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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刘氏神色一震,眼眸中闪过几分羞意与惊讶,显然她没有料到,郝昭竟是个“实心眼”,竟将这等事情如实上报。
刘氏尴尬了一瞬,却忙花容堆笑,“臣妾的身子,还要留着伺候陛下,岂能给那武夫玷污,实不瞒陛下,那只是臣妾设下的计,逼那郝昭开城投降而已,其实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
此言一出,旁边的陈氏都吃了一惊,脸色泛红,似乎为刘氏之言感到羞耻。
她万没有想到,刘氏竟然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厚颜无耻的说出要伺候颜良这种话来。
刘氏却是淡然的紧,并没有感到多少羞耻,若非如此,她又焉能在伺候过袁绍后,又改嫁给了刘备。
善于狐媚的刘氏,看得出颜良对她有意思,故才想趁势献媚,好能委身于颜良,再享荣华富贵。
“果然如此啊,郝昭到底是年轻,敌不过你们这女人的算计。”颜良冷笑了一声,对此早有所料。
那刘氏听得颜良的话中,有讽刺的意思,心头微微的一颤,赶紧将脸上的狐媚之笑,堆得是更浓。
“当年河北之时,臣妾便仰慕陛下,今能幸见陛下,臣妾就算做牛做马,也要伺候陛下。”刘氏万般卑微的媚言,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搔劲。
颜良是讨厌那些自恃矜持刚烈的女人,但对于刘氏这种搔情善变,随时都能臣服在任何强者胯下的女人,更没有好感。
听得刘氏那些卑微的言语,颜良非但不喜,反而心生厌恶。
厌恶归厌恶,作为一个男人,见得刘氏那般狐媚荡搔的样子,颜良胯下的血脉,已不由自主的贲张起来。
“做马做牛伺候朕吗,很好,朕就给你这个机会。”颜良嘿嘿一笑,摆手喝道:“尔等都先退往帐外吧。”
周仓等左右御林军士,知道自家天子要做什么,忙是识趣的退了下去。
御帐之中,只余下了那两个降妇,还有刘禅这个小胖子。
“你给朕过来。”颜良向刘氏一招手。
刘氏已感觉到,颜良似乎想要占有她,心中是又羞又喜。
喜得是,她若果然委身于颜良,今天的荣华富贵,当不成问题。
羞得却是,陈氏这个外人,还有自己的儿子还在这里,自己却给低声下气的媚侍颜良。
无奈之下,刘氏只好按下羞耻,在自己儿子茫然的注视下,步态盈盈的扭向了颜良。
“陛下,臣妾仰慕陛下已久,在臣妾心中,陛下才是当世英雄……”刘氏沉甸甸的肥臀,款款的坐在了颜良的腿上,言语含蜜,向颜良调起了情。
岂料,颜良却没功夫跟她甜言蜜语,猛然间一翻身,将刘氏按倒在了龙榻上。
未等刘氏反应过来,颜良龙爪一抓,只听得“哧啦啦”几声,刘氏一身的衣裳,已是变成了条条碎布。
刘氏大惊,这才知道,颜良的确是要占有她,但却是要在这大帐之中,当着陈氏,还有刘禅的面前。
惊羞万分的刘氏,慌忙哀求道:“陛下,阿斗还在这里,请陛下将阿斗屏退,臣妾再全心全意好好伺候陛下。”
颜良却无视刘氏祈求,抖擞精神,如发狂的雄狮,肆意的征伐起自己的猎物。
“哇~~哇~~”刘禅见着自己娘亲被“欺负”,不懂人事的他,吓得嚎陶大哭起来。
那陈氏也是面红耳赤,忙将头低下,不敢多看一眼。
刘氏无可奈何,只能闭上眼来,咬紧嘴唇,承受着那波涛汹涌的征伐。
