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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溅的火星,照亮了花鬘那错谔的俏丽。
身形剧震的花鬘,只觉手臂发麻,胸中气血翻滚如涛,巨力的震击之下,她的上半身狠狠晃动,皮甲所裹的双峰,亦随之迭荡起伏。
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男人出刀之快,力道之猛,竟是远超于她的想象。
“怪不得那些汉人说这颜良武艺绝伦,原来竟真的这般强,难道我真的是大意了不成……”
惊诧的一瞬,两骑已错马而过。
花鬘急是勒马转身,生怕颜良趁势反杀而来,回头之际,却发现颜良早已驻马立定,正以一种藐绝的目光,冷冷的盯着她。
火光照耀下,这南夷少女只以皮甲裹头,盘起的头发上,插着几根孔雀羽毛,一双纤长的手臂,还有膝下的小腿,尽皆裸现在外。
如此装束,倒是相当的开放,颇有几分狐媚之状。
只是手中的那柄战刀,还有那一脸凶厉之色,却与之颇不相衬。
“小娘们儿,孤看在你未成年的份上,给你一个下马投降的机会,若不然,孤生擒你之后,必叫你受尽折磨。”
颜良长刀遥指,冷冷的发出了最后通碟。
那花鬘却为颜良言语所激,本是惊谔的表情,转眼又为盛怒所取代。
“姑奶奶我大越国王之女,岂能降你这该死的汉人,姓颜的,再吃姑奶奶一刀——”
怒喝声中,花鬘双腿一夹马腹,纵马如风,再度扑卷而来。
刀锋再至,颜良却一如先前那般沉稳,轻描淡写的挥出一刀,便是轻松的荡开了花鬘那倾力的一刀。
两刀相交,颜良已判知,这夷女的武艺也不算弱了,至少也在二流上游,可与凌统之流的武艺相媲美。
两刀试探已过,颜良已不打算再玩,他要让这个自以为是的夷女,真正见识一下他绝伦的武艺。
错马之际,颜良蓦的一声暴喝,猿臂飞舞,手中青龙刀如电扫出。
那狂澜怒涛般的劲力,直激得空气哧哧作响,刀锋未及,强劲之极的刃风,已是搅得乱流四溅,令花鬘的头发狂舞。
这陡然间倍增的劲力,着实令花鬘大吃一惊,这时她才知道,方才颜良根本就是在玩她,眼下才是对手真正的实力。
眼见狂刀袭来,花鬘不及多想,只能举刀拼力相挡。
然而,就在她长刀刚刚举起时,那扑至眼前的狂力,却瞬间如风而散。
惊异之时,蓦觉左翼处破风之声骤起,花鬘才惊觉,颜良方才那气势如虹的一击,只是虚招,此时这神鬼莫测的一招,方才是实招。
惊醒时,刀锋却已如风而至。
花鬘反应不及,无法及时的回刀回挡,只能顺势在马上使了个铁板桥,身形向后仰去,试图避过这一刀。
她的反应,倒也是奇快,如果是男人的话,她已险险的避过了这一刀。
只可惜,她是一个女人。
那刀锋紧贴而过,只听“哧啦啦”的一声响,刀锋削破了她的胸甲,连同内中的衬布,也削破大半。
正自庆幸避过一死的花鬘,却猛觉胸前一凉,低目瞥去时,却惊见自己半边的酥峰与沟壑,已是春光乍现。
纵使她是蛮夷,不习教化,但身为豪强之女,几分廉耻心还是有的。
今激战之际,却被破了胸甲,私密乍现,一瞬之间,花鬘已是羞到满脸通红。
惊羞时,她竟忘了身处交战之中,起身的同时,急是去伸手遮掩。
稍一失神,破绽顿露。
颜良反应何其之敏锐,只这瞬间的破绽,岂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只见他猿臂一探,忽的便抓住了她的腰带,微一用力,便如拎小鸡似的,轻轻松松的就把她从马上拖了下来。
花鬘惊叫一声,手中的战刀已脱手而落。
颜良紧接着虎掌一松,便将花鬘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落地的花鬘闷哼了一声,从地上一跃而起,就想要抢刀再战,但这般一站起来时,双臂一松开时,胸前的春光却又乍现。
