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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国家的严惩,哼,跑出地球?笑话,呵呵”
钟成向陪着干笑两声,心中却大为安定,暗自庆幸自己当初留下的决定是正确的,至少没有性命之忧。
车队天福楼前停下,楼前早就有人恭候了,等楼前,两个管家模样的人正紧张的四下观望,看到车队出现道路头,其中一人立刻转身快步奔进楼内,另一人则整整衣襟,招呼伙计。
当轿车楼前停下时,伙计已经麻利楼前铺上红地毯,很快门前站成两排。庄继华下车后,抬头打量下天福楼,这家饭店门帘不大,但装饰很独特,门前装饰不像饭店而象个庙门。
看到庄继华有些疑惑的目光,钟成向介绍说:“这天福楼原来是座庙,叫天福宫,战乱中被毁,后来民间集资重建,不过庙迁到了城西,这里就建成了一座饭店,数次转手后,变成了现的老板。”
天福楼的老板已经诚惶诚恐的站楼前,他站那,不知道该不该迎上前,庄继华扭头对伍子牛悄悄说了两句,伍子牛面露诧异,随后转身走到天福楼老板跟前,对老板说了几句,老板连连点头,随后指挥伙计搬出一张桌子,两个军官随即坐桌后。
钟成向看到这一幕,心中加轻松,他立刻走到桌前,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桌后的军官很礼貌的请他信封上签下名字,汤恩伯却冷笑下摇头,这些人以为拿点钱便能将庄继华收买,那真是笑话,四川开发公司多大的规模,庄继华要弄钱的话,根本用不着上这来,此举定有深意。
就这时,一群记者忽然出现楼的周围,他们立刻被卫士挡外围,“庄将军”“庄将军我是河南民报的记者…。”
庄继华冲记者挥挥手,立刻拉上汤恩伯走进天福楼,边走还边嘀咕:“这些记者怎么知道我们这里,谁通知他们的。”
“司令,你到底要做什么?”汤恩伯低声问。
“待会你就知道了。”庄继华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汤恩伯眼中显得非常狡猾,可庄继华随后的问题让他有些思绪浮动:“对了,汤副司令,你对省政府有那些想法?”
汤恩伯与庄继华之间一直保持面上的礼貌,实际上他心中是有些不满的,打内心里他不愿作庄继华的副司令,这个人太强势了,作他的副司令基本没有任何发言权,庄继华这话让他萌生了个想法。
天福楼早就腾空,进入大厅,正中是个戏台,戏台两边已经摆上了十几桌,伙计依旧还忙碌,钟成向向上做个姿势:“庄司令,汤副司令,楼上雅座已经准备停当…。”
庄继华淡淡一笑,向戏台正下方桌子走去:“雅座没什么意思,大厅里热闹,就这吧。”
钟成向稍稍楞了下,随即笑道:“好,好,那就这里,就这里。”
庄继华也不客气,没与任何人谦让,就坐到上座上,随之而来的众人很快将十几张桌子填满。看到众人落座,天福楼老板有些紧张,以往这样规模的宴席必须提前两天,可今天的订餐可是突如其来的,他可以推出去,可他又不能推出去。今天邀请的客人是谁?是郑州,是整个河南的主宰者。而他是什么人,日本人占领期间,他这家天福楼不止一次宴请日本人,仅这一项,就可以给他扣上汉奸的帽子,所以他不能拒绝,而且还必须把宴席办好,让那两位司令官满意。
伙计很快开始摆桌了,但只有庄继华前面几桌摆上了八碟凉菜,其余桌上都是四碟。庄继华伸手将老板叫过来,老板有些诚惶诚恐。
“林先生,今天我们来得急,事先没通知,能作成什么样就什么样,今天我请客。”
钟成向大惊,连忙站起来:“庄司令,这怎么能行,将军戎马倥偬,驱逐倭寇,光复河山,此次光临郑州,一席薄酒,是我们略表敬意,怎能让将军请客。万万使不得使不得”
“庄司令,万万使不得”
“这让我等如何自处”
……
一下子站起来许多人,纷纷劝道;庄继华站起来,伸手做个手势,待大家安静后,他转身走上戏台,汤恩伯心中冷笑,好戏开始了。
