼睛时,顾晼还睡得正香。看着她露在被外的肩颈上的痕迹,陆煊嘴角一弯,看不出她体力还算不错。男子初尝禁果,未免会有些激情高涨。可女子大多会吃亏。
陆煊本顾虑着顾晼是第一回,没多久便想结束,奈何顾晼似是尝到了甜点,十分不甘愿,软磨硬蹭,最终变成了这样。陆煊耳边似是又想起了顾晼筋疲力尽,睡过去前喃喃自语的那句话: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把自己给埋了。
可不就是这样吗?
陆煊失笑,小心地托起顾晼的手臂放回被窝里,而顾晼正好背对着他窝在他怀里,这一下动作免不了让他又看见了那背上的陈年伤疤。
陆煊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忍不住亲吻下去,将顾晼重新抱在怀里。好一会儿才再度放开,看了看时间,起身洗漱,然后去了厨房,有条不紊地准备着。
顾晼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那一刹那,她突然有些恐慌,转而门外细细碎碎的声音传来,又放了心。出了门,果然便见陆煊在厨房里忙活。
顾晼上前,从后抱住陆煊,“我知道错了,你会原谅我,不会离开我的,是吗?”
这话让陆煊心头一颤,莫名似是被针扎了一下。终于明白她昨晚的画风突变为的哪般。她在害怕,害怕自己做的错事惹他不喜,害怕自己情急之下的口不择言让他生厌,害怕自己无法控制的狂躁让他远离。
她是坚强的,也是脆弱的。
坚强地有些固执,脆弱地又好似泡沫,一戳就破。
这一刻,陆煊本来因着昨夜喜人的进展而喜悦的心情好似瞬间散了个干净。可是他怎么忍心怪她。这样她,让他更加心疼了。
陆煊关了火,转身笑着弹了弹顾晼的额头,“傻!我当然不会离开你。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如果是还能挽回的,我会帮你挽回,如果是已经挽回不了的,我会陪你一起承担。乖,这里油烟大,去外面坐会儿,我马上就好。听话!”
听着他哄孩子的语气,摸了摸自己被弹的额头,顾晼欣喜若狂。她知道,他在试图以这样俏皮的方式来纾解她的情绪。
她果真听话地出去了,坐在餐桌前看着厨房内陆煊忙碌的背影发呆。
是的。昨晚她是故意的。
陆煊是真的很好,而且越发现他的好,她就越不愿意放手。不舍得啊!怎么舍得呢!可偏偏自己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她忘不了被陆煊抓包时,他眼中的惊讶,失望与不可置信。这些情愫狠狠地刺痛了她。
她想要解释,想要挽回自己在他眼里的这份失败。可越是如此,越是让自己乱了方寸。
顾晼不得不承认,昨天的自己实在是糟糕透了,不论是那个昏了头的栽赃的全套,还是后来的所有应对。
她都糟糕透了。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认知,她更加迫切的想要得到陆煊。她不能失去的这个人。使出一切手段,将他占为己有。
并不是说不论发生什么,陆煊都一定会对第一回春风度的人负责一生。可是以他的性子,绝对会对这个人多几分忍耐和宽容。而如果这个人刚好还是自己,还是他们尚且浓情的时候呢?
顾晼放在桌下的手一抖,瞬间又被另一只手按压住。
她是卑微,卑微地以这种方式来留住他。她以前从来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会为了个男人疯魔了,裴佩的妈妈更是为了个男人去生孩子不要命了。可现在,她明白了。当你爱上一个人,会把头低得很低,低到尘埃里,在尘埃里开出花来。
她也是自私的,自私地为了那份不舍,用如此不堪的手段去算计陆煊。只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她在国外长大,从不是什么传统女人,她并不在意这□□愉,不在意自己是不是第一回。她在意的只是他。
很奇怪。栽赃何明义的时候,她很痛苦,很挣扎。可在这件事上,她,永不后悔!
☆、第 66 章 劝解
“好了。趁热吃吧。”
顾晼的口味偏重,无肉不欢; 无辣不喜; 还特别嗜好海鲜。陆煊每次都想着法子进行荤素的搭配; 慢慢减少辛辣刺激食物的比例,便是素食也选性温的,每餐必有一汤; 且用山药等养胃的熬制。
但从这点来看,陆煊对她是无话可说的。如此想着; 越是体会陆煊的用心良苦,便越发觉得自己对他不起。顾晼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思绪,笑着说:“早餐也这么丰盛,我这段时日被你养得都胖了。”
陆煊上下打量顾晼; 嗯,确实是胖了; 身上多了几分肉; 昨天抱着比前些日子都舒服多了。对这等状态; 他很是满意; 并且觉得再胖一些更好; 完全不能体会顾晼的半分担忧。反而笑起来,“哦,早餐?”
顾晼一愣,转头看了看墙头的时钟,都快一点了!她面色一变; “我今天有戏,你怎么不叫醒我!”
