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咎有些羞涩,他没有进化完全,这一双翅膀无法收回,属于废人,被部族赶出部落,一个人在冰原上流浪,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的他,实在是饿极了。
虞姣松了一口气:“有的,请您稍等片刻。”
绿萝不由得一阵泄气,果然啊,这原始位面最是穷困,一顿饭能提几个点啊。
将几案上的点心都扫进仓库,点击卖给咎的选项,他那边就出现了一盘点心,咎眼前一亮,优雅又不失速度的吃完,才羞涩的拔下一根羽毛,存进仓库里,想了想,又从寒冰的缝隙里拔下一根药草,爷存进仓库。
一饭之恩,虞姣也不指着怎么报答,可是看到羽毛和草,心中还是有些怪怪的。
谁知道绿萝喜悦的声音,就随之响起:“嗷嗷,宿主好样的!这是先天位面啊,别看那只是一只草,可是那具有神奇的治愈功能,只要是外伤,都能瞬间治愈啊。”
“更被提那羽毛了,那是凤之灵啊啊啊。”
还说提成低呢,这一下高到爆了。
迎接一个开门红的虞姣,心中还有些懵,可是这两样,她都没有啊,小心翼翼的托起那绒绒的羽毛,就见一阵清光氤氲,瞬间化进身体。
轻轻浅浅的热流在体内涌动,虞姣脸色大变,着急的拐向屏风后,匆忙之间还不忘叮嘱:“关闭!”
半晌,虞姣才长舒一口气,怏怏的走出偏厅,她的腿都要软了,一点招呼都不打,要了她的老命了。
刚走到半路,就跟魏老夫人跟前的绿柳打了个照面,绿柳唇角挂着柔和的微笑:“格格,几位主子都移步到膳厅了,您随我来。”
等她到的时候,虞母边上留了位置,看到她就亲热的打招呼:“阿姣,快过来,就等你了。”
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虞姣朝着众人点头致意,才施施然的坐在位置上。
一顿饭吃的挺没有滋味的,柔芳和萼华冷冷的瞪着她,小嘴撅的都能挂油瓶了,显然刚才她不在,她俩定是吃了一顿排揎。
大表姐已经出嫁了,就剩下两个小的,也到了及笄的年纪,想来也快要议亲了。
前世的时候,她们两个嫁得好,夫君待她们极好,她偷偷的羡慕过,可是见了两人的情形,就知道自己是学不来的。
事事讨好,将三从四德贯彻到人生中,其实说起来,人人也都夸她一句三从四德,可她是不在乎,并不像表姐一样,以相公为先,没有自己一丁点的地位。
这样的好,送给她,她也不屑于要的。
那是要先把自己踩到泥地里,自然望着天上的云,怎么都是美好的。
说到底,没碍着自己什么,虞姣眼角都不带夹一下的,让两人快要捏断了筷子。
前些时日,还可以踩在脚下为所欲为的人,转眼间就耀武扬威起来,柔芳心中气急,‘呵,小人得志,有你哭的那一天。’
然而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转眼就到了元宵节,虞姣的日子按部就班,虽然说有些波澜不惊,又何尝不是别样的美好。
元宵节闹得是晚上,虞姣兴奋的跟虞景商量:“哥,我们去看花灯,猜灯谜怎么样?”
虞景点了点她的鼻头,促狭打趣:“猜灯谜?灯谜认得你,你怕是不认得灯谜!”
不服气的轻哼,虞姣反驳:“我最近很努力的看书,不要这样子。”说来也是奇怪,也许是人努力之后,就会愈加的通透,她觉得这些时日以来,她看起书来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
虽然有些诧异,但是哥哥向来厉害,每次都被他完爆,也就收起了自得之心,想来别人也是如此。
就是不知道,四贝勒看起书来,也这般的快吗?
