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我转念一想,联合**部队成份复杂,互相之间语言不通交流困难,所以口令和部认识别的混乱是从始至终贯装着整个朝鲜战争的。就说历史上的这一次战役吧,有几个被全建制包围的志愿军团,正是因为被美军当成伪军,才有惊无险的突围出来的。最经典的就是口军引师的刚团,这个。团在这次战役中也在美军的包围圈中,他们在渡江的时候就离美军几十米远。让人无法想像的是,在志愿军没有更换军装也没有更换装备的情况下,美军竟然在这么近的距离下还会把他们当成是伪军,让引团的同志就在眼皮底下堂而皇之的走了出去。
现在我们至少还换了一部份军装、换了全套装备了,而且还有汽车”引团的同志能走得出去。咱们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吧!当然。如果再能有几辆坦克或是汽车后拖着几架榴弹炮,那就更完美了。
在汽车的马达声中,我举着手里的步枪朝前走去。身前身后都全都是我的手下,努团三营的战士,当然,虎子他们几个也顺理成章的被我编入了这支部队并做了连长。
刚当了营长还来不急认识一下就要与他们一起同生共死了,这让我感觉到有点怪异,但是战士听说是我来做营长,个个都兴奋得不得了,走起路来都特有精神,这要不是有命令不准说话,只怕我早就要被他们围成一团问七问八的了,看来我现在还真算得上是个名人,
“嘟嘟”随着两声喇叭声,前面的汽车停了下来,我探出了头去一望,这才发现前面是美军的一个哨卡,在车前灯的光线下,一根红白相间橱栏拦在了公路中间。
让我意外的是哨卡里竟然没人,这让汽车上的司机不得不多按了几下喇叭。
过了好一会儿才从路旁的帐篷里钻出了一个衣衫不整的美军,嘴里喃喃自语地咒骂了几声,我正想着该怎么应付他,却意外的发现那名美军根本就没有询问我们的意思。他匆匆地抬起了那根栅栏,不耐烦地挥着手对我们喊了两声“0,扣!”就呼的一下又钻回帐篷里去了。
就这样?见此我不由一愣,这美国佬也太大意了吧!害我刚才还操了那么多的心,,不过想想也是,谁会想得到从自己后方光明正大地走上来的一支队伍会是敌人的部队呢?
定了定神,再次跟着汽车朝前走去,越往前走,停在路边的坦克、汽车还有帐篷也就越多,时不时还会有几辆美军的吉普车按着喇叭呼啸而过。开始的时候手心还会紧张得直冒汗,后来似乎都感觉自己就是他们中的一分子了。
无惊无险地走了半个。多小时。枪炮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美军的伤兵也接二连三的从前线上抬了下来,眼看就要走近美军的最后防线,可就在这时。前面的那辆汽车在拐弯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挡住了后面所有人的去路。
我急急忙忙地跑了上去询问是怎么回事。车上的司机小声地回答道:“汽车没油了!”
四十七章 突围
“!在这时候没油!”我暗骂了一声,当初缴获这批补给的时候就没有汽油,现在上哪找去?如果这辆汽车是停在路边的话那还好。大不了不要这辆车部队继续前进,但是现在这辆车却恰好卡在路中间,挡住了后面所有人的去路,,!”就在我们手足无措的时候,对面传来了美国佬的叫骂声:,五。叨从你们有什么毛病!。
原来这辆汽车不仅挡住了我们的去路,也挡住了从前线上往下运送伤兵的路。原本还算宽敞的道路这时被这汽车一拦,那些美军就只能从汽车旁狭小的空间里穿过来了。
“汕山!混蛋”一名美军走了过来。一见我们身上伪军的装束。就更是嚣张地骂道:“你们最好乘我还没把这玩意炸成碎片之前把它弄走,否则我很乐意用手雷来帮你们一把!”
“我也是这么想的。长官!”我用英语回答道:“但是我担心这么做。这条路至少要半个小时才能畅通。否则我们就需要一点汽油让它动起来”。
“四白痴”那名美军咒骂了一声,虽然很想给我点颜色看看。但为了尽快让道路楼复正常。还是朝身后大喊一声:“惠勒上士,给这群婊子养的加点马尿!”
“是!”很快就有一名美国大兵提着一小壶的汽油跑了上来。在战场上,美军为了方便快速的加油。常常把汽油一小壶一小壶的分装。这样如果有坦克或是汽车没油了。随便叫上一个人提着一壶来往油箱里灌满就可以,想不到这下倒还方便了我们。
只不过”惠勒这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会不会是我以前释放过的美军俘虏中的一个?意识到这点我马上就把自己的帽沿往下拉了拉。想走开但是又怕太显眼,而且会英语的也只有我一个,于是只好硬着头皮边。
“是上前线?。那个。叫惠勒的上士一边把汽油往油箱里灌,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与我搭着话:“那你们得小心点,那上面每个山头上都有赤色份子,这些赤色份子真难缠。白天被我们占领的阵地。到了晚上他们又抢回去,我们每天只能前进两英里,晚上还要被他们抢回一英里,”
“唔!”听着这声音,我终于想起他是谁了。
在第四次战役的时候,我曾利用过一个美国通讯兵撤退,我还记得他曾经是个演员。没想到鬼使神差的竟然还能再在这里碰到他。还真是一个缘份。不过这个缘份还真是不要也罢,这下如果被他认了出来,那我们可就危险了。
“嗨,老兄!你们是哪全部队的?为什么会在这时候上去?。偏偏这个惠勒又很罗嗦,闲着没耸就一个劲地在旁边问这问那。
“嗯”。我也不好一声不吭,无奈之中只好回答了一声:“我们是受命上去运送伤员的!”
