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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王月寒一拍脑袋说道:“有,咱会没有哩!后方的汽车兵每一回送补给上来。都会丢给咱们好多汽油桶呢!咱们都用它来加固战壕了,用它来储水就再好不过了!晚上我就去办,”
这时坑道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阵飞机的隆隆声,我和王月寒两人脸色不由一变,转身就朝坑道外跑去。
跑到坑道口探出脑袋去一看。只见空中几十架飞机,有战斗机也有轰炸机,黑压压的一片朝我军阵地的纵深飞去。还没等我们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见那些飞机投弹的投弹,俯冲的俯冲,霎时航空炸弹的呼啸声、爆炸声、机枪扫射声就响成了一片,燃烧弹也跟着一颗颗地爆炸,只打得后方的一处山林火光熊熊、黑烟四起!
接着炮弹的呼啸声很快就略了起来,炮弹成片成片的在那片山林处爆炸,打了许久也不见停。
“怎么回事?”我疑惑地问着身旁的王月寒,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似乎知道些什么。“出事了!”王月寒咬着牙,指着那片正被美军轰炸的山林说道:“那里是我军的炮兵阵地!”
“什么?”闻言我不由愣住了。这不是说停战吗?这些美国佬怎么还会出动这么多的飞机,这么明目张胆的轰炸我军的炮兵阵地,,
“团长!王参谋长!”就在这时张小于风风火火地从坑道里跑了出来朝我们叫道:“师部来电话了。叫你们马上去!”
“唔!”我二话不说就带着王月寒朝张小月的连指挥部跑,一边跑心里就一边想着,该不会谈判出了什么问题了吧!接着越想就越觉得是”这朝鲜战争的后期所有的军事行动都是跟谈判联系在一起的。谈判双方有时在桌上闹僵了,战场上就开打一阵,有时有所进展,就又会是一段和平时期。所以这下,多半是谈判出现了什么问题。
会是什么问题呢?
带着疑惑我三步并做两步的跑进连指挥部,接过电话就对挺身喊道:“报告,我是崔伟!”
“崔团长!”电话那头传来了王师长的声音,他的第一句话就证实了我的想法:“谈判在交换战俘问题上陷入了僵局,美军现在轰炸了我军炮兵阵地,很有可能会对你们所在的前沿阵地发起进攻。我命令,你马上组织战士们进入战斗状态!”
“是!”我应了声,挂上电话后当即对王月寒和张小于下令道:“把命令传下去,全体做好战斗准备!撤回所有的冷枪部队,一排进入表面阵地,其它部队在坑道内待命!”
“是!”王月寒和张小于应了声转身就去安排。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不由叹了声,长达一个多月的谈判蜜月期就到此结束了。此后,就要进入打打停停的阶段。,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胆凶叭,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第二十五章 侦察任务
敌人没有发动进攻,他们只是冲着我军阵地打了一阵枪和迫击炮,甚至我有些怀疑他们打枪的时候脑袋都没有伸出来。
这是很容易理解的,这段时间以来美国佬天天都有狙击手死在我们战士的枪口之下,不管谁都知道我军阵地上潜伏着大量的神枪手。
“新兵怕炮老兵怕枪”这句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打仗打到了现在,我们对面的美军到现在也勉强可以算得上是老兵了吧!,老兵怕的枪,就是我们这种打得一发子弹消灭一个敌人的枪了。何况志愿军的炮火本来就不足。那些美军就是想怕也无从怕起。
见敌人没有对我军阵地发起冲锋的意思,我随即下令把表面阵地上的部队拉了回来,只留下几个观察员在上头以防万一。
“呸呸”张小于满身尘土地带着战士们跑了回来,开口就骂道:“这***美国佬,不是说停战了吗?咋说打就打?也不说一声。一打就打我们的炮兵阵地!”
