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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颜良要杀掉一万倭人时,她没有服软,而当颜良要把她投入娼营,供万千军士享用时,她却服了。
颜良的嘴角,掠起一丝冷笑,一切,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终于认清事实了么。”颜良挥了挥手,示意左右宫女退下。
那些宫女们,这才将卑弥呼放开。
精神受创的卑弥呼,双腿一软,伏倒在了地上,满脸的惊魂落魄。
方才的那一出,确实把她吓坏了。
“既然已经服软,那就爬过来吧,朕要不要饶你,还要看你的诚意有几分。”颜良再次仰靠在了榻上,欣赏着全身透明,伏在地上的卑弥呼。
卑弥呼的尊严,已在这一刻丧尽,她知道,到了这般地步,想要保住姓命,就只有顺从。
让颜良一占有,总好过被千千万万的男人糟蹋吧。
更何况,成为颜良的姬妾,好歹还可能居住在这华丽的金雀台上,享受荣华富贵,衣食无忧的日子。
诸般种种,权衡之下,卑弥呼已无别选择。
她只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满脸的慌容收起,勉强的堆出几分笑意,蹶着肥臀,如母狗一般,一步步的爬向床榻,爬上了颜良那熊虎之躯。
肌肤相触,相靠如此之近,那薄衣下垂坠的雪峰,勾起了惊心动魄的弧线,令颜良心中欲念狂燃,血脉激荡。
卑弥呼在颜良肆意的注视下,羞羞怯怯的宽衣解带,将自己那圣女之躯,完全的呈现在了颜良的眼前。
瞬息间,颜良只觉烈火焚身,那强大的征服欲,冲脑而起。
“哈哈!!”颜良狂笑将,将卑弥呼按倒在了榻上,抖擞雄风,如狮子一般,疯狂的征伐起了胯下的猎物。
几番激荡,卑弥呼紧咬着红唇,眉头微皱,流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却只能强忍着,迎逢着颜良的征伐。
颜良越征伐越来劲,几近狂野之兽。
这就是倭人的祖先,这就是倭人心中神圣的天照大神,如今,却在自己的身下哼吟,任由自己的摆布。
一种复仇的快感,袭遍全身,伴随着那原始的欲念,将颜良的斗志,推上了高峰。
快哉,大丈夫当如此,快哉!
床榻上的惊心动魄,饶是那些见多不怪的宫女们,这时看见,也难为情的红了脸,个个面红耳赤,暗揉着衣角。
小乔的脸畔,更是晕色如潮而起,香舌轻舔着嘴唇,眼眸中闪烁出迷离之色。
毫无疑问,那惊心动魄的画面,已是激起了小乔饥渴已久的芳心。
毕竟,颜良长久征伐在外,金雀台上美人又不可胜数,她也是许久未承受君恩雨露了。
如今,眼瞧着一个新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享受着君王的征伐,小乔看在眼里,焉能不艳羡,焉能不被勾起欲念。
“你们都退下去吧。”小乔挥手屏退了众宫女。
宫女们识趣而退,念念不舍的退出了殿外。
再无旁人,小乔遂是宽衣解带,转眼将自己解了个赤条,便如那蛇儿一般,从后边盘在了颜良的身体上。
左拥右抱,异族的女人,和本土的女人,缠绵着,与自己的身体,融为了一体。
风雨交加中,不知过了多久,颜良长啸一声,雄躯颤栗,终于登临了那无上的仙境云端。
两个女人,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这却只是开始,颜良征伐的开始。
稍稍休息后,精力充沛的颜良,潜龙再度冲天而起,雄风再展的他,又如虎狼一般,扑向了那两具筋疲力尽的猎物。
金雀台上,春风笼罩,多少孤寂的心,今夜又难入眠。
倭国女王,就这样,和那些曾经尊贵的女人一样,沦为颜良金雀台上的收藏。
颜良虽是占有了卑弥呼,却没有改变他消灭倭人的计划,成千上万的倭人,依旧在无尽的劳役,慢慢的死去。
当然,这一切,卑弥呼是不可能知道的,即使知道了,那也不关她的事。
