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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臧霸归降,颜良大为欣慰。
臧霸乃刘备麾下重将,也是颜良自与刘备交战以来,第一个主动归降的燕国大将,他的来归,对刘备阵营来说,无疑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再则,臧霸一降,吕蒙的大军就可以顺利的挥师北上,前来与他会合,会合了吕蒙的四万大军后,颜良麾下的兵力便将大增。
欣喜之下的颜良,当即亲笔修书一封,大赞臧霸“深明大义”,并当即封臧霸为镇东将军,以其来为刘备阵营的未降者们做表率。
……彭城,燕王行帐。
军帐之中,刘备眉头深锁,目光阴沉。
左右诸将皆默不作声,低头不敢正视刘备那埋怨的目光。
死寂半晌,刘备猛一拍案,怒道:“尔等皆乃当世名将,可十万大军攻城多日,却连一兵一卒都登不上彭城城头,你们的能耐都到哪里去了,真是太让本王失望了!”
诸将们将头垂得更低,皆是面露愧然之色。
这时,诸葛亮开口道:“大王息怒,彭城乃大王当年亲自监督所修,城池坚固,一时片刻攻不下来也属正常。亮以为,咱们与其钝兵于彭城之下,何与改道向东,由琅琊国南下,经郯城援救下邳。”
诸葛亮一语,令刘备神色一振,猛然间有种豁然开朗的样子。
“嗯,军师所言极是,当年曹操入侵徐州,就曾绕道而行,本王怎么就给忘了呢。”
刘备脸色由阴转晴,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颜良那狗贼,只以为本王非要攻下彭城不可,本王却忽然绕道而入徐州,必可杀他一个措手不及,嗯,军师此计甚妙也。”
得意重燃的刘备,当即就打算下令。
正当此时,亲军匆匆而入,拱手道:“启禀大王,南面细作急报,关将军已于数日前弃城突围,下邳城如今已为楚军所占。”
关羽逃,下邳失!
这个消息,有如五雷轰顶一般,直震得刘备头脑嗡嗡作响。
刘备脸上刚刚浮现的几分得意,被这惊天的雷击,霎时间轰得是烟销云散。
他身形更是晃了一晃,两腿一软,险些就要站立不稳。
大帐之中,包括诸葛亮在内的所有人,也为这消息惊得目瞪口呆。
晕眩半晌,刘备好容易喘过气来,不禁咬牙道:“云长误国,云长误国啊——”
第六百五十章又一匹小烈马
多年以来,刘备还是头一次对关羽如此失望。
哪怕曾几何时,刘备也对关羽有所不满,但那也只是憋在心里边,但这一次,刘备却是当着众臣的面,公然说出了“云长误国”这般失望之言。
左右皆是无比惊骇,他们不但惊于下邳城的失守,更惊于刘备对关羽如此严厉的指责。
此时,诸葛亮却连连轻咳,向刘备予以暗示。
刘备很快就明白过来,此时下邳城失守已成定局,当此军心震动之时,刘备需要做的是稳定军心,而非埋怨关羽。
回过神来的刘备,只好强行将对关羽的怨意咽了回去。
深吸过几口气后,刘备的表情恢复了肃厉,咬牙恨恨道:“颜良此贼,竟然敢夺我下邳,本王不夺还下邳,将颜贼赶出徐州,誓不罢休!”
