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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东西方文化的不同,在我们眼里是贪生怕死的投降,在西方人的眼里,却是他们尽力了,他们战斗到最后一刻,他们带着荣誉投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现在敢拿着一把机枪就劝一群英军投降的原因,如果我现越战的战场上,拿着一挺机枪对准每人身上都绑着一枚“光荣弹。的越共,那就跟找死没什么区别。
这时排在队尾的几名英军有些不老实了,或许是他们以为我看不见还是怎么的,想从后面偷偷地溜走,**起机枪对着他们上空就是一梭子,只打得那几名英军赶忙把脑袋缩了回来。同时枪声也惊醒了在坑道里睡着的志愿军战士,他们很快就抓着枪跑了出来进入阵地,接着再派一个连队顺着枪声朝这里包抄过来。
“好吧!”随着最后一丝突围的希望破灭。那名英军长官才举起手缓缓地站起身来说道:“我们投降,你要遵守你的诺言保证我们的人身安全!”
“你可以相信我!”我点了点头回答道:“你也可以相信中**队,我们中国人民志愿军不杀俘虏!”
“这我也听说了,用不着你多说!”那名英军长官似乎对我有些不满,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后,转身对身后的部下命令道:“我命令你们放下武器投降,你们已经尽力了!”
接着随着一阵噼啪声,那些英军士兵就一个一个站起身来,解下手中的武器堆在了我的面前。
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知道那是战士们赶上来了,于是赶忙朝身后喊了一声:“解放新中国!”
“为人民服务!”随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听赵永新意外地叫道:“是崔副营长?刚才那枪声是咋回事?。
话音未落只见人影一闪赵永新就跑了上来,他乍一看到山上那么多英国兵站在面前不由一愣,接着条件反射般地就举起了手中的步枪。
我连忙抢了上去把他的步枪按住:“干啥了你?没看到他们都举着手吗?”
“他们,”闻言赵永新不由愣住了,看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但还是有点不相信地问道:“都投降了?崔副营长”那么多人?你,你就一个人?”
这时爬上山来的战士们越聚越多,看到这奇怪的一幕都不由愣住了。
“崔副营长老班长也凑了上来,疑惑地问道:“他们这是咋了?俺看着这些兵。像是跟咱们打过的那个”叫啥格罗斯特营的吧!不是挺能打的吗?咋这么多人一下就让你给俘虏了哩?”
“这还不容易?”我没好气地回道:“没看到俺手里的机枪吗?他们都没子弹了,俺这算是捡个现成的!”
“哦!”老班长摸了摸脑袋,但还是摇了摇头有些不信。
“我叫崔伟!”我收起了枪,走到那群英军面前给那名英军长官递上了一根烟。
他干脆地接过烟叼在嘴里,接着很自然地掏出打火机点燃了,然后耸了耸肩说道:“我叫奥特,威尔斯,除此之外。如果你还想从我嘴里知道什么事情。那你就错了”。
我苦笑了一声。心想我知道的东西也许比你还要多得多:“威尔斯先生,我只想告诉你,刚才我本不必冒险独自一人与你们对抗,我有一刻钟的时间去召集我的部队把你们团团围住,那时我想,你们的命运就跟现在不一样了”。
闻言威尔斯举着烟的那支手不由停在了半空中,想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说道:“谢谢!”
这。才是我想要的,直到这时我才觉得自己真正打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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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本章向臼军刃师坠;团;营2连战士刘光子致敬,刘光子一人俘虏了英凶旅格罗斯特营臼人,创下了抗美援朝战争中单人俘虏敌人的最高纪录!
第十二章 人民军团长
第二天傍晚,天还没全黑我们就踏上了行军的道路。
虽说上级没有说行军的目的地,但是战士们对议政府附近的路都不陌生,看着部队沿着议政府走廊前进,也都知道目标就是汉城。
“这回咱们只怕是又有机会到那总统府里洗个澡了!”赵永新一边小跑着,一边兴致勃勃地说道:“这都一个多月没洗澡了哩,全身痒的难受!”了,是手痒了吧!”
