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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伯楞了下:“盱眙附近?四军怎么到了那里?”
“谁知道呢?”叶絮菲摇头说:“他们总是乱跑,那里空虚就去那里,打的旗号却是抗日。”
“可盱眙没有日军啊。”韦伯说。
叶絮菲微微点头,国共两党出现纠纷是日本人愿意看到的,这还不够,全面打起来好。
“菏泽方向呢?”韦伯想想后,感到是条闻线,可以去采访下,但目前不是关紧要的,紧要的还是菏泽。
“这个我也不清楚了。”叶絮菲很遗憾,徐昌明从南线回来,对南线和东线的情况比较了解,但对菏泽方向不是很了解,那里由王庚亲自掌控。
韦伯和罗根同时露出遗憾的神情,叶絮菲说了半天,对他们而言有价值的线只有盱眙的消息,其他的明天大家都会知道,韦伯现感兴趣的是为何徐州依然如此平静,难道又是一场南京式的撤退。
叶絮菲没有全部透露她获得的消息,中国军队有撤退的打算,徐昌明透露徐州附近的物质开始逐步向西搬迁,不过幅度不大,但这已经足够了,说明庄继华开始采取预防措施,获胜的信心已经开始动摇。她忽然想到,东线的撤退是不是庄继华有意安排的呢?这个问题一经产生,立刻像毒蛇一样撕咬她的心。
但东线后撤并非庄继华主动求变,而是不得已,日军加大了南线的攻势,两个增师团赶到澥河前线,零师团和十一师团组成西线攻击兵团,向澥河上游的罗集方向进攻,阻击谷寿夫的五十八军和四十五军侧翼受到严重威胁,不得不向临泱祁家集一线作长距离撤退,日军从上游渡过澥河,正面防御也就失去意义,李品仙指挥部队退到浍河以北。
南线的迅速恶化让庄继华不得不收缩东线防线,否则一旦南线日军突破,攻占永城,。整个东线的部队就有被包围的危险。中国军队开始东线边打边退。
为挽救南线危机,庄继华命令廖磊加大定远攻势,逼羽田从前线调兵回防。
“你们大可不必攻城,可分作数路,以一部监视第三师团和一零六师团,主力全力向津浦线南段出击,切断津浦线南段运输,逼西尾寿造调兵回防,减轻正面压力,南线阻击能否成功,全看你们攻势是否奏效。”
庄继华的电报中透出的焦虑让廖磊有些心惊,第三师团撤向定远后,他以李延年追击,自己却率主力二十一集团军南下,与李仙洲一同合围一零六师团(欠旅团),但松浦淳六郎动作很快,得到第三师团撤离的消息后,立刻向定远开溜。廖磊和李仙洲高集追上,一场血战后,歼其一个联队,松浦淳六郎率领剩下的部队逃进定远。
廖磊指挥三个军向定远缓缓包围过来,藤田进频频告急,西尾寿造却不为所动,西尾寿造坚定认为,藤田进攻虽不足,守应该没有问题,廖磊吃不下第三师团。
廖磊接到庄继华的电报后,立刻改变战术,以二十一集团军监视定远,李延年第二军立刻南下,越池河,向滁州攻击前进;李仙洲九十二军向东北,破袭津浦线。
战术一变,无论南京的西尾寿造还是前线的羽田都立刻感到压力,中国军队根本不攻城,李延年绕过滁州,攻克滁州南面,津浦线上的小站担子,一举掐断津浦线运输;宋云飞炸毁明光附近铁桥,随后临淮关高碑店伏击日军车队,炸毁三十辆军车,押车的一个中队日军被击毙;李仙洲横扫三界到管店沿途日军据点,拆毁沿线所有铁路,将铁轨枕木付之一炬。
“八格!”西尾寿造接到报告后,愤怒的将面前的茶几劈成两段,中国军队两次采取相同的战术,可他却偏偏没办法,除非再次增兵,可兵力从那里来呢?两个师团北上后,连南京都十分空虚,京沪线上中国游击队空前活跃,部分游击队甚至深入到上海近郊。
