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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玲绮一怔,眼眸跟着一动,点头一笑,明白了颜良的言下之意。
颜良是想让他二人不要射刘备要害,一箭箭慢慢射,直到把刘备射成蜂窝。
吕玲绮弯弓搭箭,但见寒光一闪,那挟着她复仇之火的利箭,呼啸而出。
“啊~~”刘备痛叫一声,左肩已中一箭。
吕玲绮心中一阵的畅快,秀眉间不禁露出满意的笑容,再取一支箭,准备继继射。
此时,张飞才刚刚拿起了弓来。
他的武艺虽被颜良所废,但射术还在,相隔三十来步,也不算多远的距离,对他来说,射中刘备绝不是问题。
张飞弯弓搭箭,箭锋瞄准了刘备,虎目之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临阵一刻,他似乎是有些犹豫了。
但紧接着,刘备对他的诸般无情无义之举,刘备砍断他儿子手臂的残忍,诸般禽兽所为,如潮水涌上了脑海。
张飞的胸中,瞬间怒意如狂。
再无犹豫,拉弓的手,轻轻一松,一道寒光离弦而去。
噗!
那一箭,正中刘备的大腿。
“嗷~~”刘备痛嚎一声,灰白的脸扭曲到几乎变形。
就在刘备刚刚吃痛时,吕玲绮的第二箭,已如风而至,伴随着又一声嚎叫,箭矢射中了刘备的小腹。
于是,这二人便你一箭,我一箭,轮番的射着刘备放箭,每一箭都避开刘备的要害。
不多时间,刘备全身上下,就已经钉了数十支箭,密密麻麻的如刺猬一般,光是一看,就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饶命啊,陛下,备知错了,愿为陛下做牛做马,恳请陛下饶备一命啊~~”
鲜血淋漓,遍身是箭的刘备,悲怆的向颜良求饶,那声音中充满了卑微,如狗一般。
颜良却无动于衷,就那么铁塔般树立在那里,欣赏着刘备被万箭穿身的可怜之相。
这个刘备,实在太可恨了,从汝南起兵之时,就不断的跟自己作对。
这个自诩仁义化身的伪君子,多少年来,无时无刻不在诋毁着自己,把自己宣扬成残暴的魔王,好将他的仁义,衬托得更加光辉伟大。
所有的敌人中,颜良最恨的就是刘备,最恨的就是这种满口仁义道德,所作所为,却阴险恶毒之极的家伙。
这样的人,颜良怎么会放弃呢。
那一支支箭,好似颜良亲手身出去的一般,每听到刘备一声痛苦的嚎叫,颜良心中的恨意,就发泄一分。
不知过了多久,刘备的身形,已被淹没在了箭丛中,嚎叫求饶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已是奄奄一息。
就算吕玲绮他们没有射中刘备要害,但这么多箭下去,刘备全身鲜血淋漓,失血过多之下,差不多也快要咽气了。
“你们也发泄够了,停手吧,这最后一箭,朕要自己享受。”颜良打断了那二人。
张飞和吕玲绮二人,只得意犹未尽的停手,退在了一旁。
颜良从吕玲绮手中接过弓来,弯弓搭箭,如刃的鹰目,狠狠的瞄准了刘备。
手中的弓弦,越拉越满,“咔咔”作响,几乎要绷断一般。
三十步外,奄奄一息的刘备,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来,当他看到颜良亲手瞄准了他时,如同回光返照一般,猛然间又挣扎了起来。
“陛下饶命,小人知错了,恳请陛下放小人一条生路啊,哪怕让小人去喂猪也可以,把小人阉了做宦官也可以,只求陛下饶小人一命啊……”
刘备知道,颜良动手,就是要结果他的姓命了。
这最后的关头,刘备完全抛弃了做为人的所有尊严,摇尾乞怜到连狗都不如的地步,声嘶力竭的向颜良哭嚎求饶。
