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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缎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会戒指,一边看一边抚摸。
她非常迷恋这些旧东西,特别迷恋那种熟悉旧东西每一个地方的感觉。
好舍不得啊。
姜缎内心悲伤,忍不住又戴上了属于她的那一枚比较华丽的戒指。
最后一次戴!
姜缎告诫自己。
不过既然是最后一次,把郝灏谕那枚也戴上吧。
姜缎贪心地把魔手又伸向了郝灏谕的戒指。
一手一个戒指,姜缎陶醉地欣赏着自己美丽的放佛在发光的手。
直到觉得陶醉的时间太长了才狠下心慢吞吞地摘下来。
一脱,结果脱不下来了,而且是两个都脱不下来了!
怎么会?她又没胖,她的手指也依旧是那个纤细修长样,怎么会脱不下来。况且自己的那个脱不下了还好说,郝灏谕那个那么大怎么会脱不下了。
姜缎有些着急,弄半天都把手弄红了之后,她决定如之前切菜切到手那样,再一次求助网络。
万能的搜索引擎,她又来了。
姜缎含泪上网搜索,幸好戒指戴上卡住了取不下来这种蠢问题网上也有很多人问,网上留下了很多答案。
姜缎严谨地照着网上的方法,用冷水、肥皂水、沐浴露等各种方法试验,但还是取不下来。
悲伤的姜缎决定照着网上的最后一个方法:第二天再试,不行再求助消防员哥哥。
放弃了和戒指挣扎的姜缎继续清理卧室里郝灏谕的物品,然后把郝灏谕的物品都搬到了楼下——她准备把郝灏谕的东西都集中到楼下收拾好,以后搞个拍卖会,得到的钱全捐给贫苦山区的孩子。
姜缎就这样用自己做完噩梦后精神十足的活力,把楼上的她认为属于郝灏谕的物品一个人都搬到了楼下。
她累得再洗个澡,然后上床睡觉,睡觉前她决定第二天如果还有精力就继续清理楼下的属于郝灏谕的物品,如果没有,就都交给经纪人安排。
姜缎疲惫地进入了睡眠,可能是因为睡前劳动量太大,这一次她睡得很死,一夜无梦,特别爽。
第二天起床,姜缎揉着眼睛打开衣柜准备掏衣服穿,结果发现衣柜满满当当的,一半的空间都被郝灏谕的衣服积压着。
怎么回事?她昨天不是已经拿下去了吗?
姜缎震惊地关上衣柜的门,又打开,发现郝灏谕的衣服还在。
她瞪大眼睛环顾房间一圈,发现房间里属于郝灏谕的一些摆件、相框也都回来了。
这……难道她昨晚清理物品是在做梦吗?可是那个梦明明那么真实。
或者……是她记忆出错了?毕竟她虽然背台词溜溜的,可是有时候会记忆模糊或者混乱的现象。
姜缎百思不得其解。
姜缎正怀疑人生呢,门铃就响了,来者是姜缎的经纪人大丘。
大丘这次上门并没有给姜缎谈工作的事儿,他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来送温暖的,贴心地给姜缎带了很多的新鲜的食材,所以食材都是姜缎爱吃的。
“这几天过得还好吧?”大丘一边跟姜缎一起进厨房放食材,一边关心道。
“不行,整天呆房子里有些太闷了,我觉得我都要发霉了。”姜缎皱着眉头摆手道,然后洗了个大丘带的西红柿,掰了西红柿的蒂,大口把新鲜的西红柿吃进嘴里。
“委屈你了,其实这么多天也差不多够这件事降下热度了,你再忍忍啊,我给你找个戏,让你有点事干。”有强迫症的大丘一边说着,一边也皱着眉头把姜缎随手放水池边的西红柿蒂扔到不远的垃圾桶里。
看在姜缎处于这段特殊时间的份上,大丘决定过一段时间再说说姜缎这坏习惯。
大丘为自己关怀自家艺人的行为点了个赞。
姜缎看着大丘这习惯性为她着想的言语行为,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工作的事不急着找,大丘,有件事我想和你说,我想退出娱乐圈了……”
大丘愣了一会儿,难以理解地问道:“为什么啊?你上次演那个《xxx奋斗》不是小红了一把了吗,现在正处于你的事业上升期啊?”