彻底放下尊严的她,现在所想的,只是如何自保,如何取悦颜良,以令她在金雀台的众美中,能够占有一席之地。
接下来一年多的时间里,大楚朝可谓是风平浪静,颜良难得有一整年的时间,可以用来寻欢作乐。
次年春,修了数年之久的大运河,基本已经贯通。
这条南起长江,北及涿郡的大运河,将大楚的南北,从此密切的联系在了一起。
而**洛阳,作为为运河的中心枢纽,其享受到的好处,更是无法估量。
首先,帝国的决策,可以更快的由水路,发往南北诸州,如此,则更加强了颜良对天下诸州的统治。
此外,随着南方的开发,大批的粮食,可以由南方运往中原,甚至运往北方。
粮食的充足,商业的繁荣,使得洛阳的人口急剧增多,人口的增多,反过来又促进了洛阳的繁荣。
不仅仅是洛阳,整条大运河所经过的地区,都受到了或多或少的惠及。
汉末以来的经济破坏,因大运河的修成,加速了经济的恢复,其大楚的国力,愈加的蒸蒸日上。
除了大运河外,新设的阴州、辽州,以及瀛州,都在稳步的发展。
阴州方面,草原上的汉人移民,已达到了五万之众,大片的土地开垦,一座座官属的马场被建成,源源不断的为大楚军队,供给着优良的马匹。
阴山一线,数座关隘也被修成,一道新的钢铁长城,拱卫起了大楚的北疆。
建设之余,阴州刺史太史慈,还不断的发兵往漠北,征伐那些漠北的游牧部落,抢夺他们的人口为奴隶,夺取他们的牛羊,以充实军用。
整个大楚国,在颜良的带动下,成为了一个洋溢着“扩张欲望”,极富有年轻活力的国家。
大楚国力的强盛,使颜良将他的目光,开始由东面移向了西面,移向了凉州以西,那广阔的西域之地。
朝议,群臣皆聚。
“西域长史府,目前是谁人在担职?”龙座上的颜良问道。
西域长史府,乃是大楚在西域的最高统治机构,其官署设在高昌壁中。
当年汉武帝击败匈奴后,重夺西域的控制权,便于高昌设长史府,作为官管西域诸国的机构,两汉以来,皆是如此。
董卓之乱以后,汉廷衰落,对西域无辖管理,西域长史府名存实亡,西域诸国也趁机独立,再不复向汉廷进贡。
当年颜良攻下凉州,扫来曹氏后,平着灭曹余威,趁势在高昌重新设立了长史府,以期恢复对西域诸国的统治。
不过,这些年来,颜良的重心一直在于灭汉,灭晋、灭鲜卑、高句丽和倭国方面,长史府虽然设立,但却没有足够的重视。
事实上,西域长史府对西域诸国也只是名义上进行管理,这些年向朝廷进贡称臣的西域诸国,也不过数国而已。
“启禀陛下,眼下担任西域长史府的,乃是安西将军吴懿。”丞相庞统答道。
颜良微微点头,又问道:“朕这些来对西域询问甚少,久闻西域三十六国,不知有几国向大楚称臣,给朕进贡的?”
“回陛下,西域诸国,向咱们大楚称臣纳贡者,不过三国而已。”庞统道。
三国,西域三十六国,才有五国称臣纳贡!
颜良剑眉一凝,眼眸中一股杀机闪过,沉声道:“朕威服天下,西域诸国竟然敢不臣服,他们莫非是想找死吗?”
颜良微微发怒,群臣皆是肃然。
庞统道:“禀陛下,其实西域三十六国,到如今,只存在不过三十余国了,而且,这三十余国趁着汉廷衰时,互相厮争斗,如今整个西域,可以说已被五国瓜分。”
“五国,哪五国?”颜良反倒是产生了兴趣。
庞统遂将近年西域的状况,向颜良详细的报上。
原来,当年汉武帝开拓西域时,西域城邦有三十六国,西汉末年时,分裂成为五十五国,后又进一步分成一百余国。
随后,诸国开始逐步兼并,至汉末之时,趁着汉朝无暇管理,这种兼并达到了顶点。
现如今,整个西域只余下三十国,分属五大政权。
其中,且末、小宛、精绝、楼兰臣服于鄯善国;戎卢、渠勒、皮山、扜弥、属于阗国;此二国乃西域南道上的两大国。
西域北道上,尉犁、危须、山王归属于焉耆国际姑墨、温宿、尉头则属龟慈;桢中、莎车、西夜等国,则属于疏勒。
“有意思,想不到,西域竟有如此变化。”颜良微微点头,忽想起了什么,问道:“司马懿率部西逃,多半是逃往了西域诸国,却不知他是逃往了这五国中的哪一国。”
“禀陛下,据臣麾下锦衣卫密探所侦察,司马懿和他的部众,并未逃往五大国,而是穿越五国,逃往了西域更西边的波斯国。”
波斯帝国!