陆煊按住她,“安心吃饭吧。我帮你跟何叔叔请了一天假。”
说完陆煊便顿了,小心地瞄了顾晼一眼,见她没别的反应,放下心来。
可是难免又想到今天一早何明义打来的电话,何明义本是对昨晚的事情有疑惑来询问的,也是担心顾晼是不是真的病了,要不要紧。然而他们既然都已经知道了顾晼的身份,陆煊不得不为顾晼问了两句,却意料之外地从何明义这里获得了许多资料。
想到何明义发过来的那些照片,若是要找个词来形容,那便是触目惊心!即便早已见过顾晼身上的旧伤痕迹,陆煊也不由得震惊万分。资料十分详尽,自然比顾晼一语带过的话语要客观详尽了不只一星半点。
陆煊心头一紧,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笑着说:“我今天也请了假,陪你!”
顾晼“哦”了一声,与陆煊一起用餐,期间偶尔说说拍戏的进程或者陆煊的工作,都非常默契地避开了昨天的话题。
饭后,陆煊收拾东西洗碗,顾晼跟了去,刚碰到水,陆煊便抓着她的手将他推开了,“女孩子的手做多了家务就不好看了。这里有我呢,你去休息吧。”
顾晼这才发现,陆煊的手,十指修长,骨节分明。这是一双常年弹钢琴的手,艺术家的手,白皙完美,似乎比她更不适合做这等事,即便他现在已经不从事钢琴演奏的事业了。但以他的家庭环境,也不会去做这些。唯独在她这里,却是什么都做了。
顾晼没有拒绝陆煊的好意,却也没有听话回房,反而从后抱住陆煊的腰,将脸贴在他的后背,“我看着你洗,陪你。”
少见的如此黏人,陆煊虽明知道是和昨天的事情有关,却还是心头无限欢喜,手下动作也快了几分,待得刷洗完毕,却见顾晼将他抱得更紧了几分。
陆煊回过头去,笑眯眯地,“昨晚运动量那么大,你都不累的吗?”
顾晼面色一红,嗔了他一眼。
“真的不累?那不如……”
顾晼顿时没了好气,狠狠在他腰上拧了一把,“色/狼!”
陆煊苦笑,“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想说,如果你不累的话,不如和我去个地方。”
顾晼一听便知自己会错意,可偏偏陆煊方才语气那么暧昧,叫人不多想都不行,如此见他反倒一副无辜模样,衬得自己有多欲求不满似得,进有些恼羞成怒,忍不住有拧了他一把。
陆煊倒是哈哈大笑起来,“看来这个答案好像让你不太满意。我虽然没有这个意思,不过如果你想的话,我不介意满足你。”
顾晼跳开,谁知陆煊追过来,随手一捞便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回房一把压在床上。
“陆煊,不行!我……”顾晼面色绯红,好一阵挣扎,竟是焦急起来。她本没有换衣服,起床后身上只随意套了昨晚的睡袍,松松垮垮,这一扭动,衣襟开了大半,胸膛起伏,波涛汹涌。偏又是在陆煊怀里,肌肤相贴,直扰得陆煊难以自持。
陆煊苦笑,顾晼是女子,又是第一回,昨晚还那样猛烈,此时确实是不宜的。他本只是想逗一逗她,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害了自己。
“好了,跟你逗着玩呢,去换衣服吧。我们出去一趟。”无奈之下,陆煊只能快速起身出了屋,去了外头的卫生间,又冷水浇了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年轻男子,血气方刚,初尝禁果,难免会有短时间的激情过渡与上瘾,他还真怕方才自己会化身恶魔,把顾晼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
待得顾晼出来,陆煊已经笑盈盈等在一旁,早已没了半点燥热和慌乱的神色。
他们去的并非市中心,已到了郊外,四周建筑也从高楼大厦,繁华都市变成了矮平的民房。行人不多,但周遭并排也有一些居民,尤其这地段前头有几家工厂。
陆煊开着车子在小吃店对面停了,却并没有下来的意思,只与顾晼示意,指了指小吃店。
小吃店面子并不大,生意看起来却似乎还可以。店里坐了几位客人,瞧上去应该都是附近工厂做事的。门口一辆面包车,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上下搬着新鲜的肉和蔬菜,这是店里的食材。
老板娘在店内忙活,上好了菜便走出来,问男人累不累,扯了自己的衣袖给男人擦汗。店外雨棚一角摆了张书桌,一十七八岁的少女认真地写着作业,对身边嘈杂之声置若罔闻。
看上去却也算是温馨之家,顾晼却微微皱起眉来,她不太懂,陆煊的意思。特意带她过来看一个偏远的小吃店?
“那个男人叫做唐傲。”
顾晼一愣。唐傲这个名字她还是知道的。秦唐之所以叫秦唐,是因为最初创立他的人有两位,一位姓秦,一位姓唐,取了二人之姓命名。
秦唐发展刚刚迈上正轨的时候,国内房地产经济快速发展,要人眼红,唐总心动了,闹着从秦唐撤资转头了地产行业。然而彼时,这位的撤资对于才站住脚,根基浅薄的秦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