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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如今大获全胜,势头正盛,而马超军却全线崩溃,势衰已极,正是大势上的失败,让马超越战越没有底气。
转眼之间,百合已过。
身边的西凉士卒越战越少,幸存者大多丧失了抵抗的勇气,不是投降就是望风而逃。
而那“颜”字的大旗,却在整个战场上傲然的飘扬,颜家军的健儿们也愈战愈勇,喊杀之声令天地变色。
马超已按捺不住焦躁,额头间冷汗直滚。
“兄长,文丑来助你——”
一声大吼压住纷乱的杂音,十几步外,一身浴血的文丑正策马杀来。
马超一听文丑之名,不禁神色大变。
颜良文丑并称河北上将,单只一名颜良就够他应付,如今文丑也杀将过来,纵使是高傲如马超,也万不敢与这二人联手交战。
马超情急于迟疑下去性命不保,也顾不得什么颜面,抢攻几招跳出战团,拨马便望西北方向逃去。
“马超,你个鼠辈,有种就别跑。”
颜良肆意的大笑嘲讽,拍马穷追不舍。
马超何时被人骂过“鼠辈”,听得几乎肺要气炸,却始终不敢稍有逗留,只趁着颜良大军未对他完成合围前,策马奔路而逃。
主将一走,其余尚自顽抗的西凉军更是彻底的崩溃,失去斗志的他们,只能任由颜家军屠戮。
颜良率军掩杀,直追出二十余里方始止步。
“兄长,为何继续追上去宰了马超那狗贼。”随后而至的文丑,喘着气叫道。
颜良冷笑一声,“马超这厮逃命的本事一流,眼下他已逃远,没必要再浪费力气。”
文丑这才跟着止了追意,却又拱手赞道:“兄长,真没想到你竟暗中造出了那等一箭十发的连弩,怪不得你一直那么沉稳,原来早就胜券在握,兄长怎的不早点告知,害得愚弟和众将焦虑了那么久。”
颜良淡淡道:“兵法之道,贵在出奇致命。我这连弩之策乃是险中求胜,若事先稍有泄露,令马超有了防备,今日这场大战,恐怕你我兄弟早已死无葬生之地。”
文丑连连点头,深为颜良的沉着稳重而折服。
远望天际,日已西沉,火红的晚霞照亮了整个南阳大地。
回望身后,无数的鲜血汇聚成暗红色的沼泽,绵延数量一直延伸向北。
血沼上,数不清的残破的尸体遍布,仿佛大红地毯上的点缀之物。
头顶的天空上,一群群盘旋的乌鸦已经在兴奋的鸣叫,准备享受地面上这场饕餮盛宴。
战场上,那一面沾满血迹的“颜”字大旗,正骄傲的迎风飘扬。
如血的残阳,洒在颜良铁塔般的身躯,那张英武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释然的笑容。
大营之北的这场大战,以颜良大胜,西凉军大败而收场。
马超兵败之时,驻守在宛城的甘宁所部,也按照事先的约定,对驻扎宛城之西的五千西凉军发起了进攻。
主力的溃败传至宛城之营,这些西凉军哪里还有战意,只稍加抵抗便弃营望北逃去。
两处战场同时获胜,宛城之危遂解。
收拾过战场之后,已是夜幕降临。
中军帐内,颜良摆下大宴,犒劳诸将,大肆的庆祝这一场大胜。
长达一个月的鏖战,终于换回了今日这场大胜,西凉军败走,其余刘表袁绍两路兵路自不足虑。
众将终于是扬眉吐气一把,如何能不畅快,酒宴上自是痛快的豪饮,诸将更是对颜良轮番敬酒,每个人都毫不掩饰的对颜良大表敬意。
颜良心情痛快,自是来者不拒,与诸将齐欢。
正喝到痛快,清点俘虏的周仓入帐,将竹册奉上。
“将军这一役加上受伤的敌人,咱们共俘虏了四千敌人,请将军示下该如何处置俘虏?”
颜良把酒杯放案上一摔,冷冷道:“这还用问,统统给我活埋了,一个活口都不许留。”
旁边贾诩神色一震,忙道:“将军息怒,这些西凉俘虏皆乃善战之士,与其坑杀,倒不如将之收编,好为我所用。”
“先生的提议倒是不错,不过先生不要忘了,本将可是要在荆州立足,如果留下这些西凉俘虏,本将麾下的荆州军民又当做如何感想?”