就在她犹豫之时,颜良长刀一挥,已是拍在了她的后背上。
惊羞失措的花鬘,闷哼了一声,扑嗵便是昏倒在了地上。
“把这蛮夷丫头绑起来,好生的看管,待夺了南安城后,孤再好好的炮制她。”
几招解决掉了花鬘,颜良纵马舞刀,便是杀入了营前的乱军之中。
此时的蛮军,已是全面的崩溃,失去了主将的他们,更没有一丝的战意。
颜良的虎狼之士,辗压而上,肆意的斩杀着这般南中的夷兵。
与此同时,西面一线喊杀之声大起,孟优所率的一万多蛮兵,同样也中了颜军的埋伏,正同样遭到黄忠的狂杀。
这一场屠杀,足足持续到天亮,两万多的蛮兵,几乎被斩杀殆尽。
伏击得手的颜良,则催动着大军,一路向南追杀,直接就杀入了守备空虚的南安城。
天光大亮之时,战斗结束。
犍为郡中部的重镇南安,就是此为颜军所收复。
大军入城,安抚百姓。
县衙大堂中,颜良高坐于上,威仪肃然。
脚步声响起,老将黄忠步入了大堂,拱手道:“启禀主公,此役我军还俘获了两千蛮兵,请主公示下当如何处置。”
“这还用问吗,统统给孤斩首!”颜良毫不犹豫的下了屠杀之令。
如果是蜀军俘虏,颜良自然要将他们收编,为我所用。
但这班夷兵无故与自己做对,还敢建国称王,公然分裂汉土,对于这般胆大包天的行径,非杀戮不足以震慑他们。
颜良就是要用血腥的杀戮,杀到他们胆寒,杀到他们永世不敢再起叛心。
“末将明白。”黄忠得令,带着颜良的杀令而退。
黄忠前脚一走,虎卫亲军,后脚就将另两名俘虏押了上来。
那两名俘虏,正是孟优和花鬘两叔侄。
被押解入内,那孟优是一身的惶恐惊惧,而那花鬘却是一脸倔强与不服。
颜良俯视二人,冷冷道:“大胆蛮夷,可知罪!”
雷鸣般的一喝,肃杀之意滚滚而出,只将孟优吓得是身形一震,忙是伏首于地,连称知罪。
花鬘眼见孟优如此胆小,不禁怒喝道:“二叔,你快起来,我南中勇士,岂能向这汉狗求饶!”
那一声“汉狗”,深深的激怒了颜良。
他神色骤变,腾的站了起来,大步下阶,几步走上前来,猿臂扬起,“啪”的便是一记耳光,重重的扇在了花鬘的脸上。
颜良本是不屑于对女人动手,但对眼前这个公然藐视自己族类的蛮夷小丫头,不亲自扇她几巴掌,岂能泄颜良心头的怒气。
颜良这一巴掌何其之重,只将花鬘扇得脸上顿生红印,更是头晕目眩,一时神智不清。
这个时候,颜良又喝道:“来人啊,把这个叫孟优的蛮子,给孤割了他的耳鼻。”
此言一出,那孟优大惊失色,急是伏地求饶。
左右亲军却哪管他,扑上前来将他按住,抽出刀来,几下便将孟优的耳鼻给割了。
颜良俯视着满面血淋淋的孟优,冷冷道:“孤今就饶你一条狗命,你回去给孟获那厮带个话,他若自缚来降,孤还可饶他一命,若他再执迷不误,孤大军南下,必荡平南中,杀到你们这些南夷老幼不留!”
颜良不是在威胁,而是在发出最后的警告。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南中的夷人若不臣服,颜良必将他们杀个鸡犬不留。
第五百六十二章蹂躏的就是你
被割了鼻子,割了耳朵的孟优,捂着血淋淋的面孔,哭哼不休。
耳听着颜良的最后通碟,只吓得是浑身战栗,只恐颜良一怒之下,连他的人头也一并割了去。
这时,花鬘已清醒过来,猛见自己的二叔,已被毁成了那副惨状,不禁花容大变。
“姓颜的,你竟敢如此伤我二叔,我父王必饶不了你!”惊愤中的花鬘,冲着颜良怒喝道。
一个蛮夷女人,也敢威胁颜良,显然是在自讨没趣。
颜良俯下身来,盯着她涨红的脸,冷笑道:“孤就是要伤害他,你那蛮人爹又能怎样呢。”
说着,颜良手一抬,一巴掌便按在了孟优的断耳处。
“啊啊——”伤口被压,孟优痛得是“嗷嗷”的直叫。
花鬘愈怒,叫道:“我父王必亲手宰了你,杀光你们这帮汉狗!”