伍子牛走到庄继华身边,将刚才记录的礼单交给庄继华,庄继华看了一眼,这时,七八个记者从外面涌进来。
“之所以说我请你们,是因为,如果你们请我的话,这酒,我喝不下去。为什么呢?”听到庄继华的开场白,钟成向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就郑州城内,无数遭受旱灾的难民正等着我们救济,诸位,这些难民遍布河南各地。我从湖北过来,沿途的树都被剥皮了,树皮那去了?现的河南可以说是饿殍遍野,易子而食,想起这些,这酒我就喝不下去。”
大厅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呆住了,宫绣画淡然一笑,当那群人出现时,她就一直抱着看戏的姿态,她知道庄继华会弄出些事情,现果然如此。
“刚才钟先生说,戎马倥偬,驱逐倭寇,光复河山,可是,你们不知道,就刚才,我给河南所有驻军下令,所有将士每天只吃一顿,节约下的军粮全部用来救灾,诸位,我们的士兵,从明天开始,每天的粮食定量便只有四两。”
“也就你们出现的前十几分钟,我给中央政府去电,要求中央调拨救济粮,可是诸位想过没有,中央政府的能力有限,几个月前,武汉光复,中央拨出了巨额救济,再以前,中央给河南国统区拨去大量救济粮,这几次救济,中央政府还能拨出多少粮食,我不知道。”
“所以我们不能完全指望中央政府,座的都是郑州的知名人物,河南有很大的号召力,我希望大家都动员起来,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帮助乡梓同胞,共渡荒年。”
说到这里,他将手上礼单扬了下:“这些钱会全部用救济灾民上,家里用不上的衣服,棉被,都可以捐出来,灾民们需要帮助。”
“庄司令,救济河南灾民还有那些具体措施?”一个戴眼镜的女记者抓住空隙,抢着问道。
“说实话,具体的措施还不多,河南各地的行政体系受到比较大的破坏,贯彻全省的行政体系还没完全建立,这对救灾有很大影响,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必须团结起来,群策群力,才能共渡难关。”说到这里,他抬头看着大厅里的人:“此外,说实话,这次救灾也是诸位的一个机会,一个赎罪的机会。郑州沦陷后,你们和日本人合作,对国家和民族是有罪的,这是你们赎罪的机会,我希望你们能抓住这个机会。”
后这段话仿佛就是一股寒冰落到大厅里,所有人都呆住了,整个大厅寂静无声,刚才的欢声笑语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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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血火抗战 第九章 奔流 第二节 战后之战(四)
第三部血火抗战第九章奔流第二节战后之战
“请庄将军放心,我们一定竭全力,赈济全省灾民。”钟成向能从一个小科长短短几年内爬上副市长,反应不是一般快,他立刻反应过来,庄继华肯定要处理他们,但处理的程度与他们这次救灾中表现息息相关,简单的说,如果不参加救灾,或者救灾中出工不出力,那就死定了,反之,处理就会很轻,或者根本不会处理你,一切都看你这次救灾中的表现。
“很好”庄继华面无表情的大声说:“这正是我想得到的回答,我希望你们能言行一致。”
“请庄将军放心,我们回去立刻商议,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一个穿着锦缎长袍的老者抱拳答道。这两人的带领下,那些彷徨不知所措的人终于反应过来,齐齐向庄继华承诺。
“好,我等着看你们的行动。”庄继华说完准备下台,这时记者中传来一个声音:“庄将军,您对豫东**向八路军进攻一事,将怎样处理?”
