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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要怎么去打仗。”说到这里他转身对照屋内的军官和士兵大声说道:“士兵为什么要打仗?士兵上战场的唯一理由是为了和平。为了不打仗。现我们国内为何战端不息。就是各个地方势力都要求独立。都想当山大王。所以我们才战乱不息。这次战争就是这样。刘文辉想要插手滇北。反过来龙云何尝不想插手四川呢。所以他们打来打去。这本来不干护卫队什么事。但你们却纵容滇北彝人。掳走我们工作队的人。杀害护卫队地士兵。所以我们被卷进来的所有责任都应该由龙云承担。庄长官再三给你们龙主席电报。要求和解。要求他放出被掳走的人员和物质。但他就是不肯答应。反继续进攻。我们不得不奋起自卫。”
“说的比唱地还好听。”安恩溥冷冷的说:“你们难道不也一样想要云南吗?”
“我们想要云南会只部署这么点人会理?”王国斌反问道。安恩溥顿时哑然。王国斌接着问:“我们地援军是从重庆开过来。如果我们要云南。恐怕你们早就败了。能撑到现?”
可安恩溥等一干军官还是有些不平。王国斌接着说:“贵我两军战斗力的巨大差异。我想安将军心里是很明白的。实话说吧。这次会理之战。我们护卫队只投入了一万一千多人。剩下的还没到。其他的是刘元塘和杨应龙两个旅总兵力不到两万人。我们还有大约两万人正赶来的路上。多还有半天时间就赶到会理战场。”
安恩溥面沉似水。心中却震惊不已。他们会理地区有三万多人。真正与他们交手的护卫队实际兵力只有数千。周围的士兵是神色不安。前晚的枪炮声就已经宣布他们突围的后一扇大门被关上。如此绝望的仗谁都不愿打。
“安将军。你们突围已经无望了。我诚心希望您能为您的部下着想。不要再做无谓牺牲了。”王国斌诚恳的说。
安恩溥再度叹口气。他看看左右。他目光的似乎是征询意见。又似乎是告别。可所有人都躲避他的目光。王国斌不说什么了。他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何去何从只等安恩溥一句话了。良久。安恩溥艰难的缓缓的说:“好。我同意。”
第五节 反击(七)
安恩溥刘正富两旅残部投降后,范汉杰立刻命令所有俘虏交给张力辉看守,他指挥王国斌刘元塘转向洪门渡追击,司徒非正与鲁道源部沿途纠缠,鲁道源指挥两个半旅一边作战一边向洪门渡撤退,龙雨苍这次聪明了,他得知孙渡被俘密码丢失后,电台上答应向洪门渡集中,然后就关闭电台悄然向尤街渡潜行,这是个极端冒险的举动,尤街渡距离皎平渡并不太远,如果被发现,司徒非全军迎来,加上正陆续进入会理的护卫队后续部队,龙雨苍插翅难逃,但无论龙云鲁道源还是庄继华都被他骗了。
鲁道源终还是抢先到达洪门渡,不过到了洪门渡他就开始叫苦,洪门渡只有四条渡船,而且水流湍急,根本无法架桥,用四条船如何强敌围攻下渡过河去。
鲁道源召集龚顺碧和四旅旅长亢志勋(查了很多资料,没找到第四旅的资料)商议,决定沿洪门渡组织一个半圆防御圈,掩护部队渡河,至于渡河方式,一个团一个团的走。
半圆防御圈还没形成,司徒非就追到了,他冲垮了龚顺碧的阵地,直迫渡口,绝望之下,滇军各部团结一心,鲁道源指挥所部奋力反击,亢志勋也从侧翼进行反攻,滇军的拼死反攻让疲惫的司徒非站不住脚,被迫后撤,渡口暂时转危为安。
看看全盘战局,蓝运东此刻也终于赶到德昌,正星夜兼程赶往会理;由高元坤(黄埔三期,司徒非部副队长)率领的后为部队已经赶到会理郊区,形势一遍大好。
可庄继华心里还是有些焦急,鲁道源要是从洪门渡逃跑,下一阶段攻取云南恐怕就要大费周章了,连电催促范汉杰加快行军速度,务必要日落之前赶到洪门渡战场,同时电令司徒非不要怕伤亡。要坚决缠住敌人。