“命令藤田进留下一零六师团守卫定远,第三师团立刻撤防津浦线,扫荡沿线的军,务必保证军事运输通畅。”西尾寿造咬牙坚持,拒绝从前线调兵回防。
藤田进接到电报后十分无奈,这根本是个无法完成的任务,中国军队目前采取的战法根本就是不与你交手,他一个师团若是分散,将被一口一口吃掉,若聚一起,根本无法顾及整条铁路。藤田进决定向西尾寿造说明,一个师团根本没办法这种情况保障军事运输。可没想到遭到西尾寿造的严厉训斥,差点就要撤销他师团长职务。
“没有办法,只好执行这荒唐的命令。”西尾寿造无可奈何的对松浦纯六郎说,松浦只能报以苦笑,第三师团离开后,他手上只剩下不足一个联队的兵力,如果城外的中国军队发起进攻,他很难守住定远。
藤田进离开定远后,廖磊立刻感到战机来临了,他以一个师作出要强攻定远的架势,而自己却秘密率领主力跟藤田进后面,同时秘令李延年留下一部继续南下威胁浦口,主力偃旗息鼓绕过滁州北上。
藤田进被定远外围中国军队的活跃迷惑,没有觉察跟后面的廖磊,他目前的要决定的是南下还是北上,南下是去找李延年,北上是对付李仙洲;思虑再三,藤田进决定南下,因为李仙洲是游击,实力肯定不强,李延年却是明火执仗的进攻,显然是中国军队的主力部队之一。
被破袭后的道路风雪的浇灌下变得加泥泞,笨重的皮靴沾满泥土,变得愈发沉重,炮车陷结了薄冰的泥坑里,士兵后面奋力推动,两边稀疏的树木和杂草寒风中发抖,士气也如这寒冷的天气,压抑得令人害怕。
藤田进勒住缰绳,站路边,看着队伍从面前走过,心中有些感慨,刚上海登陆那会,士气是何等高涨,与现相比就像是另一个世界,士兵们是唱着歌冲向敌人的防线,可现呢?那批唱着歌冲向敌人的士兵现大都埋骨中国的江南。
“唱首歌吧,这样的情绪可…。”
藤田的话音未落,一枚炮弹就不远的前方爆炸。
这两天都往医院跑,昨天耽误的,以后补上。
第八节 黄河南岸的曙光(一)
战争改造人们的思维和行动,习惯胜利的军队和习惯失败的军队,将领和士兵的想法是完全不同的,胜利者总是轻视对手的实力,失败者总是高估敌人的强大,古今中外莫不如是。前世一个大队的日军敢追着一个军的中国军队跑,一个排的解放军敢攻击一个团的国民党军,就是这种思想指导下的行为。
一年以前让廖磊采取这样的伏击行动,那是不可想象的,可一年后他不仅这样干了,而且还是主动干的,说穿了其实就是胜利带来的不同思想。寿县他击败了藤田进,淮南再度击败藤田进,连续的胜利让他有勇气采取主动攻击行动,结果倒霉的藤田进第三次败他手下。
李延年的第二军和桂系精锐第七军如两只雌伏已久的猎豹从山林中呼啸而出,凶狠的扑藤田进疲倦的躯体上,撕下一块块带血的肉。
刹那间,寂静的山野变成血肉横飞的战场,炮声不绝于耳,枪声如织,呐喊声传遍整个双头山。
面对狂涌而出的中国军队,藤田进初的慌乱之后,恢复镇静,他不惧怕被伏击,相反认为这是个机会,一举击溃津浦路南段中国军队的机会。
第三师团不愧是日军精锐,军官战斗经验十分丰富,迅速稳定部队,向两侧山头的中国军队还击。先头部队第五旅团首先顶住第二军的攻击,护卫师团部的二十九旅团随即向两侧山头发起进攻,只用了一个冲锋就拿下两个山头,但日军的攻势也就到此为止。
第七军以一七零师和一七一师缠住二十九旅团争夺两个山头,以一七二师向第五旅团和二十九旅团的结合部发起猛攻,试图割裂日军。