即使是颜良,此前也从未曾想过,要将蛮夷诛杀殆尽,而眼前这个蛮夷少女,竟然吵着要杀光所有汉人。
这份歹毒,这份阴毒,当真是凶残之极。
啪——颜良反手一甩,花鬘的另一边脸庞上,顿时又添了一个巴掌印。
花鬘又是一声呻吟,嘴角已浸出一丝血迹。
未及怒时,颜良已虎臂一伸,将花鬘的蛮腰夹住,如拎小鸡似的提了起来。
“回去告诉孟获,他的女儿孤收下了,孤会好好的蹂躏她,让她生不如死,滚吧。”颜良冲着孟优厉喝一声。
说着,颜良已夹着花鬘往后堂而去。
孟优当知道,颜良打算对他的侄女儿做些什么,但自身难保的他,又能如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侄女儿他夹走罢了。
满脸是血的孟优,又是痛,又是羞,那个难过呀。
这时,周仓却虎步上前,挡住他的视线,喝道:“大司马的话你没听到吗,还不快滚。”
孟优吓得身子一抖,哪里还敢再逗留,只得丢下他的亲侄女,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花鬘扑腾着身子,又叫又闹。
颜良却哪管她,只夹着她大步去往了后堂,然后,将她狠狠的扔在了地板上。
花鬘闷哼了一声,忍着身上的痛,挣扎着欲要起来,怎奈双手被反缚,折腾了半天才勉强的爬起来。
颜良则站在那里,冷笑着看她挣扎的那副狼狈样。
好容易爬将起来的花鬘,娇喘吁吁,那胸脯也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的起伏,几乎波涛汹涌难平。
看到颜良那瞧热闹的表情,花鬘是恼羞成怒,骂道:“姓颜的汉狗,有种你就杀了姑奶奶,我南中人绝不似你们汉狗那般软弱,姑奶奶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放在老子那个年代,你也不过就是一个初中小女生,脾气竟然这么的暴戾,老子他娘的最讨厌的就是你种小贱人。”
颜良边是骂她,边是步步逼近。
花鬘虽是听不懂什么“初中小女生”,但她从颜良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中,却看出了些许端倪。
眼见颜良步步逼近,她心里边顿时便有些慌了,下意识的就跟着步步后退。
退后数步,花鬘后背碰到了墙壁,已是退无可退。
“你……你想干什么?”花鬘慌张的叫道。
“杀了你,倒是便宜了你,孤早就说过,要让你生不如死,要让你为你所杀的每一个汉人,付出代价。”
说话间,颜良已贴了上来,那虎熊之躯,紧紧的将矮他整整一头的花鬘,狠狠的压向了墙壁。
花鬘满面羞愤,拼命的挣扎,又岂推得动颜良这般沉重的身躯。
“汉狗,有种你就杀了我,休得辱我。”羞愤的花鬘,已是知道颜良想要干什么,愤怒的骂着。
哧啦啦——一声撕裂之声,花鬘上半身的麻衣,已被颜良剥去。
南中潮热,当此初夏之时,夷人本就穿着,全身上下除了裹一层麻布之外,再无其他。
颜良将那层麻布扒去,花鬘的上身顿时便一丝不遮,诸般美物,尽收眼底。
尽管夷人不遵教化,但最基本的羞耻心还是有的,今被颜良扒了上衣,花鬘顿是羞耻难耐,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汉狗,畜生,你焉敢如此对我——”羞耻之极的花鬘,放声痛斥。
颜良却视她的斥骂,再一伸手,将她下半身的短裙,亦一并撕了下去。
如此一来,眼前这个双手被反缚的蛮夷少女,便以最原始的姿态,将她白净青春的身段,尽数的展露给自己。
除了头发上所插的那根孔雀羽之外,被南人称为辣孔雀的蛮王之女,此时就这么浑然剔透的站在面前。
“杀了我,有种你就杀了我。”
羞到极点的花鬘,只能身体尽量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