大丘看着姜缎不知道怎么说出口的为难表情,灵机一动,同情地问道:“你离婚该不会是因为郝灏谕吧?”
“不是这个原因,是我……”姜缎连忙摆手打断,打断大丘的误会,“是我攒够钱了,可以做我喜欢的事了,我才想退出娱乐圈的。”
“你喜欢的事?”大丘好奇地问。
姜缎嗫嚅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告诉这个关照了她多年、从不嫌弃她红不了、给她的资源比较公平的经纪人:“其实……其实我从小就喜欢当一名家庭主妇……”
☆、第34章 治愈的家庭主妇(三)
“啊?你喜欢当家庭主妇?!”大丘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了,有些好笑地再向姜缎确认一遍。
“我很认真的;你不许想嘲笑我。”姜缎面无表情地说道。
姜缎的话反而逗笑了大丘,大丘笑眯眯地道:“当家庭主妇?这可是靠别人养活的;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觉得你挺独立的啊。”
“是从我的外表看出来我挺独立的吧。”长相绝对和娇小惹人怜不沾边的姜缎麻木着一张脸说道。
“怎么会;你的性格和表现也是很独立的。”大丘打着哈哈解释道。
姜缎撇了撇嘴;决定不跟这看脸给待遇的世界纠结这种问题了;换个核心的问题纠缠:“先不说这个了;就说当家庭主妇怎么就不独立了?”
大丘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为难地看向别处:“呃……好吧,我用语有误,我只是不懂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毕竟你要知道,当家庭主妇的话;收入来源是靠老公的,万一啊,我是说万一;万一两个人以后因为感情不合离婚了,那个主妇的收入怎么办?”
“我不是说我赚够钱了嘛。”姜缎白了他一眼。
“钱是赚够了,但你怎么不想想如果以后发生比如货币贬值啊、银行倒闭啊之类的灾难,到时候你的钱少了或者没了,你又该怎么办?”
“那么惨啊。”姜缎因为大丘的假设而咋舌,想了想,无所谓地说道,“既然命就这样了,那只能再赚呗。”
“可你不干了那么久,怎么赚?”大丘进一步感兴趣地问道。
“干老本行呗,多少老明星复出再造晚年事业红的奇迹啊。”姜缎耸耸鼻子。
“可你现在虽然有演技,但一直是不温不火的,也就前段时间小火了一把,你不好好抓紧这个机会,过了这个可以乘势而火的时间段,老了就更不能赚多少了……”大丘苦口婆心地劝道。
“花少点呗,大不了回老家的菜市场学我妈卖豆腐花啊。”姜缎耸耸肩。
卖豆腐花……大丘竟被姜缎堵得无言以对。
大丘被姜缎的话呛了很久才缓过来,有些无力地又问道:“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你干嘛那么想当家庭主妇?”
