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终于到了丰收节这一天,那一天大家都换上了新的服装,预示着来年风风火火,一大早场上已经有人在砸夯,碾子里面是不知名的谷物,碾碎了晚上要做成糕点,除了供奉祭神还有就是让人们分食。
雷雨被人拉着混到了人群中,高大的身体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里的人已经开始慢慢的接受他,让他适应村子里的生活。
他不想娶水灵,也不想永远的留在村子里,他想去找自己的家人,完成自己该有的使命,不过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他无从下手,难道真的要待在这里一辈子吗?
他看着周遭人幸福的脸蛋,试想着今后的生活,越来越觉得他不是该这么平静生活一辈子的人。
砸碾子就是丰收节男人们该干的事情之一,雷雨也站在这些男人中间,手里拿着木锤用力的砸着里面不知名的谷物,每一下都能崩裂很多,听身边的男人说要把这些谷物砸成了黏糊状,然后再由女人们带走。
现在时间还有些早,场子上多一半都是男人,他们都在谈论着同一个话题,尤其是还没有成家的男子。
“雷雨,今年的武士大赛你想参加吗?”成为了水西族的男人,谁都想成为第一勇士,这是荣耀,更何况他还要娶水灵这个特别的女子。
“我对那个不感兴趣!”雷雨用力的砸着里面的谷物,他不是水西族的男人,当然不用争得这个荣誉,更何况他不会留在这里,早晚都会有走出去的一天。
“不感兴趣,我告诉你一个诱惑人的条件,你就该有兴趣了!”旁边的那个男人笑着看着他,然后将他拉到了一边。
雷雨很纳闷,虽然不习惯男人对他的碰触,不过对方也并没有什么恶意,所以他还是跟着那个人来到了场边上。
“哦,你来得晚当然不知道,今年的武士大赛和每年的不同,这一次是让我们赶上的,这样的好事一般也就二十年举办一次,也就是大祭祀每到二十年才会带回一个圣女。”
“圣女?”雷雨越来越惊讶,而心里也有些感触,圣女这个词似乎在很古老的名族才会有,而现今的水西族居然还有这样的愚昧思想,难道今晚上的丰收节还会有祭祀之类的事情吗?
“是啊,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到时候所有未结婚的武士都可以争取,最后的胜利者就可以得到她,但却不是妻子,你明白了吗?”
“不是妻子……”
“对,其实就是战利品,你可以享受,但却不能拥有,因为那可是圣女,就是大祭司培养出来的,可能以后也会得到大祭司的真传的那一种。”
“你是说……”
“对,就是你想的那种,这是水西族对第一勇士的奖励,一个女人,你没看见所有的人今天都特别的兴致高昂吗!”那个男子让他看着四周,场上的未婚男士居多,可能都在讨论着今晚上的事情。
“那……那个圣女过了今晚怎么办?”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仓皇无助,他看得出那是一个女人,完全裸露在他眼前的女人。
“这些事情族里会处理,不过如果这一晚之后圣女有了孩子,她可以留在村子,如果没有就要随着祭司离开这里,永不得回村。”
这是个什么念头,雷雨心里有些烦躁,替那个女人不值,更觉得水西村的愚昧,竟然用一个女人的一生来庆祝丰收节,如果天上真的有神灵,那神灵真的能保护这样的族人吗?
“走吧,别傻愣着了,在女人们出来前,我们得干好了这里的事情。”男人又拉着雷雨走回去,开始干着手里的活计。
转眼就过了晌午,场上陆续的传出了笑声,女人们嘻嘻哈哈的走出来,手里提着篮子,都穿着花色鲜艳的衣裙,远远的看去像是一道独有的风景线。
关欣童坐在木屋中看着外面,显然已经被这里热闹的场景吸引了,除了对陌生环境的那点恐惧感,她也对周遭的一切充满了好奇。
“你也想出去看看?”大祭司站在她身边,将她眼中的期待全都看在了眼里曾几何时那个一直留守在他身边的女孩,也是用这种眼神在看着外面。
“可以吗,我不是不能出去吗?”那天晚上她求了很久,大祭司才将龙天啸送回了木屋,并让她发誓不能再一个人偷偷地跑出去,尤其不能单独见这个男人,不然他们之间的约定就无效。
关欣童垂着头,虽然心里有很多的疑问,不过还是愿意帮助这个救了她命的男子完成这个很是重要的仪式,然后自此两无干系。
大祭司看着她点了点头,“当然你能走出去,过了今晚你是去是留都由你自己做决定!”