范汉杰接到电报后就下令丢掉除了武器弹药之外的其他一切东西,以强行军方式赶往洪门渡,高元勋也率部追向洪门渡,庄继华给他的限令是明天天明之前,必须赶到战场。
洪门渡东北,炮声震天。司徒非举着望远镜观察山头的战事,他手上三千人中的两千人长达四里的战线上激战,后退无路的滇军异常顽强,指挥官山头督战,而困难的是他们携带的炮弹已经所剩无几,炮火优势已经没那么强了,好士兵地英勇依旧,三组一队轮番向山头进攻,山头的滇军伤亡累累。但还咬牙坚持。
司徒非面色阴沉,战局胶着,好容易打开的缺口。却被敌人赶回来了,但他却不能怪他的士兵,他们太疲劳,太累,从宜宾到会理,从会理到皎平渡,又从皎平渡追到洪门渡,他们行程上千里,他们现还战斗完全是依靠强烈的意志。
攻击渐渐靠近山顶。山顶的火力忽然增强,望远镜里,山顶地敌人变得多了,显然敌人再度获得增援,护卫队渐渐支持不住,部队又退下来。
龙云昆明城内焦躁不堪,他一会骂孙渡,过一会又骂蒋介石,发泄过他又不得不回到现实中来。局势还没完全糟透,鲁道源成功的把部队带到洪门渡,只要他能部队带回云南,那怕只有一半,一切就还有希望,不过洪门渡的情况不容小窥,能不能带回来还要很难说,必须为他创造些条件,可…
“龙主席。现到了低头地时候了。必须继续向委员长请求停战。”一个焦急地声音打断了他地思绪。他抬头看是胡瑛。他身后跟着周钟岳和张冲。
“现正是涨水期。洪门渡恐怕很难架桥。不能把希望寄托他们靠自己地力量渡河上。”胡瑛接着说道。
周钟岳和张冲进门后。就找俩一张椅子坐下。张冲说:“胡公说得对。还是要与蒋介石联系。让他出面压庄继华停战。另外。”张冲顿了下。看看龙云说道:“另外。必须加强昆明城防。让永衡快回来。”
现昆明城内地兵力有张冲一个旅。近卫一团二团。警卫大队。全部守军加起来不到万人。如果庄继华真地挥军来攻。这点人马肯定不够。
龙云点点头。这两条建议都很关键。特别是张冲所说。他沉重地说:“好。城防之事。云鹏兄就委托你全权处置。”然后他又转向胡瑛:“胡公。你看蒋介石怎样才会让庄继华住手呢?”
胡瑛沉凝片刻。他敏锐感到龙云地态度有些松动。他苦笑着叹口气:“我看除非接受他地条件。否则他不会住手。”
周钟岳见龙云地目光转向他便说:“现看来只有这样了,志舟,庄文革一直很强硬,他的实力也说明他有能力强硬,如果我们不答应他的条件,他顺势进攻昆明也不是不可能。志舟,那时候恐怕一切都晚了。”
龙云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否则也不会张冲一提昆明城防他就答应了,接受庄继华的条件他也想过,可前几天部下面前把话说得那样满,这下让他有些下不了台,不过现又胡瑛的建议,他也正好借梯下台。
“好吧,给蒋介石发电,再次请他制止庄文革的进攻,我们愿意接受他的条件。”
龙云的话说完,但胡瑛和周钟岳的神态却毫无轻松之态,周钟岳拿出几张纸递给龙云:“我写了篇文章,龙主席看看,若是可以就发到上海南京去发表。”
龙云匆匆看完,不由对周钟岳大为感激。周钟岳地这篇文章高举抗战的旗帜,描述历年来,龙云主持的云南为抗战做的种种贡献,把庄继华对云南的进攻说成是中央消灭地方的既定策略,指责中央目前外患日益深重的情况依然坚持剿灭地方力量,此举是消灭国家民族的抗战实力,呼吁全国团结起来,停止内战,共赴国难。
正南昌指挥镇压两广事变的蒋介石收到龙云地电报时正召开作战会议,他看鸟电报后感到有些惊讶。这才过去几天,未免也太快了吧。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个龙志舟聪明过头了。”蒋介石自言自语地嘀咕一句,然后继续听陈诚的分析。
“…卫立煌部从武平上杭方向进逼梅县,徐源泉部从福建云霄诏安向潮汕进攻,…。”
蒋介石听完之后想了想说:“黄光锐那里的工作做得怎么样了?”