但日军队列后的辎重部队却受到四十八军和九十二军的沉重打击,辎重部队的战斗力本就比野战部队差很多,中国军队猛烈的攻势下,部队苦苦支撑,轻重兵联队很快被打垮,联队长冈本中佐战死,工兵联队金井满重伤,重炮悉数被毁。藤田进被迫将骑兵联队回调增援,但骑兵山野间威力大降,遭到中国军队的火力杀伤,伤亡惨重,藤田进被迫再度从二十九旅团抽调一个大队增援,日军陷入全面被动。
激战持续了整整三天,藤田进始终无法摆脱被动,部队被围困方圆五里的两座山峰之间,中国军队牢牢掌握着主动权,日军饥寒交迫中苦苦坚持。
藤田进被围的消息传到南京,畑俊六惊怒交加,他没想到中国军队居然敢离南京如此近的地方围歼日军主力师团,他不能坐视第三师团被歼灭,也不能坐视津浦路被中国军队切断的后果,于是顾不得再管七十五军周喦,命令第三师团解围,又担心旅团兵力不足,又从前线紧急抽调十一师团南下,彻底廖磊,保证津浦路南段运输安全。
“干得漂亮!廖燕农干得漂亮!我要给他请功!”庄继华接到廖磊包围了第三师团和十一师团南调的报告后,惊喜得跳起来,一拳击桌上,震得桌上的杯子叮当乱响。
南线的情况像块巨石压他心上,日军攻势凶猛,南线部队步步后退,而他却不敢轻易向南线增兵,因为东线日军的攻击力度也增大了。
泰安失守后,连带六十军平阴也站不住脚,杜聿明率部向东平撤退,大清河南岸建立防御阵地
东线日军越过泰山山脉后,炮火优势得到充分展现,结冰期中的大汶河也没有想象中那样险要,日军狭窄的山地中被束缚住的手脚终于可以施展开来,四个师团沿大汶河大清河展开猛攻,装备上的巨大差距终于让日军占优势,孙连仲苦苦坚持两天后向庄继华求援。
大汶河防线频频告急之际,中路的张自忠虽然得到二十二师增援可情况依旧未见好转,日军攻势依旧猛烈,张自忠依托地利苦苦坚持。
整个南线和东线的日军都拼死进攻,日军的目的现已经十分清楚,就是配合北线杀来的本间围歼五战区主力部队。
庄继华现手中唯一的预备队就是杨森的二十四集团军,但这个集团军被他分作两部,杨森率二十军枣庄滕县一线备战,李家钰率领的四十七军兖州,其中的两个师还济宁。这两个军他不敢轻易使用,这是后的力量,一旦投入,被日军缠住,他就没有任何机动力量了。
整个战局因为廖磊的大胆进攻出现一丝转机,十一师团走后,南线日军的攻势势必减缓,庄继华算是缓过一口气。
龚楚见庄继华兴奋过后又陷入沉默,便大胆的建议说:“司令官,我看我们可以南线发起一次有限的进攻,先把日军赶过澥河,稳住南线,把十一师团吸引过来,让廖磊有多的时间围歼第三师团。”
庄继华闻言眉头轻轻一皱,这个龚楚这段时间表现出不错的战术能力,可庄继华也发现他的问题,就是战略上稍差,比起徐祖贻来还差一筹,至少徐祖贻就不会提这样的建议。
“你是个不错的作战处长,不过这次却没说对,南线?南线不是关键,”庄继华摇头说:“要打破日军的进攻,关键是本间,只有打垮本间雅晴,才能扭转整个战局。”
龚楚稍稍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脸上浮现一丝惭愧,他明白自己又犯病了,就像当初苏区一样,过于看重眼前利益,整个战局他脑袋里像电影一样迅速流过一遍,承认庄继华说的不错,本间雅晴才是其中关键。
“龚处长,我想冒一次险。”庄继华犹豫下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