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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绝色无双的容貌,那冷艳素雅的气质,不仅是颜良,更是让在场所有颜营之人,都为之眼前一亮。
大乔之美,比小乔更要动人三分。
“果然是绝色美人,江东二乔,当真是名不虚传。”
颜良笑着驱马上前,当着众人的面,伸出手来,轻轻的将大乔的下巴端起,想要仔细的欣赏她的美貌。
大乔未想颜良竟如此放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对自己动手轻薄。
那冷艳的容颜间,顿时涌现羞恼的之色,她急是将脸侧开,冷哼一声以示气愤。
又是一匹烈马呢……征服这样的烈马,方才有成就感。
颜良不以为怒,脸上反而是流露出了冷笑。
这时,那诸葛瑾见颜良高兴,便是讪讪笑道:“颜右将军,我主已如约将乔夫人和小公子献上,不知颜将军能否就此息兵,咱们孙颜两家,就此修好如初呢。”
“息兵,哼。”颜良不屑的一哼,当他转过身时,已是一脸的冷绝如刃。
马鞭一指,颜良厉声喝道:“来人啊,把诸葛瑾给本将抓起来,重打三十大板!”
第四百七十七章锁二乔
重打三十大板!
诸葛瑾神色惊变,未想颜良竟然说翻脸就翻脸,而且又要打他的板子。
当年武陵一战时,诸葛瑾为颜良所俘,不肯投降,就被颜良狠狠打过三十大板。
那一顿的暴打下去,诸葛瑾可是被打得皮开肉绽,足足趴了两个多月才缓过劲儿来,那挨板子的痛苦,诸葛瑾可谓是刻骨铭记。
今日又要被打,诸葛瑾焉能不惊惧。
“颜将军,有话好好说,为何又要打我?”诸葛瑾惊叫道。
颜良一脸怒色,厉声道:“当日你假作言和,暗中却想偷袭我东营,本将这板子,打的就是你这个说谎之徒。”
“颜将军听我解释,其实这都是个误会……”
诸葛瑾还待解释时,颜良却视而不见,几名虎背熊腰的亲兵扑将上来,将诸葛瑾按倒在地,二话不说,扒了他的裤子就是棍棒召呼。
“啊——啊——”
诸葛瑾连辩解的机会也没有,便已被板子打得屁股开花,惨叫如杀猪一般。
那一声声的惨叫,听在大乔的心头,不禁暗生寒意,扭过头去,不敢去看。
“未知令郎可在车上?”颜良问道。
大乔不敢不答,只得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颜良便扬鞭道:“子丰,速派人马把孙公子送往襄阳去见四夫人。”
周仓应便,当即便安排人手上前,要把孙绍带走。
大乔却是大吃一惊,急将儿子抱住,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乔夫人,你母子此番前来的名义,不正是往尚香处避难么,我把令郎送往她那里,正当合你心意才是。”
颜良曾答应了孙尚香,在灭了东吴之后,即使灭了孙氏一族,也会尽量留下孙绍,给孙氏留一丝血脉。
如今孙绍既随其母主动前来,颜良自然就要遵守给孙尚香的承诺。
况且,孙绍作为孙策的儿子,在江东拥有着微妙的影响力,颜良自也要将他送往远离江东的襄阳,确保他无法发挥他残存的影响力“要送就把我们一起送到小妹那里去,我母子绝不会分开。”大乔却断然拒绝道。
大乔的不顺从,让颜良很是不爽,冷峻的脸庞顿露愠色。
“来人啊,把孙绍这小儿拉下去,一并打三十大板。”颜良怒了。
大乔一听大惊失色,想以自家儿子这年幼的身体,三十大板还要了他的命才怪。
惊恐之下,大乔急道:“为什么要打我儿子,为什么!”
