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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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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有私心,颜良从来都不否认,这便是他认邓艾为义子的私心。
此意只能心知,却不足与外人道也。
当天颜良认了邓艾作义子,张仲景看得出颜良是赏识这孩子的资质,周仓等亲军却是大为惊讶。
不过,好在周仓对颜良是忠心耿耿,既然颜良认了邓艾为干儿子,他便也只好称邓艾为一声小公子。
当天晚上,颜良便叫赏了邓氏一笔“巨资”,邓氏欢欢喜喜的接下,宰羊杀鸡,买酒买米做了丰盛的乡中土菜来招待颜良一众。
乡野酒菜虽算不得精致,但颜良今天也高兴,痛痛快快大喝一番,以庆祝自己认了义子这桩事喜。
酒肉尽兴,已是月上眉梢。
众亲军们回往自己屋里休息,周仓则安排部分人手,轮班的守卫在院子四周,以为保护。
邓氏也不敢让颜良在偏屋休息,当晚便将半醉的颜良扶入了他母子所住的正屋,让颜良在内屋休息,她自己打算跟儿子在一帘之隔的小屋挤上一挤。
邓艾那小子今天兴奋过度,颜良又给了他几碗酒喝,这回已是醉得满脸通红,回小屋里一躺下就呼呼大睡起来。
邓氏也顾不得照看儿子,先将颜良诺大的身躯扶上床去,又替他脱下靴子,解下外衣,好生的一番伺候,只将自己累得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屋里光线昏暗,新买的蜡烛已烧了一半。
颜良并没有醉,朦胧中睁开眼来,却见邓氏正俯在跟前,替自己掩被子。
她累得是汗水淋漓,一股淡淡的汗香幽幽入鼻,这股味道令颜良的心头怦然一动。
邓氏擦了一把额间的汗,只觉浑身潮热,便将小蓝袄的口子处拉开了几分,俯身之际,那一抹花白酥嫩就在颜良的眼皮子底下抖啊抖的。
再看邓氏,盘起的头发略有些散乱,一抹半湿的乌发贴在脸蛋上,烛火映照下,甚是撩人。
邓氏虽是乡村少妇,衣着没那么鲜亮,言行举止也都透露着一股子乡土气息,但看惯吃惯了佳肴的颜良,邓氏在他眼中却颇有几分野味的韵味。
欣赏之际,心中欲念顿生。
邓氏却没有觉察颜良在看她,好容易服侍颜良这虎熊之躯躺下,邓氏长吐了口气,便即转身想回小屋去。
这时,颜良忽然一伸手,将邓氏拉了回来。
邓氏吓了一跳,惊觉时,人已趴在了颜良的身上,那饱满的酥物,沉甸甸的压挤着颜良的胸膛。
邓氏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慌慌的道了一句:“大人,你这是做甚?”
颜良紧搂着她那蛮身,腾出的一只手顺势已按住了她的翘臀,虽隔着一层襦裙,但那极富质感的强性,已足以为令半醉的他欲念如火而生。
“还能做什么,本将今晚想让夫人留下来伺候本将。”颜良笑眯眯的,很露骨的道出了他的“坏念头”。
邓氏的俏脸蛋上,顿时云霞如火,羞意如潮泛滥。
“贱妾身份卑微,只怕有污了大人……”娇羞之下,邓氏低低应道。
颜良不屑一哼,“本将既是认了艾儿做义子,你身为艾儿的亲娘,身份便也不同,有什么卑微不卑微的。”
颜良说话之间,已是隔着衣服,肆意的游移。
邓氏那柔软无骨的身体,散发着令他倍感舒适的温热,那种好闻的体香,若有若无的香味更是薰得他有些迷糊。
邓氏听着颜良的话,身子经受着他的抚慰,那手掌的热度透过衣服,缓慢的浸入她的身体,她似乎感觉到有一团火在悄悄的燃起,不知不觉的蔓延开来。
她守寡多年,便如那久旱的禾田一般,长久未经雨露滋润,心中怎不暗藏渴望。
如今眼前这男人,乃是堂堂的州牧,身份何等尊贵,况且自己儿子既是认了他做义父,自己做他的女人也是理所当然。
