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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通讯员应了声,转身就把这些命令分给了其它几个通讯员,接着再分成几个部队朝各个方向跑去。
现在的局势是我们包围着丑凹高地和咒6高地上的敌人,而敌人又在包围着我们,只有把皿口高地和;毖6高地快速吃掉,我们才会有一个立足之地,才不致于被敌人困在谷里压着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于是我朝身后的战士们一挥手,大喊一声:“同志们,最后的时候到了,为了**,为了新中国,冲啊!”
“冲啊!”
“杀再!”
冲锋号响了起来,战士们纷纷从掩蔽处跳了起来,举起手中的步枪,就朝互凹高地冲了上去。
这些战士是直接隶属于我的警卫连,大慨有一百多人,他们都是从鳃团中精选出来每个人都有一、两手绝活的战士。由于我们缨团在前几回的战斗中减员很大、兵力吃紧,所以这也是我们团唯一的一支预备队。
在之前的战场上,警卫连因为兼顾着保护团部的责任,所以一直没有轻易把他们用上。这时候如果还不用,只怕就没有用的机会了。
“杀!”我也大喊一声。提着步枪就朝高地上冲去。徐永维和张明学两人几乎是寸步不离地一左一右护在我身旁。旗手就更是一马当先地挥舞着红旗朝高地上狂跑。
志愿军的红旗有些奇怪,因为那上面没有我们熟悉的五角星,就是一块光秃秃红布。曾经的我也为这样的团旗而疑惑,后来才知道,这其实跟我们“志愿军”这个名字是一样的道理。
我们之所以称为“志愿军”那表示我们是志愿来朝鲜参战的,并不代表中国。这就可以避免联合**把战火烧到国内。所以,志愿军一入朝的时候,就把所有像征着中国的东西都摘掉了,比如说领章、帽徽等等,甚至在纪律中严格要求每位军人都必须打好的绑腿,都被下令不许打。
有时政治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东西,谁都知道这其实就是中国的军队在跟联合**硬碰硬,但因为国际上形势上联合**不想、同时也不敢把战争扩大化,竟然也默认了这种做法。甚至于麦克阿瑟被解职的很大一部份原因,就是因为一直叫嚣着要把战火烧到中国去,”
于是,咱们志愿军的军服就像这面红旗一样,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就是一个帽子和一身普通的棉衣,要不是手上拿着枪,乍一看就跟平民百姓没什么区别。我想,这也是那些人民军的家伙老是嘲笑我们是游击队的原因吧!
但穿得好不好看是一回事,能不能打仗又是另一回事。
“轰轰!”的几声巨响,几枚手雷在战士们中间爆炸,立时就有十几名战士被炸倒在一旁生死不知。
美军居高临下地守在山顶上就有这好处,他们可以远远的朝我们投出手雷以阻隔我们的援军,其中有一枚手雷甚至落在离我只有几米远的地方。好在徐永维和张明学两人动作快,手雷的黑影网甩下来,我就被他们俩人不由分说的扑到在地。所以只感觉到一阵热风从头顶上刮过,弹片没有伤到我分毫。
我不由分说的一把将身上的张明学推开,举起手中的步枪就朝山顶上瞄去。
我必须站着,因为只有这样视线才不会被前面的战士挡住。我得承认这样做是很危险的,因为在那山顶上。黑暗中只要有一个敌人注意到我和我手中的步枪,我很有可能会就此完蛋。
我得承认这时没有考虑到这样做的后果。我是一团之长,如果我被敌人击毙了,部队还不致于崩溃,因为按照志愿军的军规,我牺牲了很快就会有人顶上来。但这至少会影响到战士们的士气。
但人在战场一旦杀红了眼,就不会顾上那么许多,我心里只想着不能让那些小日本再把手榴弹投下来,不能再让战士们这样牺牲!
