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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党中有号称三大女中豪杰,宋美龄、何香凝还有就是这陈璧君,另外宋氏三姐妹的宋庆龄与国民党整个高层闹翻,宋霭龄横扫参与政治,主要经济上,否则前者至少应该算一位。
“田,你也。”邓演达看到李之龙也,心中很是高兴,便不管陈铭枢与陈璧君斗口,过去与他打招呼。
“老师什么时候回来的?”李之龙没想到邓演达会出现这里。
邓演达来重庆,大部分时间住西南开发队,不过主要是严重出面招待,甚至就住严重的家中,经常与开发队的黄浦同学聚会,李之龙是自然其中。
邓演达对重庆的一切都很感兴趣,他发现这里比广西组织严密,民众的支持度高,持续七年的免费教育,让重庆的民众容易接受抗日道理,对应征入伍普遍没有抵触,甚至有些地方轮不上的青年还跑到征兵点去闹,这其他地方很少见。
除了后备役外,邓演达对这里的组织也很感兴趣,国民党的组织每个村子都有,这是其他地方根本难以想象。
为了了解他们是怎样建立起这种层层控制的组织体系的,邓演达数次与李之龙长谈,后他才终于信服,也终于明白他的预备役失败的原因——缺少强有力的基层组织。
用严重的话说,庄继华建立这个预备役是把吃奶的劲都使上了,免费教育,免除农业税,建立基层党团组织,革党组织,发展青年入党,一步一步,前后花费几年时间才推出这个预备役制度,由于事先准备充分,这个制度没有受到民众的抵制,相反由于落实了种种优待军属的措施,民众反倒踊跃支持。
邓演达的考察目的至此转变了,由单纯的考察后备役变成考察整个重庆的组织体系,从政权组织到党组织、团组织,社会组织,闻管理,经济管理,并为此走遍了重庆十六县。
“昨天晚上回来的,收获很大。”邓演达重重出口气:“要是有两个省彻底完成重庆式的革,打败日本轻而易举。”邓演达有种一吐为快的感觉。
“好了,择生,昨天你已经感慨了一夜。”陈铭枢这时也放弃了与陈璧君的斗口,过来接过邓演达的话说道,昨天邓演达回来后,没去严重那,而是拉着他喝了一夜酒,畅快无比:“今天我们是来赴汪先生的元宵宴的,不是听你感慨的。”
“看来择生这段时间收获良多,走,进去谈,听听他的感慨也不错。”汪精卫温和的请大家进去,陈璧君也没有了刚才那种横眉冷目,伸手请大家进屋,一付夫唱妇随的样子。
众人拾级往里走,梅斯平正好走邓演达身后,他边走边说:“邓先生的话有些过,要打败日本两个省是不够的,况且重庆的这点工业也只有日本的一成。”
“梅先生,搞法律历史内行,战争你就是外行了,”陈铭枢笑道:“庄文革就靠重庆这一点,就取得南京徐州虞城三战的胜利,仅仅这三战,就歼灭了日军五十多万,两年多时间,侵华日军就损失一百多万,日本的总人口不过八千万,男人也就四千万,再刨去老的小的残的废的,适合当兵的绝不会超过八百万,再刨除工厂矿山需要的,海军空军,陆军兵源绝不会超过五百万,梅先生,日本人现心虚得很,你要跟他和平,他会从裤裆里跳出来感谢你。”
第一节 上海阴谋(七)
陈铭枢这话一出口,包括汪精卫内的脸色都变得非常难看,陈璧君冷笑道:“你陈真如真是主战的豪杰,可没见你上阵杀敌,躲到后方称英雄,全然不见战火下黎民哀号,生灵涂炭,这样的英雄还不如躲回娘们的裤裆里。”
这下连汪精卫都震住了,陈璧君虽说强势,但从未这样口吐脏话,随时都保持着优雅的姿态和仪表,看来她也是气急了。
陈铭枢挨了骂也不生气,反倒是笑嘻嘻继续往里走,蒋经国一边肚子都乐开花了,现他看出来了陈铭枢就是来搅局的,来气这个主和派领袖的,不过这个陈铭枢也厉害,才几句话就把陈璧君气得那样。