第19章
元宵节没有宵禁,在一片灯海中,两人带着几个下人,就出门去了。
虞母殷殷切切的嘱咐,要早些回来。
清脆的应了一声,虞姣是有些激动的,元宵节啊,前世的时候,她可没有资格参与,毕竟她家势弱,着实怕惹事了些。
顾嬷嬷唇角噙着微笑,这女孩子啊,活泼一点也好,与众不同的风景才是最迷人的。
出了胡同,转了个弯,就是热闹的花灯展会,虞姣看的目不暇接,实在是太壮观了些,那排排的花灯各式各样,走马灯、夹纱灯、画舫灯,还有逗孩子玩的小动物花灯。
虞姣在边上的摊子上买了一个莲花灯,提在手里,匠人实在太巧思了些,打眼一看,竟像是真的。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辛弃疾的这首诗,完美的诠释了虞姣的所见。
前面是一群少女,她们头上戴着美丽精致的饰物,以会闪光的宝石、琉璃为主,晶莹多彩的装扮令人眼前一亮。
面带微笑的看着她们嘻嘻哈哈,虞姣觉得,怪不得男人都喜欢鲜嫩的少女,她瞧着也喜欢的紧。
人群涌动,人多的厉害,少女们将在闺房憋了一年的郁气,统统的散发出来,打初八开始,到十八结束,都是属于女人们的狂欢。
男人也是不少的,还有很多纨绔子弟出来猎艳,说不得就跟那个小娘子看对眼了呢?
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个香艳的节日。
最起码,视线所及之处,她已经看到好几对了。
虞景紧张的挡在她跟前,柔声说道:“看这些做什么,没得污了你的眼。”
摇摇头,虞姣不再看,兴匆匆的往前走去,她出来是为了是散心的,也不是为了这些肮脏事。
“走水了!”
一声惊叫响起,人群震动,尖叫声连连响起,伸手要将哥哥拉住,却被美丽的少女一下子从中间冲过,那咫尺便成天涯,眼睁睁的望着虞景被人群涌走。
“哥!”虞姣睁大双眼,在人流攒动中拼命的想要找到哥哥。
太难了。
人多的像是看到糖块的蚂蚁,密密麻麻的,毫无秩序的乱窜,惊叫走水的声音,依然在尖叫。
虞姣恨急,喊了这么久,也没见一丁点的火势,突然间神色一变,这样不惜扰乱人群,怕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猛然间蹿出去,虞姣只身一人,也不敢乱走,闪身一个胡同,那胡同连着一座银楼,她打算叩开后门,从前院出去。
黑漆漆的胡同一片安静,跟热闹的街完全不同。
小心翼翼的屏息,蹑手蹑脚的轻轻脚步声,在胡同内回荡,暗黑的小路就像是怪兽的嘴,让她心中害怕极了。
捂着胸口,小心翼翼的走动着,眼看就要看到灯火明亮的银楼,忍不住长舒一口气,才欣喜的快步上前。
斜地里杀出来一只胳膊,那苍白隐忍的手指微微蜷缩,仓蓝色的锦袖被揉的有些皱,如同猛兽一般袭击,刹那间捂住她的嘴。
那有力的臂膀,将她带入那一点黑暗的拐角,虞姣心中大惊,剧烈的挣扎起来,然而跟铁钳一般有力的手,还有那炙热的胸怀,都是她所无法抗拒的。
虞姣惊恐的睁大双眸,捂着她唇的手掌青筋毕露,显然是极克制的,那粗重的喘息声就在耳边,炙热的气息喷在耳边,惹得她嫩白的耳垂一阵颤栗。
心乱如麻的四下扫视,在黑暗的夜里,什么都看不清,只有那声声的喘息如同催命符一般,绝望的闭上眼睛思索对策,半晌才发现,这铁箍一般的胳膊,并不是她能抗衡的。
身后的人显然是有些忍不住了,另一只手犹豫的伸出,就要往她腰上探去,不由得神色大变,强忍着惊恐放松肌肉,软软的说道:“你松手,我帮你。”
身后的人神智显然有些不大清醒,闻言怔了半晌,狠狠的摇头,双眸才有一瞬间的清透,望着两人的姿势,眼中神采明灭不定,半晌才扯着嘶哑的嗓子低声说:“快走!”