“怪不得你们有这么多汽车却一辆坦克都没有!”惠勒恍然大悟地说着。迟疑了下又接着说道:“知道吗?老兄。你的声音很像一个人
闻言我心中不由一惊。知道惠勒也还记得我的声音,也许演员对这方面比较敏感吧,于是就更是闭着嘴不敢说话。
“行了!启动吧”终于惠勒加好了油,他高兴地伸出手来对我说了声:“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我无奈地伸出手来与他握了一下,并说了声:“谢谢”。
“咦”。这时惠勒吃惊地望着我。左看右看的,脸上布满了疑惑。
我心里暗道一声不妙,这家伙认出我了,于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抽出军刺藏进他的大衣里,同时无奈地对他说道:“很高兴见到你,惠勒先生,我想这一次,又要麻烦你送我们一程了
“真,真的是你,那他们”惠勒这时终于确定了我的身份,再看看我身前身后密密麻麻的一大片人。不由打了一个寒颤,一双蓝色的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我。他似乎不敢相信,我们这么多人怎么敢这么安静、这么有秩序地走进他们的阵地里”,
“惠勒先生!”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跟上回一样,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但前提是你必须按我说的去做,明白了?”
“明白”。惠勒苦笑着点了点头,喃喃自语道:“!为什么又是我?”
“嘿!惠勒!”当汽车开动我搭着惠勒的肩膀一块跟着走的时候,就听到他的长官隔远大叫一声:“你到底在干什么?我可没叫你跟着他们走!”
闻言我不由一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了,正想着要不要干脆拔出枪来先下手为强大杀一顿。惠勒为我们解了这个围。
“长官”。惠勒再次发挥出他的表演天赋,一边装模做样地观察了汽车一番,一边回答道:“我发现这辆车有点问旭,为了保证它不会再次把我们的路堵!,我货得我该跟害地川左上一阵!”
“好吧!照顾好你自己!”那名长官丢下一句话也就任由惠勒跟着我们走工
“谢谢!”我小声地在惠勒的耳边说了声。
“不!”惠勒自嘲地笑了一下:“我不是在帮你,我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命!”
带着惠勒走就更是没阻碍了。有时就算是碰到了美军的哨卡也可以由他出面,根本就不需耍我再费神。一直走到了枪炮声交织成一片的前线,看到了一队队美军借着坦的掩护和照明弹的亮光朝我军的高地进攻,我这才转身对惠勒说道:“非常感谢你再次草了我,惠勒先生!你可以走了,希望我们下次还有合作的机会!”
“不,不,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了!”惠勒说完,拔头就朝自己的阵地跌跌撞撞地跑去。
看着惠勒狼狈的样子,战士们情不自禁地哄笑了起来。
“全体都有!”上面很快传来了庞团长的命令:“所有穿伪军军装的同志都在左臂扎上白毛巾,做好战斗准备!”
“是!”战士们很快就应了一声,二话不说就抽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白毛巾缠,当然,这其中也包括我。让我们有点哭笑不得的是。就在这时,距离我们只有几十米远的地方还有一小队美军,正疑惑地盯着我们看,他似乎还不明白我们这些“伪军”在干什么”
但是他们很快就明白了,因为让他们心惊胆颤的冲锋号和喊杀声很快就响了起来,不过还没等他们来的急躲进战壕,志愿军的子弹就把他们打成了筛子。
正在进攻志愿军高地的美军霎时就被打懵了,他们怎么也不明白,身后是他们纵横十几公里的大部队,怎么会突然射来这么密集的子弹。再且更让他们惊讶的是,这些敌人手里的武器还是清一色的美式装备。
步枪、冲锋枪、机枪一齐朝着那些把后背亮在我们面前的美军开火。一片片的美军惨叫着倒下。有些动作快的人想找掩体还击,但他很快就无奈地发现,所有的掩体都是面向另一个方向的,在这一面,他们几乎就是**裸地暴露在我们的枪口之下。还有些抓起枪来就跑,但是不一会儿他们就明白过率,不管自己往哪个方向跑都是敌人的阵地。于是只好乖乖地举起了双手。
战斗很快就毫无悬念地结束了。战士押着俘虏、喊着口令,像潮水一般地涌进了自己的阵地,从阵地上颤悠悠地站起了几个衣衫褴褛的志愿军战士,万分激动地迎了上来与我们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嗯哼!”不知道什么时候。庞团长走到了我的身边,朝一直跟在我身旁寸步不离的警卫员说道:小陈,刚才打仗的时候,我的手枪不小心掉了,你去帮我找找
“是!小陈应了声很快就沿路往回找。
“还愣着干什么?小陈网离开,庞团长就焦急地对我说道:“郑师长已经在联系军部了,你还不快走?还等着别人来抓你不成?”
闻言我心中不由一沉,知道现在正是我趁乱逃走的时候了,于是朝庞团长敬了个礼,不舍地望了战士们一眼,转身就朝黑暗中跑去。
不一会儿,天空中就传来了一阵炮弹的呼啸声,美国佬气急败坏之下又开始打*炮了。我不由暗道一声天助我也,这时候我逃走了那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就算是不见了我这个人,大家也会以为我被炸弹炸得粉身碎骨了!
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炮火中一个身上背着急救包的熟悉身影闯入了我的视线。金秋莲!她怎么会在这里,我一下就懵了。这时我听到几发炮弹的啸声有些不对,赶忙跑了上去猛地一扑就把她压到。
“轰轰”几声,我只感觉左臂一痛。周围掀起了一片碎石、泥土组成的巨浪就把我们埋在了土里。紧接着又是一阵连续不断的炮响。过了好一会儿,炮声终于停了下来。
“同志,谢谢”咦!是你!崔连长!你受伤了,崔连长,崔连”
天很黑,黑得我什么也看不见。夜很静,静得我什么也听不到!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