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侍女伸手接过她俩挎着的篮子,笑得温柔:“打从过年的时候,店主就已经将我们招来,开始进行培训和护肤教程,满打满算的也不到半年吧。”
香韵有些失望,跨下小脸:“怎么要这么久啊?”
对此,侍女早有腹稿:“尊贵的小姐,想必您只要一个月就可以了,毕竟您跟我们这些卑微的农女不同,肌肤只有一点点的小问题,甚至在我们的胭脂水粉的遮盖下,可能还看不大清楚呢。”
两人被说的心花怒放,开开心心的去了贵宾间,由着那侍女在她们脸上涂上厚厚的面膜浆。
香韵不自在的动了动脸颊,僵着脸问道:“涂这个真的能去掉我脸上的斑吗?”
她肌肤底子有些干,零零星星的总是会起一些斑,她为这个苦恼很久了。
侍女一边轻柔的给她捏着肩,一边柔声说道:“您且放心,我们的药方是经过太医的斟酌,保证有效的呢。”
虞姣一路走来,都在进行着差不多的对话,总之,疑惑有之,但是为了那一星半点的可能,贵女贵妇们都红着眼买买买。
再加上有虞姣和众侍女这活招牌在,更是大大的激发了她们的购买欲。
没一会儿的功夫,门口又进来一个贵妇,有些人一瞧就是热情爽朗的样子,见有侍女也搀她,就笑着打趣:“阿姣这姑娘备的周到,瞧这小丫头多伶俐。”
那小丫头却是这里的掌柜,闻言露出温婉的笑容:“门前刚落了喜鹊,就有贵客到呢,还没问您贵姓呢?”
那贵妇呵呵笑着:“免贵,夫家姓魏,我啊,姓白。”
掌柜的轻轻一击手,边上就来了一个小侍女,亦步亦趋的跟在几人身后,那掌柜抿嘴轻笑:“给魏夫人请安,妾身海棠,是这胭脂阁的掌柜,主子交代过了,若是魏夫人过来,看中一切尽管包上,算是她的一点小小敬意。”
白玉蓉瞧着里面,觉得有一点惊奇:“这些点子都是阿姣想出来的?”
初夏的天在微风轻送之下,觉得正正好,虞姣从后面出来,见了白玉蓉就笑:“舅妈。”
亲亲热热的喊了一声,就过来挽着她的手,引着她在阁楼里转,详细的给她介绍之后,亲自领着去了三楼。
三楼就是里面的摆设,相对一楼二楼来说还是比较空的,更多的像家一样,软设施很多。
魏夫人在上面还瞧见了三贝勒福晋,顿时吓了一跳,恭敬的行礼,董鄂氏也是有意思,拉着魏夫人的手坐下,柔声道:“在阿姣这里,我们都是客,一样的身份,莫拘礼。”
魏夫人埋怨的瞟了一眼虞姣,怎么不说清楚啊,害得她看到贵人有些失礼,三贝勒福晋啊,平日里求见一面多难。
对着阿姣却笑得温柔:“老四那人,平日里冰山似得,一本正经的,跟我说你开了一个店,让我务必来捧场,哪里有这样的人,要人帮忙还没个笑脸。”
错金的兔钮缠枝圆熏炉袅袅的吐着青烟,虞姣轻笑着往里面添了一粒心字香,才扭过头回她:“三嫂这话说的令人伤心,原以为是因着东西好才来,谁知道竟是迫于人情,可悲可叹。”
那调皮的小模样令董鄂氏忍不住捶她:“促狭,可把压箱底的拿出来,给我和魏夫人用,要不然啊,我就赖着不走了。”
虞姣给她一个你放心的眼神,就从博古架上拿了两个玉罐下来,示意两人躺下,一边候着的小丫头们就有两个机灵的上前,先是净手过后,才轻柔的用锦帕替两人擦着脸颊,开始给她们敷脸。
虞姣招待了一会儿,就又下去了,今日实在是忙乱了些,络绎不绝的贵妇望这边涌来。
这情形瞧着,好多人呆着也是无聊,虞姣就吩咐海棠去隔壁点心店里称一百斤点心来,要几种不重样的,然后每桌都上一碟子。
闲的没事占住嘴也是好的。
务必让这些贵妇感受到被关怀,感受到春日般的温暖,有事没事都来胭脂阁晃一趟,那是顶好不过的。
令虞姣没有想到的是,卖的最好的竟然不是胭脂,而是护肤品、面膜等,对于女人护脸的狂热,总算是有了一丝的了解。
更令她惊喜的是,那蹭蹭上涨的积分,绿萝解释说:“……每卖出一件产品,将会获得十积分,这也属于日常任务呢。”
虞姣掰着手指头数:“一、二……还有十八个,我就可以抽取位面了,好期待的。”
绿萝但笑不语。
天真的小可爱,抽取位面是有一定的几率抽到废弃位面,没有人的存在那种。
还有谢谢惠顾呢。
有些不厚道的想,期待她看到这些前情提要时的反应。
“对不起公子,这里是女士专场,您不能进去的。”小丫头仰起头,仰望着高大的青年。
随意的往外面一瞟,就看到某人的到来,虞姣轻笑着迎上去:“不忙吗?你怎么过来了?”