虞姣闻言再没有犹豫,挣开他的怀抱,就往外跑,哪怕被踩死呢,也比被强了要好。
回眸间,不由得诧异,这人好生的眼熟,不是四贝勒,又是哪个。
只见他痛苦的闭着双眸,白皙俊秀的双颊一片潮红,从鼻息见哼出甜腻的喘息,仓蓝色的锦袍皱皱巴巴的,痛苦的将身体弓起,缩成小小的一团。
心跳猛地听了一拍,虞姣头也不回的走远,不管他身份有多高,长相有多么俊美诱人,此刻与她来说,他都是一头恶兽,能将她撕碎的恶兽。
离巷子口还有一点的距离,又被一只手拉进了角落,虞姣恨急,张开嘴就要咬那捂她嘴的手,刚刚碰上,就听到一声轻呼:“阿姣~”
瘫软的靠在身后人身上,虞姣有气无力的冷哼:“哥,都不能走正常路吗?都被你吓死了。”
光怪陆离的大街就在眼前,身后是一片昏暗,泄气之后才发现,浑身酸痛的厉害,手心中一片濡湿,汗津津的难受。
她有些犹豫,要不要去救那明显不正常的人。
虞景看她神色不对,低声问道:“怎么了?”
“刚才看到四贝勒倒在墙角,脸色潮红的,很是不对劲,我就赶紧跑出来了,要不要去看看他什么情况?”轻咬贝齿,忽略掉内心的不自在,纠结的将这事说出来。
虞景眼神明灭不定,显然是有些不大相救的,她说不好心中是什么感想,有点失落,又有些松一口气。
“走吧,我们去看看,帮忙请个大夫还是可以的。”虞景轻哼,这等达官贵人最是记仇,刚才要是没有看到阿姣还好,要是看到她,却发现她没有任何措施,说不得脱困之后,会迁怒与她。
“那几个下人呢?”虞姣问。
摇摇头,虞景表示也不知道,当时情况紧急,他努力的来到失散的周围,幸好遇上了妹妹,要不然她一个女子,在这种情境下,不知道该有多害怕。
两个人携手一道去了刚才的地方,四贝勒还蜷缩在地上,冰凉漆黑的夜,也散不去他体内的火热。
虞景眼神异样:“幸好你没管。”要不然这妹妹算是交代了。
上前一步蹲下身,轻轻的喊:“贝勒爷,您还好吗?”
胤禛头疼欲裂,体内浴火蒸腾,燃烧着他的神智,茫茫然睁开眼,嘶哑着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虞景回头,意味不明的瞟了一眼虞姣,给她一个回去再收拾你的眼神,才转头看向胤禛:“贝勒爷,你看是去我们府上,还是将您送到医馆?”
胤禛眼睛通红,狠狠的掐着虎口,这剧烈的疼痛,能让他保持清醒,体内窜上来的热流,让他神智有一瞬间的迷失,狠狠一咬舌,铁锈味充斥着口腔,才终于又有了一瞬间的清醒:“去你府上请大夫。”
虞景抿嘴:“那我背您。”
在虞姣的帮助下,将四贝勒死沉的身体背在背上,虞景勉强支撑起身体,他身子弱,纵然被花雨佛果改造过,却不怎么会用力,肌肉仍然有些软绵。
两个人不敢耽误,吭吭哧哧的将胤禛弄回去,街上仍然是一团乱糟糟的,虞景有一个小小的猜测,说不得这些混乱,就是背上的人引起的。
回到魏府之后,刚刚进了角门,迎面就碰上一大群人,以虞母、魏凌打头,身后跟着拿着棍棒的家丁,显然是要出去找他们。
顾嬷嬷眼含热泪,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赶紧回来搬救兵,就怕一个晚了,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魏凌急的吹胡子瞪眼:“胡闹!成何体统!”
虞景实在有些支撑不住,身子晃了晃,和背上的人齐齐歪到在地,魏凌这才发现,他的背上还有别人。
虞母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