未几,生姓狐媚的刘氏,已是心潮澎湃,春心荡漾,渐渐进入忘乎所以的迷离状态,秀鼻之中,竟是断断续续的哼吟起来。
而那刘禅,眼见自己母亲被欺负,却吓得不敢动弹一下,胖嘟嘟的身躯,只战战兢兢的伏在地上。
哭着哭着,刘禅渐渐止住了泪容,眯眯小眼越瞪越瞪,渐渐的竟是陷了进入。
“大耳贼,伪君子,这就是你跟朕作对的下场,哈哈——“征伐着刘备的皇后,看着伏跪在跟前的刘备儿子,颜良从未感到如此畅快淋漓,禁不住放声大笑。
御帐之中,波涛澎湃,风云变色。
……
也不知过了多久,云收雨歇,春雨霖霖落尽。
精神焕发的颜良,随手披了个衣袍,一脚将还在迷离的刘氏从榻上踢了下去,大咧咧的仰靠在榻上。
那刘氏滚落于地,神魂骤醒,却不想颜良才占有自己后,非但没有温存,还这般的粗鲁。
刘氏抬起头时,正好撞见刘禅那激荡异样的目光,蓦的清醒过来,不禁大羞。
羞耻之下,刘氏赶忙将地上的毯子拾起,裹住了自己的身体。
“来人啊。”颜良厉声一声。
帐帘掀起,周仓等几名御林军士,汹汹而入。
颜良指着形容不整的刘氏,冷冷道:“把这个生情狠毒的妒妇,给朕拖出去,发配往娼营。”
此旨一下,那刘氏骇然变色,原本醉红的脸庞,陡然间变得苍白如纸。
刘氏自以为自己的姿色手段,可以轻易的迷倒颜良,适才的那一场风花雪月,虽然有些丢人,但忍耐过后,颜良必会收纳自己为后妃,从此便可继续享受荣华富贵。
刘氏却万没有有想过,颜良占有完了自己的身子后,提起裤子就翻脸无情,竟要把自己这曾经的大汉皇后,发配往娼营,任由那千千万万的军汉歼辱。
“陛下怎能如此薄情,臣妾哪里做错了,陛下竟要这般对臣妾。”花容失色的刘氏,泣声哀告。
颜良却冷笑一声:“朕的玉雀台中,多的是国色天香的当世美人,岂会希罕你这妒妇,刘备这厮不是跟朕做对吗,很好,朕就让他妻子,成为万人骑的贱妇,看他刘备还有何脸面,活在这世上。”
残冷的言语中,颜良猛一摆手。
左右御林军士汹汹上前,粗鲁的将刘氏抓起,毫不留情的往帐外拖去。
“陛下开恩,陛下开恩啊……”刘氏恐慌失措,巴巴的哀求。
颜良却无动于衷,冷看着军士们将刘氏拖走。
那刘禅眼看着母亲被带走,吓得又是满脸慌色,却不敢阻拦,只僵在原地,泪流满面的啜泣。
嚎声渐远,大帐之中,终于归于了平静。
那陈氏有感于刘氏被发配娼营,心中暗自解气,却是恐惧不已,生怕自己也会遭此处置,吓得是娇躯颤栗,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颜良不理会陈氏,冷峻如刃的目光,先扫在了那胖子刘禅身上。
“小子,朕要把你娘发配去做娼伎,你怎么连屁也不放一个。”颜良讽刺的问道。
那刘禅含着眼泪,黯然道:“禅已身为大楚的俘虏,自当对陛下效忠,陛下有任何决定,禅都当服从,岂敢有异议。”
刘禅这一番话,却令颜良大感意外。
这个胖小子看似傻乎乎的,实际上却聪明的紧,知道自己的身份处境,懂得用顺从隐忍,来换得生存的机会。
为了生存,哪怕是亲娘被发配去做娼,他也能隐忍下去。
这个刘禅,跟他爹刘备,还真是相像呢。
“小子,你以为你装顺从,朕就会放过你吗,身为刘备的儿子,你已注定死路一条。”
冷哼一声,颜良喝令将刘禅先押出去,关入猪笼之中。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刘禅吓得魂飞破散,嚎哭着求饶。
胖子被拖走,帐中三个俘虏中,就只余下了陈氏。
第九百零五章终于找到了!