颜良冷冷道:“乔夫人是聪明人,应该知道你儿子的身份特殊,本将把你们母子分开,把他单独送往襄阳,也是为了他的性命着想,乔夫人你若是一味的固执,本将也只好动粗。”
大乔神色一震,蓦然间明白了颜良的用意。
凭心而论,颜良身为敌人,就算处死孙绍,以绝后患也没有人敢指责他,如今能留孙绍一命,以算是格外的仁慈。
大乔也深知孙绍这特殊的身份,注定他无法继续留在江东,颜良把他们母子分开,也正是要确保她母子不会同时落在有心人手中,成了被人利用的对象。
想通了这一节,大乔便只好无奈道:“你休得动粗,我答应你把我儿送走便是。”
大乔总算是识些大体,颜良也就不用再使威胁手段,遂是喝止了准备动手的部下。
那孙绍虽是孙策之子,但却生得一副脓包相,一听得要跟母亲分开,便是嚎陶大哭。
大乔好生安慰一番,孙绍却只是一味的哇哇哭个没完,颜良听着心烦,便叫人强行把孙绍带走。
大乔虽是余心不忍,但也只能依依不舍的看着孙绍被人带走。
板子打完,诸葛瑾的嚎叫没了,孙绍的哇哇哭声也远去,周围重新恢复了平静。
大乔一脸怨言的盯着颜良,冷冷问道:“颜将军,我儿子你已经抢走,接下来你打算如何处置我这个女流之辈。”
“乔夫人放心,夫人乃贵客,本将一定会好好招待夫人,不过在此之前,先请夫人去见一个故人,想来夫人见到那故人之后,心情定会好很多。”
故人?
心情会好很多?
这颜营之中,孙家的叛将倒是不少,大乔却想不到谁会让自己的心情变好。
狐疑之时,周仓已做了请的手势。
大乔别无选择,只能顺从的被周仓送往了后营而去。
此间之事告一段落,颜良策马回营,直入中军大帐。
过不多时,屁股开花的诸葛瑾被拖了进来,众将见诸葛瑾又被打了一板,不禁皆是嘲笑。
痛不欲生的诸葛瑾,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当着众人的面,尴尬的提起了血淋淋的裤子。
喘息了半晌,诸葛瑾只能强压着羞愤,万分勉强的挤出几分笑意,讪讪道:“瑾已受了应有的惩罚,颜将军气也该消了,不知这言和之事……”
“诸葛瑾,你回去告诉孙权那碧眼儿,他现在只有投降一条路可选,若再顽抗下去,城破之日,就是他孙氏灭门之时。”
颜良用肃厉的威胁,下了最后的通碟。
诸葛瑾神色大变,忙道:“颜将军不是说了,只要我家主公把乔夫人和公子献上,就答应我方的求言,如今能言而无信呢。”
“本将什么时候答应了,本将只是答应考虑考虑而已。”颜良冷笑了一声,“况且,是孙权那小子违信在先,对他这种言而无信之徒讲信用,你以为本将跟你一样愚蠢吗。”
诸葛瑾被呛在了那里,再也憋不出一个字来。
他知道,自己和孙权,都彻彻底底的被颜良给耍了,人家颜良由始至终,压根就没想过给你活路。
赔了夫人,挨了板子,受尽了羞辱,却什么都没换来,此时的诸葛瑾,心中那个恨啊。
尽管他对颜良恨到是咬牙切齿,但却不敢有丝毫表露,只恐颜良眉头那么一皱,连杀他这个使者的事都做得出来。
屁股开花的诸葛瑾,满脸无奈的尴尬在了那里。
颜良也无心欣赏他那副窝囊相,摆手喝道:“该说的话,本将已说尽,你还不滚蛋,难道板子没挨够吗。”
诸葛瑾又是一惊,畏惧已极,不敢再稍有停留,忙不迭的拖着残躯拜辞而去。
帐中诸将,皆以不屑的目光,笑看着诸葛瑾离去,尤其是凌统,更是兴奋难当。
“看来主公已不打算给孙权喘息的机会,那咱们不趁势攻城,还更待何时。”诸葛瑾一走,凌统便兴奋的叫战。
诸将皆是热血狂燃,纷纷的亢奋请战。
最后通碟已下,颜良料想那孙权是宁死也不会想,此时见众将士斗志高昂,便即打算下令全面进攻。
正当这时,颜良却瞧见一直默不作声的庞统,似乎正若有所思。
“士元,诸将皆以为当即刻发进全面进攻,你以为如何?”颜良问道。
庞统沉吟了片刻,嘴角掠起一丝诡笑,捋须道:“统这里倒是有一计,可不损一兵一卒,管叫秣陵城不战而下。”
不战而下!