“砰!”的一声,一名美军网从战壕里探出身来,就被我一枪摞倒在地。
皿高地斜面中上部是敌我双方混战的地段,美军要投下手雷阻隔我们这些援军,就必须探出身来尽量把手雷投得远些,否则很有可能投入混战的人群中造成误伤,这也就给了我狙杀他们的机会。
“轰!”的一声,没过多久,刚才被我击毙的美军的个置就传来了一声爆炸声,照想也是他还没有投出的手雷在自已战壕里炸开了。
这也是狙击手在战场上的作用了,有时一发子弹产生的价值绝不只是击毙一个敌人那么简单。
“砰砰”接着又是几声枪响,我再次扣动了扳机打倒了几名正要投下手雷的美军。接着让我意外的是,只听到美军阵营中发出一声巨大的轰响,一团类似蘑茹云一样的火焰腾空而起,把在战场上搏杀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吧!我在心里暗道一声,这该是美军自己的手雷引爆了他们的炮弹了!
“杀!”一愣之后,战士们大吼一声,乘着美军被炸得还没清醒过来的进候,挥舞着刺刀朝山顶冲去,“
第六十三章 走好
血口高地上,胡彪的部队原本就与敌人打得难分难解,我的警卫连一上去,胜利的天平很快就朝志愿军战士这一方倾斜面,再加上刚才的那个大爆炸,只炸得美军伤亡惨重,就算没有被炸死的也被震得晕头转向的根本就不知道反抗。正在与志愿军混战的敌人这时也彻底崩溃了,他们要么在一愣之下就倒在了志愿军战士的刺刀之下,要么就无奈地举起了双手。
美军的防御一松,志愿军战士就大声喊着杀势如破竹地冲上了止。顶阵地。“把俘虏押下去!所有单位进入反斜面构筑防御工事!”一路踩着尸体爬上了2丑口高地,我马上就朝战士们下令着。
“是!”战士们应了声。很快就去安排了。
我这么着急的要把俘虏押下去的原因,是知道在战场上敌人可不会跟我们讲什么信义。就像心触立营的日裔美军一样,他们既然可以混在我军的部队中对我军突然发动袭击,同样也可以在当了俘虏之后瞅准时机对我们突然发难。
我军刚刚才拿下这斤高地立足未稳,一旦敌人的援军赶到,而与此同时俘虏又在我们内部捣乱,则很有可能辛苦取得的战果就要丢掉了。
看着一个个举着双手垂头丧气的从我身旁走过的日裔美军,再想想这一路上来在斜面上倒下的战友,我心中不由杀心暗起,两手紧了紧手中的…步枪,食指很自然的就伸向了扳机,,
就在这时,东面突然传来一阵紧密的枪炮声,让我意识到抢攻敌人幽6高地的战斗还没有结束,于是二话不说,带着警卫连的战士们就朝高地的右翼跑去。
跑到了右翼。跳进了美军早就挖好的一条战壕里往下一看,钟朝杨的坦克部队已经按照计戈小穿插进了两个高地之间的山谷里,这时正用坦克炮和机枪疯狂地朝躲藏在战壕中美军打出密集的子弹和炮弹。
但由于角度的原因,而且美军也大多躲藏在山顶阵地的战壕中与志愿军作战,所以这些炮弹和子弹的命中率不大,敌人还是在战壕中硬撑着。
警卫连的战士们也不用命令,在战壕上架起了枪瞄准了那些敌人就扣动了扳机。话说这条战壕或许是美军构筑起来为咒6高地提供火力支援的,那位置是相当的好,再说;毖6高地离我们又近。直线距离大慨只有一百多米,战士们几乎就是在那些日裔美军的头顶上开枪。只一排子弹打过去,就打得那些美军惨叫连天。紧接着,等战士们架好了几挺机枪和几门迫击炮照着敌人战壕一阵乱轰乱打之后,敌人的几个火力点立时就没了声音。
此消彼长之下,随着一阵欢呼,负责在另一面进攻盛6高地的三营战士就把红旗插上了山顶。
枪声慢慢的稀疏了下来,炮声也有一声没一声的,夹攻这两个高地的志愿军战士在反斜面上胜利会师的欢呼声就一阵高过一阵的响彻在高地的上空。
贸团与师部会师,就意味着我们已经脱离旧触立营的包围圈,胜利地取得了这场混战的最后胜利。而在这时,山谷的两侧才响起了一阵阵坦克的轰鸣声。