颜良一句反问,把贾诩问得无话可说,只得苦笑着叹了一声。
若是别家兵马,颜良自可将之收编,如先前的袁家降卒就是先例。
但如今西凉军在南阳四处屠城,烧杀抢掠,颜良麾下不少荆州藉的将士,他们的家人都死在了西凉人的刀下,这些人自对西凉人深为恨之,巴望着颜良能为他们血仇。
而颜良要以荆州为根基,自然就要收取荆州将士的人心,倘若他选择留下那些西凉俘虏,虽然看似得了几千强兵,但实际上却失了荆州将士的人心。
孰轻孰重,颜良焉能不知。
更何况,他还要用杀戮,杀到马超等西凉诸侯心惊胆战,再不敢来犯,更要以此来警告曹操。
贾诩明白了颜良的用意,自也就不好再劝。
“末将明白了,杀光西凉人,一个不留。”
周仓得令,面带着杀气兴奋而去。
颜良便继续与诸将畅快,庆贺这一场痛快淋漓的大胜。
不知不觉,夜色已深,众将尽兴而散。
半醉的颜良,在周仓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还往了自己寝帐。
帐帏一掀开,早已侯在其中的黄月英忙是迎了上来,边是扶住颜良,边道:“夫君怎的喝了这多酒?”
旁边周仓笑道:“将军今个儿高兴,所以喝得痛快。”
黄月英摇头一笑,遂暗示周仓可以出去,她自己则扶着颜良入得内帐。
帐中水气氤氲,早就备好了一大盆的热水。
“夫君血战一天,浑身都是血和汗,定是不舒服,就先沐浴过再休息吧。”
黄月英说着便替他宽衣解带,扶着颜良进入澡盆,她则又挽起袖子,为颜良搓背擦身。
热水澡这么一洗,颜良的酒气渐消,头脑也清醒了起来。
“夫人,若没有你的损益连弩,就没有今日的这场大胜,我当真得谢谢你。”
颜良言语由衷,说着握住了妻子的纤纤素手。
黄月英却低眉一笑,轻声道:“你我夫妻,哪里用这般见外。妾身其实也只是略尽绵薄之力,若不是夫君血战拼杀,即使有连弩也未必能取胜。”
妻子的懂事,不禁让颜良心中感动,他不禁又想起了今日战场上,黄月英身穿戎装,亲自擂鼓助威的场景。
想起这件事,颜良不禁转过身来,奇道:“夫人今日在战场上的样子,当真有几分巾帼英雄之姿,夫人却怎想起亲自来为我助威。”
黄月英跪俯下来,也将颜良的手握紧,叹道:“这一战决定生死,夫君若有个闪失,妾身又岂能独活,既是如此,妾身自当与夫君共同面对这场生死之战。”
黄月英这番诚挚之言,着实令颜良大为感动,便想得妻如此,夫夫何求。
感动之下,他情不自禁的将妻子拉近,在她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夫君~~你身上全是水,弄湿妾身了。”
黄月英脸畔顿生红晕,低眉娇声羞怨。
妻子的娇羞之态,不禁令颜良心中怦然一动。
再细细端详,却见一缕水珠从她的脸庞滑落,滑过那光滑的香颈,丝丝缕缕,汇入两座高耸的淑峰之间,那挤出的一道若隐若现的沟壑之中。
见此香艳美景,颜良嘴角不禁掠起一丝邪笑。
第一百二十八章妻子的诱惑
黄月英明显感觉到丈夫的“不怀好意”,脸色的羞色愈浓,却将衣服故意往紧拉了一拉,遮住了那隐现的沟壑。
“夫君你好好的转过身去,妾身好给你擦背。”黄月英娇声道。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心情畅快的他,娇妻当前,欲念既生,哪里还忍耐得住。
他便是胳膊一伸,猛的将黄月英给拉进了澡盆之中。
猝不及防的黄月英,当她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泡在了水里,全身上下跟着湿透。
“夫君,你这是做甚~~”
黄月英羞得面红耳赤,本能扭动着身子欲要挣扎。