这四个字,顿时勾起了颜良无限的兴趣。
……当颜良和他的文臣谋将,在那里共商着破城之计时,大乔已被周仓送到了后营的一座军帐外。
“乔夫人请吧,里边正有人等着夫人。”
“谁在里边?”大乔狐疑道。
“夫人进去了,自然就会知道。”周仓笑道。
大乔没有再多问,遂是带着满心的狐疑,掀开帘子步入了帐中。
一入军帐,大乔便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脂粉味,环视一眼,红帘朱纱,颇似女人所住。
“是谁呀?”
内帐中传出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大乔心头一震,还不及反应时,脚步声响起,一名素衣女子已从内帐中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时,两人女人皆是呆在了那里。
“姐姐!”
“妹妹!”
二人几乎同时一声惊呼,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帐中那女子,正是小乔。
因是周瑜瑜执掌兵权,而大乔身份又特殊,故是自孙策故亡后,她两姐妹虽相隔不远,却已鲜有来往。
却不想,今时今日,会在颜军营中再次相见。
愣怔了一刻,姐妹二人回过神来,彼此相拥在了一起,竟是喜极而泣。
姐妹情深了半晌,大乔拉着小乔的手,好奇道:“我在秣陵之时,听闻周郎为你举哀,还道妹妹已死,却不想妹妹竟还活着。”
“算了,别提那薄情之徒了。”
小乔埋怨又起,遂是将周瑜为了保全颜面,如何不顾自己生死,谎为自己发丧之事,一一向大乔道来。
大乔听罢,不禁感叹道:“原以为周郎乃是情深意重之人,未想到,他竟也是这样表里不一之人。”
这时的小乔,忽然想起什么,忙问道:“姐姐为何又会在此,难道秣陵城已被攻破了吗?”
提及这伤怀之事,大乔顿时面色黯然,无奈的摇头一叹。
“秣陵城还在,那孙权为了向颜良求和,所以才会把姐姐和绍儿献给颜良,以作求和之礼。”
听得此言,小乔花容顿变,那般惊诧的样子,仿佛不敢相信孙权竟会做出此等无耻之举。
第四百七十八章姐妹
“孙将军他应该不会无耻到这般地步吧。”小乔表示了怀疑。
大乔冷笑了一声,“那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一直以来他都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而已,他还对我做过更无耻的事。”
当下,大乔便将临行之前,孙权如何兽性大发,想要霸占自己身子之事,愤恨难平的道与了妹妹。
小乔是越听越心惊,越听越愤慨。
当听完姐姐的羞愤之词时,小乔眼中,孙权那原先的高大形象,已是完全的崩毁,所剩下的,只是一个虚伪无耻,人面兽心的禽兽模样。
“颜将军虽也残暴好色,但好歹是敢作敢当,如此看来,当真是比孙权、周瑜之流的假仁假义所为好上一万倍。”
打抱不平的小乔,怒斥孙权之时,下意识的竟是盛赞了颜良。
这一句赞赏之中,更是暗含着一些其他的意味,大乔心细细腻,立时就从妹妹的话中听出了异样。
“那颜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还不是生生的拆散了我和绍儿。”大乔埋怨道。
“绍儿身份特殊,颜将军这般做,恐怕也是迫不得已,现下这种情况,虽然姐姐和绍儿分开了,但好歹是保住了绍儿的性命,总比秣陵城破之后,绍儿跟着孙氏一门被灭族好吧。”
小乔没有觉察姐姐的疑心,不知大乔的抱怨之中,暗藏着试探。
只听得妹妹一口一个“颜将军”,叫的是那般的亲切,俨然如当年叫“我家周郎”一般,而且言语中还多有为颜良环护的味道。
大乔也是聪明的女子,自是很快就从中听出了别样的意思。
她的眉头忽然一凝,用质问的语气道:“妹妹,孙权和周瑜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这颜良显然也不是什么善类,我怎听着你竟处处在替他说好话。”
“我有吗,没有啊,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