脑子里这么一想,邓氏很快就放下了矜持,羞答答道:“大人若不嫌弃贱妾,贱妾今夜就好好服侍大人。”
邓氏的识趣也让颜良很是满意,他便笑着将被子掀开一角,邓氏见状,便是低眉羞笑着钻了进来。
月影从院中密密层层的树间投射进屋子里,地上床上印满了铜钱大小的光斑,屋里充满着一种暧昧甜醉的春意。
那沉甸甸的身体匍匐在颜良的身上,被中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却是邓氏在宽衣解带。
乡野人家“羞耻”之念甚轻,邓氏既已决定伺候颜良,便放开了所谓的脸面,倒是十分的主动,又或者是有些迫不及待。
不多时,那光滑柔弱的身体,便“坦诚”的躺在了颜良的怀中。
那雪白的淑峰,软软的腻腻的,松软的像发糕一般,颜良血脉贲张,翻身便将邓氏按倒在身下。
正当他奋发神威,打算尽情的耕犁时,邓氏却娇滴滴的求道:“艾儿还在隔壁,万望大人能轻点,莫要吵醒了艾儿,若是让艾看到,贱妾羞也羞死。”
颜良这才想起,邓艾那个小家伙,这在一帘之隔的小屋里。
邓氏不提便罢,这般一提,颜良反而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冲动,心头的欲念更如火而焚。

第三百三十五章“耕田”与种田

邓氏那巴巴的央求,令颜良血脉欲张,此刻的他,俨然若一匹脱僵的野马,迫不及待的要纵蹄狂奔。
哈哈一笑,再无犹豫,颜良抖擞雄风,卖力的征伐起那征久旱的新大陆。
邓氏紧咬着红唇,面色潮红如火,只觉一阵阵又麻又酥的感觉,冲击着她寂寞已久的心房,那说不出的快活,竟似钻进了她身体的每一条骨头缝里,酥痒却说不出的通泰。
几经承欢,邓氏已是陷入了迷离,鼻间娇喘吁吁。
她那藕似的臂儿腿儿,便如同那藤蔓一般,情不自禁的将颜良雄健的身躯紧紧的箍住,恨不得将颜良融入自己的身体似的。
颜良威武如雄狮,就感觉身体的最深处,仿佛有一股力量推动着什么,一点点的往上涌,带动着他巍巍的躯体在疯狂。
几度战伐,颜良已翻身躺了下来。
眼眸之中,邓氏已将盘起的头发放下,眼波如水,春情泛滥,如一匹小野马一般,在肆意的奔腾,那乌黑亮丽的头发,如瀑布似的甩来甩去,说不出的狂野。
那汹涌的雪峰,更如山崩地裂一般,在他的眼前剧晃,只令颜良眼眸充血。
“娘……娘……”
自己离乱之时,一帘之隔的小屋那边,忽然间传出了小邓艾的叫声。
颜良“见多识广”,自不当回事,正自狂野中的邓氏,却给儿子这突然间的叫声吓了一跳。
她只恐是儿子迷迷糊糊中醒来,若是出得内屋来,看到她如此一衣不着的“羞耻”画面,她这做娘的还不得当场羞到找个地缝钻进去。
邓氏一下子就慌了,急道:“艾儿,你别出来,娘这就过去。”
说着邓氏赶紧抓起衣服,将上半身裹上,接着就要下地。
颜良却正当兴头,哪里是说熄火就熄火,虎臂按着邓氏的身子死死不放。
“大人,艾儿要是出来,羞也羞死,求大人且容贱妾缓缓。”邓氏窘羞难当,低低的向颜良乞求。
颜良却笑道:“艾儿已是本将义子,本将睡他娘也是理所当然,给他看见又怎样,慌什么慌。”
邓氏花容一怔,却知理是这个理,今夜之后,她自也会找机会跟儿子委婉的提及此事。
只是如今若是亲眼被儿子撞上,那种难为情邓氏却无法想象。
正当邓氏进退两难时,小屋中又传来邓艾的声音:“酒……我要学……学武……义父……教……教我武艺……”
听到这里,颜良笑了,原来这小子早就睡得糊涂,这是一直在说梦话。
邓氏也明白过来,按着胸口长吐了口气,原本窘促的俏脸间,旋即绽放出丝丝媚笑。
春情再起,云雨更烈,邓氏不顾一身的香汗,几近疯狂的卖力,仿佛要补偿方才的那片刻停顿似的。
红烛高烧,映得邓氏愈加抚媚,她紧紧咬着红唇,哼哼唧唧不敢放声喘息,生恐将小屋中的小邓艾惊醒。