戴笠一旁恭敬的说:“陈卓林报告已经有些动摇了。只是还犹豫,没有后下决
“嗯,告诉他,只要过来,每架飞机金条五十根,要美元也行,对忠勇之人,中央绝不吝啬。拓本人可以航校教书,也可以继续空军中出力。”蒋介石平静的说:“不要怕出钱。连人带飞机我都要,另外余汉谋那里也要抓紧。”“是,明天我亲自去香港。”戴笠依旧是那副恭敬的摸样。
蒋介石点点头。低眼看了看桌上地电报,然后扫视屋内地高级将领们说:“我们不怕叛乱,叛了我们就平叛,中央地力量越来越强大,没有平不了的叛乱。龙云想把手伸进四川,被文革砍断了,现想求和了,不过是战是和不能有他说了算。”
蒋介石此刻信心满满,也充满得意;他虽然不清楚前面地战况。但龙云的电报就已经暴露他的境况。蒋介石站起来,张张嘴,却发现他现还不能说什么,于是把电报递给萧毅肃:“原文,一字不动转给庄文革,其他的就什么也不要说。”
萧毅肃知道,蒋介石这个意思就是询问庄继华,如何回复这封电报。这个结果页出乎他的意料,川滇战事初起地时候。蒋介石的幕僚们还很担心,毕竟庄文革的主力远重庆,而且部队还是以兵为主,相反滇军都是百战精兵,中下级军官都有丰富地实战经验,这仗不好打;所以他们才劝蒋介石制止庄继华的行动,集中全力先对付两广,然后再找龙云算账。可现庄继华居然以两万多人就逼得龙云求和,而且还隐隐有攻取昆明之势。这让他们有些大跌眼镜。
庄继华收到电报之时。他会理城内与安恩溥等人闲聊,现战局基本确定。他把指挥作战之事丢给杜聿明,自己却带着李安定去见安恩溥刘正富他们了。
“安将军,你是彝人,为何彝人对打冤家如此执着呢?”庄继华看着安恩溥的眼睛严肃的问:“我曾经劝过自学初,让他该放弃就放弃,化干戈为玉帛,可他拒绝了,结果这次捅下这么大的篓子。”
但庄继华出现安恩溥面前时,安恩溥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他,而且对方还是主动前来见他,让他奇怪的是庄继华只字没提云南的军队,也没说目前的战局,难道鲁道源他们也…,安恩溥不敢往下想了。
“彝人打冤家是彝人处理部族纠纷的传统,彝人从来没有一部统一地法令,土司、头人就是自家领地上的法律,所以当土司与土司有了矛盾,就只有通过武力来解决了。”安恩溥有些苦涩的答道,彝人不相信汉人,不相信汉人的法律,就算省主席是龙云这个彝人,他们也不相信。
“看来还是需要教育。”庄继华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把他的想法拿出来:“你看彝区开设学校可行吗?”
“学校?”安恩溥想想后说:“城市或者交通附近应该可以,深山里的彝人部落恐怕就很难了,而且汉人去彝人区有危险。”
庄继华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我看不是危险,是穷,任乃强先生和常教授告诉过我,他们深山里遇上过彝人部落,只要以礼相待,那些彝人是很好相处的。他们出来抢劫,其实也是穷逼的。可怎么才能解决他们的