徐州乃刘备发家之地,在刘备看来乃是他“龙兴”之地,无论付出多大代价,自然都不能容忍为颜良所占。
“颜贼虽据下邳,但广陵尚有臧霸在坚守,威胁其侧后。亮以为,大王当速速移兵琅琊,往郯城与云长会合,然后再大军南下,荡平颜贼,一举收复下邳,把颜贼赶出徐州。”
窘困之际,诸葛亮却难得保持着冷静,向刘备献上计策。
到了这般地步,刘备也别无选择,只有采纳了诸葛亮所献之计。
当天,刘备便下令大军撤彭城之围,改道向东试图由泰山郡绕道进入徐州。
……当心情沉重的刘备,正苦逼的赶路时,颜良已在下邳城,置酒高会,大肆的庆祝。
下邳城中,关羽的前将军,此刻已变成了颜良的临行王府。
王府的大殿中,酒香四溢,舞乐靡靡,一场大战之后,颜良难得与诸文武共聚一堂,共享快活。
关羽府中所藏多年的佳酿,如今却为颜良尽数开启,肆意的挥霍。
而殿前起舞的歌伎,也统统都是关羽所养的姬妾。
曾几何时曾有过传闻,说是关羽此人颇为好色,当年助曹操攻下邳时,曾向曹操请示,城破之后,强娶敌将秦宜禄的妻子杜氏为妻。
结果城破之后,曹操看到杜氏极美,便违背了诺言,将杜氏纳入麾下。
传闻归传闻,颜良也只是保有怀疑,不太相信看起来道貌岸然,大义凛凛的铁血关羽,会为了一个女人跟曹操争风吃醋。
但攻陷下邳后,颜良一入关羽府中,才发现原来关羽在自家府中,竟然是养了如此之多的美姬,个个都是貌美如花。
此时的颜良才确信,关于关羽好色的传闻,果然非虚。
原来这堂堂铁血美髯公,跟他颜良也差不多,都是喜好集美,享乐之辈。
只可惜啊,关羽苦心搜集的这些美姬,如今统统都变在了颜良的战利品。
按照惯例,颜良从众多美姬之中,挑选了几名上等姿色者,留下来自己享用,其余美姬,皆尽数分赏给有功诸将。
苦战良久的诸将,得到颜良的赏赐,自然是个个欢喜,人人感激,宴罢后,个个怀抱着关羽的女人,散往各帐去痛快潇洒。
半醉的颜良,带着一身未尽之兴,回往了曾经属于关羽的那座房舍。
守护在门口的侍卫与婢女,纷纷见礼,颜良一脚踹开房门,大步扬长而入。
房舍中,被俘的关凤,此刻正被反绑着房柱上。
见得颜良进来,一脸恨意的关凤,身形微微一震,清艳的脸庞间,愤色更浓。
“姓颜的,有种你就杀了我,你把我绑在这里,究竟想干什么。”关凤愤慨的吼道。
“干什么?”颜良冷笑一声,“这个‘干’字用得好啊。”
关凤自听不懂他话外玄音,但看着颜良那一脸的冷邪之笑,女儿家的本能,却令她隐约觉察到了几分。
“颜良,你等着吧,我父亲早晚必会杀了你,为我大哥和我报仇的。”关凤一口警告的语气。
颜良大咧咧的坐下,自饮了一口清茶醒酒,不屑道:“小贱人,你可别忘了,你那大哥关平,可不是本王射死的,而是你那英明伟大的老爹,亲手射杀。”
关凤一时语气,脸庞憋得通红,显然颜良揭穿了事实,戳中了她的痛处。
“父帅是为我大燕国,才大义灭亲,归根结底,你才是罪魁祸首。”关凤狡辩,底气却听着不是很足。
“哼,好一个大义灭亲,看来关羽一路夹着尾巴狂逃,把你这亲生女儿毫不犹豫的抛弃,也是在大义灭亲了,厉害,真是厉害啊,不愧跟刘备是兄弟,连对待家小的手段都这么相同。”
颜良肆无忌惮的讽刺,嘲笑着关羽,顺带着把刘备也讽刺了一番。
关凤听着是脸一阵红,一阵白,眉宇间更有几分尴尬,似乎是内心之中,也为其父的做法,感到了一丝羞愧。
恼羞成怒之下,关凤叫道:“姓颜,要杀便杀,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杀了你,岂不遂了你的心意,哪有那么痛快。”颜良步将过来,手抬将起来,轻抚着她的脸蛋。
关凤身形一震,一丝寒意涌上心头,被颜良抚着脸蛋,更是羞愤难当,脸色绯红,急是将头扭在一旁。
颜良却五指一用力,强行将她的下巴端起,冷笑道:“你应该知道,孙权、刘表、孟获,这些与本王做对之人,他们的妻女被俘之后,都是什么下场吧。”
关凤的脑海里,霎时间浮现出了那些传闻。
传闻,颜良逼杀了刘表,却将他的妻子和外甥女,都纳为了姬妾。