“说啥了你?什么手痒不手痒的?”
“还不?。小山东打趣道:“上回赵连长进了总统府就摸了一瓶,洋酒出来,还有一个叫啥打火机的玩意,这回只怕是要准备个袋子进去了吧!”
“什么摸啊摸的,说的俺都跟贼似的!”赵永新不服气地应道:“那叫拿,知道吗?后来也都贡献出来了不是?”
“啥?你们还进过总统府啊?”新来的补充兵们不由羡慕地问着。
“那可不是?”参加过第三次战役的老兵则兴奋地回答道:“那房子叫大啊!足够一个军住在里头了,到处都是宝贝,咱们还在里头洗过澡哩!那里头有根铁管子也叫稀奇,咱鼻涕都会给冻成冰了,铁管子里头流出来就愣是热水,你说怪不怪?”
“还有这事”补充兵们一听这就被提起了好奇心。
“怎么没有了?”老兵们夸张地叫着:“里头啥都有,吃的、穿的、用的,就跟神仙住的地方似的。不信啊,这回咱们再打进汉城去,带上你们去开开眼!”
“好勒,“补充兵们一听说还有这么一个好地方,个个都摩拳擦掌的想要去见识一下,却只有我在一旁摇头苦笑。
臼军被格罗斯特营挡在议政府附近足足的个小时,这段时间已经足够美军在汉江一线构筑起一道新的防线。特别是做为韩国首都的汉城,李奇微很清楚这汉城不只是在军事上的一个战略要地,政治个不能轻易放弃的城市。
第一次汉城沦陷,可以解释为南韩军队没有防备被朝鲜人民军打了个措手不及;第二次汉城沦陷可以解释为联合**没有防备被志愿军打了个,措手不及。如果第三次汉城再被攻陷。那就再也没有什么托词。
而且韩国的百姓、甚至是美国议会都会对联合**的战斗力产生怀疑,联合**的军心也会因此动摇。
所以李奇微和范弗里特从一开始就抱着死守汉城的决心,他们安排了战斗力最强的英军凶旅守在议政府一带也走出于这个用意。事实证明这个,安排也是很有效的。英军守住议政府这个汉城的门户整整三天,为联合国争取了时间在汉城投入了大量的兵力、构筑了坚固的防御工。
应该说仗打到这里,第五次战役最初制定的“歼灭美军几个师”的战略目标已经失败了。在我们面前的美军已经依靠他们先进的装备构筑了一条坚固的防线,变成了一根啃不动的骨头。
如果说第五次战役在这时候结束的话,那么志愿军还可以算是胜利,毕竟战线已经往南推进了几十公里,也粉碎了敌人在我侧后登陆让我军两面受敌的计划。
但这时战局却出现了一个与第四次战役相似得惊人的战机:由于我军一开始的战略目标是歼灭美军几个师,所以将主力全投在西线对美军猛追猛打,使美军一路后撤了几十公里。而东线的伪军却由于对手是战斗力不强的人民军第3、第三军团,所以撤退速度十分缓慢,于是东线的伪军防线就形成了一个突出部,把他们的侧翼暴露在志愿军面前。
伪军的灾难,同时也是志愿军的灾难就随之而来了。志愿军在**敌阵大败伪军的同时。也把自己的侧翼暴露在美军面前”
“崔副连长,都在想些啥哩?。这时跑在身旁的赵永新不禁问了一声:“俺总觉得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啥事啊?说出来大伙儿一块商量商量”。
“唔,没啥!”我随口应了声,眉头却皱得更深了。
我苦恼的是明明知道志愿军战士将要受到惨重的损失,却又无力阻止,还是只能任其发展。而且这些心事也没办法跟战友们说,就算说了,同样也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有可能遭来杀身之祸。因为为了实现这个战略目标的转移。志愿军将要在汉城一线组织佯攻。然后秘密将主力转移到东线。