气氛有些沉闷,汪精卫虽然保持平和的姿态,但眉宇间笼罩一层阴云,曾仲鸣等人却有些愤愤不平,杨永泰抱定看戏的态度也不言声,邓演达一脸严肃,李之龙皱起眉头,显然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有陈铭枢依旧保持着笑容。
蒋经国左右,心中觉得有趣,让他们这样下去没什么意思,便决定烧一把火,他笑呵呵的对陈铭枢说:“真如前辈,战与和其实不矛盾,中国有句古话,天下大势分分合合,乃平常事也,所以有分有合,也就是有战争才有和平。”
陈铭枢一愣,皱眉想了想:“不对吧,应该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而且也不适合抗战,你那本书上看到的。”
杨永泰也皱起眉头,随即看到蒋经国眼中露出的顽皮目光,知道陈铭枢上当了。
“那本书前辈就不用问了,”蒋经国依旧是一本正经:“您说的是狭义理解,广义的不就是如此吗?”
陈铭枢摇头:“看来你的理解是错误的,中国自古以来是对内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对外从来没有过和,都是战;汉高祖白登求和,是为了战,而且他的和平条件也是不以丧失国家领土主权为代价;唐太宗是如此,中国历史,凡是以国家领土为代价求和的,终都难逃覆灭的下场。”
邓演达把话接过来:“日本人的目的不是和平,而是分裂我们的抗战阵营,如果他要求和平,为什么不首先停战撤军,这是和平的基本条件。”
“择生,真如,”汪精卫这下反应过来了,知道这两人今天是来搅局的,便拿话岔开:“今天是元宵节,政策上的事咱们不谈,先吃元宵。”
“对,对,先吃元宵,团团圆圆,大家一团和气。”杨永泰这时候出来作和事佬了,把汪精卫压的太厉害也不好。
“我们一团和气可以,跟日本人可前王不能一团和气。”陈铭枢还是不依不饶:“汪先生是主和派旗手,我和择生是主战派的,所以我要劝劝汪先生,千万不要谈什么和平,日本人不会真心与我们和谈的。”
汪精卫心中咯噔一下,他不知道陈铭枢这时所指何事,难道高宗武私下去日本的事被他们察觉了?不可能呀,蒋介石不可能把这事透露给他们。他高宗武,示意他不要说话,又瞧瞧梅斯平,让他也不要说话。
陈璧君冷笑下:“陈真如,看来今天你不是来吃元宵的,是来问罪的,不错,我们夫妻是主和,主战的是英雄,我们主和的是投降,是汉奸,与秦桧等同,既然如此,干嘛不拿把枪把我们夫妻给毙了,那要省多少口水。”
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场这么多男人,却只有陈璧君站出来尖锐反击,蒋经国心中佩服之极。
陈铭枢淡淡的摇头:“夫人言重了,我是担心,汪先生为人所误导,和平是打出来的,绝不是割地来的。拿破仑有句名言,公平与正义,只大炮射程以内。我们如果没有打垮小日本的实力,小日本是不会与我们和谈的。”
汪精卫感到自己若一味退让,传出去对他的声望不利,便开口说:“真如,南京徐州虞城三战已经证明我们有与日本一拼之实力,日本人也应该认识到这一点,所以我认为和谈的曙光已显,而我们作为弱国,不应该主动关上和谈的大门。”
一场和战之争再度展开,汪精卫又搬出gd、苏俄威胁论,但陈铭枢和邓演达认为苏俄威胁还很远,日本却是近咫尺的威胁,只有先打垮日本,如果苏俄也要步日本人后尘,我们可以再打垮他们。
争论正激烈时,电话铃响了,曾仲鸣抓起电话,听了两句,便叫李之龙,李之龙接过电话只听了几句,便忍不住叫道:“真的!我给你们记功!向委员长给你们请功!”