“我不讨厌做饭,也不讨厌做家务,又喜欢照顾小孩,还喜欢家庭生活,家庭主妇可以支配的时间又比较多,我当然就喜欢做家庭主妇啊。而且想象一下,你没有工作的困扰,看着孩子在你精心布置过的环境里开心的长大,累了一天的老公在旁边开心地看着,老公精力好的时候还会过来帮忙做事,儿女绕膝,家人合乐,这种场景多么温馨。”姜缎向往地说道。
“绕膝……我怎么感觉你在形容退休生活……你所说的老公像你的孩子,你所说的孩子像你的孙子。”大丘吐槽道。
“后面一句我否定,但退休生活……哈哈,是挺像的。”姜缎笑嘻嘻地说道。
“既然你那么喜欢当家庭主妇,那你和郝灏谕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当……呃,对不起,突然提到他了。”
离婚的事情姜缎和郝灏谕从没对别人讲过,段女士和经纪人都不知道,大丘观察到姜缎和郝灏谕联系少了,感情淡了,但不知道他们两个有离婚的念头。
“……没事。”姜缎沉默了一会儿,及其认真地说道,“怎么说,我其实就是因为郝灏谕才下定决心的。我姑姑是家庭主妇,我小时候常听我妈念叨羡慕她,久而久之就喜欢上当家庭主妇了。但初中的时候我把我的这种愿望说给朋友听,然后全班都起哄笑我思春,我不久观察到周围的女生从没说过这种愿望,所以才决定压下这个想法。
“后来稀里糊涂地当上了明星,看多了圈里的勾心斗角,越发怀念温馨的家庭氛围了,更想当家庭主妇了,可是看到圈子里退出娱乐圈安心当太太的好几个都得看着老公去偷腥,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就有点怀疑自己想法的可行性了,和郝灏谕结婚的时候就没有和他说过这个,但这种想法还是无法磨灭。
“郝灏谕去世了后的几天,我突然就想,我的人生就短短几十年,命不好的话还可能只剩几年,所以还是尝试下我那已经不知是不是已经成为执念的多年的愿望吧。老是顾虑这顾虑那,但又放不下,这种心理烦死了。反正这种愿望又不会害人,所以还是试试下吧,而且钱也赚得差不多了,要是不好可以考虑做点小投资什么的。”
大丘听完姜缎这详细的心理过程,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无奈说道:“人各有志,你都考虑得那么充分了,随你吧……”
“大丘你不怪我。”姜缎感动得泪眼汪汪地说道。
“你性格就是属于不喜欢争先的,我早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大丘叹了一口气,没有阴霾地微笑道,“以后我就可以专心带其他的人,他们可是从一开始就表现得很有前途的。”
姜缎知道大丘讲话半是事实半是说笑,并没有介意,在空气里挥舞了几下拳头,装作打他的样子,然后开心地做早饭,招呼大丘吃。
吃饭的时候,大丘注意到姜缎在夹小菜的时候手上戴着一个明显是男士款式的戒指,疑惑地看向姜缎,结果发现姜缎端着小碗米粥的另一只手上也戴了姜缎常戴的结婚戒指,两个戒指明显是一对,所以那个男士戒指是……郝灏谕的?
戴着两个戒指……姜缎她……是深爱着郝灏谕的吧……所以无法放下……
大丘凝滞的视线被姜缎注意到了,姜缎循着他的视线找到了原因,摸了摸戒指,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个啊,我昨晚突然想戴,结果戴了却发现脱不下来了,准备今天要是还是脱不下来就找消防员。”
姜缎说“找消防员”几个字的时候,大丘突然感觉身上有些发凉,打了个喷嚏,但也不当回事,虽然对“脱不下来”半信半疑,但还是提醒姜缎道:“如果你还是脱不下来,要找消防员的时候记得提醒我,给我点时间我好好安排,别因为这事闹出新闻。”
“哦。”行动被限制的姜缎苦着脸又扒了几口饭,看了看远处的墙壁上属于郝灏谕买回来的画框,突然想到自己是要处理郝灏谕的遗物的,于是对大丘说:“那个大丘,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就是郝灏谕的遗物我想集中搞个拍卖会卖掉,得到的钱都捐给贫苦山区。”
姜缎说完话,大丘又感觉到身后阴风阵阵了,奇怪地回头看了一眼,郁闷地说道:“姜缎,我怎么感觉有风啊,还挺冷的,你是不是没关窗。”
“没道理啊,风不应该吹到这里。”姜缎站了起来,去看连着餐厅的客厅,发现客厅属于落地窗的一处的窗已经开了,清晨带着湿气的冷风把碧绿色的窗帘吹得飞扬起来。
奇怪,她早上并没有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