还有那个孙权,颜良将其折磨后五马分尸,却将其妹孙尚香,还有孙权的嫂嫂,统统就纳入了铜雀台中。
再有,周瑜的妻妾,孟获的妻女,传闻这些女人,都成了颜良享乐发泄的工具。
曾几何时,当关凤听闻这些传闻时,还曾大骂颜良好色,卑鄙下作,却不想,今时今日,自己竟然也将有沦为那些女人的危险。
一想到这些,关凤就又是惊又是羞,一张俏脸霎时飞红如霞。
“姓颜的,我可是堂堂大燕国前将军的女儿,你敢动我的身子,就是对我大燕的公然污辱,我大伯父也不会与你善罢甘休!”关凤见用关羽吓不到颜良,就又搬出了刘备。
关凤这幼稚的威胁,换来的,自然是颜良充满讽刺的狂笑。
“小贱人,你还真是有意思,刘备那大耳贼的糜甘两个妻妾,本王都想占有就占有,刘备连自己的妻妾都保不了,还想保你,笑话,哈哈——”
颜良笑得何等猖狂,那笑声令关凤颤栗,丝丝彻骨的寒意,正在她的心底疯狂的升起。
陡然间,颜良笑声骤止,摆手喝道:“门外的婢女,给本王滚进来。”
房门外,随晨侍奉的几名婢女,匆匆忙忙的趋步而入,各各满怀畏惧。
“把这小贱人的外衣,给本王扒了。”颜良喝令道。
婢女们不敢不从,几人赶紧上前,七手八脚的就扒起了关凤的外衣。
关凤大惊失色,惊叫道:“你们要干什么,快给我住手,住手啊——”
任凭关凤喊破了嗓子,婢女们也只作充耳不闻,先是扒了她的襦衫,接着又去扒她的襦裙。
堂堂关公之女,平素何等的尊贵,何等的娇纵,现如今,却被当着死敌颜良的面,为一群卑贱的婢女扒衣,这是何等的羞辱之事。
羞愤的关凤,又是大叫,又是拼命的挣扎,怎奈身躯被绑,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而已。
几番忙碌后,关凤的外衣统统都被扒了下来,只余下了内中的薄衫小衣,那冰洁雪白的肌肤,已是若隐若现。
“周子丰何在?”颜良又是一声喝。
“末将在。”门外守护的周仓,忙是入内。
颜良指着那几件关凤的外衣,令道:“你把这小贱人的衣服收拾一下,派人连夜去往郯城送去给关羽,就当是本王对他拱手相送下邳城的一份谢礼。”
周仓愣怔了一下,旋即明白了颜良的意,当即拱手称诺。
而这个时候,羞愤的关凤也反应过来了,原来颜良扒了她的外衣,并不是打算侵凌于她,而是打算以这些衣服,前去羞辱她的父亲关羽。
颜良正是想用关凤的几件衣服,告诉那关羽,你的宝贝女儿已经落在了我的手里,我连她的衣服都扒了,你想我会如此处置她呢。
反应过来的关凤,不禁愤然骂道:“颜贼,你卑鄙,你无耻!”
卑鄙,无耻,哼。
颜良冷哼一声,不以为然道:“你父亲府中养的那些姬妾,不知有多少是从敌人手中强抢而来的妻女,本王现在只是替那些人报仇而已。”
关凤被呛得无话可说,因为颜良的话确实虽是讽刺,但却都是事实。
“颜良,你如此羞辱我父,我父亲他绝不会放过你的,你总有一天会为你所为后悔的。”理屈词穷的关凤,依然不肯屈服,仍试图威胁颜良。
事到如今,还敢在老子面是逞狂,装高贵,还敢威胁老子,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颜良也没功夫再看她表演刚烈,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控诉之状,他摩拳擦掌,带着一脸的冷笑,缓缓的逼近了关凤。
第六百五十一章抽到你服为止
“你不要过来,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咬舌自尽。”关凤惊叫道。
颜良冷笑道:“想咬舌自尽,你倒是咬啊,本王阅美无数,还从没碰上一个敢自尽的,你要是真敢自尽,本王还真的由衷的佩服你,必给你风光厚葬,还给你树碑立传。”
颜良说着,继续逼近关凤,雄健的身躯,已然贴了上去。
关凤嘴上说得刚烈,甚至在某个瞬间,的确有一狠心就咬了舌头的冲动,但直到颜良铁塔般的身体贴上来时,她却始终都没能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