我沿着战壕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紧跑了几步,借着照明弹的亮光透过步枪上的瞄准镜朝山脚下望去。一辆接着一辆严阵以待的美式坦克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有“谢尔曼”也有“潘兴”炮口无一例外的瞄准我们刚刚拿下的正斜面,高射机枪黑洞洞的枪口在机枪手的操纵下转来转去四处寻找目标。坦克后则跟着一队队的步兵,同样也是小个子的日裔美军,个个都借着坦克的掩护举着手中的步枪警戒。
接着,当他们终于看清山谷中除了死尸外一个人、一辆坦克也没有的时候,速度终于慢了下来,步兵中的步枪也没精打采地垂了下来,个个脸上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来迟了,他们的战友已经在中**队的进攻下全军覆没了。他们的到来,不过是来见证战友的失败而已。
看到美军的这番阵容我不禁暗自庆幸了一声,如果互凹高地和咒6高地上的美军能再多坚持一会儿的话,哪怕只是一会儿,我军的攻势也很有可能会在这些援军面前迅速崩溃。那时的结局,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不过战场上从来就没有那么多如果,事实就是我们在美军援兵赶来前及时拿下了这几咋小看起来坚不可摧的高地。也许,我还应该感谢下朝鲜这多山的地区和年久失修的公路,因为正是有了它们,才让美军的援兵直到这时才赶到这里。
“打!”也不知道是谁下的命令,只听一阵爆豆般的枪声,驻守在高地上的志愿军战士就朝那些迟来的美军援军打出了密集的子弹,迫击炮也朝美军坦克发射出了一发发的炮弹。霎时就把这支十分整齐地进来的美军打得阵脚大乱。
他们也知道儿”情况下与我们对峙是没有意义的,干是边举起步枪町锋…阵地乱打一气,一边狼狈借着坦克的掩护后退,只看得战士们哈哈大笑。
“团长!崔团长”这时有几个声音在我身后叫着。
我回过头来一看,只见两名手里拿着托卡列夫手枪的志愿军战士猫着腰走了上来。看到了我,不由收起了手枪露出了笑脸朝我走来。见此我不由一愣,认真看了看他们被炮火熏黑的脸,好像有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了!
“打得好哇崔团长!”为首的一个人热情地伸出了双手与我握在一起,接着又一挥拳头说道:“这些小日本,还真***!我的团连续冲锋了十几次也没能冲上来,要不是崔团长在背后摸了他们一把,我们这回还没法替死去的战友报仇了!”
“唔”闻言我这才想起来,面前的两个是网团的团长和政委。几天前我们在师部开会的时候有见过一次,不过那时只是匆匆的自我介绍下,所以我对他们的印像才不深。
“王,王团长”想了好半天,我才依稀记得面前的这个团长姓王,于是再次同他握了握手:“听你的口气,你们团损失了不少战士是吗?”
王团长脸色严肃地点了点头:“粗算了下,死伤大慨有三百多人吧!眼看着就要回国了,可他们却
蝴团会受到这么大的损失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们进攻的是敌人的正面。虽说他们只是佯攻牵制敌人的兵力,但他们要面对的是美军花了几个月修筑起来的钢筋混凝土工事。那些工事现在已经在我们手中,所以我也看到过,那就是只要几个人在里面架上几挺机枪,就可以轻松地挡住一整支进攻部队。
“崔团长、王团长!”站在身旁的政委接嘴说道:“我军的伤亡是很大,但无论如何,我们还是出色地完成了上级交给我们的任务、达到了战略目的。我想。那些牺牲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