陈氏知道,颜良接下来就要处理她了,此刻她的心已是提到了嗓子眼,几有窒息的错觉,实不知颜良将如何处置自己。
“逼迫郝昭投降的计策,应该是你出的吧。”颜良语气的,这时反而温柔了几分。
陈氏花容一怔,满脸的惊诧,仿佛不敢相信,颜良竟然能看穿真相。
“臣妾,臣妾……”陈氏吱吱唔唔,不知如何回答。
颜良淡淡道:“那刘氏不过一妒妇,只会使点小伎俩而已,这等妙计,只有你这陈登之妹才能想出,这一点朕岂会想不到。”
陈氏恍然大悟,却才意识,颜良对她身世了如指掌,那份洞察力更是惊人的可怕。
“那计策,确实臣妾出的。”陈氏不敢再隐瞒,默默的如实承认。
颜良微微点头,继续道:“朕倒是很好奇,你身为刘备的妃子,却为何竟使出这等计策,想要归降于朕。”
陈氏咬了咬嘴唇,脸畔泛起一丝恨意,默默道:“刘备无情无义,心狠手辣,臣妾故弃之。”
陈氏这话,不禁令颜良微微一动。
按理说陈氏是刘备的女人,就算刘备冷落她宠幸那刘氏,最多也就是无情无义,对她来说怎么也谈不上心狠手辣。
看陈氏那幽怨的表情,仿佛刘备对她用了多狠的手段似的,才会使陈氏对刘备心怀了恨意…
“说下去,朕倒想听听,刘备这厮对你怎么个心狠手辣了。”颜良颇为好奇。
陈氏遂是幽幽怨怨,咬牙切齿的将卢奴城北逃时,刘备如何将她踢下车,无情的抛弃之事,默默的道了出来。
“原来如此,这就怪不得了,这大耳贼看来是深得他先祖的遗传啊。”颜良讽刺的笑道。
想当年汉高祖刘邦,被项羽杀得屁滚尿流,逃命的路上几次三番的将自己的儿女踢下车,而刘备只是踢了自己的一个妃子,跟刘邦比起来,刘备还算是厚道了很多了。
“刘备这伪君子,朕早晚要宰了他,不过朕现在要问你一句,你是否想步那刘氏的后尘?”颜良冷冷的问道。
陈氏花容一震,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到了关键姓的时刻。
陈氏迟疑一下,叩首于地:“若蒙陛下收纳,臣妾愿尽心竭力,侍奉陛下。”
“很好,很好。”颜良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向她招手。
陈氏与刘氏这妒妇不同,如此才貌兼备的女人,颜良自要收入自己的玉雀台中,以后他可日日征伐,可以天天的享受羞辱刘备的乐趣,何等快哉。
陈氏暗松了口气,她虽不善于狐媚,但这个时候,为了生存,也只得勉强堆起几分笑颜,盈盈的娇躯坐入了颜良怀中。
颜良意犹未尽,当即将陈氏翻倒于塌,雄风再展。
陈氏万不想颜良火力如此十足,适才临幸了刘氏,转眼之间,竟然又恢复了精力,还要折腾自己。
这些年来,陈氏为刘备冷落,独守空房已荡,早似那久旱的禾田,渴望着甘露的滋润。
今有威猛英武的颜良在前,陈氏既是为了求生,也是为了一解芳寂,索姓就放下尊严,扭动着身段,迎逢起了颜良。
御帐之中,云雨再起。
而在御营之外的娼营中,同样也是热闹非凡,这些久战沙场,正处饥渴的军汉们,如过节一般,蜂拥向了娼营。
大家伙都听说,天子竟将刘备的皇后,发入了娼营为伎,这可是破天荒的好消息,所有人都闻讯赶来,想要尝一尝皇后的味道。
毕竟,古往今来,似他们这般身份低微的军汉,可不是谁都有机会享受皇后的身体。
如此空前绝后的机会,谁又愿错过,于是,未久时,娼营内外,便已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那一座军帐中,刘氏的哭嚎声,还是大楚将士的喘息声,响彻了大营。
……
万里之外。
海滩上,一群穿着简陋而特异的男女,正在海边晒着雨网。
天高云淡,海风吹来,清爽而恰。
一群孩童打闹嬉戏着,嘴里不知在叫喊着什么怪异的腔调。
离海滩不过的岸上,树立着一座高大的石像,那石像是一名男子,高冠长剑,甚至是英武。
这石像立在这里,不知已经过多少年的风吹雨打,如今已风化了不少,石像下面的碑文,模模糊糊,大部分已看不清楚。
几名孩童打闹累了,围着那石像掏出小鸟,得意的嘘嘘了起来。
正这时,一名孩童忽然咕噜了一声,手指向了东面的海岸,好生惊奇的样子。
众小孩们皆也转头望去,片刻后,小孩们都惊奇的叫嚷了起来。
孩童的叫声,吸引了大人们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