这一刻,刘备只想活着,哪怕是让他吃地上的一陀狗屎,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
这就是伪君子,道德帝们所崇拜的偶像,这就是那些嘴上大义凛然,内心龌龊无耻者的真实写照。
颜良的嘴角,却掠起一丝鄙夷的冷笑,一丝冷绝的不屑。
哪怕刘备真的愿意去吃屎,颜良也不会饶恕他。
今天,颜良这个所谓的暴君,就要亲手处决刘备这个伪君子的代表,摧毁那些道德帝的图腾,将那些曾经诽谤,曾经蔑视过他的那些人心中的偶像,从这些世界上彻彻底底的抹杀。
“刘备,去死吧!”一声低啸,离弦之箭,呼啸而出。
一箭,正中刘备的心脏,穿背而
狗一般的刘备,闷哼一声,身形剧烈的一颤,爆睁的双眼,带着无尽的恐惧和无尽的懊悔,开始缓缓的闭上。
刘备的生命,在这一箭之下,飞速的流逝,死神的双手,正将他龌龊的灵魂,无情的拖入地狱的深渊。
最后的一刹那,无数的画面从眼前如电光一般闪过,仿佛他的一生,都在一瞬间重新经历过一次。
“如果能够重来,我一定不做伪君子,如果能够重来,我一定不会和颜良为敌,如果……”
可惜,没有如果。
刘备闭上了眼睛,身躯僵硬如冰,再也动弹不了一下。
一代伪君子,汉朝的最后一个皇帝,卖国求荣的代表人物,就这样死了。
死在了颜良这人大楚朝的创立者,死在了颜良这个“暴君”的箭下。
旧时代的象征,终于陨落,一个全新的时代,终于来临。
颜良放下手中之弓,远望着已死的刘备,这一刻,那块梗在心头的别扭终于没了,他的心境,通到了前所未有的通达之境。
张飞看着已死的刘备,也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积聚的怨气,在这一刻也烟销云散。
啪!
张飞把弓丢在了地上,向着颜良淡淡道:“多谢陛下成全飞的心愿,现在飞死亦无撼了,请陛下动手吧。”
射杀刘备,仇恨已消,张飞这是要坦然赴死。
颜良盯视了张飞许久,脸上的杀机却渐散,拂手道:“罢了,这天下之中,没有几人能让我颜良欣赏,你张飞算是一个,朕在扬州赐你一片宅第,你就安心的去颐养天年吧。”
眼前的张飞武艺尽废,已没什么威胁,颜良再把他安置在扬州江东,那里张飞完全没的任何影响力,也只有安心的做一个田舍翁。
张飞身形一震,万没有想到,颜良竟会饶他一命,颜良的这份气度,令他岂能不倍感惊讶。
震惊了半晌,张飞微微点头,眼神之中,已是对颜良充满了敬佩。
“天下有陛下这样的帝王,实乃万民之幸,陛下保重,臣去了。”张飞一拱手,转身大步而去。
这最后离别之言中,张飞已没有丝毫的敌意,对颜良的态度,也彻底的转变,由敌对,转变为了尊敬。
颜良微微而笑,目送着张飞离去。
大步而去的张飞,兴致一起,嘴里甚至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
曾经纵横天下,风云激荡的猛张飞已不存,现在的张飞,只是一个放下一切,心向田园的闲人而已。
……
刘备死,倭岛悉平。
杀刘备的当天,颜良命凌统登陆北海道岛,将倭国四岛中的最后一岛,收入大楚版图。
次日,颜良下旨,正式将倭国改为瀛州,成为大楚国下辖的一个州。
立州的同时,颜良又改大阪城为忠楚城,以示永忠于大楚,并以之作为瀛州的州治所在,并以吕蒙暂代州刺史之职。
几天后,颜良回到了忠楚城,正式的倭任吕蒙为瀛州刺史,并摆下大宴,犒赏随征诸将,庆祝平定瀛州之功。
瀛州,后世中,这片孕育邪恶,几令华夏陷入万劫不复境地的岛州,如今彻底的纳入了华夏的版图,从此再不会成为华夏的祸患。
如果说颜良平定高句丽,扫平诸胡之功,枉称千古最伟大的皇帝,还有些牵强的话,那么今日,他平定了瀛州,以千古第一帝来自称,便是理所当然。
那盛在的庆祝宴上,诸将向颜良轮番敬酒,表达着他们对颜良的崇拜与信仰,颂赞着颜良伟大的功绩。