“真的吗?”关欣童兴奋地从椅子上蹦起来。
而此时大祭司递给她一套新的衣裙,“换上这个你就可以出去了。”
她双手抓着衣裙站在了镜子前,脸上盛满了期待。
木质的房门吱扭的声响,大祭司正着手准备着晚上祭祀用的东西,听见这声响他有些无力地坐了下来,抬头刚好看见关欣童走下木屋的情节。
他是救了她,但却没有权利安排她接下来的人生,她从小没有受过这种教育,自然不会理解水西族人的这种做法,或许他真该和村长说清楚这件事,或许这种错误真的不该继续下去,毕竟这不是真的圣女,圣女早就已经离开了。
呦呵呦呵……熟悉爽朗的民族歌曲,武士们已经开始载歌载舞,可能是姑娘们都走出去了,他知道在这个时节会有很多心仪的男女走在一起,千百年来人们的期待,不该毁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再或者没有他那个女人早就死了。
他走不出心里的那道坎,一辈子要完成的使命,从出生就受到的熏陶,他不会因为一个外来的女人而全都舍弃了。
他换上了祭祀用的道袍,开始静坐沉思,他要让被扰乱的心重新的安静下来。
很有节奏的旋律,雷雨觉得他应该是见到过这种场面,或者说至少是知道的。
不过他的步伐有些笨拙甚至左摇右摆,这种样子滑稽之极,他很想退出,可又觉得有些另类,只能勉强的站在那里跳着。
而第一次正式走进村寨的关欣童穿着新式的花裙满是新奇,大街上很少有人能认出她,可是能从祭司屋中走出的女人,他们都知道那种身份,除了敬畏更多地还是各种情绪的交织。
女人们离她很远,眼神带着警告,这样一个女人带给她们的只是威胁,虽然争圣女是族里的规矩,可是谁又希望自己将来的男人拥有别的女人,即便是没有感情,可在以后的日子里面也将不完美,因为心中总会缺失了那么的一角,所以水西族的这个规矩只是对男人而言,而对女人来说那并不是什么好事。
关欣童不知怎么回事,还以为族里的人都这样,毕竟那个大祭司也是整天阴阳怪气的,一开始的日子里她还蛮害怕的,可是相处久了,才知道这男人就那样,板着脸也就是为了让大家都害怕,其实本身根本就没这么厉害。
她跟在那些女人身后一直往前走,眼看着已经到了场中间,远远地就看见男人们正在那里打夯,还一边干一边又唱又跳的,看着滑稽极了。
她不敢太过招摇,毕竟不是这里的村民,听祭司说过这里的规矩很多,她很怕给别人招来麻烦,所以一直垂着头,如果不是心里的那点幻想,她不会主动走出来,尤其是在今天这样一个盛大的场面。
呦呵,呦呵……,远远地男人呼喝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她有些茫然的抬起头,就看见场中间那抹高大怡然的身影,是他,龙天啸还在这里没有走。
她的脚步有些微乱,差点毫无顾忌的冲了过去,好在脚下的裙子笨拙阻止了她的脚步,更让她一下子醒悟过来,可此时她已经站在了人前,就那样毫无遮蔽的呈现在了男人们的眼前。
她不能慌,现在龙天啸一定是来救她的人,她不能给他找麻烦,要知道这里的人平时和善,一旦触碰了族里的规矩危及到了大家的安慰,那就是一群猛兽。
他们只有两个人,龙天啸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还有他看她的目光有些陌生,好像不太相识的人,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龙天啸现在有难言之隐吗?
关欣童知道大家都在看着她,她的身份有些尴尬,想必祭司已经跟村里的人说了她就是圣女,此时她不能破坏了祭祀的计划,更不能让恐慌扰乱了村里的生活。
可是作为一个圣女真的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吗,她总觉得祭司有什么并没有和她说。
她不敢再往前,何况这么多的人在眼前,就算龙天啸认识她,她也不能和他相认,一切还得见机行事。
她微微的抬起头看着那边,连龙天啸的眼眸都十分的清晰起来,她发现对方也在看着她,那眼中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差一点让她失控的跑过去,她现在感动感激却不知道心里的那点悸动算什么,她还是岳鹏的妻子,还有一系列的责任,她和龙天啸注定应该是陌生的,可这个陌生人却恰巧出现在了她需要的时候,她的心动了,无可救药的开始偏移。
第NO62第一勇士的女人
“瞧,谁来了?”场上的男子看着关欣童的身影,个个脸上多了一抹期待神情,谁都没有想到祭司带来的圣女竟然是如此的漂亮,皮肤白皙滑的都能滴出水来,如果不是穿着水西族的衣衫,他们一定不会觉得这就是从水西族走出去的少女。
龙天啸顺着眼光看过去,不远处已经站着很多的女人,她们的手里拿着提篮,应该是来收东西的,而就在那些人前面站着一抹身影,他认得出来这就是那天晚上的女人。
还是那种要命的熟悉感,他只觉得身体中好像有什么要往外窜,好像这个女人和他这辈子上辈子都是有些无法脱开的联系一样。
不,他不能让这种感觉肆意,他要控制住。
他心里想着这种熟悉感一定不是天生的,他们一定是认识,或许这个女人可以知道他是谁,他来自哪里?
这样就能解决了他现在的迷茫。
“她是谁?”耳边这些壮年男子都在嘀嘀咕咕,偶尔发出几声轻笑,那神态和语气好像这个女人并不是个好女人,更像是一种猎物,这些都让他心里变得不太舒服。
“这就是那个圣女,怎么样改变主意了吧,那我们晚上就来比划比划吧!”一旁的男子轻轻地撞了他一下,话语中有些挑逗的情绪。
龙天啸有些愤怒,盯着那身影忽然变得很是不安起来,心里头想着那男子刚才对圣女的说法,他有些气愤的扔掉了手中的木锤,起身朝着关欣童走了过去,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了,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他怎么了?”男子更加的奇怪,怎么没说两句话,这人就走了。
大家伙摇了摇头。
雷雨的步子很大,也觉得自己很冲动,可脑海中还是有个声音告诉他走过去,告诉她,这个肮脏的交易是不对的,他应该带着这女人离开,不然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关欣童有些痴楞地看着他,一边流泪一边摇着头,她希望龙天啸别走过来,她想逃可脚步却不听使唤的定在了那里。
渐渐地那个身影逐渐的扩大了,直到定格在了她的眼前,她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多么的期待,竟然难以抑制心里的那点冲动感觉。
“你是来救我的吗?”她伸出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语不成调,眼泪成串的掉落下来。
原来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