看着满脸喜庆的李之龙,邓演达开口问:“田,什么喜事呀,瞧把你乐得。”
“说出来你也得跳起来,”李之龙的一张脸都要笑烂了:“我们,我们的飞机上天了,刚才俞大维打来电话,飞机试飞成功,完全符合设计要求,从今以后,我们自己就可以造飞机了!五年辛苦呀,终成正果。”
“哦!”除了蒋经国、高宗武外,屋内的其他人都忍不住站起来,这可是件天大的事情,八年以前,九一八时,中国别说飞机了,就算重炮也不能造,西南开发短短七年时间,连飞机都造出来了,这简直是个奇迹。
重庆造飞机,这个传说已经很久了,可谁也没见飞机出来,久而久之,大家就把它真当作传说了,可现传说成真了。
“这可是三喜临门,当浮一大白!”陈铭枢高兴得直拍大腿:“拿酒来!”
邓演达感慨的说:“难怪文革说,只要给他十年时间,他就可以华北平原挡住日军,十五年时间就能北上收复失地,照这种速度下去,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打垮小日本了。”
汪精卫也很惊讶,西南开发队有规定,凡是正研究的武器不能外传,正建设的工厂,其用途必须保密,所以李之龙也没对汪精卫说过。
“田,这是真的吗?”曾仲鸣还是不信,坚持问了句。
“当然,我们已经干了四年了。”李之龙依旧兴奋不已,造飞机的技术含量太高,所以一直是国防科工委主持,工厂造好就直接移交给他们了,西南开发队根本管不着,因此具体哪天试飞,他也不知道。
座的都是文人和军人,他们都不知道要生产飞机需要多少技术,不知道设计过程的复杂,否则一定会有很多疑问,收购波音的事情恐怕就会曝光。
这下谁也没有心情去争什么战和了,客厅里充满一遍喜庆,不管是汪精卫还是陈铭枢都认为这是件好事。
饭后,邓演达很想去飞机场,拉着陈铭枢和李之龙去机场,梅斯平和曾仲鸣也跟着去了,高宗武也想去,但汪精卫丢给他一个眼色,他便留下来了。
等大家都走后,高宗武把这次日本之行的详细经过告诉了汪精卫和陈璧君,然后又把周佛海和陈公博的意见也说了,汪精卫听后还没开口,陈璧君就抢先说:“周佛海说得对,你应该坚持下去,不就是停发经费嘛,我让周佛海给你批。”
高宗武心中苦笑,看来自己还得跑香港,陈璧君都说话了,汪精卫就不敢反对了。果然,汪精卫慢慢的说:“公博还是太谨慎了,我们应该主动和日本人联系,通过日本内部的和平派,促成两国停战,免除战火,让百姓过上安定的生活。”
“我看公博不是太谨慎了,而是被那所谓的胜利冲昏了头脑,他也不想想,真要胜利了,徐州怎么丢了,我看还是吹出来的。”陈璧君对陈公博很是不满,这么好的机会不知道用,不知道他究竟想什么。
“公博恐怕有他的顾虑,”汪精卫为这位忠心耿耿的追随者分辨了一句,不过他却不敢看陈璧君的脸色:“不过,宗武,与日本人接触还是谨慎,撤军问题一定要谈清楚,时间,过程,这些都要谈清楚,如果蒋先生要问,你要详细告诉他,不可隐瞒。”
高宗武有点意外,他汪精卫,想从他脸上看出他说的是不是真话,可汪精卫脸上却十分平静,什么也看不出来。陈璧君却有些不满:“管他干什么,他不是不让他去了吗。”
汪精卫耐心的解释:“蒋介石毕竟是全国认同的国家领袖,而且对军队很有影响力,有他的支持,和谈成功的可能性大。”汪精卫看着窗外,语气沉痛的说:“你战战打下来,重庆就添了多少寡妇,多少孤儿,家家办丧事,这种悲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