他背着光,俊美的相貌有些看不清楚神色,但她能想象到他定是微微的拧起眉头,不悦的望着小丫头。
不容拒绝的男人。
阳光轻柔的洒下,虞姣仰着精致的小脸,眼眸中似有万千风华,星光璀璨。
跟海棠交代一番,虞姣才施施然的上了马车,等两人的身影远去,店内像是炸锅了一样。
“刚才那是四贝勒吗?”一位小姐扶着脸,惊喜的问道。
旁边的人给了她肯定的回答:“是的,惊才绝艳四贝勒,”说着小小声的凑到那小姐边上,瞧瞧的说:“有幸见过一次八贝勒爷,跟四贝勒爷完全不同,那温柔的笑意,令人如沐春风,别提长得多俊。”
“是吗是吗?可我喜欢四贝勒啊,横眉冷对千夫指,我自岿然不动,那气势绝了……”
路过的八福晋冷哼一声,随意的瞟一眼那小姑娘,面带冷笑的走了。
那小姑娘莫名其妙的盯着她:“什么人啊这是,怕不是有病。”
而离去的两人,又去了绿怡居,坐在包间里,惬意的喝着茶,望着对门的胭脂阁。
人来人往的,瞧着就舒心。
胤禛打击她:“别看这几日人多,等新鲜劲下去了,跟别的店就没差了。”
视线所及是一家百年老店,掌柜的、跑堂的都懒懒的倚在柜台上,无所事事。
虞姣拧起眉头,心中不虞,没得这般唱衰。
点着她莹白的鼻头,胤禛叹气:“你别不服气,这人啊,有从众心理,你今天做得好,一窝蜂的都来了,又怎知百年老店之前也是人潮蜂拥呢。”
“那你等着吧。”虞姣哼了一声,不愿意跟他在说话,这人怎么这样呢,在人兴头上泼水,不厚道。
胤禛一噎,得意的笑顿在半空,哭笑不得的说道:“死要面子,你呀,略作修改,保你繁盛百年。”
“才百年怎么够?”虞姣娇笑着斜倚过来,媚眼横飞。
那嫣红一点唇,顿时夺了胤禛的心智,一把将那天上云拉下来,让她窝在自己的怀里,满足的在她耳边呢喃:“幸好有你……”
叮,日常任务发布中,请在一刻钟之内亲吻一次,么么哒。
虞姣漠然,一会儿不见,绿萝还会卖萌了,可怕。
至于亲吻这种小菜一碟的任务,她已经完全不放在心上,这种小事,有什么难的。
虞姣眼波流转,轻微的嘟起红润的唇,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说话。
嫣红的唇闪着细腻的光泽,像是一块香甜可口的糕点般,在眼前轻晃,胤禛想,这么美味的东西,我定是要放在最后吃的。
努力的克制住眼神,在心中默念金刚经,刚好小二敲门,说是要不要上菜。
胤禛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上。”
虞姣:……
我上你个大头鬼!吃吃吃,就知道吃。
低下头默默的夹着菜,心里好气哦,可还是要保持微笑,虞姣哀怨的扒着飘香的米饭,一点都不想跟对方说话。
绿萝还在边上打气:“加油哦少女!积分在向你招手。”
虞姣咧嘴:“不加,拒绝积分。”
胤禛轻笑,见她失望地垂下眼眸,才将她揽到自己的怀中,轻柔的在唇上轻啜:“你呀,总是这么皮。”
虞姣嘟嘴扭过脸庞,她这么好的人,哪里皮了。