颜良却一脸坏笑,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隔着那一层衣衫,肆意的揉抚着妻子那丰腴的翘臀。
几番抚慰之下,黄月英不禁春情暗笑,略略挣扎几下无果,便是欲拒还休,娇羞含情的迎合起丈夫的爱抚。
颜良的手摸向她的腰间,温柔而熟练的抚摸着黄月英水蛇般嫩腰。
黄月英眼波迷离,轻声喘息,闭上眼任由着颜良爱抚。
接着,颜良嘴巴贴将近前,温柔的亲吻着她柔弱的耳垂,雪白的脸庞,还有那光滑柔嫩的粉颈。
黄月英秀鼻中发出满足的娇哼,丰满的体段微微的颤抖,两条臂儿将颜良抱得越发的紧。
怀抱着如此尤物,颜良心中的欲念如火,喷涌而出。
忽然间,他腾出一只手来,猛的将她的上身湿乎乎的衣裳“哗”的撕了开来。
那两座高耸的雪峰,陡然间便一览无疑的撞入了颜良的眼中。
颜良将脸深深埋在那酥弱之中,舌头如狡猾的蛇一般,在那洁白光滑的雪峰间畅快的游走。
经过浴水浸泡的雪物,涨得愈加饱满,颜良尽情的品味,那般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黄月英则面色潮红,贝齿紧咬着红唇,一副迷离之状。
颜良欲念已极,那蛟龙在水中翻滚冲撞,欲破渊而飞。
他那双虎掌在水中胡乱的摸索了半晌,将妻子的罗裙尽解。
黄月英也春色情泛滥,难以自持,便是双手扶着颜良的肩膀,深深的吸过一口气,双膝缓缓的屈了下去。
那孕育生命,创造了这个世界的纯洁之物,经过一点一点的磨难,终是在那温暖的水中,完美的结合了起来。
颜良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那种曼妙的感觉,几如在云霄间飞翔一般。
黄月英紧咬牙关,闭上眼,如一头刚刚学会走路的小鹿一般,扭动着脆弱的身姿,在颜良这片草原上小心翼翼的行走起来。
起先,只是步履蹒跚的小碎步,渐渐的,她体会到了莫名的快感,脚步也随之轻快起来。
到最后,她已彻底的被广阔的草原所征服,畅开心怀,用尽全力,肆意的发足狂奔。
内帐之中,娇喘之声、淋淋水声杂糅成靡靡之音在回荡。
颜良则粗喘如牛,狂吻着脸前那剧烈颤动的巍巍雪峰。
颜良便如航行在大海上的一叶轻舟,劈风破浪,穿越重重的狂风暴雨。
不知过了多久,那一波最凶猛的巨浪袭卷而至,颜良毫无所惧,纵船迎着巨浪而上。
那用尽全力一冲,终是将那滔天之水闯破。
身上的妻子,同一时刻死死的搂住丈夫,水淋淋的身子剧烈的抖动,片刻才松缓下来。
然后,酥软无力,如虚脱般的黄月英,则无力的枕着颜良的肩膀,久久的喘息难定。
热汗淋漓的赤身二人,就这般相拥在这浴水之中,内帐之中,春色经久不散。
一夜云雨不尽。
次日天一亮,贾诩便早早的前来求见。
颜良不得不从温柔乡中出来,在黄月英的帮助下穿戴整齐,方才出外帐来相见。
“难得可以喘口气,先生不好好休息,怎的起这么大早。”
颜良打了个吹欠,笑脸上尚有几分疲态,毕竟神经紧绷了一个多月,眼下终于得以解放,精神自然跟着就松懈下来。
贾诩却是拱手道:“老朽倒不是有意来扰将军清梦,不过老朽以为,眼下还不是休息的时候。”
贾诩的话中另有弦音,颜良隐隐有种预感,顿时打起了精神。
“本将面前,不必拐弯抹角,先生有话还请明言。”颜良的表情渐渐冷静起来。
贾诩捋着胡须,不紧不慢道:“将军欲成大业,当不会满足击败一个马超,更不会满足屈居南阳一郡,荆州地广千里,户口百万,而刘表暗弱难守,此乃天赐将军之基业,将军焉能不取。”
贾诩这一番话虽不够慷慨,但让颜良听着却是心中微微一震。
取荆州乃是颜良既定的方针,以贾诩的智慧,能够看穿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