“是啊!”王月寒点头说道:“看敌人的这次轰炸,炮兵和飞机配合得很好,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对我军炮兵阵地发起进攻的,这说明美国鬼子是早有预谋的,他们只怕是还在谈判的时候就在不断刺探我军军情。并做好了攻击准备,一旦时机准备成熟,就借口谈判不顺利对我军战略要点发起进攻!我军炮兵没有防备,炮兵的坑道也都还没有建成。这下只怕是损失不少了!”
“美国佳还真狡猾!”杨振山不由愤愤不平地说道:“而且还不讲信义!”
“切!”张小于边拍着身上的灰尘边说道:“跟美国鬼子讲信心!那还不是跟那个……老虎要什么皮来得容易些!”
“与虎谋皮!”王月寒笑着提醒道。
“对对对!就是与虎毛皮!”张小于挺起胸膛,有些愕意洋洋地咧着嘴笑道:“王参谋上回跟我说过一回。现在正好用上!怎么样?俺还有点像文化人吧!不行,俺得多念几遍,免得下回又忘记了,与虎毛皮与虎毛知…”
哄的一奂,看着张小于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战士们全都笑开了。
“对了!崔团长!”笑了一阵,王月寒带着疑惑问道:“王师长有没有是因为什么谈判陷入僵局的?”
“王师长就说是因为战俘问题!其它的我也不怎么清楚!”我装着糊涂。
其实我是知道史上的这个战俘危机的,自从交战双方划定了军事分界线后,谈判接着就进入了交换战俘的议程。这本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交战双方按照《日内瓦公约》互相释放对方的战俘就得了。公约第旧条明文规定:“战争结束。战俘应该毫不迟延地予以遣返。”所以在这一点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复杂的地方。
但问题就出在联合**所掌握的战俘有二十几万人,是我们手里战俘的好几倍。
于是美军就提出了一个荒唐的说法,要求对战俘进行一对一交换。
这种说法是可笑的,因为它无疑是对《日内瓦公约》的一种无情的践踏,更无耻的是,美国还是当年签定《日内瓦公约》的饰约国之一。所以这种说法就连美国人自己都觉得站不住脚,最后才出现对战俘自愿遣返一说。
所谓的战俘自愿遣返,指的就是问战俘愿不愿意回家。
美国总统杜鲁门将其美名其曰为:“正如我一贯所坚持的,我们决不能放弃站在我们和自由一方的南朝鲜人。所以我现在决不同意违犯战俘意愿,把他们送到**统治下的任何解决办法。我们决不能用送战俘去遭受屠杀或奴役作代价来换取停战。”
于是,联合**对战俘的虐待就要开始了,美军在这一点上做得很漂亮,他们不亲自动手,而是将“寻问”战俘这种事交给南朝鲜军。任谁都知道,对人民军和志愿军恨之入骨的南朝鲜军,他们对战俘的“寻问”将会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我就在想,也许我网入朝的时候,应该以抓更多战俘为目标,而不应该大批量的释放战俘才对!但想想,在当时那种补给奇缺的情况下。如果抓了很多的战俘而且不释放的话,那就意味着咱们志愿军战士要饿死更多的人。这对结果似乎也没有什么改变!
“崔团长!”我正想着,一名通讯员跑了上来朝我敬礼道:“师部电话!”
“就来!”我拍了拍屁股站起身来。朝王月寒和张小于招了招手。就往连指挥部走去。
这一回走进张小于的指挥部的时候,臭味不再那么浓了,东西也明显有经过整理,铁锹、铁镐什么的全都整整齐齐地堆在一起,想来也是张小于知道这段时间我们要经常使用电话。让我们看到坑道里乱七八糟的不好意思。
“报告王师长!我是崔伟!”
“崔团长!”让我意外的是,电话那头传来了谢政委的声音:“我军这次遭到损失了,美军竟然单”川行毁停战协定在没有做任何声明的情况下就对我军发漆而且从他们的这次轰炸的空、炮协同来看,他们这次针对我军炮兵的进攻是早有预谋的,我们其它部队也遭受到损失!”