庄继华停下脚步,深深看了她一眼,这个记者看上去三十多岁,留着齐耳短发,脸庞圆圆的,两眼丝毫不惧的盯着他。
“豫东冲突是怎样回事正调查,是**向八路军发动进攻,还是八路军向**发动进攻,战区已经派人去调查了,调查结果我还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我清楚,如果**要打八路军的话,豫东的八路军肯定会被消灭。”
庄继华有些不耐烦,所以回答毫不客气:“我不关心豫东冲突,现要紧的是赶紧行动起来,救灾,晚了一天,河南百姓就要多死很多人。我希望你们记者多关心下这些,不要整天纠缠党派政治上。”
那个记者显然被梗阻了,庄继华转身走下台,伸手把老板叫过来:“饭菜就不要太丰富了,我的薪水不高,这些就够了,再每人弄两个馒头。”
“是板满口应承。
这餐饭庄继华吃得舒心爽气,两个馒头一会就吃完了,然后就让宫绣画去付钱,老板哪敢收呀,连连推辞,宫绣画却坚决要给,而且也不多给,宫绣画早就让人把价钱查清楚了。
出门来,郑州警备司令,十三军八十九师师长舒容已经带着人外等候了,十三军是汤恩伯起家部队,不过这几年,汤恩伯大肆扩充,十三军也早拆成好几个军了,不过这个舒容还是他的老部下。
“司令与这些家伙打交道做什么?都是一群汉奸。”舒容盯着走出天福楼的那群人。
汤恩伯轻轻的嗯了声,舒容又低声说:“警备司令部正拟定名单,到时候一个一个抓起来。”
汤恩伯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郑重的摇头:“暂时先不动,庄司令要用他们,什么时候动听庄司令的。”
舒容有些意外,他看看汤恩伯的脸色,感到他不是推脱,心中有些惊讶,也不好再问什么。过了一会,庄继华摆脱了那些记者,走过来,舒容连忙过去敬礼。
“你就是舒师长,嗯,走到你的警备司令部,我有事情交代你作。”庄继华没有丝毫寒暄,开门见山的便招呼大家上车。
车队众人挥手中离开了,等车队消失街头,众人都沉默下来,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钟成向,钟成向却走到一个穿着棉袍的瘦小老者跟前:“叶公,我们进去商议下吧。”
老者的威信看来很高,他沉默的点点头,然后转身向楼内走去,钟成向跟他身后,落后他的身体大约一步的样子。
到了大厅,叶公站楼梯旁边,钟成向又转身对另外两个穿长衫的人说:“周公,项兄,我们到楼上商议下,诸位,先大厅里等等。叶公,周公,项兄,请。”
楼上本来给庄继华的准备的雅座现让位给了钟成向四人,待伙计上茶后,钟成向对叶公说:“叶公,您是我们郑州商界的前辈,鸿顺号也是城内数一数二的大商家,这救灾的事,还请您老拿个主意。”
叶公没有开口,他靠椅子上,闭着眼睛,一言不发,钟成向和另外两人都盯着他。叶家郑州恐怕已经百年了,是河南省内大的粮商;叶家家大业大,根深蒂固,与各方面关系很多,朋友中不乏国民政府高官,也不乏汪精卫政府高官,郑州商界一向一呼百应。
良久,叶公睁开眼,慢慢的说:“老朽愚见,还是按往常那样吧,大家出点钱,出点粮食,钟副市长,你组织个赈济灾民委员会,先郑州动起来,设几个粥棚。”
“先郑州动起来?”场的都是郑州商界有头有脸的人,没点资格也走不进这间雅间,不过这三人也都是老狐狸,立刻听出叶公话里的意思,周公立刻问道:“叶公,难道还要到外地去?我们的家底,您可知道的,就算全抖出来,也救不了全省灾民呀。”
“是呀,叶公,我看就郑州设几个粥棚就行了。”姓项的也说道。
钟成向心中大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