便在这刺激的气氛中,不知翻云覆雨多久,邓氏只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感觉霎时间烧得她几乎意乱神迷,那成熟的身段,更是疯狂的耸动起来。
疯狂至此,邓氏再也把持不住那份顾忌,也忘了不可惊醒儿子,只张大嘴巴,如同缺氧窒息一般,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忘情的呻吟起来。
终于,所有的欲望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宣泄一尽,邓氏颤抖着绷直了身子,又轰然倒下,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无力的趴在了颜良浸满汗水的雄膛上。
此时的邓氏,已是筋疲力尽,只余下粗重的喘息,慵慵懒懒的竟带着几丝哭腔。
而颜良不想这邓氏竟如此风情万种,只被她激得难以把持,几乎在同一时间也登临云端。
云收雨歇的二人,相拥蜷缩在了这温暖湿润被中,各自回味着那一瞬间的惊心动魄,不知不觉中,已是沉沉睡去。
“我要当……当英雄……杀……杀啊……”
小屋中,又传来了小邓艾的梦中臆语。
仿佛,当他的娘亲和义父征伐之时,梦中的小邓艾,也在披在战甲,在他想象中的战场上征战。
窗外风寒光凛凛,夜中的小村一片沉寂,只偶尔闻得几声无聊的犬吠。
……一晌贪欢。
次日,当颜良睁开眼时,已是天光放晓。
邓氏已不在身边,但这屋子里面,却还弥漫着一股异样的味道,只轻轻一嗅,不觉便让颜良回想起昨晚的惊心动魄。
帘子掀起,小邓艾进来了,恭恭敬敬的向他这义父请安。
邓艾虽是村野孩子,但这礼仪倒是不逊于大户人家,看来这邓氏虽是村妇,但在教子方面却跟那些寻常乡下女人大不一样。
颜良微微点头,问道:“艾儿,你娘呢?”
“娘……娘在西屋烧水……娘让我来看……看看义父起了没……她好……好过来服侍义父洗……洗盥。”
邓艾结结巴巴的答道。
颜良心中暗笑,心忖这邓氏心思倒也缜密,早早的就躲了出去,生怕让小邓艾早上起来撞见。
这般事颜良也不多说,便想留着让邓氏自己告诉儿子,当下便伸了个懒腰下了床。
邓艾跑出去告诉他娘,过不得片刻,邓氏才端着一盆热水时了内屋,邓艾则在旁捧着巾帕。
一见到邓氏,颜良不禁想起昨夜的韵事,便向她笑了一笑。
邓氏面庞掠过一丝晕色,眼眸中闪烁着几分难为情,却不敢有丝毫显露,这母子二人便一起服侍着颜良盥洗穿戴。
盥洗妥当,简单的吃过一顿早饭,颜良便起程上路,带着邓艾母女二人,回往了襄阳。
还往襄阳之后,颜良便将邓氏安排在了城中一间别院,并派了亲兵保护,给她置了几个得力的丫环老仆使唤。
邓氏生于乡间,过惯了清贫的苦日子,如今忽然间住进了“豪宅大院”,身边还有丫环仆人伺候,于她而言,简直是天堂般的日子,做梦也不曾敢想过。
邓氏母子的命运,一夜之间,便发生了这天翻地覆般的改变。
而对于改变了她母子命运的恩人,邓氏自然是感激不尽,就再三的叮嘱儿子邓艾,要好好的跟着义父学习,这辈子都要牢记义父的恩德,将来长大了,更要为义父赴汤蹈火,再所不惜。
安顿好了他母子后,几天后,颜良便又带了邓艾前去见黄月英。
邓艾虽然瘦削,但长得倒也干干净净,颇有几分俊朗的底子,再加上颜良提到这孩子胆略过人之事,黄月英便也高高兴兴的认了这个义子。
在这之后的时间里,颜良忙时处置公务,检阅各营兵马操练,闲暇之时抽得空隙,便开始教授邓艾武艺。
不知不觉中,最寒冷的一月已过,天气开始渐渐的转暖。
春耕在即,收成的好坏,直接决定着今年的战争中,哪一方诸侯的底气更足。
颜良尽管在去岁中所获颇丰,不但打了两场大胜仗,还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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