“损失很大吗?”我随口问了声。
事实上自从谈判以来,美军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对我军炮兵阵地、空军基地和运送补给车队的轰炸,只不过以前的规模都比较美军的谈判代表不承认罢了。
据说有一回,美军谈判代表再次对他们的飞机深入我军后方轰炸战略目标矢口否认时,偏巧就有两架飞机也许是迷失了方向,网好飞过板门店的上空,并且在附近投下了炸弹。这才终于让美军方面承认在战场上存在“误炸。”
“我们的损失还算好”。谢政委回答道:“这还多亏了你们甥团的战士们啊!在你们的帮助下,我们坑道的进展很快,所以大部份的大炮都没有受到损伤,只有几门炮因为坑道倒塌而被埋在土里了!”
“哦!这就好”。闻言我不由松了一口气,在一旁听着的王月寒和张于也不由喜形于色。
“谢政委!是有任务吗?”随后我又有些奇怪地问着。按理说谢政委没有必要跟我说这一些虽说我是个团长,但也是的师的的团长,还不算是刀师的作战单位呢!就算要给我知道,随便派个通讯员来跟我说下情况就可以了。
“你说对了!”电话那头谢政委有些迟疑:“崔团长,我知道我们让你执行任务不怎么合适,你是团长,而且还是兄弟部队派来指导我们坑道工事的,但军情部商量了许久,还是觉得这个任务除了你外没有人更合适了
“政委!你就下命令吧”。我应了声,反正在哪里都是打仗,在这上甘岭潜伏也从来就没有安全过。
“是这样的!”谢政委解释道:“为了配合板门店的谈判,上级决定对敌人发起一次反击,目标是敌人的炮兵阵地!所以我们需要潜入敌人阵地进行实地侦察,把敌人的炮兵阵地标记在地图上!”
“政委!这些不都是由侦察兵做的吗?。闻言我不由有些疑惑了。
“的确是这样!”谢政委有些为难地说道:“不过自从开展冷枪冷炮运动以来,侦察兵要想穿过敌人防线就越来越难了,特别是最近这段时间,侦察兵在穿过敌人防线时总是会被敌人发觉,为此我们已经牺牲了不少战士。这应该跟潜伏在暗处的美军狙击手有关,于是我们就想到了“哦”。这时我才明白过来,难怪现在连侦察兵的活都要我来干了。原来还是因为美军狙击手原因。不过想来也是,狙击手大多都是半夜进入潜伏阵地的,一个高地上只要有一、两个狙击手居高临下的监视着。那么任侦察兵怎么本事,也很难从他们眼皮底下通过敌人的防线。
“怎么样?有困难吗?”电话那头传来谢政委的声音。
“没有困难!”我挺身应着。
但心里却直喊头疼,如果是狙击手的对决那还好说,但现在却是要我们穿过有可能有狙击手潜伏的防线”敌在明我在暗,子弹可不会因为我是个狙击高在我身上”,
“很好!”谢政委听我答应,好像是松了一口气:“你们准备下晚上就行动,等会儿我会让人送上去二十套伪军的军装,还有两个炮兵观察员!还有其它的需要吗?。
“没有!”我摇了摇头,但很快又回答道:“对了,能不能再送上些大八粒的子弹。我的子弹快用完了!”
“没问题!”谢政委回答得很干脆,毕竟对一个师来说,要凑齐一些步枪的弹药那还不是太简单了。
“崔团长!这个任务可不是闹着玩的”。王月寒听着脸色不由渐渐严肃了起来,他在这山头上跟我们混了这么久,也深知打冷枪、打狙击的可怕,这会儿听说我们要在这种情况下去执行侦察任务,哪还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危险。
“我知道”。我应了声,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就下令道:“叫黄四虎那个班到指挥部集合。还有王显儒!”
“是!”王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