听到这个字,颜良的脑海中,迅速的闪过了无数的概念,竟是颇有些吃惊。
波斯帝国,那可是雄踞中亚,可以与汉帝国,罗马帝国相提并论的一大强国,若单论其地域之广,甚至还超过了汉帝国。
颜良真没想到,司马懿逃得这般彻底,竟然是一口气逃往了波斯。
第一千零三十六章神秘使者
“看来,司马懿是彻底被朕打怕了,吸取了刘备的教训,干脆一口气就逃往了波斯。”
颜良冷冷一笑,言语之中,含着几分讽意。
想当初,刘备如狗似的,被自己从邺城赶到蓟县,从蓟县赶到乌桓,从乌桓赶到高句丽,再从高句丽赶到了倭岛。
屡战屡败,刘备被他辗得一次次落荒而逃,直至败亡于倭岛。
司马懿想必是吸取了教训,知道逃往西域诸国无用,干脆就越过西域,直接逃到了波斯。
“陛下,司马懿远遁波斯,那里与我们大楚远隔万里,他已构不成什么威胁,臣以为,现在倒是不用再为其劳师动众了。”老臣田丰,很乐观的进言道。
话音方落,颜良立刻正色道:“元皓你可说反了,司马懿不逃往波斯便罢,正是因为他逃往了波斯,朕才非要除掉他不可。”
颜良的这番决然之言,令田丰身形一愣,一时间无法理解。
波斯啊,那可是传说中的国度,远在葱岭之西,几百年以来,与中原从无直接来往。
这波斯帝国与中原唯一的交集,就是丝绸之路上,那往来的商贩,将两国的存在,让彼此能够知道。
这样一个几乎存在于传闻中的国度,司马懿就算逃到了那里,又能对大楚构成什么威胁呢,天子何必非要除掉司马懿不可?
这不光是田丰的狐疑,更是不少大臣们的疑惑所在。
“波斯虽乃西方大国,但其国文化技艺却远落后于我大楚,今司马懿带了那么多人逃往波斯,若是将我华夏优秀的东西,传播给了波斯,必将助长波斯国的飞速发展,假以时间,只怕会为我大楚之患。”颜良这一次没的隐瞒心中的想法,坦然的道与了诸臣。
众臣中,庞统等几位绝顶智慧之臣,很快就领会了颜良的心思。
田丰却道:“我华夏文明,远播四方,令胡夷仰慕,正好彰显我大楚国的高贵文明,此乃自古以来,先贤们的梦想,臣倒是觉得是一桩好事。”
颜良心中冷笑,眼眸中掠过一丝不屑。
田丰所言,正也道出了自古以来,华夏那一些腐儒们的想法。
那些腐儒们,从不把华夏文明的外传,当作是一种威胁,反而觉得胡夷们学去了华夏先进的文化和技艺,可以让他们脸上长光,从中获得一种高高在上的荣耀感。
只可惜,他们只为贪图一时的荣耀感,却使胡夷学习华夏,得以发展,再回过头来,反噬华夏。
五胡乱华,安史之乱,历史上,诸多的例子还不够么。
当然,这些例子,田丰这样的儒生是不会知道的,颜良这个穿越者,却是清清楚楚。
在颜良看来,田丰的那所谓以传播华夏文明,滋养四夷的所谓荣耀感,只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罢了。
所以,颜良才要铲除诸胡,除掉华夏的威胁。
那所谓的天朝上国的面子,颜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