正是颜良,让他们这些将领,成够在华夏历史最辉煌的一叶上,留下浓重的一笔。
这一笔,足以万古流芳。
酒至深夜方散,七分醉的颜良,在周仓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回往行宫休息。
就在颜良刚刚要踏过寝宫之门时,吕玲绮却从后追来,向周仓道:“你去吧,我来扶皇兄入内休息。”
第一千零三十二章义妹的感恩
吕玲绮要扶颜良去休息。
换作是旁人,周仓这个御林统领,自不会允许,但吕玲绮可是皇帝的义妹,钦点的郡主。
妹妹要扶哥哥去休息,周仓又有什么不放心的。
不过,他还是下意识的没有答应,而是看向了酒醉熏熏的颜良。
颜良还清醒着几分,便将周仓往旁一推,虎臂顺势就搭在了吕玲绮的身上,哈哈笑道:“就让妹妹扶好了。”
周仓赶紧识趣的退下。
吕玲绮便脸畔微晕,扶着颜良步入了寝宫中,随后便将房门关上。
“玲绮啊……”颜良摇摇晃晃的转过身来。
就在他转身之际,吕玲绮忽然间一头钻进了他的怀中,双手紧紧的抱住了颜良。
“皇兄,多谢你,没有你,我这辈子也报不了父仇,玲绮谢谢你。”吕玲绮的言语中,充江满了感激。
她的脸庞紧紧的贴着颜良的胸膛,吐气如兰,那湿热的香息,撩得颜良心头痒痒的。
一股欲念之火,悄然滋生起来。
颜良却吸了口气,强行压下那股邪念,抚着她的肩,笑道:“你我之间,说什么谢,这都是为兄该做的。”
“不,兄长对我恩情,我是一定要报的,今日,我就将自己的一切,献给兄长。”吕玲绮低声的道出了这番话,脸畔已是红晕霞飞,满是羞色…
这么多年来,吕玲绮对颜良的仰慕,在今日这场庆功宴后,达到了顶点。
她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即使不顾女儿家的颜面,她也要在今天,把自己的身体,献给她崇敬的义兄。
吕玲绮那羞怯,却又诚恳的言语,深深的震动了颜良,一瞬间,撩得颜良心中欲念狂燃。
多少年了,颜良因为吕玲绮是自己的义妹,虽屡有他念,却一直都尊重着她,压抑着那股子冲动。
但到今天,吕玲绮已表明了心迹,甘心献上自己的身体给自己,他如果还再扭捏,那就不配作暴君颜良了。
喉头微微蠕动,颜良的双手,无声无息的伸入了吕玲绮的衣衫里,轻抚起那软软酥酥之物。
吕玲绮轻哼了一声,红霞满面的脸庞,转眼又涌上了更加绯红的霞色。
二人相拥着,互相抚慰着,慢慢的挪至了榻边。
颜良正把玩的爽快时,吕玲绮嘤咛一声,忽然挣脱了颜良,顺势将颜良推躺在了榻上。
“兄长,你好好的躺着,让我来服伺你便是。”吕玲绮笑靥如花,娇声道。
曾经的吕玲绮,素来刚烈,今日却尽显妩媚,这天悬地殊的差别,更是撩动着颜良的心。
颜良便兴致大起,索姓躺在榻上,手枕着手臂,欣赏着眼前的妩媚。
吕玲绮退后了数步,窈窕的身姿,就那般驻立在自己眼前,眉间娇羞涟,眸中含着盈盈浅笑,抬起那水嫩嫩的臂儿,为自己宽衣解带。
衣物渐落,片刻间,吕玲绮便将自己解得,只余下了一件小裤和抹胸。
她就那般侧身对着颜良,光滑白嫩的玉背间,只余下一根细细的红色带子,反是衬着那玉背**,更加的光洁**。
颜良咽了口唾沫,眼眶中喷起了火燃。
吕玲绮便双臂笼在胸前,一副含羞窘切的样子,与寻常未经人事的少女别无二致。
“玲绮,没想到,你这么美。”颜良忍不住叹道。
吕玲绮面露喜色,却是低眉含着道:“兄长莫哄我了,这么多年过去,我恐怕都已经老了。”
“你哪里老了。”颜良连忙摇头,“玲绮你天生丽质,你现在的样子,与当年我们初见时,一点都没有变。”
颜良的甜言**语,令吕玲绮心花怒放,那残存的羞怯,也悄然散去。
她便抬起臂儿来,级缓的,将余衣尽解。
鲜红落下,雪山淑峰,女儿家最美,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