在现代的资料里我知道。此战知道这些秘密的只局限在师长一级,如果我说了出来,轻则被组织上当作间谍枪毙了事,重则我军整个战略意图都要被联合**察觉,进而制定出相应的作战方案”
“呜”的一声飞机怪叫从我们头顶上掠过,接着打下一颗散发着苍白的冷光的照明弹,战士们连忙隐蔽到路边的草丛里。
这时我们才注意到了公路上的一滩滩血迹和路边没有被收容队发现的志愿军战丁,际。他们应该是死在敌人飞机和炮火的轰炸下。浊让叭们团赶在旺军前头出发的决定是正确的,如果现在行军的个军,那么被敌人发现的慨率就要大得多。而一旦敌人侦察机发现了我军大部队的蛛丝马迹,那么炮弹很快就会铺天盖地的飞过来了,紧随其后的还有飞机的轰炸,,
就这样走走停停地朝着汉城的方向前进,越接近汉城枪炮声也越响,战士们心里也越觉得不对劲。天上飞机的怪啸声越来越多不说,地上的尸体也时不时把战士们绊到,偶尔还会踢到一些被炸断的四肢。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一种让人恶心的焦臭味,照想也是美军汽油弹的杰作。脚下踩着尽是一软一软的,认真一看满地都是尸体,解放鞋踩着公路发出“叭叽叭叽的声音,原本以为是半融化的积水。后来才发现那些全是鲜血”
我们队伍新兵虽说打过几场仗。但哪里有见过这样的场面,立时身旁就传来他们的呕吐声。
范弗里特弹药量啊!我心中不由暗恨,东豆川公路是唯一一条从议政府通往汉城的公路,志愿军大部队如果要迅速抵达汉城就只能走这条路,美军所要做的,似乎就是派出大量的侦察机,然后根据侦察机的报告打出大量的炮弹。
志愿军从入朝起就遵守着一条牺牲小我保全大我的命令,那就是一旦有什么人在敌人侦察机来时没穿伪装或是做了一些有可能被敌机发现的动作,那么他就必须呆在原地不动,不准跟着大部队前进以免暴露大部队的行踪,否则上级有权将其击毙。
这种方法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是有效的,因为以前美军侦察机看到一、两个志愿军往往不愿意为此浪费的炮弹,可是自从范弗里特做上第八集团军司令后就不同了,现在只是一、两名战士的暴露也会招来敌人大规模的炮击,按这种打法。志愿军就算隐藏得再好也是无济于!
到了下半夜,我们终于抵达了汉城外围,所看到的场景不只是让那些新补充进来的新兵吓了一跳。就是我们这些打过四次战役的老兵也都愣住了。
枪炮声响成一片,到处都是尸体和鲜血。这里该是汉城上游的一处渡江点,上万名志愿军战士在这里忙碌着,天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照明弹让我们看清了整个战场。战士们有的在挖着战壕,有的两人一组地操纵着高射机枪朝天上飞过的敌机射击,更多的战士则猫着腰在汉江边排着队登上一艘艘木船朝汉江南岸攻去。
在照明弹的亮光下,我们可以看见汉江上到处都漂浮着尸体和木块,一艘艘木船像微风中的树叶一样缓缓朝对岸驶去,炮弹不时在他们周围激起了层层水柱,时不时还有几艘木船中弹被撕成碎片后飞到了空中,然后跟着水柱一同落回到水里。
敌人的飞机也呼啸着朝那些完全没有防空能力的木船扫射、投弹,那一排排子弹轻易地把木船打着两截,夺着了一个个战士的生命,炸弹激起的水柱轻松地把志愿军的木船掀翻,把一整船的战士无情地打落到还浮有冰块的江水中。更惨不忍睹的是,敌机投下的燃烧弹把半载江面前炸成了一片火海,鲜血和火焰把整条汉江都染成了一片红色。
而让我不敢相信的是,眼前的这一切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