不过一晌饭,胤禛又走了,虞姣心里有些失望,恋恋不舍的用眼神勾他:“你要记得想我呀。”
轻轻浅浅的吻落在脸上,胤禛低沉的声音似糖待蜜:“想你,想的我都瘦了。”
留下脸红的虞姣,望着他大笑离去的背影。
也禁不住露出一个微笑。
刚刚一上楼,就被三福晋抓着打趣:“这是偷偷去抹胭脂了?瞧这脸红的。”
拍了拍烧热的脸颊,迎着三福晋羡慕的眼神,虞姣正色回答:“在胭脂阁待上三个月,保管您呀,从此省了胭脂。”
三福晋好奇的问:“为何?”
她是真的羡慕,老四是个冰坨子,乌拉那拉氏在世的时候,跟老四相敬如宾的,瞧见他跟老鼠见了猫似得,口口声声的都是,老四是个守规矩的,最是见不得不规矩的事。
可是夫妻两个,哪有什么规矩不规矩,心贴在一处,热乎了,你想着我,我想着你的,多美。
落寞的垂下眼眸,她这辈子是别想了,说来也是奇怪,哪对夫妻没有过如胶似漆,你侬我侬呢,到底什么让大家都变了。
就拿她跟三贝勒来说,最初成婚那两年,也是耳鬓厮磨,也是孟不离焦的,可没几年的功夫,后院的女人一个个的进来,她想着他们的关系那么好,他怎么会抛下她去宠幸别的女人呢?
摸着自己柔滑白皙的脸蛋,非常的不解。
虞姣沉默,女子在婚姻中是不平等的。
她们生来柔弱,更是被人往柔弱里养,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恨不得让女人只生孩子,其他一概不管。
还有许多令人费解的风俗在悄然复苏,许多大户人家的女孩子,不知何时又被裹起了小脚,那痛苦的哀嚎声隔着街都能听到。
三福晋也就是那么一叹,对于丈夫的宠爱,她如今也已经看淡了,转而兴致勃勃的问道:“阿姣,你这皮肤是怎么养的,也太好了些,走近些我瞧瞧。”
柔软温热的小手抚上了她的脸颊,虞姣打了个哆嗦,还没来得及抚开她的手,三福晋就笑道:“这小脸光滑的,跟凝脂似得,跟嫂子透个实在话,是用的哪一套?”
虞姣那里用什么了,她天生的皮肤好,再加上吃了先天灵草,那肌肤真的称得上洁白无瑕。
但是开门做生意的,话不能这么说:“我的好嫂子,瞧您说的,我用的啊,都在这柜上陈列呢,要说楼下与这里有什么不同,我给你透个底,也就是顶级的原料,和普通原料的区别,就拿这滋养的红参来说,有一两一支的,还有那一两一克的,功效自是不同的。”
虞姣笑的神秘:“咱这楼上啊,都是那一两一克的顶级红参,效用一顶一的好,您请放心了,再说了,周围这些小丫头,去年还顶风顶雨的干活呢,半年就养的水光皮滑的,我的手段啊,您放心咯。”
董鄂氏摸着自己的脸,她纵然不服老,也不得不承认,这女人啊一上了岁数就不成了,又干又瘪,一点都不水灵。
“那也是她们年纪小……”董鄂氏不愿意说自己的岁数,只好扯小丫头们的。
虞姣眼神在她身上一打转,就明白了,满不在乎的说道:“我们店里的掌柜海棠,你见过了吧?说说看,你觉得多大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